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虐债（下）
地点，杨家宅院。
杨奶奶刚买完菜回来便被一只体型巨大的金刚鹦鹉扑了上来。
“奶奶！”
“阿乐！”杨奶奶见杨乐的魂魄附在这只鹦鹉上吓了一跳：“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快和奶奶进来！”
“呜，奶奶。”杨乐一进屋就从鹦鹉的身上脱离抱着奶奶。
“奶奶的心肝宝贝，到底怎么了，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奶奶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能擅自离开祖宅！只有祖宅才有能力护住你的安全啊！万一要是被发现。”奶奶说着事情的严重性一边想要教训一下孙子，可是念着念着边看杨乐一脸委屈的样子便训不下去。这个孙子打小就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懂事乖巧可爱，最后因为她和那个老不死在外面的私生子争权的时候受了连累被害死还差点被打出轮回道，叫她怎么忍心骂。
“好阿乐，告诉奶奶，为什么要出来？”
“我想奶奶了。”杨乐依在奶奶身边吃着一桌子的点心食物道：“难受。我一个人无聊。”
“怎么会一个人无聊？炎河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奶奶提高声调。
“他要上学，上学后要打工。不过他经常会给我带吃的东西，还有煮饭给我吃，可是。”杨乐说着脸色就暗下来。
“可是怎么？他欺负你了？”
杨乐摇摇头：“他晚上和女生约会到很晚才回来，我一个人无聊，又饿，所以就跑来找奶奶了。”
“炎河和女生约会！”奶奶皱起眉头：“还到很晚才回来？”
“恩！”杨乐点头开始把前几天周炎河和周紫灵去约会到10点的事情抖出来，杨奶奶的脸则越来越黑，特别是杨乐说到他吃的铁板烧是周炎河和女生约会的时候顺手带回来的的时候，杨奶奶的脸已经黑成一片。
好你个周华谦！前世害死我的宝贝孙子不说，今生还敢当着我孙子的面去和女生约会！带点东西竟然还是顺手带的！杨奶奶起身一挥把杨乐收进金刚鹦鹉的体内：“奶奶现在和你去一趟祖宅看看怎么回事。”
杨乐呆呆的看着奶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只是一时赌气，实在看不过周炎河和女生出去约会才会跑来奶奶这里，不是来这里说周炎河的坏话好让奶奶去找他麻烦啊！
此时周炎河正站在屋顶的天台张望着四方，风还很大，因为快要天黑的关系，显得有些昏暗，脸颊被吹得有点发疼，他已经找了杨乐一个下午了，因为杨乐附身在鹦鹉的体内，所以捕捉不到他的阴气，现在看来只能用黄符大范围的搜索有鹦鹉形状的物体了。
抽出脖子上的挂饰一甩，只见那小巧的金色佩剑瞬间化成一柄米长的金剑，长长的剑尾在风中飘荡，周炎河手持黄符剑身转了个圈，剑柄朝上的从下往上的开始溢满白光。
“开！”周炎河的四周响起水滴滴落的声音，一圈圈波纹衍射四方荡漾，碰见类似鸟状的东西便回荡回来。
这里是宠物店，这个不是鹦鹉，不是这只鹦鹉，都不是。找到了！周炎河猛地张开眼睛，因为波纹显示的地点就在他的脚下。
奶奶......周炎河见奶奶出现在下面，杨乐附身的鹦鹉就窝在奶奶的双臂里，心里松了口气收起黄符下楼开门。只是杨奶奶看见这另一个孙子似乎就不大开心，脸上严肃的表情一直没有消退。屋子里静悄悄的周炎河看来看杨乐刚想要说话就被杨奶奶插口。
“这阵子学校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都好了。”
“生活费不够的话打工，打工不够的话还有金学金，路途很多，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知道。”周炎河安静的看着杨奶奶，双方的口吻都出奇的漠然。一点也看不出这两个人竟然会是子孙。杨乐心里开始不舒服了，如果早知道奶奶来这里会给周炎河这么难看的脸色就不带奶奶来了，他真的没有要带奶奶来为难周炎河的想法。想要说话可是面对奶奶和周炎河那种冷漠的谈话他根本插不上嘴。
他现在已经不生周炎河的气了，从刚才奶奶和周炎河谈话的过程中几乎都是问工作，灵异，还有学校的情况，一句打听周炎河一个人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吃好穿好的话都没有。一样是孙子，待遇却差了这么多。周炎河发现杨乐一直看着自己会意的点头笑了下示意他不在意，但是却让杨乐更加觉得他可怜。
