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我不好那一口
晚八点，柳青山准时来到导演的房间。吕导演一改日间的冷漠，满脸堆欢地招呼柳青山挨他而坐，关切地说：“小柳啊，来了一段时间了，还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柳青山寻思，今天发现他和祝桠兰的秘密，说不得他要打发我走了。垂头说道：“导演，真感谢你安排我来这儿，吃的穿的不愁，活儿轻松，我舍不得走呢。”
吕导演给他倒了一杯清香的茶，神秘一笑，说：“小柳啊，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英俊哦。我瞧着你，那是一个越看越爱啊。”说着话，抽出一只手抚摸着柳青山的脸蛋，一脸沉醉状。
柳青山全身一颤，杯子里的茶水险些泼出来。心下一个激灵：娘啊，难不成这人有同性趋向？
吕导演看着他，挺玩味的又说了一句：“你真是个小白脸！”左手搭在柳青山的身上，显得异常亲热。
柳青山的脸腾地红了，全身火辣辣地说不出的难受。心里大叫道：我的妈妈，原来他真好这一口，死定了死定了，这下我真完蛋了，弄得不男不女的。
吕导演见他一脸错愕，缓缓举杯押了一口茶，故作轻松地一笑，说：“小柳啊，僵着一张脸干嘛。嗯，你大概也知道我接下来会要求你做些什么了，可是，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柳青山大脑哄的一声，手中茶水顿时倾在裤裆里。待他发觉时，突然妈呀一声惊叫。原来滚热的茶水透过裤子，浇在那活儿上，砖心的疼。柳青山站起身来，连连抖着裤子。
逗得吕导演得意地大笑，说：“年轻人耐不住寂寞，有好事了，终归是很性急的。”
柳青山心想，你奶奶啊，这算哪门子好事？柳青山提防他的猥亵，走到他对面坐下。可是，吕导演不打算给他躲避的机会，走来紧挨他而坐。柳青山慌得把屁股往左摞了摞，离他三拳之地。然后，吕导演又紧挨而来。
柳青山再次往左摞去，他的屁股差不多悬在空中。然而，吕导演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继续和他凑到一块儿。
柳青山在心里大骂：死老头，搞了女人又来搞男人。变态狂，你休想让我变得不男不女来满足你的欲望，大不了老子辞职。
吕导演见他坐得滑稽，一怔说道：“小柳，你坐到沙发边缘上了，好像挺怕我似的？”
柳青山喘气如牛，哭着嗓子说：“吕导演，我这不是怕你。不过，有些话咱们得首先挑明白——”
吕导演站起身，拍拍他的背，走到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隔着桌子在柳青山的对面坐了。他慢慢品着茶，忽然发现柳青山手里空着杯子，手一指桌上的水壶，示意他自倒茶水。
柳青山一脸迷茫地注视着他，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当是要求自己和他坐一块儿。当下提高警惕，做个随时拔腿就跑的准备。
吕导演道：“你不喜欢喝茶吗？山里人自做的茶，问道是苦涩了点儿，不过原汁原味，有点品茗的味儿。”
柳青山冒着冷汗，说：“导演，我不是不喜饮茶，而是现在的气氛，我恐怕没味蕾品茶。”
吕导演嘿嘿笑道：“瞧瞧这年轻人，一看而知沉不住气。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你想都想不到的美事儿。不过我不急着说出来。瞧你一副急不可耐的摸样，我看着有趣。”
柳青山在心里大骂道：他娘的，你好那一口，不见得我也跟你一般好那一口。嘴里窃窃说道：“导演，求你高抬贵手，别折腾我了，我有精神病的。一旦老病发作，伤了谁都不好。”
吕导演打个哈哈说：“瞧，这年轻人抓狂得多像当年的我，哎，可惜——”说时无比失落，摇头摇得闷闷不乐。
柳青山捏着一把汗，鼓足了勇气说：“导演，也许你理解错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时候不早了，你老晚安吧，我得回房休息。”
吕导演一听，瞪圆双目惊道：“你小子有病啊，这样的美事，我念着你活了二十几年，恐怕没多少机会体验生活，特意请你尝尝个种滋味，你居然放手了？”
柳青山起了身，故意打个哈欠，说：“导演，你放个我吧，我真的不好那一口。我困了，得去休息了。”
吕导演连连叹息，说：“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本来嘛，今晚十点有美人到我房中。我念中自己一把老骨头，再摧残祖国的花朵于情于理说不过。满想着把这等美事让与你，那知你这般无用。说不得了，我这把老骨头今晚只好在活动活动筋骨。”
柳青山一听，心里的翻江倒海顿时沉到水底，舒了口气说：“导演，原来是这事，你怎么不早说？”细细一玩味，一颗心突然没来由地极度兴奋，激动得差点哭了，说：“导演，我何德何能，要你这般照看啊？”
吕导演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祝桠兰会来到我的房中，我本打算着把这于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拱手让给你。可惜，你喜欢故作清高，今晚便宜那女人了。”心想我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办那档子事每每力不从心，要是当年，这种事岂有让你沾边的。
