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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争辩

    好容易穿上衣物,柳青山已是吃了汪思纯的三拳两脚。眼见汪思纯的窝心脚踢来,他顺手抄起左边凳子横在面前。只听蹦的一声,汪思纯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凳子上,大叫一声我的妈哟,甩着受伤的腿,另一条腿单脚独立连连后退。与此同时,柳青山手中的凳子被他踢得飞了出去,划到弧线撞在墙上,咔嚓嚓碎为六七截落在地上。

    柳青山眼见这一脚威力着实不小,心下大骇,再次抓起一张凳子挡在胸前。

    汪思纯好容易哄乖了腿上的疼痛,嚷道:“好小子,你偷我老婆,还敢还手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柳青山自觉理亏,好言央求道:“汪哥,咱小声点儿好吗?别弄醒了左右贵客,闹将出去,一个是我偷人,一个是你老婆被人偷,大家都不好啊?”

    汪思纯放生哭道:“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这顶绿帽子已经戴稳当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柳青山心下惧怕,说不出的焦虑,一时计上心来,说道:“汪哥,我可不是有意的。人已经偷了,你叫我做啥都行,我全依着你。你瞧,现在你老婆衣衫不整的,被人看了可不大好啊。”

    汪思纯哭喊道:“还有什么好不好的,不但被你看了,还被你弄了——”斜目一看莫晓霞衣衫凌乱,荡浪难堪,心下不忍,走将过来奋力将她裙裾往下拉扯去。

    柳青山逮着这机会,拔腿就跑。汪思纯听得脚步声,知他逃跑,扭头一个俯冲而去,汪思纯放出速度,红了眼意欲和对方同归于尽,柳青山哪有那个速度躲避,两人一时相撞这一块儿,同时滚倒在地上。

    柳青山挣扎着还打算逃跑,汪思纯猛声急吼道:“你个狗娘养的,还哪里逃跑来着?”

    他滚身过来,双手抱住他的双腿,往后使劲一拽,柳青山站立不住,一个踉跄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上,顿时鼻破血流。然他顾不得疼痛,舞着双脚乱蹬乱踹,试图脱离那双铁钳般的双手。

    汪思纯被他及连揣了好几脚,忍耐着胸口的疼痛,一面破口大骂:“他妈妈的,偷了我老婆,休想在我的手里逃跑-----”一面滚身前来倾倒在柳青山的身上。

    两人扭打成一团,在地面上滚来滚去,但最终没谁奈何了谁。到是汪思纯震天价般的叫骂声惊动了左右邻舍。

    原本说来,这栋别墅耗资数亿,说得上是坚不可摧的,隔音效果自然很好。不过,屋中有位贵客今晚多喝了两杯酒,心情尤其地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鉴于美好心情,他寻了支萧缓缓出屋来,准备清萧一曲,好放飞心中的喜悦之情;也说不定引来个思春的美少妇,正好可以共度良宵。

    这贵客走到大厅旁,忽听一阵叫骂之声隐隐传来。吓了一跳:这多大晚了,还有人吆喝啊,难不成闹鬼了。

    他壮着胆子走进大厅,吆喝叫骂之声更加响彻,隐隐自音乐室中传来。他再壮着胆子走进音乐室,一瞧之下却原来是两个人如鸭子戏水一般滚打在地上,十分有趣。这贵客想:这么精彩的打斗场面我一人看了不免可惜,何不把同伴叫醒来一起欣赏。

    这贵客立刻打电话给他同伴,理由是要对方半夜起来撒尿,以免尿床。那知对方骂一声无聊挂机了,这贵客心有不甘,他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之后,音乐室里居然来了四五个人。

    几个贵客一瞧地上两具身躯顶着两个猪头扭打成一团,不住声地叫骂,十分有趣。他们均说不敢独个儿享受,纷纷打电话叫同伴前来观赏。如此一来,只一会儿功夫,音乐室里已是挤满了四五十人。大家看得尽兴,纷纷要求吕导演前来观看。

    不一会儿,吕导演揉着惺忪睡眼,带着愤愤之意迟步而来。导演显然在做好梦,假如一个人的好梦无端地被人扰乱,念着是谁都冒火。然眼前贵客均是导演的得力助手,或者于他有千丝万缕的瓜果,导演却是不能得罪的。

    他眼见两人顶着个猪头扭打在一块,好生费解,出言问道:“两位朋友,瞧这我是主人做东的份上,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谈判啊,何至于大打出手呢?”

    柳青山见得岳父,慌了手脚,早住了手。汪思纯早已体力不支,此刻气喘如牛,对方住了手,他虽有心再战却也没了力气反抗。

    吕导演见这两人脸庞浮肿红翻,身上衣物凌乱,身上血肉模糊,却再也想不来这两人是谁。只得问道:“两位是谁啊?可否说出名来?你们之间何有什么误会,大家坐下来慢慢谈判解开心结才好啊?”