今天晚上，因为杨奶奶在的关系所以杨乐也不好意思跑去周炎河的房间，何况之前他还在一个人闹别扭怎么好意思在没人叫他回来的情况下自己跑回人家房间去。
杨乐睡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杨奶奶和周炎河。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只是话题的方向在杨乐睡着后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听说你交朋友了？”杨奶奶眯起眼睛。
“没有，那不是女朋友。”
“那你还和人去吃饭，去约会，连买夜宵回来都是顺手买的。”
“就算不是女朋友，同学之间请个饭也是很正常。”
“一男一女吃到10点多？你好歹还是学生，如果有时间吃一顿饭用一个晚上的话不如多用用功。比起吃饭，更多值得花时间的地方多得是。”
“我知道。”
杨奶奶看了看二楼的阁楼继续道：“事情到这里你也都知道了，阿乐就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孙子。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每天都会肚子饿，如果你有空和那些女生在外面吃饭怎么不给家里这个哥哥着想下。”
周炎河安静的听着奶奶说，虽然有很多的地方他是被冤枉的，比如，他真的没有女朋友，给杨乐买夜宵是真的特意买而不是顺手。但不想解释。他确实和周紫灵出去吃饭一直到10点后才回来。
杨奶奶沉默了一会儿：“学校的后山那些水鬼你也处理了。”
周炎河点头：“都超生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了，那个湖里面曾经有一个魂魄被人勾走了。”
“恩。”周炎河应了声。
“水鬼们说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他们说因为早年阿乐的魂魄被勾走解放，所以他们才会为了吸引人帮他们超生才会作怪。”周炎河默默的回想着当天的情况，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件事。
“你知道阿乐以前的事了，阿乐喜欢的不是女人。”杨奶奶叹了口气，她从来都是恨周华谦，就算他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孙子，她也没有心软让他不要走那种歧路。因为她也记得周炎河的前世叫做周华谦，是一心想要害死她的宝贝孙子人的儿子，也是最后杀死她宝贝孙子的人。周华谦就算死在成为自己的孙子也是罪无可恕。可是阿乐那么喜欢他，就算知道他们都是男人，人都已经死了她到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说一些两个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这种话。
“不准我和女生来往，甚至不准我和男生过头的亲密，都是为了让我成为阿乐的对象。”周炎河微微的闭上眼睛，撇开阿乐不说，这种目的真的有点好笑。
“有什么不对？”杨奶奶皱起眉头显出一丝怒意。
“我是比较喜欢阿乐，也愿意照顾他，但不代表我会爱上男人。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件事我还是会听你的，只是我心里会怎么变谁也没有办法操纵。”
“你知道阿乐以前喜欢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周华谦。” 周炎河随口而出，语毕顿时猛然睁大了眼睛，周华谦！为什么他都没有把自己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原来如此。我之所以不姓杨是因为我是周华谦的儿子。”
没有想到阿乐曾经喜欢的人是他的爸爸！怪不得他会说他和周华谦很像，这也就理所当然了。只是这么一来他不是杨家的人？可为什么曾经看过的体检报告上的化验单又没有错。难道他的爸爸是奶奶的亲生儿子？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杨乐又是谁的儿子，奶奶有两个儿子？还相差那么多岁？有的问题解开，但是同时引来的是更多乱七八糟理都理不出头绪的问题。
