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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回:谈天论道

    第四十三回:谈天论道

    李世民的箭伤未好,司马行空、玄奘法师、孙小圣、天天都看望他,李世民是有道明君,玄奘法师是得道高僧,司马行空是现代高学历人才,他们在一起谈话,对于治世之道,都有高深的论点。

    李世民认为为君者要观天之道,执天之行,仁、义、礼、智、信五德,能见之者昌,如弃之者亡。天有天道,人有人道,天地万物所应该遵循的法规,道立后而德成,能坚持走正道者便是有德,就是常人说的有道德。仁义则是善良人发自内心的行为,来自恻隐之心,能够惠及他人之心。礼则是以前者为根基发展出来,所有人都需遵守的规范。以维护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智、信则是要有治理天下的智慧,并要取信于人。故之圣贤尽皆是遵循五德的楷模,尧舜禹等等•;•;•;•;•;•;。如今的隋炀帝,却是有违天道、人道,将仁义礼智信统统不顾。他残暴无情,杀父缢兄,谋权篡位,杀害忠良,纳娘图嫂,宠信奸臣。使得民怨沸腾,兵荒马乱,匪患猖獗。许多英雄豪杰,揭竿而起,要推翻隋炀帝的统治。所以说仁义者治国,治理天下,要仁义为先,仁义礼智信一样都不能少,反之则亡国。古有桀纣•;•;•;•;•;•;。

    司马行空和玄奘法师对李世民的治国之道,大加赞赏。司马行空对李世民也进一步有了了解。

    后来,他们因为身在少林寺自然谈到了佛教,李世民问道:“听说佛教传自天竺?我对佛教一无所知?”

    司马行空在二十一世纪时在少林寺里学过武功,对佛教略知一二,他道:“我对佛教只略知一二,在这里大概讲一讲,也可以说是班门弄斧。佛教,传自于天竺,佛陀,也就是释迦牟尼佛,姓乔答摩,名悉达多,西元前六世纪生于北天竺。父亲净饭王,是释迦国(今尼泊尔境内)的君主。母后叫做摩耶夫人。根据当时的习俗,佛在很年轻──才十六岁的时候,就和美丽而忠诚的年轻公主耶输陀罗结了婚。青年的太子乔达摩悉达多在皇宫里享受著随心所欲的豪奢生活。可是,突然之间,他见到人生的真相和人类的痛苦,就下定决心要找出一个方法,来解决这遍及世间的苦恼。在他二十九岁的那年,他的独子罗侯罗刚出世不久,他毅然离开王城,成为一个苦行者,以寻求他的答案。

    苦行者乔达摩在恒河流域行脚六年,参访了许多宗教界的名师,研习他们的理论与修行的方法,修练最严格的苦行。这一切都不能使他满意。于是他放弃了所有传统的宗教和它们修练的方法,自己另辟蹊径。有一天晚上,坐在尼连禅河边佛陀伽耶(在今比哈尔邦内伽耶地方)一棵树下(这树从那时起就叫做菩提树──智慧之树),乔达摩证了正觉,那时他才三十五岁。之后,大家就都叫他做佛陀──觉者。

    证了正觉之后,乔达摩佛陀,在波罗奈附近的鹿野苑(今沙纳特地方),为他的一群老同修──五个苦行者,作第一次的说法。从那天起,经过了四十五年之久,他教导了各种阶层的男女──国王、佃农、婆罗门、贱民、巨富、乞丐、圣徒、盗贼,对他们一视同仁,不存丝毫分别之心。他不认同社会上的阶级区分。他所讲的道,对准备了解并实行它的一切男女,全部公开。

    在古代的天竺,悉达多成了无上智慧的彻悟者,也成了无量福德的圆满者,更成了最高人格的究竟者,所以称为「无上正等正觉」的佛陀。因为他是出生于释迦族的一位圣人,故被尊称为释迦牟尼。”

    说到这里司马行空又对玄奘法师道:“我对佛教认识的很浅陋,只知道佛教是一个很伟大的教派。听说佛教还分为小乘教和大乘教?”

