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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新开张

    “听说,怡红院关闭了。”

    “听说,那儿重新开了家妓院,好像叫做什么朝颜阁。”

    “什么呀,你们都错了,听说那什么朝颜阁就是原来的怡红院。”

    “什么?好端端的改什么名啊。”、

    “听说,那儿换了个主人。”

    “… …”

    茶楼里流言四起,雅间里一个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嘴角微微上扬,是么,新主人,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丫头么?这人便是那天的白衣男子,一身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王爷---”

    一个黑影破窗而入,抱拳在肖黎昕后俯首。肖黎昕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有动静?”

    “回王爷,据探子报,他今晚会去朝颜阁,究竟是去玩乐,还是阴谋,这---属下不知。”

    “是么,那今晚本王倒要看看,这朝颜阁与怡红院有何不同。”肖黎昕嘴角的幅度加大,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微风吹过,拂起轻纱,屋内的白色身影忽隐忽现,而那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离去,轻纱悄然落下,在那瞬间,屋内只剩下一阵薄荷清香,久久才散去。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了,这天晚上,一切就绪,洛溪换上一套男装,红衣素裹,坐在二楼的雅间,冷漠的注视一切。清夜依旧是那身月牙色的锦袍,长发用白色发带捆着,此时正一脸冷漠的站在洛溪的身后。一身绿衣的柳青芜坐在洛溪的对面,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下方。

    “去开门。”

    洛溪轻轻开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走到门口,将门轻轻打开,看着外面拥满了人群,老鸨笑的甚是开怀,仿佛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大摞银票。

    “哈哈。。。多谢大家光临,今日朝颜阁开张,还望新老顾客多多光照啊。”老鸨恭敬的笑道。

    “原来是灵芸妈妈啊。”

    “我就说嘛,这朝颜阁就是原来的怡红院。”

    “… …”

    议论声四起,灵芸尴尬的笑了笑,“如今的朝颜阁和原来的怡红院不同,这个---朝颜阁的新主人,制定了规则,每个人都必须答出谜语才可以进,或者交入场费500两。各位客官… …”

    “什么狗屁规则,老子不管,让开,我要进去。”一个彪悍大汉怒吼着,推开小倌,想要强行进入,“啊---”彪悍大汉惨叫一声,随而倒在地上。

    灵芸显得有些不悦,“怎么样,硬闯的下场看见了吧。各位客官,你们既然想要来朝颜阁,就要遵守我们的规定,望客官不要为难灵芸才好。”

    “… …”

    大家顿时嘘声,不敢大叫,生怕自己会像那人一样。雅间里,洛溪手里拿着弹弓,桌上散着几颗石子,清夜和柳青芜都微微一愣,这家伙真厉害。

    “那好,大家如若不想进,现在即可离去,慢走不送。”灵芸堆积笑容,看了看底下的人,从怀里拿出纸张来,“第一个谜题,曾经沧海难为水 打一字。”

    “这---”

    “什么字啊。”

    议论声四起,灵芸笑了笑,“咱们一个个来。呐,你说。”随意指了一个人,灵芸凑上前,笑了笑,。

    “这---不知。”男子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向灵芸。

    “你是走,还是交500两入场费。”灵芸望着男子,睥睨道。

    “呐,500两。”男子从腰间掏出一摞银票,双手供上。灵芸向后扬手,让男子进去,将银票放在小倌手上的箱子里。

    “我知道了。”人群里走出一个弱小身影,貌似像秀才之类的,他走到灵芸面前,将扇子展开,骄傲的说道,“是滩字。”

    “恭喜公子,公子请进。”

    男子仰着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要说平常他们这些穷酸秀才地位可是最底下的,没想到今日竟然可以一展才华,男子欢喜言于表,乐呵呵的走了进去。

    灵芸笑呵呵的打开纸张,开口说道,“第二个谜题,喜上眉梢  打一字。”

    “声。”肖黎昕在侍从苏轩的护卫下,缓缓上前。灵芸看着来人,喜上眉头,献媚着,“哟,原来是黎王爷啊,王爷好文采,请进。”灵芸做辑,将肖黎昕请进朝颜阁。

    “等等---”肖黎昕从怀间掏出1000两,嘴角上扬,“这些谜题可是你们阁主所作?”

    灵芸看着这些银票,两眼放光,想了想,洛溪似乎没有说不可将她说出去,便连忙点点头,“是啊,皆是小姐所作。”

    “嗯。”肖黎昕大步跨进朝颜阁,身后的灵芸大声叫着,“黎王爷,雅间,雨桐好生伺候着。”说完,便转过身,继续她的工作。

    “妹妹---这三日,你还真是悠闲啊。”柳青芜将视线收回来,直直的望向对面的洛溪,“这几日,可真是将我累坏了。”

    “呵呵,姐姐辛苦了,待会让清夜好生伺候你哈。”洛溪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清凉,不带一丝感情。

    “别---妹妹,你这好意我心领了,清夜我可惹不起。”柳青芜看了看清夜黑透了的脸,打笑着,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洛溪,“妹妹,你这蛊毒可有解?”

    “不知,我这蛊毒出生时就种下了,也许找到种蛊之人就可以了吧。”洛溪无所谓的说着,心里也带着一丝疑问,这蛊毒是谁下的,那时自己还那么小,谁那么忍心。

    记得她一岁时就被人抛弃了,是魅夜组织的老大张立将她捡回家,让她生存了下来,然而这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两年后,年仅三岁的洛溪被张立扔进死人池里待上一个星期,她的手脚被铁链套住,困在死人池的中心,每天张立的手下都会来喂她吃饭,免得她饿死。洛溪那时很害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睁开眼睛,满身鲜血,她无助的流下了眼泪。

    第一天,她哭得撕心裂肺,想念着那温暖的胸膛,然而张立没有来;第二天,她依旧哭的很伤心无助,但是他还是没来;第三天、第四天。。。 。。。洛溪一次次的失望,最后她发现即使哭的再伤心,那人依然无动于衷,于是她学会了沉默。

    从那天起,洛溪再没有流过泪,似乎,这一生的泪。。。。在那一天,已经哭尽,干涸的眼眶里再也无法流出眼泪。

    “洛溪。。。?”柳青芜看见洛溪傻愣着,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洛溪依旧坐在那儿,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柳青芜一惊,上前摇晃着洛溪,眼泪悄然落下。

    洛溪回过神,看着柳青芜脸颊的泪,前者笑了笑,声音也柔了下来,“姐姐,怎么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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