“周华谦和你是有关系，不过他不是你的爸爸。”杨奶奶在周炎河脑袋萌乱中脱口而出：“周华谦就是你，你就是周华谦，你的前生叫做周华谦，今生叫做周炎河。”
“......”周炎河微微的长大眼睛站起身来。
“你想问那为什么你又是我的亲生孙子是不是？”杨奶奶轻轻的打开脖子上古老的怀表，里面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这是我的儿子和媳妇。我的儿子曾经是名响灵异界的年轻灵媒师，只是中途患病在阿乐10岁的时候就死了。阿乐的妈妈是个医生，在检查出阿乐也遗传到病变的时候就用了一点办法弄到了阿乐的□打算买一个女人代孕，用那个孩子的骨髓移植给阿乐。”杨奶奶微微看了看杨乐的房间：“也就是自身骨髓移植，这种病不是一定会遗传，只要出生的孩子幸运没有患病，阿乐自身也就有救了。可是因为阿乐的爸爸已经死了，要找到相同的骨髓只能用他自己的。”
如果此时杨乐也听到了这些话他就会明白，为什么白无常说的，生死薄上记载的在他43岁的时候他会死于周华谦的暗杀。因为如果那一天他没有死，他也会在43岁的时候病发生亡，如果他没有死的话，在那一天会是他求周华谦在他死之前了结他，让他死得轻松。周华谦最后不忍看杨乐痛苦才会忍心下手，杀了自己的爱人，这才是历史真正应该上演的结局，但是一切都由于周华谦真的爱上杨乐而导致历史的错轨。
杨奶奶看了一眼周炎河继续道：“那个时候阿乐正考进大学，为了让他心里不害怕，我们谁也没有告诉他他得了那种病。只是在我们重金偷偷聘用下才让一个女人代孕，可惜那个时候宇浩让他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前世周华谦去偷偷的接近阿乐！”
“......”周炎河的脑子快速的运转，这些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需要时间整理。
“代孕的这段时间里，周华谦也渐渐的靠近阿乐，只是当时的我们忙于阿乐的病情没有注意，最后才会让宇浩有机会掳走了阿乐生生困在那个湖边整整六天！差点用禁术把阿乐打出轮回道！”杨奶奶说到这里已经激动，想到当年自己的孙子无缘无故历尽的苦难老泪纵横。
周炎河不知所措了，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可信的，那么杀死杨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反应过来的同时周炎河把自己吓了一跳。杀死阿乐的人竟然就是他！他会说他和周华谦像是因为他就是周华谦！周华谦就是他！阿乐则每天面对的都是当年亲手杀死他的人的脸！在周炎河吃惊的同时杨奶奶又道出了让他吃惊的□。
“阿乐死后为了我逆天抢走了他的魂魄，封印在坛子里20年。在阿乐死后的3年后周华谦也死了，只是没有人知道我拦截了他的魂魄，为了延续我们杨家的血脉和补偿阿乐，我和他的妈妈决定让周华谦的魂魄投进即将出世的孩子中。”杨奶奶看着周炎河的表情，很吃惊的样子：“你的灵魂虽然没有变，但是血缘上却成了阿乐的孩子。”这都是为了让你——周华谦在所有事情发展的同时在阳间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可以被扣留在杨家的理由！
周炎河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家人从小就不喜欢他！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他一直都是杀死阿乐的人！他是杀死阿乐的人！不止是这样，连生他的母亲竟然都是被他们用重金聘用来代孕的！各种荒唐事情的层出不穷，他现在的身份竟然是杨乐的儿子！
“阿乐的妈妈因为思念过度，所以在你出生不久后便死了。”
“......”
“但是要补偿给阿乐的事情还没有做。炎河，你现在有在想你对得起阿乐吗？”杨奶奶说到这里忍不住再次哭出声：“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利用他！可怜的阿乐就因为你们在21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害死，从此轮入饿鬼道！”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不会......”
