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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疯狂的美国美女

    简珊和美嘉、丽艳、爱华四人不往少辉这来,他又能抽空去天美那里,也可以让青城回来了。

    元旦过了没几天,青城又回来住。为了防止再怀孕,不得不采取避孕措施。校医院就有免费避孕套,但每人每次最多给五个。青城不好意思去拿,少辉每两三天就要去拿一次。时间一长,发套子那儿的小护士都认识了他,一见面就笑。再后来她们开起了玩笑:你也太能干了!这一下把他羞得再不敢去拿了。

    没了套子,少辉轻易不敢做活儿。但青城忍不了,说她用排卵期控制。少辉担心这方法不可靠,问青城怎么用排卵期控制,青城讲解了半天,他这搞高科技的脑袋竟怎么也听不懂,只好推给青城自己把握。用排卵期控制有个基本要求:不到时间必须忍住,到了时间要抓紧进行。

    很快放了寒假,研究生们都回家过年休假了,整个三楼就剩下少辉、青城和从美国加州来的一位女外教。

    这位美国小姐名叫凯姆(Kimm),二十四岁,加利福尼亚大学医学硕士毕业,来这里教英文。一个月前她和她的未婚夫一起离开美国,她的未婚夫到日本,她来了中国。

    凯姆的长相酷似原美国总统克林顿的情妇莱温斯基,非常漂亮。她第一次见到青城就叫妹妹,非常亲热,说青城长得很美。青城也喜欢她那开朗直率的性格。少辉是凯姆班上的学生,又住同一层楼,和她很熟。她常来少辉和青城房间,叫少辉教她中文,青城也跟她学英语口语。她略会一点汉语,能说几句简单的中国话。

    一个星期天,少辉先被简珊叫去陪了她们四个大半天,那大活儿一定是不能推辞的。下午一点多,又赶到天美那儿洗了一堆衣服,和天美又做了两次,免不了‘带病坚持工作’。傍晚又赶回宿舍做好了饭菜,等青城下班回来吃饭。

    晚饭后,青城说排卵期过了,可以做事了。她已经憋了一星期,少辉无论如何也得办事儿,也不愿叫她失望,就早早和她上了床。两人翻来覆去到十一点多,累得面软了才睡。

    这一天下来,徐少辉就是铁打的也要脱层皮。也就是他身体好,换个人可能早就完蛋了。

    下半夜两点左右,少辉醒了,觉得肚子不好,上了趟厕所。回来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肚子疼。青城被他翻腾醒了,开了灯,想给他拔罐子或揉一揉。一掀开他的背心,见他肚脐周围一个紫黑的大火罐印子,惊异地问:“少辉,什么时候拔的罐子?”

    “啊,,,,,,白天就疼过一阵,我自己拔的。”他撒个谎,那是天美拔的。

    “你肚子疼怎么不早说?刚才又累了一下。火罐儿你放哪了?我再给你拔一拔。拔一下不行,要多拔几罐子!”

    “白天用个罐头瓶子,叫我扔了。”他只好继续撒谎。

    “好象有好几个空罐头瓶子,我再找一个。”青城下地找罐子。

    “都叫我扔了,别找了,没了。”

    “哎!凯姆那儿肯定有,她天天都要吃罐头。”

    “都这时候了,不好敲人家门,也不是什么大病。来!我搂紧你睡就好了,你身上热。”

    “拔完了罐子我再搂你,乖乖!我去叫她。”青城说着披上衣服就往外走。

    “那得我去!你说话她听不懂。”

    少辉见青城非要给自己拔罐子不可,披衣下床,和青城去凯姆房间。

    青城敲开了门。凯姆披散着头发穿个背心,很吃惊的样子。少辉和她说上了英语。

    “Excuse me! I want to have a jar。”(对不起!我想要一个广口瓶)

    “ What are you to do?”(你要广口瓶干什么?)

    “My stomach is pains now。 We are going to do a treatment with it 。”(我肚子疼,想用它治疗一下。)

    凯姆拿个空罐头瓶给了青城,瞪大眼睛吃惊地问:“Really? With it, could you do the treatment?”(真的吗?你能用它治疗肚子疼?)

