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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小酒馆里的风流事

    少辉和清玉从长白山回省城有两星期,除了每天和清玉有一场床上的快乐、偶尔带她去珠宝店买两件首饰外,又无事可做。

    总裁办公室旁边有间一百多平的阳光室,摆满了各种植物。层层叠叠的花架上姹紫嫣红、绿意盎然,全是世界各地的珍奇植物。其中,少辉最喜欢的是君子兰,有各种珍品三十多种。

    少辉对君子兰的喜爱非常执着。八十年代初,这种原产于南非而后移植到中国和日本的石蒜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身价奇高,一株上等品种的君子兰价格在几万到几十万元。但是,没过几年,价格一落千丈,几乎扔马路上都没人拣。一些投资君子兰养殖的人血本无归,郊区到处可见废弃的花窖。

    他并不因为它不值钱了而不爱它,仍然喜欢它碧绿、挺立、整齐的叶片,欣赏它血染一般的花朵和高贵而潇洒的风韵,还喜欢它神奇的品种变异。两株君子兰之间,不管怎么受粉杂交,它们的后代绝没有和父母本完全相同的,这在其它植物里非常少见,给人一种变化无穷的享受。

    他又钻进了阳光室,整天摆弄他的花草。不是换盆浇水,就是修理盆景造型,或者是赏花填词,象雅士闲居。他给各种花卉写了很多诗词,感觉还好的就书写成条幅,装裱成字画。感觉不好的,顺手一扯。

    在阳光室呆了大半个上午,少辉出来摊开宣纸,写了两首赞美君子兰的绝句:

    (一)

    天生奇物神仙种,纵看横察总不同。

    名副其实一君子,不恋富贵慕英雄。

    (二)

    铮铮铁脉透傲骨,爽爽剑叶破俗丽。

    箭花冲天红如炬,一盆独映满庭碧。

    少辉专心于他的花草诗词,自然和那些老婆秘书爱的少了些,供应满足不了需求。她们平时就经常争风吃醋。供不应求了,难免有个先后早晚、你多她少,经常为些鸡毛蒜皮的事闹别扭。少辉几乎天天要给她们‘断官司’,心里不免烦躁,索性一个不见,叫她们各自反省。

    一连半月有余,少辉夜夜守空房。高秘书见总裁郁闷,想安排点活动让他暂时脱离一下这个环境,缓和一下矛盾。

    下午三点左右,高秘书在阳光室找到了总裁。他正给一盆前几天换过土的君子兰换土,可能是嫌原来的土不好。

    “徐总,你歇会儿,我来弄!”高秘撸着袖子说。

    “你弄?我不放心。这花弄不好就死掉。”

    “总裁,我看你这几天挺烦的,出去玩玩好不好?”

    “玩?玩个屁!我都愁死了。”

    “现在有些好玩的地方,你从来没去过,大概还不知道。”

    “哪儿我不知道?”

    “你去那都是高级地方,我说这地方都是平民、小老板和官员常去的地方,你没见过。”

    “什么地方?”徐总显然是对这‘平民地方’有了兴趣,他确实没去过,也不知道。

    “最近有些小饭店办起了KTV,唱歌跳舞,有小姐陪吃陪喝陪跳,自己喜欢哪个点哪个。不少小老板和政府那些官儿都着了迷,天天去,火着呢!”

    自从少辉就任总裁以来,小饭店从来没去过。听高秘一说,他真想去看看。

    “那你安排吧!但不管去哪,必须干净!”

    “是!总裁,肯定干净。”高秘乐颠颠走了。

    晚八点左右,高秘领着徐总打出租车到了夜夜新大酒店。所谓大酒店,也就是个二层楼的小酒店。那时候什么都喜欢‘大’,到处都是‘大’,连村里的开发区也叫‘大开发’;谁办个讨论会,几百人参加,叫‘大讲堂’;七八层高的楼房叫‘大厦’,口袋里有几十万元的也叫‘大老板’。

    打出租车是高秘的主意。他怕徐总到这种小地方来被人认出来。徐总的卡迪拉克、林肯或奔驰在哪一停,太显眼。

    一进饭店门,通道两侧一边两排花枝招展的服务小姐夹道欢迎。客人喜欢哪个就直接点。

    服务小姐把他二人引进二楼的一间包房,对高秘说:“高老板,叫小姐马上来么?”

    高秘看下徐总,见他没什么表示,说:“叫她们来吧!”

    高秘显然是常来这地方。

    服务小姐退出去不一会儿,带来两位陪酒的小姐。高秘指着其中一位个子高点、模样儿好看一点的说:“你陪我们陈老板。这是我的贵客,必须陪好,没问题吧?”

