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暖（nuan）昧
杨乐摇摇头：“我不知道。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之所以忽然对我那么好是有目的的，是他的家人让他这么做的。我死的那一天我看见了他在哭，哭得很厉害，他一直在说话，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听不见声音了。”杨乐抹了抹鼻子：“但是我还是觉得他哭成那样是因为伤心，我自己想他一定是真的，也许有一点点喜欢我。”不过最后对我开枪的人是他。杨乐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因为被人家知道他是被自己喜欢的人杀死的话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可怜。
周炎河看着杨乐失落的样子顿时有点同情他，杨乐没有说他是被那个人杀死的，看来他还不知道如果当时那个周华谦没有开枪的话，现在的他连鬼都做不成了。既然他不想说这一段，他也没有必要非要挑开人家的伤疤撒把盐。
“后来我死的时候就被困在那个小湖中，是我奶奶把我收回去封在坛子里的，再后来就把我放到这个家里来了，因为擅自勾取魂魄是禁忌，所以奶奶一直都不能来看我，怕万一引起注意。”虽然那个时候那些老头的禁术没有成功，但是已经产生一点影响，导致他被困不能转世投胎。
“原来皇符还在你身上，难怪没有看见谁有皇符。奶奶把它烧给你了。”
“恩。”杨乐点点头拿着脖子上的佩剑，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它。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周炎河走大杨乐面前本来想要拍拍他的头安慰他一下，结果手直接穿过了杨乐的头，摸不到。
“我都忘记我是碰不到你的了。”
杨乐鼻子一酸抱着周炎河的腰身把头埋进他的小腹。隔着衣服还可以感觉到里面田字形的纹理，杨乐沉津在这种熟悉的怀抱中。
“你要睡觉了么？”周炎河感觉得到杨乐搂着他的腰身，不过他却摸不到人，感觉就像空气在他腰身的周围压强变高了往里面挤一样。
杨乐吸了吸鼻子默默的放开周炎河的腰身缓缓的朝着楼梯走去。回忆中有多少美好就有多少不如意，封存的记忆有多少值得记忆就有多少能让人心酸，美好的东西记住的同时也只会让那些不想回忆的事情更加鲜明起来而已。
杨乐回过头看了看在收拾餐桌的周炎河，真的好像，这个人刚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华谦来找他了，虽然自己是被他杀的，可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愿意给的。
周炎河把快餐盒统统挤进垃圾桶里：“你要去哪里？”
“我回自己房间睡。”杨乐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你不是要睡觉么，我不吵你了。”
周炎河停下来坐在椅子上，这个小鬼的故事让他心里一直很不舒服，也说不出什么感觉，硬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只能是‘憋着’，现在这个小鬼的故事明显让他今天不能好好的睡觉了。
“和我多聊会儿，有空不？”
“可以么？你不做功课看书么？”
“今天打工累了，不想看书了。”
杨乐看着周炎河点点头：“恩。”他今天想起了很多不快乐的事，心情现在也很闷，有这样的帅哥陪聊也不错。杨乐跟着周炎河进房，周炎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杨乐坐在床角瞟了一眼周炎河，帅哥就是帅哥，坐站躺都一样好看。
周炎河往里面躺了一点示意杨乐躺到他旁边：“躲那么远做什么，躺这里。”
“可，可以吗？”杨乐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快就和帅哥同床，再周炎河点头的时候才蹑手蹑脚的爬过来躺下，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画面，华谦和他同居的第一天他也是这样睡在他旁边的。
“要不要盖被子？”
“我是鬼，被子盖不到，有没有都没什么区别。”杨乐摇摇头，奶奶烧被子给他只是因为他喜欢裹着被子的感觉而已，人都变成鬼了，还什么怕冷不怕冷的。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杨乐可以听见一股心跳声，是周炎河的心跳声，很有活力。
