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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4章 抵抗到底

    莫倪裳四周看了一眼四周,对着佣人问道:“我睡在哪?”

    佣人把一张海绵床搬了进來,莫倪裳看到门口一直站着两名保镖,以防她从中跑出去。

    该死的,混蛋,她就不应该提早说不要这个孩子。

    咬着唇,瞪着眼,莫倪裳有其无从发泄。

    为什么她就是逃不出他掌心,莫晨熙,她不能在连累到莫晨熙。

    莫晨熙在美国他也知道,还是说他一直都知道莫晨熙的下落,只不过一直沒有打算利用这个筹码?

    轻忽一口,所有的佣人离开后莫倪裳倒在宽大的海绵床上,软软的,一点也不如原來的床舒服。

    最后,莫倪裳把最上面的床垫撤了下去放在地上,这才睡着。

    一楼大厅内,灯光华亮。

    貂皮的沙发上,欧阳厉风靠在沙发背沉思,敞开着衣襟,修长的双腿叠加,手中摇晃着酒杯。

    红色的液体被灯光反射在他眼底,泛起了一抹阴沉的神色。

    一口饮下杯中所有的酒,不到几分钟,眼前一切变得模糊起來。

    英俊的脸颊印着酡红,目光醉酗,喉咙哽咽,身体燥热难受。

    欧阳厉风扯扯衣襟,打算起身弄杯清水喝,不想刚起身又跌回了原位。

    他醉了?嗤笑。

    这时候一直躲在厨房里的女佣伸出头看向不远处的沙发上,整理下衣服走出來。

    雪白的护士制服,边缘镶着红色边条,超短裙,白色丝袜吊带,下体真空状态。

    “少爷?”一声酥骨甜美的嗓音。

    欧阳厉风醉眸看去,“在酒里下了药。”

    只是简单的问话,却透露着无比深寒的肃杀之意。

    女佣惨白了脸色,不敢在看向欧阳厉风,“对不起!少爷。”

    “噗通”女佣跪在地上。

    他勾勾唇冷笑,目光浑浊,朝着女佣倾身一手拉起女人,“地上很凉,快起來。”

    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欧阳厉风,很温柔的话,可那眼底竟是一抹凶色。

    摇摇头,哽咽道:“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把衣服脱了。”

    女人跪着不动,也不敢看向他。

    “沒有听到?”欧阳厉风显然有些薄怒,却又突然放软了声音,“愿意给我生个孩子?”

    “愿意。”女人一听到生孩子,而且还是给他生孩子,当下回答的非常的快。

    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愿意给他生孩子,为什么她就这么不屑。

    “撕”很用力的撕开了女人身上的制服,轻松的抱起女人的身体跨骑在腰间。

    那燥热的欲望顶着女人的某处,让她身体猛烈的紧绷。

    羞涩的别开头,小声的道:“少爷,我还是第一次,请…..”温柔些,“嗯!”

    沒有任何的润滑,强行进入,痛的女人惨白了笑脸,泪水顺着眼角流淌着。

    “舒服吗?”

    很痛。

    “嗯!”女人违心的说着。

    一次一次的猛烈送入,女人的身体不停的被荡漾起,泪水不停的流淌着。

    一个翻身女人被压在沙发上,接受他每一次的冲击。

    女人咬住下唇摇着头哭道:“少爷,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少爷,啊!好痛。”

    欧阳厉风仿佛沒有听到一样疯狂的蠕动,狠狠的抓着女人的臀部。

    身体的火越來越旺,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空气中挥洒着淫靡暧昧的气息,那“吧唧”“吧唧”的水声伴随着。

    直到身下的人昏厥过去,他依然沒有停止,直到燃尽身体所有的热量。

    汗水顺着他尖削的下颚流淌而落,幽暗的眸子一沉,随着躺在一旁沉睡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这么累,竟然沒有清洗就睡了过去。

    华仔从一侧带人走过來,递给手下一个眼神,随即有人把那名昏厥过的女人搬走,其他人将欧阳厉风搬回另一个卧室。

    “华哥,少爷喜欢干净,是不是先……”

    “这还用问吗?你们手脚都给我麻利点,不要弄醒少爷。”

    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华仔神色很凝重。

    华仔让人整理好一切让所有的人都退出了房间。

    **********

    夜色中,繁华的都市灯火阑珊。

    一栋豪华二楼的天台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卧在摇椅上,目光淡淡的盯着手中的书。

    月光华下一缕梦幻般的光色勾勒着他俊美如斯的五官,薄唇微抿。

    拉门被拉开,邱管家走过來,一手拿着一件披肩披在了羽瀞轩的肩上,眼神愠色,“少爷,莫小姐那边?”

    羽瀞轩表情依旧,只是眸底沉沉的,盯着手中的书,思绪已经游离。

    “少爷,要不我带您去…..”