    玄奘法师道:“自从佛陀始创了教之后,到目前为止,分成两大教系,在各地传流。南方的小乘教,有锡兰、缅甸、泰国、柬埔寨、寮国、越南等;北方的大乘教,有中国、高丽、扶桑等。佛教与其他宗教的最大不同之点,在于「无神」的教义。无论任何宗教,若非崇拜多神的偶像,便是信奉一神的主宰;唯独佛教,别树一帜,主张因缘与因果,否定神的权威;因此,普通人以为,不信神的主宰,便会落于物的思想,站在佛教的立场,既不偏向唯神论的迷信,也不走向物论的极端,主张以合理的身心,促进个人以及协助他人的人格之完成。谁能达到这个目的,他便是成了佛陀的人。佛陀将他自己成佛的经验和方法,告诉他的弟子们,弟子们一边照著佛陀的话来修行,同时也辗转地告诉他人,这便是以成佛的方法,教化人类大众的佛教了。佛教既然不同于神论和物论的偏激,所以是平易近人的宗教,更是宽容博大的宗教。”

    李世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佛教是不同于别的宗教,不知你所说的因缘与因果是什么意思?”

    玄奘法师道:“我先说姻缘与因果:在古天竺语称为竭摩,梵语,巴利文,中文翻译为“业”。业有三种含义:一者、造作;二者、行动;三者、做事。在佛陀未出世之前的古天竺,人们对业的解释为“做事情”。他们认为因为有欲,故有种种的欲向与欲望,我们的意念就有意志与方向,因为有欲向就会造业,有业故有果报。佛教用语中的“业”特别有“造作”之意。我们起心动念,对于外境与烦恼,起种种心去做种种行为。行为可分为身,口,意:用身体去做,用口去讲或心里在想,这些都是行动,称为造作,也称为业。这样的一个造作过程,就会招感到将来的果报,从果报来看它的原因,就有所谓业的因;从业的因到业的果报,就有所为的业力,既是说由业力与外缘配合形成果报,就是所谓的业力。‘业’分为业因、业力、业果。

    业因:就是我们再造作时,所做的行为,以及所做的事,称为业因。然而真正的业因是烦恼,如果没有它,我们就不会造作,故烦恼才是造作(业)的真正之因。

    业力:就是我们造作的行为会形成一股力量,将来使我们承受各种果报。比如说我们骂人,这一行为(业因)一会后就已消失,但他有力量存在着,到将来有因缘时,它就形成果报,此称为业力。业力本身没有控制者,没有主宰者,是行为本身形成的力量。比如说天下雨,大地自然被它淋湿,它有一股令草木旺盛的力量存在着;我们造作各种行为之后,自然会形成一股力量,将来我们就得要承受各种果报,此为自然界的现象。

    业果:既是业报。我们过去造业,因缘成熟,就形成果报,称为业报。有了业因,就形成业力,但未必既有果报,因为业力形成果报,要依赖外在的因缘来引发,所谓因缘成熟,既是业力(一般人所说的业因)与众缘配合,而形成果报的;如果没有众缘,就不可能形成果报。故经中常说:“若经千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聚时,果报还自受。”这是佛教中一个很著名的偈语,它的意思是:我们所做的行为(业因),形成了业力,它需要众缘来引发,才会形成果报。如果业因没有形成果报,它的势力可延续到千百劫之久,等到因缘会遇成熟时,我们必定要承受那个果报。

    以身,口,意三业来分,还可分为身业:身体的行动是一种造作,故身体的行为就是身业。

    口业:用心驱使口讲话,是一种行为造作,故讲话是口业。

    意业:我们的思想,也是一种造作,故驱使心去思维事物,就是意业。身、口、意三业的真正造业的主因是意,也既是我们的心。故有身、口业,必然会有意业存在,有意业未必有身、口业。

    以业的性质来分。还可分为善业:我们造作的一切行为,事情,将来会形成好的果报。

    恶业:我们造作的一切行为,事情,将来会形成恶的果报。

    无记业:我们造作的一切行为,它不是善的,也不是恶的。比如走路,扒痒,这其中无善亦无恶,那只是你身体痒,就很自然,很习惯的扒了一下,这就是无记业。有人说无记业没有果报,这是不正确的,大乘佛教认为,无记业是有果报的,比如说,人们点灯,有飞蛾赴火,造成飞蛾死亡,当时人并没有生起杀害飞蛾之心,但是当飞蛾在命终时,可能生起嗔心,怪罪於人,认为这是他的疏忽所致,将来那个人就可能要受到果报。善恶是指我们的心起善或起恶心而言,但有时候并非完全如此。我们有时候会因为愚痴而起善心造恶业。比如说,有人病的很痛苦,你起善心杀了他,杀人是恶业,以后要受恶的果报,但你却以为帮他脱离苦海,解脱了。依佛教的因果业报来说,这只是使他要受的病苦,延迟到下一世罢了。所以善恶业有时候并不因为我们的心是善或恶,而是要以果报来决定才是最正确的!”

