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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蚀骨消魂

    月色静好,伏在玄墨的怀里,我心却沒有安静过。

    “不过,”玄墨拉长声音说,“在我和寒烟完房之前,是不是,该把我们的洞房补回來。”说时,玄墨宽大的手掌,已经解开我的腰带,滑进我的亵 衣,另一只手轻轻一拉,我已感身上清凉,春光乍现,沒等到我的回应,玄墨已经吻住我的锁骨,一路吻下,直至我挺拔的胸乳。

    一阵酥软让我禁不住轻轻发出娇吟,而同时,脑里仅有的一点理智冲击,我猛然推开玄墨,扯上衣衫,裸上凌乱的自己。

    玄墨受呼吸紊乱,意欲迷离,他受挫般的看着我,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和我说话,“楚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还是,你,不爱我?”

    “我,”我深吸口气,打一开始,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做玄墨的女人,但不是这个时候,绝对不是这个时候,我刻意娇嗔,“王爷,楚怜那么爱你,让你这么说,说得楚怜好冤枉。”

    “那你是?”

    玄墨很明显接受了我的软语,我轻盈浅笑,欺身上前,深深的吻了他的唇,未时,还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算是解了他的心结,然后故作娇羞的说:“王爷,你怎就忘了,太医千万叮咛楚怜,不能做激烈运动,你看,我们这么一折腾,把身子弄跨了,太医要问起來,这羞涩之事,你叫楚怜怎么解释。”

    玄墨抚着他的下唇,坏坏的笑,“看我猴急,都忘了你还沒康复,还错怪你,对不起了,楚怜。”

    “我们还來日方长,急什么。”我羞怯的说,然,躲进玄墨的怀里时,我心,空了一块,玄墨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此时的心,正在彷徨的边缘,在父王沒有应允我有生存的权利前,和你各不相干,可能是对你最好的,说白了,无论如何,我就是想你全身而退,想你们都全身而退。

    一夜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再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玄墨明流澈的双目,他在很认真的看着我,认真到,可以用传神,专注來形容了,明净的眸子里,沒有一丝瑕疵,像虚的,仿佛目中容不下任何一物,又像实的,真真切切的盯着我,温情万种。

    我侧身躺着,嘟起小嘴,用很轻的语调说,“王爷,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玄墨修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脸,捏着我的耳垂,温声说,“楚怜,怎么办,我发现你真的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我毫不逊色的说:“现在才知道,迟不迟点,都不知多少人一见到我,就让我这张皮囊迷得神魂颠倒,五魂六魄都不全了,就是沒把你迷倒。”

    玄墨宠溺般的括着我的鼻子,“我知道,少楚就是其中一个,玄均也是。”

    “王爷……”

    玄墨伸出食指放在我唇间,“什么都不用说,多少人的心在你身上,我都不介意,只要你的心,只有我就够了。”

    倏地,心里涌起一阵温甜,幸福如果能长久,这辈子,如果能拥有玄墨,和他长相斯守,就算什么都沒有,我也不会皱眉的。

    “楚怜,你又來了,总是一个人不知又想什么了。”

    我努努嘴,“王爷,你该去上早朝了,误了早朝,楚怜会让人家说成红颜祸水了。”

    玄墨扬起嘴角,笑得邪恶,“我不去,反正我都让大家说着來的,除非……”

    反正我怎么看,玄墨是怎么坏的,“王爷,我怎么觉得,你越來越坏了,看來是纵不得的,除非什么,可不许使坏。”

    玄墨指着他的嘴唇,“昨晚你怎么哄我的,今天就怎么哄我,要不,我就赖床不起了。”

    “王爷!”我羞赧的敛眸,然后还是乖乖的凑上前,在玄墨的唇齿,轻轻划过,蜻蜓点水般的给他一吻,沒料我才离开玄墨的唇,他就大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深深的吻入我的唇齿,舌尖一点点的乘虚而入,挑逗着我笨笨的舌头,引着我,一点点的回应他。

    玄墨托着我的头,吮吸着我的两片薄唇,慢慢的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缠绵的吻从我的唇滑落,一路延下,脖子,锁骨,胸前,他舌尖舐着我本就松弛的系带,顿时胸无遮蔽,玄墨吻着,而又时而轻轻咬着我挺拔而起的峰乳。

    我全身酥麻,口里一边呻吟着,“王爷,王爷,不要这样,王爷,王爷……”而另一边,身体上又在极力回应着玄墨,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毫不矜持的向他索取吻,甚至是,进一步的动作。

    良久,玄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我的身体,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两团软绵,微颤而又上下起伏,上面还留着玄墨的杰作,泛着一块块的红印。

    玄墨眼里迷离的看着我,少顷,他拉过被子,结结实实的把我裸住,使我的一点肌肤都沒露在外面,才压着沙哑的声子说,“放心吧,我们來日方长,我怎么舍得让你的身体落下一点病根,不过再待下去,我还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想一口把你吞下去了。”

    我温软而笑,沒有说话,我知道玄墨说的是真的,我也知道,自己和自己的身体,那么痴迷玄墨,还有玄墨的身体,如果玄墨刚才真的攻,我想,我定会弃守的。

    玄墨离拉开房门时,突然回头望了我一眼,勾起一抹让人醉心的笑,“楚怜,懂了么,下次再哄我,就如这般哄法,要想我言听计全,就得让我蚀骨消魂。”

    玄墨只看到,我回之与他的是,温情一笑,却沒有发现,我模糊的笑脸,恍惚不实,我从沒想过要你对我,言听计全,至于蚀骨消魂?想到这里,我轻抿嘴唇,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对着这个温情的男子,突然,我就发现,自己真的是个祸水,是个红颜祸水,祸害了玄墨的心,是我让这颗冰冷而自我的心,一下子融化了,温暖了,有爱了,一旦沒有我,它会再冷,抑或,会死,寂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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