柳青山感动啊，流着泪说：“导演，我刚会错了你老人家的一片心意！这种事，我那天不在想啊？你老对我这般照顾，要不，我做你的干儿子？”柳青山躬着身，只等他点头答应，立刻跪将下去，磕上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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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导演给他倒了一杯清香的茶，神秘一笑，说：“小柳啊，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英俊哦。我瞧着你，那是一个越看越爱啊。”说着话，抽出一只手抚摸着柳青山的脸蛋，一脸沉醉状。
柳青山全身一颤，杯子里的茶水险些泼出来。心下一个激灵：娘啊，难不成这人有同性趋向？
吕导演看着他，挺玩味的又说了一句：“你真是个小白脸！”左手搭在柳青山的身上，显得异常亲热。
柳青山的脸腾地红了，全身火辣辣地说不出的难受。心里大叫道：我的妈妈，原来他真好这一口，死定了死定了，这下我真完蛋了，弄得不男不女的。
吕导演见他一脸错愕，缓缓举杯押了一口茶，故作轻松地一笑，说：“小柳啊，僵着一张脸干嘛。嗯，你大概也知道我接下来会要求你做些什么了，可是，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柳青山大脑哄的一声，手中茶水顿时倾在裤裆里。待他发觉时，突然妈呀一声惊叫。原来滚热的茶水透过裤子，浇在那活儿上，砖心的疼。柳青山站起身来，连连抖着裤子。
逗得吕导演得意地大笑，说：“年轻人耐不住寂寞，有好事了，终归是很性急的。”
柳青山心想，你奶奶啊，这算哪门子好事？柳青山提防他的猥亵，走到他对面坐下。可是，吕导演不打算给他躲避的机会，走来紧挨他而坐。柳青山慌得把屁股往左摞了摞，离他三拳之地。然后，吕导演又紧挨而来。
柳青山再次往左摞去，他的屁股差不多悬在空中。然而，吕导演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继续和他凑到一块儿。
柳青山在心里大骂：死老头，搞了女人又来搞男人。变态狂，你休想让我变得不男不女来满足你的欲望，大不了老子辞职。
吕导演见他坐得滑稽，一怔说道：“小柳，你坐到沙发边缘上了，好像挺怕我似的？”
柳青山喘气如牛，哭着嗓子说：“吕导演，我这不是怕你。不过，有些话咱们得首先挑明白——”
吕导演站起身，拍拍他的背，走到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隔着桌子在柳青山的对面坐了。他慢慢品着茶，忽然发现柳青山手里空着杯子，手一指桌上的水壶，示意他自倒茶水。
柳青山一脸迷茫地注视着他，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当是要求自己和他坐一块儿。当下提高警惕，做个随时拔腿就跑的准备。
吕导演道：“你不喜欢喝茶吗？山里人自做的茶，问道是苦涩了点儿，不过原汁原味，有点品茗的味儿。”
柳青山冒着冷汗，说：“导演，我不是不喜饮茶，而是现在的气氛，我恐怕没味蕾品茶。”
吕导演嘿嘿笑道：“瞧瞧这年轻人，一看而知沉不住气。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你想都想不到的美事儿。不过我不急着说出来。瞧你一副急不可耐的摸样，我看着有趣。”
柳青山在心里大骂道：他娘的，你好那一口，不见得我也跟你一般好那一口。嘴里窃窃说道：“导演，求你高抬贵手，别折腾我了，我有精神病的。一旦老病发作，伤了谁都不好。”
吕导演打个哈哈说：“瞧，这年轻人抓狂得多像当年的我，哎，可惜——”说时无比失落，摇头摇得闷闷不乐。
柳青山捏着一把汗，鼓足了勇气说：“导演，也许你理解错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时候不早了，你老晚安吧，我得回房休息。”
吕导演一听，瞪圆双目惊道：“你小子有病啊，这样的美事，我念着你活了二十几年，恐怕没多少机会体验生活，特意请你尝尝个种滋味，你居然放手了？”
柳青山起了身，故意打个哈欠，说：“导演，你放个我吧，我真的不好那一口。我困了，得去休息了。”
吕导演连连叹息，说：“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本来嘛，今晚十点有美人到我房中。我念中自己一把老骨头，再摧残祖国的花朵于情于理说不过。满想着把这等美事让与你，那知你这般无用。说不得了，我这把老骨头今晚只好在活动活动筋骨。”
柳青山一听，心里的翻江倒海顿时沉到水底，舒了口气说：“导演，原来是这事，你怎么不早说？”细细一玩味，一颗心突然没来由地极度兴奋，激动得差点哭了，说：“导演，我何德何能，要你这般照看啊？”
吕导演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祝桠兰会来到我的房中，我本打算着把这于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拱手让给你。可惜，你喜欢故作清高，今晚便宜那女人了。”心想我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办那档子事每每力不从心，要是当年，这种事岂有让你沾边的。
柳青山感动啊，流着泪说：“导演，我刚会错了你老人家的一片心意！这种事，我那天不在想啊？你老对我这般照顾，要不，我做你的干儿子？”柳青山躬着身，只等他点头答应，立刻跪将下去，磕上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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