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越家庄诞生的男孩
“生了,生了,越庄主,夫人给您又生了个儿子,母子平安”接生婆兴高采烈地说到。
“太好了,太好了,来人,看赏”紫衣员外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指示下人给接生婆拿钱去了,一边对着坐在椅子上另一人说到:“娄先生,老大叫渊儿,老二吗,您给起个名吧,最好彼此间有个相似处,兄弟吗”
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衣着朴素,手里拿着一把红木折扇,端起桌子上茶杯,悠悠喝了一口,一举一动的神态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可惜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涉世未深的青年。那青年放下茶杯,同样悠悠地说到:“渊者,深也,泽者,广也,不如就叫越泽吧”
“越泽,越泽,不错,就叫越泽了”
时间飞逝,一晃过了十年。
“越泽,越泽,小崽子,别让我逮到你”越老爷从书房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副字画,那是他用了一个月苦心钻研而来,是近几年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可现在上面居然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手掌印,旁边还歪七扭八写着“泽大人阅”。此时的越泽已经和玩伴们跑到越家庄外龙溪边比划起来,根本听不到自己父亲说什么了。
越家庄地处荆州南部中间地带,乃是山峦叠嶂,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物质匮乏的贫瘠之地。天下十三州,雍州、豫州、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益州、幽州、并州、交州、凉州,自牧原之战后,诸侯并起,历经五十余年兼并,现如今,天下形成九大势力,占领幽州的辽,地跨青州,兖州的齐,握有并州,冀州的晋,由凉州起家,入住雍州的秦,掌控豫州,徐州的魏,扬州的吴,荆州的楚,益州的汉,交州的宋。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势力就在这九大势力夹缝中生存着,就如越家庄,它就是一个独立势力,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掌管自己势力范围内一切权力。
长年的兼并战争使得人民急需休养,九大势力的头头们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天下已有两年没出现过大规模的战争了,短暂的和平不知道还能维系多久。
“二少爷,为何还不回去啊”傍晚时分,一青衣中年男子,骑着瘦瘦的毛驴,捧着破旧书卷,路过龙溪,向着越泽说到。
“娄师傅,你周游回来了,你交代的功课我都做完了,现在回去还不是时候,爹估计还在生着气了,再晚一点,等到他们担心着急了,再回去,说不定爹就不会怪我了,现在趁着天没黑,再练练,文韬了,当然还要武略吗?”越泽小小年龄,却装成老谋深算的样子说到。
“呵呵,看来你又动你爹东西了,为什么你不向越渊,越溪学学,认真读书,不惹父母生气了”那娄姓青衣男子又开了口,等其走近了,才知道原来就是越泽出生时,那位给他取名字的青年,只是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了。他脸上洋溢着的神秘睿智的气息,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越来越浓烈了。
“大哥要继承家业,责任重大,不敢怠慢,老三还小,不懂事,都听别人的,嘿,我就刚好,又没有责任要承担,又有一定人生经历了,岂不妙哉”越泽越说越来劲。
“哈哈,我娄师承周游天下,阅人无数,唯独你,我看不懂,可能你现在不明白,但是,你会有明白的一天的,回去了,回去了,娄师傅,我也要休息了,二少爷请自便”说完,娄师承骑着毛驴向着越家庄走去。
“这老头,说什么了”越泽虽然说话一套套,但是他毕竟只有10岁。
越家庄是一个建有城墙的庄园,厚重的铁门一旦关上,估计即使飞石砸过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打开的,大门两边还分别设有箭塔,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士兵在上面守卫着。进了大门,有一不大不小的广场,广场周围便是用土砌好的一排排房子,庄内八百号人,都住在这里,再往里走,便可以见到用围墙围起来庄主府了,同样也有铁门,只是没有那么厚重了。
庄内的百姓,白天下地干活,狩猎捉鱼,晚上回到庄内来,生火造饭,欢聚游戏,十几年已成常态,为此,庄内还有专以娱乐为业的怜人存在。每年年末,农民要纳粮,没有粮食的就要上缴年贡,因此每月初一十五,庄内都会组织人去五十里外的城镇赶集,以换取铜钱来纳税,为了不在路上被抢,庄内会派士兵沿途保护,十几年下来,除了些许磕磕碰碰的事故外,倒也没什么严重事情发生。
庄内的士兵可以说是兼职的,每家每个月都要有人服役一个月,就这样形成每月100人规模的常规军队,当然,全庄会在农闲时组织青壮练兵,以致每月都是受过训练人来当兵,不致那么不堪一击。全庄也有专职的士兵十一人,既十名队长,一名统领,他们负责全庄领内的保护,治安,训练等。
一转眼,又过了五年。
“谢谢,谢谢各位长辈过来,泽儿我今天十五岁,按照咱庄内的规矩,我现在是大人了,在这里,我就以这杯米酒来答谢各位长辈十五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关怀”越泽说完,一口喝净碗中的米酒。
“好了,泽儿,年满十五岁还不是大人,你可不能忘了咱庄内还有一条啊”越庄主还没说完,旁边一人插了嘴。
“选择干什么吗?二哥武艺了得,尤其射箭更是一绝,当然要过狩猎仪式吗?”说话的原来是三弟越溪。
“那好,种地,伐木,钓鱼,涉猎,等等等等,过完哪一仪式,就是可以以哪个为生,那就是真正的长大了,越泽,你认为如何”坐在越庄主一旁的娄师承开口说话了,长期以来,他一直充当着越庄主的军师以及少主们的老师。
“好,正合我意,听说森林里有一大虫,危害多时,此去我定以此为信物”年轻的越泽自信地说到。
“不可,不可,此大虫不知从何而来,前番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它去了森林深处,你这个毫无经验的愣头青,不明白这有多危险吗,还以此为信物,没头没脑的”越庄主一顿训斥着,内心深处他害怕自己的儿子会出事。
“爹,怎么就不信我了,我……”
“还不住嘴,就以一头鹿为信物,三天后午时大堂检验”越庄主赶紧说到。
“这,你……”
“二少爷,我看就以鹿为信物好了”娄师承也开了口。
“那好吧,娄师傅都这样说,那就这样吧”
森林里,越泽瞄着不远处的麋鹿,悄悄地张弓搭箭,生怕一点响声会惊动它,其实,越泽已经狩猎过数百次,其中各种技巧,早已烂熟于心,此时,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唰”一支羽箭划过天际,直入猎物胸中。
“这才一天,太没意思了”越泽扛起麋鹿,强壮的身躯尽显年轻姿态。
“嗷嗷嗷”森林深处传来的声音,传到越泽耳中,某人心中开始痒痒起来。
“不如,反正,就这样”年轻的身躯消失在森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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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娄师承周游天下,阅人无数,唯独你,我看不懂,可能你现在不明白,但是,你会有明白的一天的,回去了,回去了,娄师傅,我也要休息了,二少爷请自便”说完,娄师承骑着毛驴向着越家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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