杨奶奶刚买完菜回来便被一只体型巨大的金刚鹦鹉扑了上来。
“奶奶！”
“阿乐！”杨奶奶见杨乐的魂魄附在这只鹦鹉上吓了一跳：“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快和奶奶进来！”
“呜，奶奶。”杨乐一进屋就从鹦鹉的身上脱离抱着奶奶。
“奶奶的心肝宝贝，到底怎么了，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奶奶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能擅自离开祖宅！只有祖宅才有能力护住你的安全啊！万一要是被发现。”奶奶说着事情的严重性一边想要教训一下孙子，可是念着念着边看杨乐一脸委屈的样子便训不下去。这个孙子打小就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懂事乖巧可爱，最后因为她和那个老不死在外面的私生子争权的时候受了连累被害死还差点被打出轮回道，叫她怎么忍心骂。
“好阿乐，告诉奶奶，为什么要出来？”
“我想奶奶了。”杨乐依在奶奶身边吃着一桌子的点心食物道：“难受。我一个人无聊。”
“怎么会一个人无聊？炎河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奶奶提高声调。
“他要上学，上学后要打工。不过他经常会给我带吃的东西，还有煮饭给我吃，可是。”杨乐说着脸色就暗下来。
“可是怎么？他欺负你了？”
杨乐摇摇头：“他晚上和女生约会到很晚才回来，我一个人无聊，又饿，所以就跑来找奶奶了。”
“炎河和女生约会！”奶奶皱起眉头：“还到很晚才回来？”
“恩！”杨乐点头开始把前几天周炎河和周紫灵去约会到10点的事情抖出来，杨奶奶的脸则越来越黑，特别是杨乐说到他吃的铁板烧是周炎河和女生约会的时候顺手带回来的的时候，杨奶奶的脸已经黑成一片。
好你个周华谦！前世害死我的宝贝孙子不说，今生还敢当着我孙子的面去和女生约会！带点东西竟然还是顺手带的！杨奶奶起身一挥把杨乐收进金刚鹦鹉的体内：“奶奶现在和你去一趟祖宅看看怎么回事。”
杨乐呆呆的看着奶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只是一时赌气，实在看不过周炎河和女生出去约会才会跑来奶奶这里，不是来这里说周炎河的坏话好让奶奶去找他麻烦啊！
此时周炎河正站在屋顶的天台张望着四方，风还很大，因为快要天黑的关系，显得有些昏暗，脸颊被吹得有点发疼，他已经找了杨乐一个下午了，因为杨乐附身在鹦鹉的体内，所以捕捉不到他的阴气，现在看来只能用黄符大范围的搜索有鹦鹉形状的物体了。
抽出脖子上的挂饰一甩，只见那小巧的金色佩剑瞬间化成一柄米长的金剑，长长的剑尾在风中飘荡，周炎河手持黄符剑身转了个圈，剑柄朝上的从下往上的开始溢满白光。
“开！”周炎河的四周响起水滴滴落的声音，一圈圈波纹衍射四方荡漾，碰见类似鸟状的东西便回荡回来。
这里是宠物店，这个不是鹦鹉，不是这只鹦鹉，都不是。找到了！周炎河猛地张开眼睛，因为波纹显示的地点就在他的脚下。
奶奶......周炎河见奶奶出现在下面，杨乐附身的鹦鹉就窝在奶奶的双臂里，心里松了口气收起黄符下楼开门。只是杨奶奶看见这另一个孙子似乎就不大开心，脸上严肃的表情一直没有消退。屋子里静悄悄的周炎河看来看杨乐刚想要说话就被杨奶奶插口。
“这阵子学校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都好了。”
“生活费不够的话打工，打工不够的话还有金学金，路途很多，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知道。”周炎河安静的看着杨奶奶，双方的口吻都出奇的漠然。一点也看不出这两个人竟然会是子孙。杨乐心里开始不舒服了，如果早知道奶奶来这里会给周炎河这么难看的脸色就不带奶奶来了，他真的没有要带奶奶来为难周炎河的想法。想要说话可是面对奶奶和周炎河那种冷漠的谈话他根本插不上嘴。
他现在已经不生周炎河的气了，从刚才奶奶和周炎河谈话的过程中几乎都是问工作，灵异，还有学校的情况，一句打听周炎河一个人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吃好穿好的话都没有。一样是孙子，待遇却差了这么多。周炎河发现杨乐一直看着自己会意的点头笑了下示意他不在意，但是却让杨乐更加觉得他可怜。
