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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赐馊馒头

    一张清丽脱俗、傲如冷霜的淡定容颜,一表无疑坦露在安雪祭眼里,这个女人他认得。

    是和他耗战几次都废兵不吃香的敌手身边那个女人,一个会出谋划策的聪明女人。

    “是你?”他猛地反手一攻,把她擒按在手,黑衣女子没有反抗,任他擒住自己。

    “弑宁王果然英勇无敌,天赐神力。良禽择木而栖,若投入我北凉旗下,断能饱翼扑翅飞得更高。”原来她有意拢络安雪祭,这个女子语中攀权附利欲以怂恿,她说的是北凉旗下,而不是北凉国下,可见早有颠覆江山,自拥为主的侧隐之心。

    “本王只知处高临深,飞娥扑火只会焚得更快。”

    “原来功勋战绩显赫的弑宁王,不过是个只懂居安思危的宵小鼠辈,甘于一生戎马洒血替别人做嫁衣。”黑衣女子见机怂恿失败,便转为用犀词强激安雪祭,但这些话她竟然故意压低声腔,说得仅让他一人听到。

    “道不同不相为谋,本王……”他的话未落完,黑衣女子立马大声抢口道:“王爷可真识趣,相信我王会为您谋个称心如意的大位,凉关地图小女子谢王爷了。”

    凉关地图是整个西凉的地形和各关布属图,是十分隐密重要的一张命悬图,拥有它想要攻破西凉,不再是纸上谈兵,简直易如反掌。

    可安雪祭没有凉关地图,看来这个女子存心有意陷害他,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

    “你胡扯什么?”好俊的功夫,这个女人日后必是我安雪祭最大的敌。

    黑衣女子身手十分敏捷,狡猾多变,故意服软被降再暗里偷袭,满头乌黑长发都染有毒粉,难怪扯下她的头巾,却丝毫不躲。

    咳咳咳……被黑衣女子用发丝毒粉醺洒到满帐都是,幸好他及时护封母亲傅系纭的鼻息,不然旧毒未除新毒藏身,后果可想而知。

    黑衣女子趁机逃逸,没一会功夫便消失遁迹,看来和她谋合的奸细来头不小,竟能保她出入畅通无阻。

    “来人…来人……”他强忍全身撕心裂肺的痛,对着帐外出声叫唤,傅氏性命忧关,他顾不得什么了。

    他严禁手下的将士靠近这座大帐,整个军营只有他母亲是女人,怕这些常年性饥没有碰女人的士兵会越池难奈,便遣退所有守营的士兵。

    可是这会……不来则矣,一来竟是十万人马,频频聚首在帐外,所有目光如狼似虎,带着难以置信和鄙咦……

    “王爷,凉王对您有知遇之恩,您之于我们也有知遇之恩,我们敬您仰您……可为什么这是?”千军万马的嘶声责问,道道掷地有声,希望为他力争一辨。

    安雪祭睨了眼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傅系纭,再瞧瞧现在的自己,衣冠不整,面容青诲,种种迹象指向他百口莫辨。

    “本将无法再居于这种忘恩负义与母违伦,卖国求荣的叛逆禽兽之徒,简直辱为人子,枉为臣子。”说话的是一名长相刻薄粗犷的中年男子,平时一直有那种怀才不遇的自负心,不甘只是个副将。

    “王爷,您倒说句话,给众将士一个解释……”

    “老裘你想姑息养奸吗?刚才那刺客的话,还有活捉奸床,这数十万只眼睛可不是瞎子。”刚才兴师问罪的中年佟将领咄咄逼人,此人目光凶悍一脸横肉相,不容得给安雪祭半点喘息辩解的机会。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质问,安雪祭都充耳不闻,径直盘坐在床,帮裹着被褥的傅系纭运功解毒。

    一道十万火急的马蹄声惯绝震耳,匆匆顿现“吁……”

    “圣旨到,弑宁王勾结外党卖国求荣意图谋反是一,违伦淫欢损伤国风是二。新王念其往日功绩之过,削去封爵之号,以戴罪之身即刻回都执刑。”来人手拿明黄圣旨,娘腔娘气地喧读。

    “哈哈哈……卖国求荣,损伤国风……即刻回都执刑?来得可真快啊!”以这情势来看,安雪祭已经明白不只是一个嫁祸之罪而已,只怕是新凉主为拔心患来个将计就计之策。

    “雪,发生了什么?”缓缓转醒的傅氏一脸震惊,虚脱苍白的脸色显然毒未彻除。

    “没事,感觉怎样?还有那里不适?”

    “我怎么?他们,他们……”她心下一凉,顿觉发现自己现在赤身luo体裹着被褥,再瞅眼面前的俊毅儿子衣冠不整,神色异常,耳边还传有帐外细碎不一的士语争论声。

    “你们相信吗?我们的王爷和自己的娘苟合在一窝?”