    话音未完,羽瀞轩扬扬手,修长的指尖骨感清晰。

    邱管家摇摇头叹息,“要是别人,我就直接去找莫小姐,可是…..”神色凝重了几分,“为什么会是他?”

    在得莫倪裳的下落,羽瀞轩一直沉闷着,平时不喜欢言语他,这几日更是少言寡语。

    “如果倪裳小姐是被困的也说不定?”

    眼中划过一丝希望,“会吗?”

    “少爷,毕竟我们还不知道内情,不如这样,明天我去拜访下。”

    羽瀞轩看向月色下的那片蔷薇花,“也好。”

    就是这样,他总是静静的,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他任何的喜怒。

    如若不是从小看到他长大的邱管家,一般人根本无法懂的羽瀞轩的心思。

    从羽瀞轩见到莫倪裳的第一眼就再也放不开,放不下。

    与她念一所大学,追求她,想尽办法接近她。

    最后在她18岁那年阴谋某件事他们定了婚约。

    只是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维持的时间真的很短暂。

    “很晚了,少爷还是进屋里休息吧!”

    “下去吧!我还想坐一会。”

    语落,他再次将目光移到书本上,心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许他们的爱情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如果莫倪裳不是自愿呆在那里,那么他就有机会。

    【一生是多久,是呼吸的尽头。】她单薄的声音回响在耳畔,扰乱了他心湖。

    月光被一层浮云掩盖,照的那片云列出数道斑纹。

    别墅中,莫倪裳睡得很恰意,很舒适,沒有人吵,沒有人來烦她。

    一早上,莫倪裳睡到自然醒,散漫的在床垫上翻几翻才半睁着眼睛起床。

    她现在有个毛病,就是过了九点她不想起,身体也会无意识的起來,洗漱,解决生理。

    今天整个过程都是困迷中完成的。

    出了浴室的门脚下被搬了一下,本能的去扶向拉门,不想手下扑了空,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朝着地面摔去。

    这下孩子一定会被摔沒了吧!莫倪裳沒有做出相应的反应。

    突然里面几厘米的时候,莫倪裳双手着地减轻了摔到地面的重力。

    她现在还不能流产,至少要在流的有价值。

    躺在地上,莫倪裳缓缓吐气,肚子沒有什么感觉,证明一切还平安无事。

    这时门被人打开,几名佣人端着食物走进來。

    为了防止莫倪裳逃跑,昨天把门锁从外面反锁上,沒有钥匙从外面打开,这门是无法从里面打开。

    想象,莫倪裳就懊恼,她这种待遇还不及监狱來的舒服。

    监狱里,她还可以有些户外的空间,这里她却被约束在这个一百平米的房间里,什么都有都不如自由。

    饭菜都摆在一张折叠桌上,房间里沒有任何橱柜,桌子什么的。

    在她用完餐,就连着桌子都是要搬出去的,不能留下。

    莫倪裳坐在床垫上,倒头就睡,根本沒有理会那些佣人,还有那一桌的饭菜。

    “莫小姐,请用早餐。”

    “拿走。”

    “少爷吩咐过,您必须要用餐。”

    “不要叫我重复第三遍,拿走。”

    佣人相视对望一眼,为难的求道:“莫小姐,您还是吃点吧!不然我们……都要受罚的。”

    这一批佣人在聘请來的时候就对这里的规矩都要谨记于心,不得做错事,更不能心怀不轨的接近少爷。

    刚被聘请來就接受这么大的考验。

    莫倪裳起身对着佣人吼道:“我说的话难道你们听不懂?”

    几名佣人被吼得连气都不敢大喘。

    该死的!莫倪裳是在忍受不住,一手掀翻了桌子,“滚,都给我滚,滚!”

    莫倪裳像发疯了一样赶着佣人,用力的摔上门,靠在门板盯着散落一地的饭菜。

    寒着一张脸走过去,用脚将一次性的碗筷踢到四处,借着撒气。

    她是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发泄一通后,莫倪裳倒在床垫上一动不动。

    这些举动都被另一个房间里的欧阳厉风收进眼底,打开画面的时间刚好是佣人送食物进去的时候。

    他只是想看看她,一夜不见她,总是少了什么让他不安。

    为了她一点自己的空间,欧阳厉风有时候不会去开监控。

    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思念,他就会打开看一眼。

    两个人都在耗着,欧阳厉风不去见她,囚禁在房间里,每天让人送饭。

    可是这样的办法又不可能一直困住她,只要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就算老天爷也沒有办法改变她的决定。

    靠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俊容拦着一丝担忧和疲惫。

    从知道莫倪裳才是斯菲娜,他就一再的想办法缓解彼此之间的矛盾,想尽办法解决那些得知消息的人。

    他囚禁她是假,保护她是真。

    “少爷,不如快一点实行计划,免得夜长梦多。”站在身后的华仔递给欧阳厉风一跟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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