    他把少辉称呼为陈老板,少辉很满意。到这种小饭店来要是被熟人知道了,确实没面子,甚至可能成为同行的笑料。

    “这有什么问题?你放心好了!我肯定让陈哥满意。是不?老公?”她浪声浪气地把少辉叫上了老公,挨着少辉坐下。

    这是日式包房,房间里就是一铺大炕,中间摆张桌子,大家围桌而坐。

    酒菜很快上齐了,小姐一只胳臂搭在少辉肩上,一手拿筷子夹菜往他嘴里送,一口一个老公地叫着。

    少辉吃了两口菜,喝了一口酒,摆手示意小姐不要夹菜了。大概是酒菜的质量和口味都很一般。

    高秘见徐总不声不响不吃不喝,不知何意。叫小姐打开音响,请她俩唱歌。这小酒馆里的小姐,和美丽二字沾不上边儿,只是年轻、风骚而已。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恐怕徐总都懒得看她们一眼。任凭她一口一个老公地叫,徐总没什么感觉。

    歌唱的还有点韵味,徐总听着缠缠绵绵的情歌儿,喝了一杯啤酒。

    小姐唱完了,坐下搂着少辉的脖子:“来!老公,咱夫妻俩干一个!”

    她喝了酒,又说:“老公,你唱一首,我给你点。”

    少辉会唱歌,而且唱得不错,只是近些年来没机会唱。这间小包房里只有四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很随便,别有一番情趣。他点了首《送别》。歌罢,三人一齐鼓掌祝贺演出成功,两位小姐各敬他一杯。

    少辉在唱歌上找到了感觉,很舒服,有些兴奋,又唱了《北国之春》、《西游记插曲》、《爱江山更爱美人》。两个小姐一阵尖叫加上热烈鼓掌,四人又干了两杯。

    高秘和小姐接着唱,少辉心情好不愉快,想不到小酒馆里还有这般快乐,竟听着歌自斟自饮。

    那小姐唱了几首歌,放起音乐,拉少辉起来跳舞。她舞步舞姿都不规范,只把胸腹在少辉身上蹭来蹭去,越搂越紧,把少辉撩拨得有了感觉。

    舞过了又喝,少辉略显醉态,从他当总裁以来没喝过这么多酒。

    有人调暗了包房里的灯光。

    小姐又拉少辉跳舞,她的身体几乎是倒在少辉身上。

    她穿得很‘露’,上身穿件半截袖带网眼的超短紧身衣,肚脐露在外面,RU峰突起。下身穿一条超短裙,里面没穿裤衩,雪白的大腿全裸露着。她伏在少辉身上,贴得紧紧的,双RU在他身上用力摩擦,竭尽所能卖弄着风情。

    这种事徐总见得多了。就凭这位小姐的档次和那几分姿色,和她跳舞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他也明白小姐是想干什么,他没兴趣。但他从来不伤害女人的自尊,哪怕是最丑陋的女人。和他作对的女人除外。

    舞了一会儿,又都坐回原位喝酒。小姐见怎么挑逗少辉也不动情,说:“老公,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啊?谁说我身体不好?”

    “不是这儿有病啊?”她摸到少辉下边那轻轻握了一下。

    “啊!那儿没病,酒喝多了。”

    “你躺这儿,我给你弄弄就好了。”她拍着自己的大腿叫少辉躺她腿上。

    “不用!不用。咱们喝酒。”少辉没那想法儿。

    “光喝酒没意思。我出诗句你答,答上来了我喝酒,答不上来你喝酒,好不好?”

    “可以啊!你说吧!”出词答句,少辉有兴致,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听仔细啦!我说了。”

    “明月如勾帘外叩,江岸桃花,片片飞香瘦。”

    少辉真是小看她了,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句子,有难度。他略想了一小会儿。

    “残阳若醉天边落,长空彩霞,朵朵似火红。”

    “妈呀!老公,你也太厉害了!这么难的句子你也能对上?我喝酒!”她一仰脖,自己干了一杯。

    “我还有个更难的句子,你敢答不?我从来没遇到谁能答上来。”

    “你干这个能遇到懂诗词的人呐?前面那句也不是你的,肯定从哪听来的!”

    “你小瞧我啊!切!你老婆我是现代汉语专业大三的学生啊!给你看证件!”

    她真就拿出个某大学的学生证。少辉吃了一惊:大学生也干这个工作了?!真是世道变了!仔细一看,证件是真的,而且是一所‘二一一’大学的,不是太差的学校。

    “你就是研究生,这句子也不是你作的!”

    “你不用管是谁作的。我说没人答得出来,至少我的同学和老师没有能答好的,要不能说你厉害啊?我再出一句,你要能答上来我干三杯!”

    “你说吧!”

    “鹊鸟嬉嬉捉对,新柳盈盈眄睐,坐景数秦淮,寄语归鸿雁,待到几时来。”

    少辉听了这句,心里暗自叫苦。这一句确实难答。

    她斟满了三大杯啤酒,笑眯眯看着他,只等他输了喝酒。少辉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笑了笑。

    “我够呛能答上来,咱们取消这一赌行不?”

    “不行!答不上来你就给我喝了这三杯!”

    “那我要是答上来了你就喝呗?”

