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寒声寒更出现在天的那一边

正文 M 面目全非

    净瞳这一天下来,又是晨跑又是做题,在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强强联手下,首先遭秧的就是肚子,所以,净瞳肚子的抗议声比谁的都响呀!到了餐厅,净瞳也不管什么形象,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砚辰看净瞳那样,摇着头说:“终于明白什么叫饿鬼看见面包,老狼盯到羊羔。”

    “唔……咱这叫飞蛾扑火,艺术点,别说得那么难听。”净瞳停了一下,满嘴食物就说了起来。

    在路上听完了砚辰的奇遇记,砚辰要了解一下净瞳的近况。

    “一个学生的故事……好,我这样跟你说吧!初一,我在学习;初二,我在学习;初三,我还在学习。直截了当。”净瞳斩钉截铁地说。

    “意料之中,那夏幕怎么样了?”砚辰这句话直往净瞳的伤疤戳。

    净瞳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她撇撇嘴拿手在桌子上画圈圈,很痛苦地说:

    “入狱了。”

    “入狱了?”

    “入狱了!”

    砚辰瞪大了眼,险些没站起来,但随即又镇静下来,说:“你跟我详细地说一下。”

    “他被马戏团团长诬陷,那个马戏团团长走关系,贿赂,然后夏幕就入狱了。”净瞳叹了口气,喝了口汤,然后咬着汤勺。

    “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嘛!”

    “好了,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保释,对,保释!”砚辰现在是只要有一点办法也要拼命抓,也不管这办法是否行得通。幸亏他没有想到要劫狱。

    “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伤心,我们聊点别的吧!”净瞳想打破这沉闷和焦灼。

    “好吧!你跟我说说你们学校的事吧!”砚辰还是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伤心是于事无补的。

    “学校的事啊,我想想……哦!我马上快要中考了,可我这烂体育成绩……哼!索性老娘我不考了,直接到你船上当水手得了!”净瞳半开玩笑道。

    “我还不要你呢!你又不会游泳!体育,你就想办法补呗!你不想当律师了?”砚辰一本正经地说。

    净瞳吐了吐舌头,又说:“我邻居叫卢绎,他前年高考……哎!本来能考一批的,结果发挥失常,整个人生就……”

    “哎!现在的学生惨呐!”不知道为何,净瞳竟从砚辰的语气里听出了幸灾乐祸。

    “你就得瑟吧……对了,你猜明天是什么日子?”净瞳激动得有些无奈。

    “你生日。”砚辰淡定地说。

    “你竟然记得!”现在净瞳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了。

    “额……不是我记得。我是想,你这么问就肯定是生日喽!肯定不会是结婚纪念日。想想都知道,傻样。”

    净瞳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嘟着个嘴,有些委屈的样子。

    “好啦好啦!帮你做作业啦!叔叔我二十多年前可是高材生。”砚辰拍拍胸脯说。

    “大叔,二十多年前,您记得么?”净瞳扬起了一条眉毛。

    “敢怀疑我的能力?不帮你写作业了。”

    “不不不!我相信!谁说我不相信了?”

    接着,砚辰和净瞳去散步,本来闭着眼也能走的路,砚辰竟不认得了;原本大池子边的路重筑了,以前的白桦也被移到新路那边,原先的土坑种了了玉兰——这是净瞳最喜欢的花,就绿化和美感来说,净瞳住的盛产玉兰的玉兰镇做得还不错,自从换了新镇长,环境卫生有了极大改善。池边种的这一圈,是有情趣的女镇长种的,一棵白玉兰,一棵辛荑(紫玉兰)相间,每当阳光投到地面上,波光粼粼,这儿就非常美丽。现在是晚上,所以砚辰赏不到此等美景。值得提的是,原先净瞳家隔壁的图书馆馆长寿终正寝了,他的儿子将图书捐给了净瞳的学校,在原来的图书馆开了一家饭店,净瞳将这种变化戏称为:从精神食粮到物质食粮的转换。因为听说这儿有个流浪汉在这里发了迹,所以这儿的流浪汉多了起来。

    契和街3号发生了火灾,现在那里被封住了,透过烧毁的窗可以看到里面一片狼籍。窗户和门框的铁条被烧得乌漆麻黑的,有点像蛀了的烟熏牙。

    “沧海桑田哪!”砚辰感叹道。他们漫步在大池边新筑的桦兰路上,阵阵玉兰香扑面而来。

    “你看到玉兰镇的感觉犹如我见到了你一样。”净瞳明智地指出。

    “二十多年前,这里的池水还能喝。”砚辰有些怀念地说。

    “得了,你就别倚老卖老了,还二十多年前。”净瞳扮了个鬼脸。

    这时,一个流浪汉从他们身边经过,砚辰想掏些钱假装买他手里的陶盆,却被净瞳阻止了。“这个流浪汉好讨厌,别理他!”等流浪汉走过去以后,净瞳边斜眼看那边这样说。

    净瞳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砚辰不禁皱了皱眉头。接下来的散步都因为这段小插曲而不甚愉快(其实净瞳没注意到砚辰的反感),后来,砚辰借口说自己困了而匆匆与净瞳告别。

    躺在旅馆的床上,砚辰翻来覆去睡不着:净瞳怎么变得这样冷漠无情?

    回头看看净瞳,她还满心以为这是一次愉快的散步。实际上她为何躲避关于夏幕的话题是因为她不想让砚辰也陷入这伤心的漩涡,她已经够痛苦了,总不能让第二个人也跟着 痛苦吧?她实然想起那个流浪汉——骗子一个,他是某某集团的少爷,富二代中的纨绔子弟他爸妈说他没用,他一赌气,竟想出这么个不着边际的法子,他以为人人都有砚辰的好运呢!整天吊儿郎当的……

    可是砚辰不知道这些呀!经过那段小插曲后,砚辰开始对净瞳极度反感(一个发达的,但出身卑微的人决不会允许别人轻视他过去的职业),他决定再去出海,与净瞳断绝联系。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但他一想起净瞳说那话的情形,血就直往头顶冲。好歹他还是比较淡定,于是他作出最终决定:资助她上学,看她将来是什么样子再考虑要不要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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