    玄奘法师停了停继续说道:“我再说佛教与别教的不同之处:在所有的宗教创始人中,佛是唯一不以非人自居的导师。他自承只是一个单纯的人类,不若其他宗教的教主,或以神灵自居,或自诩为神的各种化身,或者自命受了圣灵的感动。佛不但只是人类的一员,而且他也从不自称曾受任何神灵或外力的感应。他将他的觉悟、成就、及造诣,完全归功于人的努力与才智。人,而且只有人才能成佛。只要人肯发愿努力,每个人身内都潜伏有成佛的势能。我们可以称佛为一位卓绝群伦的人。因为他的“人性”完美至极,以至在后世通俗宗教的眼光中,他几乎被视为超人。

    依照佛教的看法,人类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人是自己的主宰,在他上面再没有更高级的生灵或力量,可以裁决他的命运。

    “人应当自作皈依,还有谁可以作他的皈依呢?”佛曾经这样说过。他训诫他的弟子们,当自作皈依,切不可向任何人求皈依或援手。他教导、鼓励、激劝每一个人要发展自己,努力自求解脱;因为人的努力与才智,足可以自解缠缚。佛说:“工作须你们去做,因为如来只能教你们该走的路。”我们把佛叫做“救主”,意思是说,他是发现以及指点我们解脱之道──涅槃──的人而已。这道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践履的。

    在这条责任自负的原则下,佛的弟子们是自由的。在《大般涅槃经》中,佛说他从不想到约束僧伽(和合僧团),他也不要僧伽依赖他。他说,在他的教诫中,绝无秘密法门。他紧握的拳中,并没有隐藏著东西。换言之,他一向没有什么“袖中秘笈”。

    佛准许他的弟子们自由思想,这在宗教史中是向所未闻的。这种自由是必要的,因为,根据佛的话,人类的解脱全赖个人对真理的自觉,而不是因为他顺从神的意旨,行为端正,因此靠神或其他外力的恩典,而得到解脱以为酬佣。

    佛有一次到憍萨罗国一个叫做羁舍子的小镇去访问,那镇上居民的族姓是迦摩罗。他们听说佛来了,就去拜见他,向他说:“世尊,有些梵志和出家人来到羁舍子,他们只解说弘扬他们自己的教义,而蔑视、非难、排斥其他教义。然后又来了其他的梵志出家人,他们也同样的只解说弘扬他们自己的教义,而蔑视、非难、排斥其他教义。但是对我们来说,我们一直都怀疑而感到迷茫,不知道在这些可敬的梵志方外人中,到底谁说的是真实语,谁说的是妄语。”

    于是,佛给了他们如此的教诫,在宗教史上也是独一无二的:“是的,迦摩罗人啊!你们的怀疑、你们的迷茫是正当的;因为对于一件可疑的事,是应当生起怀疑的。迦摩罗人啊!你们要注意不可被流言、传说、及耳食之言所左右,也不可依据宗教典籍,也不可单靠论理或推测,也不可单看事物的表象,也不可溺好由揣测而得的臆见,也不可因某事物之似有可能而信以为实,也不可作如此想:‘他是我们的导师。’迦摩罗人啊!只有在你自己确知某事是不善、错误、邪恶的时候,你才可以革除他们。。。。。。而当你自己确知某事是善良的、美好的,那时你再信受奉行。”

    佛所教的尚不只此。他告诉他的比丘们:弟子甚至须审察如来(佛)本身。这样,他才能充分地相信他所追随师尊的真正价值。在西元前三世纪,印度的佛教大帝阿输迦(阿育王),遵照佛陀宽容谅解的模范,恭敬供养他广袤幅员内所有的宗教。在他雕刻于岩石上的许多诰文中,有一则原文至今尚存,其中大帝宣称:“不可只尊敬自己的宗教,而菲薄他人的宗教。应如理尊重他教,这样做,不但可帮助自己宗教的成长,而且也对别的宗教尽了义务。反过来做;则不但替自己的宗教掘了坟墓,也伤害了别的宗教。凡是尊重自教而非难他教的人,当然是为了忠于自教,以为‘我将光大自宗’,但是,相反的,他更严重地伤害了他自己的宗教。因此,和谐才是好的。大家都应该谛听,而且心甘情愿地谛听其他宗教的教义。”

    李世民说道:“这种富于同情、了解的精神,在今天不但应当适用于宗教方面,也适用于其他方面。”

    玄奘法师道:“这种宽容与了解的精神,自始就是佛教文化与佛教文明最珍视的理想之一。因此,在若干年漫长的佛教史中,找不到一个佛教迫害他教的例子。佛教也从来不曾因为弘法或劝人信佛而流过一滴血。佛认为:任何形式的暴力,无论以什么为藉口,都是绝对与佛的教诫相违背的。”

    司马行空想“有一个时常在他心中提起的问题:佛教到底是宗教呢?还是哲学?”他问道:“佛教到底是一种宗教还是一种学问?”