    柳青山知导演未辨认出自己,稍微放了些心,心想自己被这小子揍得六亲不能相认,还是一件好事呢。

    汪思纯摸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血渍,顿时满脸花哩胡俏地如夜叉一般,实时恐怖。嚷道:“导演你装什么啊,这可是你的好女婿啊。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和你理论呢。”

    众宾客一惊,心想新郎今日大婚,洞房花烛之夜哪有时间来这里胡闹。纷纷指责道:“喂,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柳先生好好的躺在洞房里,你何以要侮辱他来着?”

    柳青山的一颗心蹦在弦上,急出一额头的冷汗,参合着污迹血渍汩汩流下。心想这下可如何是好了。

    吕导演细细一瞧,虽见他衣衫不整,佝偻着身子,揍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得;但神色举止之间却有七八分相像,他满腹狐疑,不知这大半夜的,何以两人跑来这儿撒野。

    吕导演沉吟片刻,面向汪思纯,问道:“那么先生,请问你贵姓呢?你究竟是何人呢?”

    汪思纯擂起拳头,一下跳了起来,嚷道:“导演,你又来跟我装什么,我知道你是在有意护短。毕竟他是你的女婿嘛,嘿嘿。”

    宾客们见他扬起拳头,还当他要对导演动粗,纷纷挡在导演面前,恫吓道:“别乱来,你动了导演一根寒毛,我们跟你没完。”说完话,见他只是扬拳示威,并未袭击,方才略略放了心。

    吕导演冷冷道:“我和别要护短,但我总得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吧。你顶着颗猪头,我如何认得出你来。”

    吕导演这么一说,显然是承认眼前那人是新郎无疑了。宾客们微微为导演捏着把汗,心想导演这面子可丢到家了,同时又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汪思纯摸了一把脸面,只觉麻木得毫无知觉,怔怔道:“妈的,难道我也被这小子揍得变了形吗?真是可恨啊。导演你认不得我么,我是你门下的得意弟子汪思纯啊。”

    吕导演一听,可谓是大吃一惊。先前他只道这人是什么核桃哥哥啊绿叶姐夫啊之流的旁门左道中的人物,因自己的女儿有意前来为难柳青山。虽说吵闹影响不好,但至少也证明自己的女儿确实魅力不小吧。那知这人竟是自己的门生汪思纯,他且有不吃惊的理!

    吕导演心下狐疑,汪思纯结婚三年,难不成他也被我女儿的魅力所倾倒了?问道:“你们两个是为什么事大打出手的?”

    汪思纯满腔愤怒,心说还有什么事,自然是老婆给我戴绿帽子了。哎,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这面子不丢也是不行的了。她平日在床上不是一副吃不饱的饿相吗?老抱怨我那里不行,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

    他如此一想,憎恨之意油然而生,怒气冲冲的说道:“柳青山奸污我老婆!”

    他此言一出,众宾客啊的一声惊叫,纷纷说道:“真是岂有此理,你怎么血口喷人啊。”心中却在想莫非新郎神力过人,新娘满足不了他,因而出来偷了腥。

    吕导演虽得觉他说的话较为粗俗,然众目之下,他能说出此等话来,自然有其中道理。不过这事太不光彩,当着宾客面却不该泄露出去。说道:“这事先搁着吧,我们明天在来处理。这大半夜的想来大家都累了,都请回房休息吧。”

    汪思纯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竟然忘了私下了结恩怨的好处,以致错过了吕导演为他安置的天堂。他嚷道:“吕导演,你这不是护短吗?现在人多,咱们把话全盘摊明,也好有个公平之见。你现在这样做,是打算不管不问了吗?这天下还有一个公理了吗?”

    吕导演十分气恼,心想是你不给自己留的情面,可怪不得我了。说道:“他奸污你老婆,请问在哪奸污的啊?”

    汪思纯跺着脚道:“这还用问吗?就在这里,人还在沙发上躺着呢。”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沙发上空空如已,哪有什么人。宾客们噫了一声,说:“我们什么都看见啊。”

    汪思纯一怔之下,才知老婆已然离去,叹息之余,不免冒火:这贱人什么时候走的?

    柳青山心想,眼下人证不再,我抵死不认,拖得一时算是一时;我自己丢了面子不打紧,但导演的金面,我却是不敢给他老人家摸黑的。

    如此一想,他振振说道:“汪老儿,你别得寸进尺,我哪里奸污你老婆了?今夜月色明亮,我不过有感而发,出屋外来吟两首小诗;不期和你老婆撞个正着,你硬要说我偷窥你老婆,和我大打出手。这会儿,你又说是我奸污你老婆,真是无理取闹。你不为我考虑,也该顾及你老婆的情面啊。”

    众宾客都道:“原来如此。汪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汪思纯气得直抓狂,嚷道:“好啊,你小子想抵赖啊。我他妈可是亲眼瞧见你在沙发上奸污我老婆的,你是不是打死都准备赖账了?来来来,我们在打两拳看看。”拽起拳头,就要往柳青山站身处耍去。

    吕导演跳到中间,及时出手止住,说道:“何别一定要在拳头上见高低呢?问你老婆不就得了。”说完话,他随即吩咐手下人去请莫晓霞前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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