今天晚上，因为杨奶奶在的关系所以杨乐也不好意思跑去周炎河的房间，何况之前他还在一个人闹别扭怎么好意思在没人叫他回来的情况下自己跑回人家房间去。
杨乐睡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杨奶奶和周炎河。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只是话题的方向在杨乐睡着后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听说你交朋友了？”杨奶奶眯起眼睛。
“没有，那不是女朋友。”
“那你还和人去吃饭，去约会，连买夜宵回来都是顺手买的。”
“就算不是女朋友，同学之间请个饭也是很正常。”
“一男一女吃到10点多？你好歹还是学生，如果有时间吃一顿饭用一个晚上的话不如多用用功。比起吃饭，更多值得花时间的地方多得是。”
“我知道。”
杨奶奶看了看二楼的阁楼继续道：“事情到这里你也都知道了，阿乐就是你的哥哥，也是我的孙子。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每天都会肚子饿，如果你有空和那些女生在外面吃饭怎么不给家里这个哥哥着想下。”
周炎河安静的听着奶奶说，虽然有很多的地方他是被冤枉的，比如，他真的没有女朋友，给杨乐买夜宵是真的特意买而不是顺手。但不想解释。他确实和周紫灵出去吃饭一直到10点后才回来。
杨奶奶沉默了一会儿：“学校的后山那些水鬼你也处理了。”
周炎河点头：“都超生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了，那个湖里面曾经有一个魂魄被人勾走了。”
“恩。”周炎河应了声。
“水鬼们说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他们说因为早年阿乐的魂魄被勾走解放，所以他们才会为了吸引人帮他们超生才会作怪。”周炎河默默的回想着当天的情况，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件事。
“你知道阿乐以前的事了，阿乐喜欢的不是女人。”杨奶奶叹了口气，她从来都是恨周华谦，就算他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孙子，她也没有心软让他不要走那种歧路。因为她也记得周炎河的前世叫做周华谦，是一心想要害死她的宝贝孙子人的儿子，也是最后杀死她宝贝孙子的人。周华谦就算死在成为自己的孙子也是罪无可恕。可是阿乐那么喜欢他，就算知道他们都是男人，人都已经死了她到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说一些两个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这种话。
“不准我和女生来往，甚至不准我和男生过头的亲密，都是为了让我成为阿乐的对象。”周炎河微微的闭上眼睛，撇开阿乐不说，这种目的真的有点好笑。
“有什么不对？”杨奶奶皱起眉头显出一丝怒意。
“我是比较喜欢阿乐，也愿意照顾他，但不代表我会爱上男人。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件事我还是会听你的，只是我心里会怎么变谁也没有办法操纵。”
“你知道阿乐以前喜欢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周华谦。” 周炎河随口而出，语毕顿时猛然睁大了眼睛，周华谦！为什么他都没有把自己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原来如此。我之所以不姓杨是因为我是周华谦的儿子。”
没有想到阿乐曾经喜欢的人是他的爸爸！怪不得他会说他和周华谦很像，这也就理所当然了。只是这么一来他不是杨家的人？可为什么曾经看过的体检报告上的化验单又没有错。难道他的爸爸是奶奶的亲生儿子？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杨乐又是谁的儿子，奶奶有两个儿子？还相差那么多岁？有的问题解开，但是同时引来的是更多乱七八糟理都理不出头绪的问题。