    “Yes, cupping!”(是的,拔罐子!)

    少辉向凯姆摆摆手,示意她关门休息,和青城回自己房间。凯姆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不住地摇头,嘴里重复着:“Cupping, Cupping,,,,,,”

    青城给少辉拔上了罐子,又在他的小腹部揪了痧,他感觉好了许多。这时,凯姆敲了敲门进来了。

    “Whese is the cupping ?”(拔罐子是在哪儿?)

    少辉指了指露出瓶底的罐头瓶说:

    “Here !”(在这儿!)

    凯姆把被子掀开,用手搬弄一会儿吸在少辉腹部的罐子,又上下左右十分仔细观察了一遍,说:

    “Is this the cupping ?”(这就是拔罐子?)

    “Yes !”(是的!)

    凯姆又指着青城揪痧的痧痕说:

    “Is it also done by the cupping ?”(这也是拔罐子弄的?)

    “No! It is done by repeatedly pinching 。”(不是!那是反复揪出来的。)

    “Oh! What's a wonder !”(哎呀!太神奇了!)

    凯姆只穿背心裤衩,冻得哆嗦了。但她不想走,也不客气,挨着青城上了床,把少辉的被子盖上了点,青城并不介意。青城又拔了几罐子,凯姆十分认真地看着青城的动作。她抱着青城的肩膀,向她举起大拇指,用生硬的汉语说她‘很能干’。又用英语和少辉说了些话,少辉翻译给青城,她说她们美国人没有这种疗法,她想学会了回去试试。

    过了两天,凯姆要求少辉和青城教她拔罐子和揪痧,让在她身上做试验。少辉说这种疗法有些痛苦,美国人不一定能喜欢,学会了也没用。她以为少辉因为她没拿学费而拒绝她,说她交学费,问少辉一次课五十美元是否可以?显然,她是非要学会不可。

    少辉是她的学生,怎么能要她的学费?教她也不难,难在青城能接触她的身体操作而不会说英语,少辉会说英语但不便操作,只能青城操作,少辉当翻译。少辉很认真,特意去图书馆借了本《中医民间疗法》做参考。

    青城白天要上班,只能晚上教她。凯姆学得着了迷,白天找少辉教她。少辉说自己的妻子不在,操作不方便,中国的传统是男女有别。凯姆把他好一顿嘲笑,说男女无别,又说男人和女人和雌雄动物一样,没什么秘密,自己脱一丝不挂叫少辉操作。少辉跑回自己房间,她却光溜溜叫着追进少辉的房间。

    少辉只好让她回自己的房间教她。看着她的美丽身体,少辉也冲动,但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试验教学之后,凯姆身上、腿上、胳臂上几乎全成了紫色。她自己照镜子反复欣赏,高兴的跳起来,连声叫着:真好看!真漂亮!真舒服!搂住少辉吻起来没完,非要上床不可。

    少辉哪敢和她胡来?弄不好涉及‘国际关系’,事就大了!虽然被她弄得热血沸腾,有些把持不住,还是强坚持。凯姆看怎么挑逗他也不敢,野性大发,说要强奸他。把少辉摁床上摆弄半天,他那东西吓得不硬,没强奸上,气的她扇了少辉两耳光,并说晚上她要光着过去问青城可不可以。这把少辉弄没办法了,狠狠给她爱个够。

    凯姆的性要求超强!每天早晨青城一走,她就把少辉找过去,直接了当,上了床就做。少过一会儿还要做,再过一会儿又要做,几乎是没完没了。少辉明显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侍候不起了!她感觉揪痧能激励性涌动,说中医太伟大、太玄妙了!中医如果是大学,西医连幼儿园都算不上。有时她看少辉力度不够,也会给他揪痧了,而且立刻就有效果,少辉都感到很奇怪!她揪痧的手法和力度掌握得非常好,而且有新的创造,她毕竟是学医的。

