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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你是种在我心里的曼珠沙华

    华曼珠走后,张建明就立马给许致东打电话,“你们到哪了,磨了这么久。”

    许致东说:“我们早就到了,在山庄的度假区里,你别住酒店,把房退了。”

    张建明走进别墅时,看到许致东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对着电脑做事情,“你们两个败家孩子,用得着这么奢华么,这别墅我还是第一次来,怎么着,要金屋藏娇不成。”

    许致东头也没抬,“我们都是自由身,藏什么娇,这是袁昌海败家,一年甚至不会来一次,放一套在这里关老鼠。”

    许致东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要求太低,也很容易满足,自己只是做了一小点的事情,就能让她这么安心,心中对她更加怜爱。二话不说,拉着袁昌海到隔壁房里,“我刚才打了电话给你爸,让你爸给办了。”

    袁昌海伸个懒腰一下躺到床上去,“问我作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再说了你电话打都打完了,我也管不着了,那张建明还不跟你急,。”

    许致东也坐在沙发上,“他当然急了,所以你再跟他说说,说这事有你爸和我爸的责任,不应该牵连别人,人家都已经六十几岁的人了,还要去坐牢不成吗?”

    袁昌海一翻身起来,“我看着你从没对哪个妞这么讨好,端饭倒水的,看上她了吧,还能让你主动找我爸,哎,我说事情得来个先来后到吧,怎么说也是我捡回来的。”

    许致东看了他一会,袁昌海风流多情,看上华曼珠也不无可能,平静地说,“她原本就是我的女人。”

    袁昌海原本已经猜了七八分,只是想证实一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你的女人,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事先不先来找你,怎么,人家不知道你是官二代呀。”

    许致东没说话,华曼珠根本没关心过他的事情,也从没打听过他的事情。

    袁昌海见他不说话,“还是以前的老情人,不好意思来找你,话说有这种人,你就把她娶了,多懂事的孩子呀。”许致东虽然没像袁昌海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几个女朋友还是有的,平时跟一些官员,商场中业务来往,送上门的女人也多得很。

    许致东冲口而出,“我也想,可人家不肯。”

    说完后两人呆了一下,袁昌海大笑起来,“搞了半天原来是只还没搞定的小野猫呀,哎,曾芳静可怜了,等了这么久还是没结果。”

    曾芳静那会刚入行,在经济频道实习,有一次她在袁昌海的公司做企业家的专访,许致东在袁昌海的公司,就把许致东给推了出去,说许致东就是他销售的多个楼盘的开发商。后来的事袁昌海就没有打听那么多了,许致东身边的女人不多,曾芳静在他身边的次数最多,他也认识,因此每次他都会拿曾芳静调侃他。

    许致东平时听后都不当回事,这次听完后却显得很烦燥,“别胡说,不是一回事。”起身开门走了。

    华曼珠吃完饭后没有见到人。

    打量了一下这间充满男性气味的房间,轻轻叹了口气。她心里何尝不知许致东对她有意,在医院时她当他是一时的兴致,自己有刘学明,也不把他当回事。后来每次遇见他,他那灼热的目光跟在她的身上走来走去,即使背对着他,她也能感觉得到。

    今天听说他就是梅花山庄的老板,原来他就是那年和自己理论的彬彬有礼的开发商,自己只记得那年的事,却不记得那时的人,记得那时的那个人很年轻,却从来没有把他跟许致东联系起来。许致东也早就不记得她了吧,一个闹事的女高中生。

    华曼珠在后花园找到了许致东,他坐在石凳上,地板上都是烟头。

    花园外满满的石蒜花,血红色的一大片。

    华曼珠站在栅栏边,伸手了摘了一朵在手上,“你知道这种花吗,我们这儿的人都叫它石蒜花,可它还有另一种名字,叫彼岸花。小的时候,一到秋天,这小河边到处都开满了彼岸花,大人们说它是魔鬼种的花,只有花没有叶子,所以又叫它还魂花。其实它只是花与叶都有不同的生长季节,开花的季节没长叶子,长叶子的时候花期已过,花与叶永远没有同时出现。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片地已完全不一样,但是这片花沿着这河水,还有竹林却还保存,我们真的该谢谢你。”