“那个，我可以叫你炎河么？”杨乐转过头，周炎河竟然已经闭上眼睛了。杨乐缓缓的爬起来看着周炎河的脸，明明刚才还那么有气势的一张脸就因为睡着顿时松懈下来，好像一个孩子一样。杨乐轻轻的用指尖在周炎河的下颚勾勒一下，忧郁了半天后手轻轻的放在了那强壮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里面透出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杨乐红着脸靠近周炎河的嘴唇，许久后重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着周炎河：就算长得再像始终不是，这种把人家当替身的思想果然不能有。
不知不觉之中时间已过去了数个星期，自从知道了杨乐的事情后周炎河就久久不平静，上课的时候经常会莫名就想起杨乐，放学打工完后都会匆匆忙忙赶回去，周炎河拧着几分加量的馄饨骑着单车跑，这个小店的小吃是不错，不过那个小鬼看起来好像很喜欢。
“周炎河！”杨乐脸贴在窗子上，看见周炎河带着夜宵回来高兴得乱叫。周炎河看着在窗子上跳的人，虽然他的声音被结界封住了，万一被有阴阳眼的人看见了就不好办了。
“周炎河你回来了！”
“恩，给你。”
“谢谢啊！”杨乐结果夜宵跑到桌子上开包就吃。
“那个馄饨有那么好吃么？”
“恩，我还活着的时候最常吃的就是这样了。卖馄饨的阿姨人很好吧，还给你加量。”杨乐一口一个小笼包：“你也吃。”
“现在卖馄饨的是一个小姑娘。” 周炎河走到旁边夹起一个小笼包放进嘴里，连餐具都准备好了，看来是饿到他了：
“小姑娘？”杨乐顿了顿：“是哦，都已经23年了，那个奶娃娃已经长得很标准了啊。”
“你说你叫做杨乐是么？”
“恩，你直接叫我阿乐就好了。”
“这样啊。”阿乐？听起来是很不错，亲切又温馨，很有味道。周炎河笑了笑。
“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的很帅。”杨乐看着周炎河：“应该不是帅，帅是形容小孩子的，是英俊。”和当年的华谦一样有味道。杨乐不禁做了下对比。
“是么？谢谢你的夸奖，你在这里吃，我去洗澡了。”周炎河被人夸奖有点不好意思，被人说帅或者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被杨乐这么说竟然会有害羞的感觉。周炎河摇摇头，是他想多了吧，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小鬼喜欢的是男人，所以被他这么夸多少会觉得别扭。
“啊？”洗澡！杨乐转过头看着周炎河拿着毛巾和衣服走进浴室。洗澡......脑袋里忽然浮现出周炎河背对着他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杨乐心开始怦怦跳起来，自从华谦之后他已经23年没有看过男人的身子了，就算已经死了，还是改变不了喜欢男人的事实，偏偏身在浴室里的男人是一个有着刚毅英俊脸蛋，挺拔强壮身材和温柔脾气的好男人，杨乐听着里面传来的淋浴声音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如果现在看一看的话他也不会发现吧？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看一看也没有什么是不是？就算不偷看，上公共厕所也也可以看见？只是地点换了一下而已，同恋也是男人，大家都是男人。杨乐心里安慰着自己。只见饭盒里的小笼包瞬间消失，空空的饭盒已经被弃在一边，杨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浴室的墙壁外。
只要把头穿过去就可以看见周炎河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杨乐心跳得厉害，脸蛋早已经红成了番茄，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他看不到，发现不了的。鼓起勇气，杨乐手扶着墙壁直接把头穿过了浴室的墙壁，顿时里面一片白茫茫的热气。水泼到地上的声音很大，杨乐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周炎河正背对着他，头上擦满了泡沫，原来是在洗头。白色的洗发水泡沫顺着那健壮漂亮的线条流下，看得杨乐直咽口水。
周炎河冲掉泡沫，把头扎进水中，浑然不知在他洗澡的时候杨乐的头已经伸进来把他看了个遍。而在洗澡的时候当然也没有想过杨乐会来偷看，所以也没用开阴阳眼，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擦洗。
杨乐紧张的直搓手，整整23年了，事隔23年这种事情还能让他回复年少时候的澎湃，当周炎河洗好头转过身来洗身的时候那傲人的春光让杨乐顿时脑冲血想要晕倒了。和那个人一样好看，差不多的大小。杨乐慌慌张张的缩回脖子跑到房间还不能从刚才的画面里清醒过来。跑出来是因为再继续看他会流鼻血，会晕倒。
终于知道为什么奶奶给他吃增高的东西的时候不给一次吃太多，因为吃太多就会这样流鼻血。补品就是一次多量慢慢吃，这次‘吃’的这个实在太补了。