    大约过了两星期,要命的事发生了。

    凯姆告诉少辉,说她给在日本的未婚夫写了信,告诉他自己在中国有个情人,而且指名道姓把少辉和她的床上事都说了。少辉怀疑是自己的英语听力出了毛病,一再叫她复述信的内容,确认自己没听错。他又怀疑凯姆的精神出了问题,经简单测试她精神正常。少辉又气又急,破例打了凯姆一耳光,暴跳如雷指责凯姆出卖自己,要她对一切后果负责。

    少辉曾发誓一辈子不打女人,没想到这次不仅打了女人,而且是打了一位美利坚合众国的漂亮女人。

    凯姆挨了少辉一耳光,既不哭也没闹,抱着他一个劲儿解释。说她不是出卖他,而是炫耀,是向未婚夫炫耀自己的魅力和能力,并说这在美国是司空见惯的事,谁也不介意。如果因此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她完全负责。少辉心想:美国的原版出版物自己也没少看,怎么不知道美国人是这样的?任凭凯姆怎么解释他也不信,直到凯姆给他写了一份书面证明,他才松了口气:他未婚夫如果找我算帐,我不至于任人宰割。

    其实,凯姆说的全是实情。少辉不了解这些,也不能怪他孤陋寡闻,只能怪文字资料和实际状况差异很大。无论是小说、杂志、报刊、影视作品或研究报告,无论在中国还是外国,有哪个文字材料能真实、完整地描述现实存在呢?和五彩缤纷的社会、形形色色的人生、离奇古怪的人世间事件相比,所有的文字表述都显得干瘪枯瘦了。就像澳大利亚的各种报纸,每天都刊登一些寻找性伴侣启示,而在正式出版物和文字资料里却很难找到这类事件的记载。

    大约有一星期少辉没和凯姆做那床上事。有时凯姆实在忍不住,晚上跑过来钻青城的被窝。虽然中间隔着青城,但也是一个被窝,青城对她实在是太宽容了。

    一天中午,凯姆突然来找少辉,异常兴奋,叫他去看一样儿东西。

    少辉去一看,是他的未婚夫从日本寄来的一个包裹和一封信。凯姆叫他认真读那封信的内容,再看包裹里的东西。

    信里除了她们之间的一些情话和简要介绍他在日本的情况外,和少辉有关的内容是:他对凯姆有一位很棒的情人表示祝贺!又说中国人很保守,能有个情人说明她很有魅力;此前他还担心凯姆在中国这种刻板环境里呆不下去。信末尾的几句话更让少辉开了眼界。他让凯姆注意身体,上床别太疲劳,别怀了孕。随信寄去一包避孕套,和少辉上床时别忘了使用。

    少辉打开邮包一看,果然是一包日本产的避孕套,好几种类型,足有一百多个。

    这些东西,把少辉看得瞠目结舌!他立即向凯姆道了欠,当场把她暴爱了一顿。

    少辉又天天和凯姆做,也没冷淡青城。白天是凯姆的,晚上是青城的。前段时间少辉是被凯姆胁迫,担惊受怕根本没有什么快乐。现在顾虑没了,开始尽情享受美国姑娘的温情和力度。

    凯姆有些太随便了。有时,她占了白天还不够,晚上又来,不避讳青城。少辉告诉她自己要和青城做爱,请她回自己房间。她却说她在这不影响他们,她要看。青城也看出了少辉和凯姆的关系,问他是否毕业了想出国。他明白青城的意思,告诉她凯姆有了男朋友,自己也不想出国,即使到天涯海角也和青城在一起。青城也就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少辉从内心佩服青城的胸怀和涵养,认定自己和她的爱情坚不可破,能够经受住任何艰难困苦的考验。

    ——————本故事主题词(序曲歌词)《满江红》:宁静夜晚,灯阑珊,月在天边。秋风爽,星空朗朗,遥思伊人。丝绢难掩相思泪,红装却染初血痕。同向往,如鸳鸯双双,女儿心。欲难消,忘天伦,求真爱,敢舍身,几度生死离合若浮云。红颜消退何须叹,人生无憾胜古今。望江山如画情未老,共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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