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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大美女魏青城

    少辉搬到了学生宿舍,但人却住到了天美家里,和天美正正经经过上了日子。

    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年,和董微一点往来没有,真的是断绝了关系。少辉只等董微哪天拿来离婚证。

    少辉和天美的爱,天下人都得嫉妒。那真是放到嘴里怕化了。

    有时少辉去上课,天美也去,坐在少辉旁边看。她什么也听不懂,也不想听什么,就是干坐着看少辉写笔记,有些象现在的家长陪读,谁见过这样的妻子?

    天美正当年轻,XING欲又特别强,对性生活的要求无穷无尽,还急不可耐地想要孩子。少辉更是想板也板不住,索性放开了干。两人直把那床上的活儿做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每天做几次没了数,只觉得五更恨夜短,黎明怨天长。

    有一段时间,可能两人有些过度,少辉不是腰疼就是肚子疼,那也不能闲着。天美给他拔上罐子,好一点就做上。有时候竟是腰上、肚子上拔着罐子做大活儿,天美美滋滋故意取笑他‘带病坚持工作’,他说‘为了爱,命可以不要’。也有点怪,少辉的腹部被罐子拔上了,天美觉得特舒服,有时他肚子不疼也被她拔上罐子再做,说是提前预防。

    入冬的时候,天美怀了孕,两人不得不收敛一点儿。

    学校里的同学告诉少辉,说有个叫董微的女的到学校找过他几次,打听他住在什么地方。少辉听了,丝毫不予理会。

    过了年,同学又告诉少辉:以前来那个女的最近又来过几次,说她是你老婆,叫你赶快回她家去,否则要到学校告你。并且说你就是钻老鼠洞里,她也会把你挖出来。

    少辉听了这话,不敢怠慢,赶紧向天美汇报,请示她这事该怎么办。

    这时天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行动已经不太方便,家务活儿大多是少辉做。他从小就没做过家务,天美看他做活儿笨手笨脚又极其认真的样子,早就心疼了。她听了少辉的汇报,给他出个主意,叫他去把以前的闺中密友晓燕找来,陪她住一段时间,帮她做家务。叫少辉先到学校住一段时间。万一董微再找,看他住在学校,也就没事了,也趁这机会把学业做好。

    少辉听了天美的意见,感激不尽。她真是想得周到,叫董微无话可说,又考虑自己的学业,真是天下第一好老婆。他立即去找晓燕。

    在少辉和天美认识之前,晓燕就一直住在天美家。她俩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最要好的朋友。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内外衣裤和化妆品之类不分彼此。自从天美和少辉成了家,晓燕才回自己家住,也是三天两日地来一趟,偶尔也在这住一两宿。天美甚至开玩笑,说把少辉让给晓燕,可见两人关系如同亲姐妹。

    少辉找到晓燕,把事一说,她当天就来了,并对少辉说:你把美姐霸占快两年了,也该给我腾腾地方了。少辉说了她一句:我怕你俩同性恋。

    晓燕和天美住在一起,少辉大多数时间住宿舍,每星期回去两三次看一看。家里只有一间卧室,少辉一回去晓燕就得住沙发,在家住的时候就少了一些。

    天美犯了个严重错误:她不应该把少辉放出去。

    男人这种东西,对待和女人交往问题,没有几个太当回事的,这大概是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女人对对男人管太严了不行,他受不了就跑了;对他太宽松也不行,他一随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还认为都是小事,对老婆孩子没什么影响。不管是多么好的夫妻俩,放太松了也会出问题。现在的年轻人都明白这一点,不管男女都认为两人分居一个星期就危险,可能各有各的人了。

    天美把少辉放出去没多久,他就又犯了桃花儿运。

    那时大学招收研究生特别少,教授把研究生当助手,几乎所有研究生都要帮导师带学生实习或替老师给本科生上课。

    六月份,天美刚生了孩子,晓燕整天侍侯着。少辉这边一年一度的本科生下厂实习又开始了,导师叫他带队到津桥机器总厂实习。

    津桥厂是个超大型国企,生产各种机床,是国家定点的自动化加工中心生产和出口基地,全厂五万多职工,加上后勤服务和家属,号称二十万人。

    少辉带学生进厂第一天,先到厂部办公室办理入厂手续。

    “请问哪位同志给办理入厂手续?”少辉问一位靠门口办公的男同志,他正写什么。

    “里边,找小魏!”他头也不抬地说。

    一间很大的办公室,最里边有四张办公桌对放着。其中三位女同志正在闲聊,另一位正弯腰在桌子下边的柜里翻东西,只露个后背。少辉估计就是这儿了。

    “哪位同志是小魏?”

    没人回答。那三位闲聊的女同志象没听见似的,继续谈笑风声地聊。

    “请问,哪位同志是小魏!”他大声问。

    对面靠翻东西的人旁边座位的中年妇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少辉,表情严肃地说:“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她的神态象在审查少辉的身份。

    “我找她办理学生入厂实习手续。”

    “哎!对不起!我,,,,,,”

    翻东西那人答应一声,抬起头来。

    她是个小姑娘。和少辉目光一碰,她瞅着少辉忘了说话。少辉也一楞,也忘了该说的话。她的美丽使他震撼!