周炎河穿好衣服披上一件运动用的大衣走出来，浴室玄关处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抬头一看，原来已经洗好凉在外面了，难道是杨乐帮他洗的？周炎河走到一边看了看，洗衣粉确实是被剪开了，本来是要打包一下送去水洗店洗的。
杨乐看见周炎河进来赶紧抓着自己的被子挡住脸，做贼心虚了。
“谢了，是你帮我洗的衣服？本来我是要打包送去水洗店洗的。打工忙了，没有时间自己洗。”周炎河走到床边脱掉衣服露出一件短衬衫。杨乐失望的扁扁嘴，怎么今天不是穿背心了，穿那种断衫都不大能看清楚了。
“恩，实在没有事做，就帮你洗掉了。以后都帮你洗好了，外面的水洗店贵。”杨乐转了转眼睛。他的目的就不说了，只是外面的水洗店够贵是真的，一桶就是3块钱，而且是23年前的价格了：“当你给我做饭吃回报你一下，不然不好意思。”
周炎河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有人帮洗衣服是好，可是内裤那种东西好像自己洗比较好点：“这样啊，不过那个。”忧郁了一下，周炎河还是说了：“内裤，我自己洗就好了。”
“内裤啊？你怕我偷你的内裤？”杨乐故作镇定的想要试图以‘都是男人，怕什么’这句话来抵挡。
“怎么可能。”
“不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虽然我死了，可是我还是男的。”杨乐蒙着脸说出来，这种话如果是别人说就最正常了，偏偏他是喜欢的是男人。说出这种话真是太笑话了，好在周炎河不知道他喜欢的是男人，刚才自己说以前的故事的时候也是硬把周华谦说成女人。杨乐心想着偷瞄了周炎河一眼。
周炎河明显想不到杨乐会学那种三大五粗的大男人说的话来给他听，虽然听起来很怪，但是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别扭，只好点点头答应了：“那，以后就麻烦你了，省下来的费用就每个星期给你加菜好了。”
“真的吗！”杨乐脸马上从被子里露出来。果然是饿死鬼，说到吃的就这么激动。
“恩。”周炎河笑着点点头。
“谢，谢谢你啊！”
周炎河躺上床，翘起双腿脱掉沙滩裤，顿时杨乐的视线又集中在他的双腿间，穿着裤子的样子和没有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
“下个星期，学校里有新生欢迎会。”周炎河道。
“你参加了晚会吗？”杨乐的声音听起来很欢悦：“什么节目？”
“不，不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只是听说而已。”周炎河笑了笑：“不过班里的男生少，所以可能每个都要上了。”
“这样啊，那你也会上台了？”杨乐长大了眼睛露出高兴的表情，又瞬间消沉，本来他是想说他要去看的，只是：“可惜我不能去看了，我出不了这个房子。”
“奶奶只是怕你招来鬼差而已。”周炎河安慰了下杨乐：“到时候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真的？我可以去看你表演？”
“恩！”周炎河笑了笑，杨乐高兴得手舞足蹈。
周炎河看着杨乐失落的样子顿时有点同情他，杨乐没有说他是被那个人杀死的，看来他还不知道如果当时那个周华谦没有开枪的话，现在的他连鬼都做不成了。既然他不想说这一段，他也没有必要非要挑开人家的伤疤撒把盐。
“后来我死的时候就被困在那个小湖中，是我奶奶把我收回去封在坛子里的，再后来就把我放到这个家里来了，因为擅自勾取魂魄是禁忌，所以奶奶一直都不能来看我，怕万一引起注意。”虽然那个时候那些老头的禁术没有成功，但是已经产生一点影响，导致他被困不能转世投胎。
“原来皇符还在你身上，难怪没有看见谁有皇符。奶奶把它烧给你了。”
“恩。”杨乐点点头拿着脖子上的佩剑，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它。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周炎河走大杨乐面前本来想要拍拍他的头安慰他一下，结果手直接穿过了杨乐的头，摸不到。
“我都忘记我是碰不到你的了。”
杨乐鼻子一酸抱着周炎河的腰身把头埋进他的小腹。隔着衣服还可以感觉到里面田字形的纹理，杨乐沉津在这种熟悉的怀抱中。
“你要睡觉了么？”周炎河感觉得到杨乐搂着他的腰身，不过他却摸不到人，感觉就像空气在他腰身的周围压强变高了往里面挤一样。
杨乐吸了吸鼻子默默的放开周炎河的腰身缓缓的朝着楼梯走去。回忆中有多少美好就有多少不如意，封存的记忆有多少值得记忆就有多少能让人心酸，美好的东西记住的同时也只会让那些不想回忆的事情更加鲜明起来而已。
杨乐回过头看了看在收拾餐桌的周炎河，真的好像，这个人刚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华谦来找他了，虽然自己是被他杀的，可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愿意给的。
周炎河把快餐盒统统挤进垃圾桶里：“你要去哪里？”