“周华谦和你是有关系，不过他不是你的爸爸。”杨奶奶在周炎河脑袋萌乱中脱口而出：“周华谦就是你，你就是周华谦，你的前生叫做周华谦，今生叫做周炎河。”
“......”周炎河微微的长大眼睛站起身来。
“你想问那为什么你又是我的亲生孙子是不是？”杨奶奶轻轻的打开脖子上古老的怀表，里面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这是我的儿子和媳妇。我的儿子曾经是名响灵异界的年轻灵媒师，只是中途患病在阿乐10岁的时候就死了。阿乐的妈妈是个医生，在检查出阿乐也遗传到病变的时候就用了一点办法弄到了阿乐的□打算买一个女人代孕，用那个孩子的骨髓移植给阿乐。”杨奶奶微微看了看杨乐的房间：“也就是自身骨髓移植，这种病不是一定会遗传，只要出生的孩子幸运没有患病，阿乐自身也就有救了。可是因为阿乐的爸爸已经死了，要找到相同的骨髓只能用他自己的。”
如果此时杨乐也听到了这些话他就会明白，为什么白无常说的，生死薄上记载的在他43岁的时候他会死于周华谦的暗杀。因为如果那一天他没有死，他也会在43岁的时候病发生亡，如果他没有死的话，在那一天会是他求周华谦在他死之前了结他，让他死得轻松。周华谦最后不忍看杨乐痛苦才会忍心下手，杀了自己的爱人，这才是历史真正应该上演的结局，但是一切都由于周华谦真的爱上杨乐而导致历史的错轨。
杨奶奶看了一眼周炎河继续道：“那个时候阿乐正考进大学，为了让他心里不害怕，我们谁也没有告诉他他得了那种病。只是在我们重金偷偷聘用下才让一个女人代孕，可惜那个时候宇浩让他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前世周华谦去偷偷的接近阿乐！”
“......”周炎河的脑子快速的运转，这些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需要时间整理。
“代孕的这段时间里，周华谦也渐渐的靠近阿乐，只是当时的我们忙于阿乐的病情没有注意，最后才会让宇浩有机会掳走了阿乐生生困在那个湖边整整六天！差点用禁术把阿乐打出轮回道！”杨奶奶说到这里已经激动，想到当年自己的孙子无缘无故历尽的苦难老泪纵横。
周炎河不知所措了，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可信的，那么杀死杨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反应过来的同时周炎河把自己吓了一跳。杀死阿乐的人竟然就是他！他会说他和周华谦像是因为他就是周华谦！周华谦就是他！阿乐则每天面对的都是当年亲手杀死他的人的脸！在周炎河吃惊的同时杨奶奶又道出了让他吃惊的□。
“阿乐死后为了我逆天抢走了他的魂魄，封印在坛子里20年。在阿乐死后的3年后周华谦也死了，只是没有人知道我拦截了他的魂魄，为了延续我们杨家的血脉和补偿阿乐，我和他的妈妈决定让周华谦的魂魄投进即将出世的孩子中。”杨奶奶看着周炎河的表情，很吃惊的样子：“你的灵魂虽然没有变，但是血缘上却成了阿乐的孩子。”这都是为了让你——周华谦在所有事情发展的同时在阳间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可以被扣留在杨家的理由！
周炎河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家人从小就不喜欢他！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他一直都是杀死阿乐的人！他是杀死阿乐的人！不止是这样，连生他的母亲竟然都是被他们用重金聘用来代孕的！各种荒唐事情的层出不穷，他现在的身份竟然是杨乐的儿子！
“阿乐的妈妈因为思念过度，所以在你出生不久后便死了。”
“......”
“但是要补偿给阿乐的事情还没有做。炎河，你现在有在想你对得起阿乐吗？”杨奶奶说到这里忍不住再次哭出声：“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利用他！可怜的阿乐就因为你们在21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害死，从此轮入饿鬼道！”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