    “你找我呀?”

    “啊,,,啊!你是小魏?我要办入厂手续。”

    “你是老师么?”她打量着他,脸上竟泛起美丽的红晕。

    “我叫徐少辉,是研究生,老师叫我负责带队,学生都在楼下。”

    “看你就不象老师,你能负责吗?”她恢复了公事公办的神态,但明显是装出来的。

    “老师叫我来,应该可以吧!”

    “那好!我先带你们参观一下车间。”

    少辉先出了办公室,那三位闲聊的女同志一直上下打量他,使他感觉很不舒服。她们的眼神火辣辣的。

    走到门口,他回头望望小魏。她正从旁边那位女同志背后的衣架上摘下工作服。那女的说了句什么,又诡秘地往少辉这看一眼,抿着嘴笑。小魏在她肩上掐一把,一扬头向门口走来,脸上仍带着红晕。

    小魏看上去顶多二十岁,身材修长,曲线很美。她的头发是深棕色的,长长的,在肩膀偏下扎个手绢。一双大眼睛黑溜溜、绒都都的,睫毛很长。小嘴儿,嘴唇红红的。皮肤又白有嫩,象儿童的皮肤。少辉心里赞叹:想不到工厂里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孩!就是在电影学院,也是鹤立鸡群!

    小魏出了办公室,微笑着说:“我们先把学生送到车间,然后我带你参观我们厂。”

    “谢谢你!麻烦你了。”少辉很客气。

    两人把学生带到了车间,交给安技员进行安全教育。

    小魏带他参观其它车间。走走看看大约两小时,工厂还没看完。少辉看她穿着硬底的皮鞋,走这大半上午脚不一定受不了,她也一定还有别的事。象这类大工厂每年都有大量高校学生来实习,都这么陪着参观谁陪得起?

    “小魏同志,你太累了,也很忙,剩下的我自己随便看看吧!”少辉恳切地说。

    “不累,我再领你看看前面的铸锻车间,咱们就该吃午饭了。”

    看了铸锻车间,两人又回到厂办。

    “小魏,你陪他参观了一上午啊?从来没看你这么勤快过!”她的一个女同事说。

    “你连鞋都不换,穿皮鞋走一上午,脚没磨起泡啊?嘿嘿!”另一个女同事说,还瞥了少辉一眼。

    “今天真是勤快了!平时叫你给俺们去食堂买个饭你都说累,今儿怎么了?”又一个同事说。

    她们说这些话好像没看见少辉似的,他听得满脸通红,巴不得逃出这个办公室。小魏却满不在乎,微笑着瞪她们一眼,对少辉说:“你别听她们的!我去买饭,你在这等我。”

    吃完午饭,少辉要去看学生。

    “小魏同志,耽误你一上午,真抱歉!”

    “我叫魏青城,是厂办接待秘书,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谢谢你,再见!”

    “Bye!”

    两周的实习很快结束了。这两周,魏青城每天总会抽空到实习场地看看,和少辉唠一会儿。

    实习小队撤离工厂时,少辉到厂办办理退厂手续,感谢厂方对实习的支持。魏青城送他下了楼,他再次表示感谢:“谢谢你!这些天给你找了不少的麻烦,请留步吧!”

    “走吧!我送你到厂门口。”

    “徐少辉,这是我们办公室电话,没事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她递给少辉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脸上又泛起美丽的红晕。

    “我会给你打电话,再见!”

    少辉和她握手告别,向公交车站走去。他似乎有点恋恋不舍,回头望望小魏,她还站在厂门口望着他。他隐约感到了魏青城对自己的好感。客套话通常是说‘有事请打电话’,没有说‘没事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这种微妙的语言差别他明白。

    少辉回学校已经几天了,也不闲着往天美那儿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总会想起魏青城,特别是第一次见面她从桌子下面抬起头看他的神态和送他到厂门口的情景,清清楚楚的,好象就在眼前。

    他好几次拿出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猜想她写这张纸条的情景,‘没事了给我打电话’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她一定是背着她的同事写了这张纸条!她写纸条时一定很冲动!她可能,,,,,,他想象着,猜测着。每当这时,他心里会涌出甜蜜和兴奋。

    有时,天美会闯进他的脑海,和魏青城的影象交替出现,有些自责:天美那么美丽,那么年轻,对自己一往情深,关爱无微不至,我怎么能再想别的女人?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为我生育后代这永世的恩德?但是,这些自责很快被他想出来的一些理由所淹没:天美并没要求我和她成为法律意义的夫妻,只要我和她一辈子做情人式的夫妻,也没限制我和别的女人交往。她不会在乎这点小事,不至于伤心,何况魏青城未必想和我怎么样,充其量算个朋友,能怎么样呢?想到这,他又自嘲起来:唉!多大个事呢!我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哪儿象个男人!