“我回自己房间睡。”杨乐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你不是要睡觉么，我不吵你了。”
周炎河停下来坐在椅子上，这个小鬼的故事让他心里一直很不舒服，也说不出什么感觉，硬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只能是‘憋着’，现在这个小鬼的故事明显让他今天不能好好的睡觉了。
“和我多聊会儿，有空不？”
“可以么？你不做功课看书么？”
“今天打工累了，不想看书了。”
杨乐看着周炎河点点头：“恩。”他今天想起了很多不快乐的事，心情现在也很闷，有这样的帅哥陪聊也不错。杨乐跟着周炎河进房，周炎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杨乐坐在床角瞟了一眼周炎河，帅哥就是帅哥，坐站躺都一样好看。
周炎河往里面躺了一点示意杨乐躺到他旁边：“躲那么远做什么，躺这里。”
“可，可以吗？”杨乐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快就和帅哥同床，再周炎河点头的时候才蹑手蹑脚的爬过来躺下，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画面，华谦和他同居的第一天他也是这样睡在他旁边的。
“要不要盖被子？”
“我是鬼，被子盖不到，有没有都没什么区别。”杨乐摇摇头，奶奶烧被子给他只是因为他喜欢裹着被子的感觉而已，人都变成鬼了，还什么怕冷不怕冷的。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杨乐可以听见一股心跳声，是周炎河的心跳声，很有活力。
“那个，我可以叫你炎河么？”杨乐转过头，周炎河竟然已经闭上眼睛了。杨乐缓缓的爬起来看着周炎河的脸，明明刚才还那么有气势的一张脸就因为睡着顿时松懈下来，好像一个孩子一样。杨乐轻轻的用指尖在周炎河的下颚勾勒一下，忧郁了半天后手轻轻的放在了那强壮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里面透出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杨乐红着脸靠近周炎河的嘴唇，许久后重叹了口气转身背对着周炎河：就算长得再像始终不是，这种把人家当替身的思想果然不能有。
不知不觉之中时间已过去了数个星期，自从知道了杨乐的事情后周炎河就久久不平静，上课的时候经常会莫名就想起杨乐，放学打工完后都会匆匆忙忙赶回去，周炎河拧着几分加量的馄饨骑着单车跑，这个小店的小吃是不错，不过那个小鬼看起来好像很喜欢。
“周炎河！”杨乐脸贴在窗子上，看见周炎河带着夜宵回来高兴得乱叫。周炎河看着在窗子上跳的人，虽然他的声音被结界封住了，万一被有阴阳眼的人看见了就不好办了。
“周炎河你回来了！”
“恩，给你。”
“谢谢啊！”杨乐结果夜宵跑到桌子上开包就吃。
“那个馄饨有那么好吃么？”
“恩，我还活着的时候最常吃的就是这样了。卖馄饨的阿姨人很好吧，还给你加量。”杨乐一口一个小笼包：“你也吃。”
“现在卖馄饨的是一个小姑娘。” 周炎河走到旁边夹起一个小笼包放进嘴里，连餐具都准备好了，看来是饿到他了：
“小姑娘？”杨乐顿了顿：“是哦，都已经23年了，那个奶娃娃已经长得很标准了啊。”
“你说你叫做杨乐是么？”
“恩，你直接叫我阿乐就好了。”
“这样啊。”阿乐？听起来是很不错，亲切又温馨，很有味道。周炎河笑了笑。
“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的很帅。”杨乐看着周炎河：“应该不是帅，帅是形容小孩子的，是英俊。”和当年的华谦一样有味道。杨乐不禁做了下对比。
“是么？谢谢你的夸奖，你在这里吃，我去洗澡了。”周炎河被人夸奖有点不好意思，被人说帅或者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被杨乐这么说竟然会有害羞的感觉。周炎河摇摇头，是他想多了吧，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小鬼喜欢的是男人，所以被他这么夸多少会觉得别扭。
“啊？”洗澡！杨乐转过头看着周炎河拿着毛巾和衣服走进浴室。洗澡......脑袋里忽然浮现出周炎河背对着他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杨乐心开始怦怦跳起来，自从华谦之后他已经23年没有看过男人的身子了，就算已经死了，还是改变不了喜欢男人的事实，偏偏身在浴室里的男人是一个有着刚毅英俊脸蛋，挺拔强壮身材和温柔脾气的好男人，杨乐听着里面传来的淋浴声音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如果现在看一看的话他也不会发现吧？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看一看也没有什么是不是？就算不偷看，上公共厕所也也可以看见？只是地点换了一下而已，同恋也是男人，大家都是男人。杨乐心里安慰着自己。只见饭盒里的小笼包瞬间消失，空空的饭盒已经被弃在一边，杨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浴室的墙壁外。