    玄奘法师道:“不管你叫它做什么,都无关宏旨。佛教仍然是佛教,不论你叫给他什么。我们将佛的教诫称为“佛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重要性。是人们为他取的名字,是无关紧要的。

    真理就是真理。它既不是佛教的、印度教的、或是回教的。它不是任何人的。宗教的标识,只是独立瞭解真理的障碍。它们能在人们心中产生有害的偏见。

    这不仅再与理性和心灵有关的事情为然。即使在人与人的关系间,亦复如是。举例来说,我们遇到一个人,并不把他看成人类,而先在他身上加上一个标识,如突厥人,然后将我们心中与这些名称有关的一切成见,都加在此人身上。实际上,这人可能不含有丝毫我们所加于他身上的种种属性。

    人喜欢有分别性的标识,甚至将各种人类共同具有的品性与情感也都加上了标识。一位母亲对子女的爱,既非佛教的,也非印度教的;它只是母爱。人类的品性与情感如爱、慈、悲、恕、忍、义、欲、憎、恶、愚、慢等,都用不着宗教的标识;它们并不专属于任一宗教。

    对于寻求真理的人来说,某一思想的来源是无足轻重的。究其某种思想的源流及演变。事实上,如果单为了明瞭真理,甚至不需要知道这教义是否为佛说,或是他人所说。要紧的是瞭知与澈见真理。”

    李世民对玄奘法师讲的佛法非常佩服,又问了许多问题。玄奘法师都一一解答。

    司马行空是现代人,知道过去未来,讲过去,分析的头头是道,预测未来更是不用说。所以他们在一起谈天说地,说古论今,讲说佛法,非常投机。他们对司马行空海多的知识,精辟的论点,佩服得五体投地,敬若天人。

    李世民就提议,他们三个人结拜为异姓兄弟,玄奘法师、司马行空、都同意,按照年龄李世民最大,玄奘法师老二,司马行空老三。他们盟誓、焚香、磕头、结拜为异姓兄弟。

    一个月后,李世民的箭伤伤口已经愈合,下地走路也无大碍,李世民就想回太原,他来向司马行空,玄奘法师、孙小圣告辞说道:“二位贤弟,我现在已经大好了,多亏了你们的悉心照顾,才使我很快得以恢复,我想尽快回太原。”

    司马行空说道:“大哥,据我所知,来找你的那帮人还没有走,他们封锁了所有出山的道路,对每一个出山的人严加盘查,你要走,不如再等几日。”

    李世民说道:“贤弟,我在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家中也不知我的消息,我想尽快回家,以免家中牵挂。”

    司马行空说道:“大哥,你想回家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安全更重要,你要走,我们也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玄奘法师说道:“大哥,你的箭伤还没有完全好,不能有剧烈的运动。剧烈的运动会引起伤口复发,你还是多住几日,待得伤口完全好了,再回家也不迟。”

    李世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他也犹豫不决起来,沉吟不语。

    司马行空看到李世民为难的表情,毅然说道:“大哥,干脆我送你到太原。”

    李世民一听,连连说道:“贤弟,不行、不行,从这里到太原路途遥远,要你送我,这怎么可以。”

    司马行空说道:“大哥,我现在闲着也是无事,太原我也没有去过,正好到哪里玩玩,就请你做个向导如何?”

    李世民心里知道,司马行空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心里也想和司马行空同行,路上也有一个伴,就说道:“好吧,贤弟我就烦劳你了。”

    玄奘法师说道:“这样安排是比较稳妥,只是多日来,你我兄弟彼此谈话非常投机。马上要分离,实是舍不得。”

    李世民说道:“贤弟,你我彼此兄弟又非常投缘,离开你我也舍不得。以后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看你。”

    司马行空说道:“咱们兄弟三个、太能谈到一起了,彼此志同道合,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早晚我们还是要分开,等到有机会,我们再聚首,相信我们分开的时间不会太久。”

    第二天,司马行空和孙小圣,向少林寺里的了因方丈、教练、等等,道了别,又和李世民一起,向玄奘法师和十个小和尚道别。玄奘法师、和尚们,都来送行,依依不舍的彼此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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