    研究生宿舍有公用电话,他每次路过电话间都想拨通那个号码,但一直犹豫不决。有时候思想斗争很激烈,想打电话的心情欲罢不能,但又实在对不起天美,还害怕自己判断错误、自做多情让人笑话,更担心魏青城的心情和自己一样,在那边苦苦等待。

    有几次他拿起了电话,把那个号码拨了一半,又把电话挂了。他终于忍住了打电话的欲望,他还对得起天美。

    然而,一切都好象命中注定。

    两星期后,给厂方指导学生实习人员的酬金发下来了,领款单上有魏青城的二十四元钱。当然,这钱是少辉给做上的,按规定只有给学生讲课的人才有这个酬金,但是考虑她带领参观很辛苦,还给自己买过几次午饭,算点补偿。

    这个电话非打不可了。少辉到电话室毫不犹豫就拨通了那个已经记住了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喂!你找谁?”

    “我找魏青城。”

    “你是前些天领学生来实习的那个人吧?你找她有事吗?”

    “恩,有事!”少辉答着话,心里却是一阵急跳。她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好象是她一直在监视着我。否则,她怎么能听出来是我?实习的时候总共和办公室那些人见过两次,说话不过三、五句,那厂部成天人来人往的,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一下子把我猜到,一定是她一直盯住我!也可能是魏青城和她们说了什么拿我开心的话,我得小心!

    “你等一会儿!”她的声音不冷不热。

    听筒里传来她招呼魏青城的声音。

    “哎!小魏,有你电话!嘿嘿!”

    “哎!来了!谁呀?”

    “嘿嘿!你自己接不就知道了?装什么?”

    少辉听那边还‘嘿嘿’上了,心里暗自庆幸:多亏这是有事打电话!看来他们早就盯住了我,肯定是魏青城和她们拿我开心取乐。这要是真‘没事打电话’说不定她们怎么议论我。

    有人拿起那边的话机。少辉听到了轻微的女孩喘息声。

    “喂!你是魏青城吗?”少辉的语调公事公办,没有丝毫的情感味儿。

    “啊!你是少辉呀!还能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她的语调充满了惊喜、激动和亲切。

    少辉突然热血沸腾:她果然是在等我的电话,原先的判断没错!但顷刻之间他沸腾的热血又凉了:她说话一点都不避讳她的同事,当众把我名字都说出来了,显然她不想在我两人之间存在什么秘密,一切都是公开的!既然如此,她还把话说这么亲切,只能是当她同事的面耍笑我。

    电话里又传来她那几个同事的说笑声,那说话的内容都与自己和魏青城有关,是取笑!

    少辉甚至有些气愤,但说话还很客气,很正常。

    “早就想给你打电话,怕你忙,没时间接我电话。”

    “那今天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呀?”

    “实习的酬金下来了,有你的二十四元。”

    “啊!原来是有事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有别的事呢!”

    少辉想:我还敢和你有别的事?尽说好听的!真是有了别的事,还不叫你张扬的满城人都知道?

    “要是没事儿,我哪敢随便给你打电话啊!”少辉终于回敬了她一句,觉得挺舒服。

    “那你说是我去拿呢?还是你来送?”

    “你说呢?”

    “那就我去吧!”

    “什么时间?”

    “明天下午两点,不!一点四十,行吗?”

    “一点半吧!我在校门口等你。”

    “好!那就一点半,不见不散!明天见!”

    “再见!”

    放了电话,少辉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兴奋。虽然他弄不准魏青城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确实想见她,也想知道她办公室那几个女的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这么放肆地取笑一个不认识的人?

    第二天上午,少辉打扫一下自己的房间,把床底下的破鞋臭袜子也收拾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比约定时间提前五分钟到了校门口。

    不一会儿,魏青城出现在前方马路拐弯处。她骑一辆橘红色坤车,穿白色牛仔裤,白皮鞋,深紫色短袖衬衫扎在裤带里,戴一副茶色太阳镜,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少辉能看出来,她经过了精心的打扮。

    魏青城的美丽,可以用光彩照人来形容。即使和黄乔相比,恐怕也难分高低,都属于超尘拔俗、凝聚着天地间的精华和灵光的绝色,任何高傲的男人都难以抗拒她的魅力。魏青城的美和黄乔的美在类型上有些差异。黄乔的美,属于阳春白雪般的美或梦幻般的美,使人感到任何人爱她或占有她都是对美的亵渎和毁坏,碰她一下就会化作香风飘散,看她一眼就能多活十年。而魏青城的美,是清纯中透出娇艳、自然中显现着天工雕琢、质朴中蕴涵着风骚的美,令人感到只有得到她的爱才不枉活一生,她不能属于别人而只能属于我。她象一块无价的瑰宝,即使被别人看上一眼,都有失去的危险。

    少辉迎着青城走去,他的心在‘砰砰’地急跳着。

    ——————本故事主题词(序曲歌词)《满江红》:宁静夜晚,灯阑珊,月在天边。秋风爽,星空朗朗,遥思伊人。丝绢难掩相思泪,红装却染初血痕。同向往,如鸳鸯双双,女儿心。欲难消,忘天伦,求真爱,敢舍身,几度生死离合若浮云。红颜消退何须叹,人生无憾胜古今。望江山如画情未老,共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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