    “我呸,你说话给我知点分寸,王爷绝不是这种人……我们相信王爷……”

    “可是……可是平时他们可都住一个营,而且还……”

    “民间都在流传弑宁视母似如妻……”

    “来人,把这对荡妇淫娃捆起来,立刻押回都城游街示众,论罪诛斩。”姓佟的副将口语恶毒自发施令,势必要一举除去眼中钉,了那一己之私,他好补上缺位自己当主帅。

    “荡妇淫娃?不不不……将军这一定是个误会,雪他……”

    “夫人您光着身子,和自己的儿子在床上做伤风败德的不耻勾当,难道想告诉这十万兄弟,他们的耳朵眼睛都聋瞎虚设么?”

    “你?”傅氏一时语噻无言,这时候她还懂得什么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没错,她的确有不敢理直气壮的理由,因为她深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明明知道自己龌龊,自己失良负德,可是仍大逆不道的迷恋样样优秀的儿子。

    但安雪祭却极为清楚自己对傅系纭的爱,只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仅此而已。

    从来都没有越池界线,也知道傅系纭对自己逾越的感情,可是他不舍得伤害她,所以两人就这样一直暧暧昧昧的示人跟前。

    ………………回忆到这里时,安雪祭愤恨万分地噙笑瞥着湿地上的奄息女子,用力扯着刘雪心渗水的发丝,生生把她从昏厥中扯醒开来。

    疼地她磨牙低吟一声,对上一双燃满暗火魁子,她才后知后觉看懂那是一种怎样的恨切,在支配这个魔鬼的疯狂。

    “莫血心,本王要好好想想……用什么酷刑来好好招呼你这个故人。”烛光辉映下,这只鬼还真不是一般的鬼,长得过于俏俊。可惜昔日仇恨早已磨灭他的翩翩风度,鬼斧刀削的五官,从而被布满胡渣掩去他昔日的风华。

    思忖间,他遗漏出肆意的自嘲之笑,道:“每天拔掉你一个指甲和十八根发丝,你说好不好?直到你的头发全部被拔光,本王再告诉你什么时候去见阎王。”

    “疯子,你他妈真…真不是人,我做鬼也一定要把这些痛苦奉还给你。”雪心忍痛吐出这些话后,绝望之际准备咬舌自尽,给自己来个痛快就当是做了场恶梦。

    “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原来足智多谋的巾帼女将军这么怕死啊!想当日战场上的英姿何等飒爽,连本王都暗下倾慕不已。”他适时阻止她咬舌的举措,反嘲又赞地多此一举给她擦药膏处理伤势。

    “姑奶奶再……再说一遍,我不是你说的那个…那个莫血心,而是……”他极为不耐烦打断她的喘隔碎念,阻声道:“而是手段阴险,卑鄙贱作的歌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别把山鸡当凤凰,什么歌妓…什么将军,简直鬼话连篇。”

    “没关系,山鸡也好凤凰也罢!你就为你昔日所做的一切负责到底吧!对了……伤好了以后给本王擦棺材去,咱们下一个月升时再继续玩游戏。”他风轻云淡的发话后,丢下一瓶瓶药膏给雪心治疗身上的伤口,自己飞身一跃回到顶上墓室,估计回他的冰棺里躺着,那才是他该宿的床。

    “简直就是超级BT,真见鬼了,你不让姑奶奶死是吗?等我把伤养好我拆你老巢去……切,还擦棺材?”

    “混蛋…混蛋……什么穿越好,我看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把我从天堂直接秒到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坟地。”她不甘心的破口怨骂,也不知那尸鬼给她塞了颗什么药吃,伤这么重竟然恢复神速体力变得充沛。

    “你嘀咕什么?留点力气迎接下次游戏,如果想自尽本王不妨告诉你,别白费功夫。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无权擅自作主自己的死活,这是你欠下的血债。”声音落时,还从上面旋转飞来几个白乎乎的东西,像是包子馒头之类的。

    啪……的几声,三五个馒头全击中刘雪心脏兮兮的脸,他一定是故意的。

    “额?当我是靶子瞄吗?你这混蛋……啊……竟然还有蛇……”感觉到腿部被绳索般的软体缠上,直觉告诉她那一定是蛇。

    像这种阴暗潮湿的墓穴,匿上几条伸劲吐信的饿毒蛇也不无可能,就是不知道还有没其它软体类陪着她渡到下一个月圆夜。

    好在她家是卖各类蛇酒的,从小就喝蛇酒长大,只怕是毒蛇要忌讳她这个蛇醉仙才是,不过要是来条毒蟒蠕虫之类的,那就另当别论咯。

    甩掉身旁的软体动物后,不争气的肚子已经呱呱叫。“怎么全是馊的?喂喂……你欺负人也用不着用馊馒头来打发枕边人吧?现在打发乞丐都还用人民币呢!”可惜她的牢骚没有得到回音,自己又满身伤痛无法爬上三角墓室的顶层,找安雪祭争辩。

    拖着四肢发疼的身体,苟延残喘般摸索到一处干燥的地方,捧着几个馊馒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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