    “你要答上来,答得好,我干一瓶!”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你给我听好了。”

    “荒草凄凄长遗,古道坎坎迂回,别情在马嵬,追思杨贵妃,不再恋宫帷。”

    她听完了,脸上的表情竟然定了格,伸长了脖子几乎贴到少辉脸上把他审视了一遍。

    “天哪!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我今晚遇到神仙了啊?千古绝句啊!完了,我干不过你了,喝酒!”她真就拿起一瓶啤酒嘴对嘴‘咕咚’上了。

    “别!别喝了。算了,你能听懂已经很不错了,我们算平手。”少辉动了恻隐之心。

    “不行!就是毒药我也喝了。”

    她干完了酒,两眼直直地盯住少辉。

    “老公,我的好老公,告诉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作家?教授?研究文学诗词的?”

    “什么也不干,我就是个吃饭的。”

    “吃饭的?确实是吃饭的!不吃饭你不会到这儿来。身份保密?好!我不问了,我给你当学生行不?”

    “那不行!你大学快毕业了,我才初中毕业,怎么当你老师?”

    “你别给我装!刚才那个句子可是我们专业流传多少辈的疑难句啊!连老师都算上没有对得好的。”

    她有了点醉意,更兴奋了。

    “玩高雅的我是不行了,我服了!咱们来点通俗的,我给你讲故事吧!爱听不?”小姐瞅着他问。

    “讲故事?别太长了,你讲吧!”

    小姐往少辉身上靠了靠,清了清嗓子。

    “我开始讲了啊!这故事结尾有几句顺口溜,听完了你得给我对上几句同样的顺口溜,对不上罚酒!”

    少辉心想:对几句顺口溜有什么难的?满口答应:“行!你讲!”

    小姐神秘一乐,开始了她的故事:

    “从前,一座山上有个和尚庙,和尚庙旁边有个姑子庙。和尚庙和姑子庙之间隔道墙,墙上有个小洞。老和尚忍耐不住,经常上那圆眼儿去磨蹭。

    一天,墙这边的老姑子看见墙上有个硬棒棒的橛子,也忍耐不住,就用X吸住它,挺舒服的。从此以后,他俩就每天到墙上磨蹭。并且约好,谁要是快死了,提前叫小和尚或小姑子把那东西割下来,送给对方做纪念。

    过几年,老姑子先死了。小姑子把她的X割下来送给了老和尚。他哭了一回,把这老X装在一个木匣里,每天看两三遍,告诉小和尚这个木匣不准动。

    有一天,老和尚下山办事。小和尚偷偷打开了木匣,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开匣一看,是块带毛的肉干儿。心想:怪不得师傅不让看,原来他偷着吃肉!他能吃肉怎么不让我吃?想着想着馋得出来了口水。于是,小和尚把这X肉炖土豆吃了。吃完了肉,又害怕了:师傅回来看木匣空了,还不打我?想来想去,他捉了只麻雀放到匣里。

    老和尚回来后,打开木匣要看他心爱的X,一开匣,麻雀扑啦一声飞了。他老眼昏花也没看清那是麻雀,以为那个X成精跑了,叹口气说:老和尚我今年八十三,头一回看见老X飞上了天!

    小和尚在外屋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吃了X肉,偷偷说:小和尚我今年一十六,头一回吃X炖土豆。”

    “好了!讲完了。你给我对上这俩和尚的顺口溜!”她放浪地搂着少辉说。

    少辉心想:想不到这女孩小小年纪,还是个大学生,竟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她分明是引诱我说下流话。他正在想怎么对她的顺口溜,她却紧盯着催:“快对呀!对不上就喝酒!”

    她说着,拿起酒杯作出准备灌的姿势。

    少辉连忙推开酒杯。

    “别!我给你对上不就行了?”

    “快对!快说!对不好要罚,想时间长了也得罚。”

    你道是徐少辉对不上这几句顺口溜?他是不好意思说。他从未说过这么下流的话。被小姐一逼,心想这小包房也没别人,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既然你这小姑娘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我也用不着高雅。

    “好吧!你把酒放下,坐好,给我听着:一个老X分两半,上天入肚都可怜。老X一去不复返,乐得小XX朝天。”

    他话音刚落,那小姐雌性大发,按耐不住,怪叫着将他一把抱住。

    “哎呀!我的老公,我的好老公,太过瘾了!从来没听谁把这话儿对这么好,今晚你老婆我非把你好好操个够不可!”

    少辉边推她边说:“哎!不行!这地方不行!”

    他是指这种小酒馆不是做事的地方。这小姐哪管这些,也心知这事女的要做就没有不行的,,,。     徐总觉得小酒馆的KTV确实比大饭店、大宾馆强的多。尽管这些地方条件不好,小包房挤挤巴巴,小姐也不漂亮,但无拘无束,用不着装模作样地拿身份、摆架子。想乐就乐,想疯就疯,自由。

    ——————本故事主题词(序曲歌词)《满江红》:宁静夜晚,灯阑珊,月在天边。秋风爽,星空朗朗,遥思伊人。丝绢难掩相思泪,红装却染初血痕。同向往,如鸳鸯双双,女儿心。欲难消,忘天伦,求真爱,敢舍身,几度生死离合若浮云。红颜消退何须叹,人生无憾胜古今。望江山如画情未老,共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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