    许致东看着她柔软的小手,拿着花茎,那花茎是绿色的,绽放的花朵就像撑开的伞,花红茎绿,确实是少了叶子,“我只是想保护好原始的生态平衡,任何人都做得到。”

    应该是任何人能想到,但不是任何人能做到,这房子从施工到修成,中间要经过多少人,多少机械,,经历多少时间。不说别的,就这石蒜,在不开花不长叶的季节,它的根茎都是埋在地下的,没有经过特殊的保护,今天她绝无法再在这里看到这片花海,除非是移种过来了,即使是这样,也不是一般的房地产商能做到的,“你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守信用的人。”

    许致东看着她拿着血红色的花,映着她白色的衣服,红白分明,在他眼里她还是他记忆中的女学生,可是事实她已即将是别人的妻,不由得心痛,把眼睛移开看向河边那一片血红色,“这花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曼珠沙华,那一天看到那小丫头手上捧着它,我才第一次认识这种花,后来它就一直种在我的心里。”

    华曼珠的脸红了,这个名字她也知道,因为里面有与她名字,她刚才不好意思说出来。她没有想到许致东会知道,更没想到许致东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她不知道他说的是花还是她在他的心里。“虽然是一样的花,但是现在它却是不一样的使命了,以前它只是随地野生,任何人都可以采摘,现在它却已有了自己的主人,只有主人才能处置。”

    许致东脸色顿如死灰,起身走近她,“曼珠,嫁给我吧,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就是种在我心里的曼珠沙华,我却永远到不了彼岸,我等了你这么久,一次一次错过你,我不想让你嫁给别人。”

    华曼珠拿着花往后退了一点,把头转到旁边,“我心里已经有学明哥了,还会有更好的女孩在等你的。”

    许致东伸手抓着她的肩膀,“我不要别人,曼珠,你知道吗?那年我第一次在梅花山庄见到你,我叫人去调查,知道你才高中毕业,还要念大学,我就放走了你。后来我知道你去福州念书我很高兴,可以离你那么近,结果我找到你时,却看到你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以为我忘记你了,那天我在工地又遇见了你,我想这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但我看到你总是因为我不开心时,我只好又忍痛放开你。可是那个晚上过后,我知道你还是纯洁的,除了我,你没有别的男人,所以我不要再放开你,每次放开你后我都后悔,我只要你,曼珠,以后,你也只能有我,我不想再放开你了。”

    许致东一把搂过她,一只手把她的下巴勾过来,头一低就吻下去。

    华曼珠用力推他,可是他的手箍的紧紧的,加上她病后体虚,却哪里推得开。

    许致东就像疯了一样,用力地吮吸她的双唇。他不是疯了,他是太想念她了,每次看着她都是远远地,连伸手碰触一下都怕她就此消失了。

    华曼珠挣不开,她觉得自己有点晕眩,好像又快晕倒的样子,闭上眼睛,她又看到了那片竹林,血红色的彼岸花开了一地。

    许致东见她不再挣扎,慢慢地把手松了一松,他怕她碎了,他不想她碎了,他只想把她放在手心,好好保存。

    她又看到了竹林外的男子,是学明哥吗?一想到刘学明,她瞬间回过神来,自己在做什么,她双手使劲一推,把许致东推开。

    两个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华曼珠稍喘口气转身就跑了,留下那支彼岸花掉在地上,早已被两人压得变了形,花瓣花须虽已折断,却还连在一起。

    华曼珠觉得自己很无耻,如果说上次是因为酒醉了,她没有意识反抗,可是今天,为什么到后面她觉得自己是在回应他,有一瞬间她觉得他温柔得令她想睡着。明明心里面,想的是刘学明,自己的身体却一次次背叛他,却又一次次用他当幌子来拒绝许致东。

    “姐,我可找到你了,打你电话怎么都不接呀。”李启斌骑着摩托车来找他。

    华曼珠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电话放在包里没听到,你怎么来了。”

    李启斌把车停在她身旁,“刚好在这附近值勤,想起你在这,应该还没回去,顺便把你带回去。”

    华曼珠想起父亲的事,“启斌,我爸明天就能出来了。”

    李启斌高兴地说:“真的吗,张律师真的很历害,走,我们快点回家,我妈我爸听到一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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