只要把头穿过去就可以看见周炎河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杨乐心跳得厉害，脸蛋早已经红成了番茄，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他看不到，发现不了的。鼓起勇气，杨乐手扶着墙壁直接把头穿过了浴室的墙壁，顿时里面一片白茫茫的热气。水泼到地上的声音很大，杨乐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周炎河正背对着他，头上擦满了泡沫，原来是在洗头。白色的洗发水泡沫顺着那健壮漂亮的线条流下，看得杨乐直咽口水。
周炎河冲掉泡沫，把头扎进水中，浑然不知在他洗澡的时候杨乐的头已经伸进来把他看了个遍。而在洗澡的时候当然也没有想过杨乐会来偷看，所以也没用开阴阳眼，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擦洗。
杨乐紧张的直搓手，整整23年了，事隔23年这种事情还能让他回复年少时候的澎湃，当周炎河洗好头转过身来洗身的时候那傲人的春光让杨乐顿时脑冲血想要晕倒了。和那个人一样好看，差不多的大小。杨乐慌慌张张的缩回脖子跑到房间还不能从刚才的画面里清醒过来。跑出来是因为再继续看他会流鼻血，会晕倒。
终于知道为什么奶奶给他吃增高的东西的时候不给一次吃太多，因为吃太多就会这样流鼻血。补品就是一次多量慢慢吃，这次‘吃’的这个实在太补了。
周炎河穿好衣服披上一件运动用的大衣走出来，浴室玄关处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抬头一看，原来已经洗好凉在外面了，难道是杨乐帮他洗的？周炎河走到一边看了看，洗衣粉确实是被剪开了，本来是要打包一下送去水洗店洗的。
杨乐看见周炎河进来赶紧抓着自己的被子挡住脸，做贼心虚了。
“谢了，是你帮我洗的衣服？本来我是要打包送去水洗店洗的。打工忙了，没有时间自己洗。”周炎河走到床边脱掉衣服露出一件短衬衫。杨乐失望的扁扁嘴，怎么今天不是穿背心了，穿那种断衫都不大能看清楚了。
“恩，实在没有事做，就帮你洗掉了。以后都帮你洗好了，外面的水洗店贵。”杨乐转了转眼睛。他的目的就不说了，只是外面的水洗店够贵是真的，一桶就是3块钱，而且是23年前的价格了：“当你给我做饭吃回报你一下，不然不好意思。”
周炎河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有人帮洗衣服是好，可是内裤那种东西好像自己洗比较好点：“这样啊，不过那个。”忧郁了一下，周炎河还是说了：“内裤，我自己洗就好了。”
“内裤啊？你怕我偷你的内裤？”杨乐故作镇定的想要试图以‘都是男人，怕什么’这句话来抵挡。
“怎么可能。”
“不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虽然我死了，可是我还是男的。”杨乐蒙着脸说出来，这种话如果是别人说就最正常了，偏偏他是喜欢的是男人。说出这种话真是太笑话了，好在周炎河不知道他喜欢的是男人，刚才自己说以前的故事的时候也是硬把周华谦说成女人。杨乐心想着偷瞄了周炎河一眼。
周炎河明显想不到杨乐会学那种三大五粗的大男人说的话来给他听，虽然听起来很怪，但是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别扭，只好点点头答应了：“那，以后就麻烦你了，省下来的费用就每个星期给你加菜好了。”
“真的吗！”杨乐脸马上从被子里露出来。果然是饿死鬼，说到吃的就这么激动。
“恩。”周炎河笑着点点头。
“谢，谢谢你啊！”
周炎河躺上床，翘起双腿脱掉沙滩裤，顿时杨乐的视线又集中在他的双腿间，穿着裤子的样子和没有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
“下个星期，学校里有新生欢迎会。”周炎河道。
“你参加了晚会吗？”杨乐的声音听起来很欢悦：“什么节目？”
“不，不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只是听说而已。”周炎河笑了笑：“不过班里的男生少，所以可能每个都要上了。”
“这样啊，那你也会上台了？”杨乐长大了眼睛露出高兴的表情，又瞬间消沉，本来他是想说他要去看的，只是：“可惜我不能去看了，我出不了这个房子。”
“奶奶只是怕你招来鬼差而已。”周炎河安慰了下杨乐：“到时候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真的？我可以去看你表演？”
“恩！”周炎河笑了笑，杨乐高兴得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