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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心跳186

    村卫生所里,俞恪凡看着医生给桑梓处理那些伤,眉头直往一块儿拧。

    另一边,那个拿镰刀闯校园的人也在包扎,俞恪凡那一下收了力气,所以他的伤并不重。现在他的冲动劲已经过去,整个人显得有些颓丧,卫生所的人跟他都很熟悉,问他为啥这么冲动,他也直言不晦。

    原来只因为一根地垄。今年春耕的时候,他的地邻又占去了他半根垄,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他都忍了。可这回那地邻占了垄不说,趟地的时候还把他这边的豆子都趟死了不少,他去理论,结果人家两个大男人,把他给打了回来。他气不过,回家拿了镰刀想跟他们拼命,经过学校时想到他的小儿子在这儿上学,平时也总欺负他儿子,脑子一热就往校园里闯了。

    连医生带老师都说他糊涂,差一点闹出人命,他自己也承认,也不辩解,只是一声一声地叹气。

    卫生所的房子并不隔音,桑梓听到这些,也跟着叹息:“只因为一根地垄,就算那垄再长,又能打出多少粮食?要不是他们来搅和,那个孩子可能就没命了,连带着他附近的孩子可能都要遭殃。那这个小山村里,又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俞恪凡看懂她的表情,一边帮她把袖子放下来一边说:“同情心又泛滥了?放心,他不会受太重的处罚,毕竟事情被拦住了。”

    “不是,我是想,一根地垄闹成这样,不是很不值?”

    “话是这么说。可对于农民,土地就是他们的命。他们当然看得很重。他也是实在气急了,才冲动之下犯了傻。现在没事了,走吧,一夜没睡,去补个觉。”

    “嗯。”桑梓点点头,跟俞恪凡出了卫生所。

    到了他的住处。桑梓微微惊讶了一下。怪不得俞恪凡喜欢这里。还真是个怡神养性的好地方。

    他住的屋子不大,但收拾得非常整洁,推开南窗,就能看见院门外的大榆树。树上还有两个鸟窝。正是小鸟出生的季节,鸟爸爸鸟妈妈忙碌地飞进飞出,叫声甚是欢快。

    院子里种着各色蔬菜。高高低低的绿,黄瓜架上已经挂了不少黄瓜,顶花带刺儿。看着就有食欲。西红柿刚露出淡红的模样,更多的还绿着,一棵秧上也没有多少叶子,圆嘟嘟的西红柿挨挨挤挤的,怪不得要拿根棍子支着,不然那秧真禁不住。

    院子南面的樱桃已经熟了,红红的发着亮。桑梓刚进来时就看到了。要不是怕院子主人看见不好,当时她就想去摘几颗吃!

    俞恪凡见她一双大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满脸的兴奋,从后面抱住她:“喜欢这里?”

    “嗯,非常喜欢。”

    “那以后每年夏天咱们都来,多住上两天,院子里的樱桃让你吃个够!”

    桑梓几乎就要点头应“好”,猛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们要一起来,他不是都自己来的吗?

    想起这几天他无声无息,她还翻山越岭地来找他,不禁觉得脸上没光,她挣脱他的怀抱往炕边走:“这山路我可不想再走了,这一回都累死了。我要睡会儿,你去忙吧。”

    “我没什么忙的。”他也走到炕边坐下,弯腰去解鞋带。

    桑梓刚才在卫生所里就换了拖鞋,两只脚上都抹着深紫的药水,看起来怪恐怖的。她本想把脚拿到炕上藏起来,见俞恪凡也走过来,立刻又把脚塞进拖鞋:“你干吗脱鞋?”

    “陪你睡觉啊!”

    “我不用你陪。”

    “可是我想。”

    “俞恪凡,你能不能不耍赖?我真累了,要睡觉。”

    “是啊,所以别浪费时间。来,把脚拿上来,我又不嫌丑。”

    说着,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脖,把她的两只脚从拖鞋里捞出来,拿到床上,然后趴近了看着:“怎么磨出这么多泡?很痛吧?”

    桑梓自己都觉得那脚丑得过分,忙拉开被子把脚盖住:“别看了,难看死了!”

    “有什么难看的?这些泡都是为我走出来的,在我看来个个都是宝,要是可以,应该拿到博物馆珍藏起来。”俞恪凡说着,又把被子掀起来,小心地把她的一只脚托在手心,桑梓连忙往外挣,他抓住她脚脖:“老实点,别再蹭破了。”

    “那你就松手啊!”桑梓叫,脚更使劲地往外挣。

    俞恪凡没办法,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脚放回去,一边出声责怪:“那么远的山路,说爬就爬,又正是深夜,你一个人不怕?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我问过了,那山上很干净,没什么好怕的。”

    “你呀,胆子大起来简直没边。”俞恪凡伸指点点桑梓脑门,帮她放好枕头,看着她躺好。他倒没动,仍坐在炕边,俯身看着她。

    “你出去啊,这么看着我怎么睡?”

    “那就不睡,有些事先弄明白了再睡。”

    “什么事?”桑梓心虚,她知道他肯定要问她为什么急火火地翻山过来,以俞恪凡的智商,肯定已经看出她有预知,她要说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他问的不是这个。

    “是你主动翻山越岭来找我的是吧?”

    “呃,是吧。”

    “你是怕我被镰刀砍伤,交待在这里,是吧?”

    “我……有点担心。”

    “一个人走夜路其实很怕,脚磨出泡也很疼,但为了赶得及救我你都不在乎,是吧?”

    “我翻之前没想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来救我?我是你什么人?”他两眼紧盯着她,伸手把她欲往枕头里埋的脸挖出来,不容她躲闪。

    桑梓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道:“你帮我很多次,我……不想你出事。”

    “因为我帮你?换成钧诺在这儿,你也会这么千辛万苦地赶来?”

    “会!”这次桑梓没犹豫。

    俞恪凡恼火地皱眉,算他举例不当。

    “只是因为我帮了你,没有别的?跟成钧诺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

    “你这女人嘴怎么那么硬?”某人一时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诱导不成功,急了,“你一大早,一副那么邋遢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把那把铁锹塞给我,不就是怕我死在那人的镰刀下吗?要是我真死了,你的爱都还没来得及说,你就不后悔?让你说个实话,难道比翻山还难?”

    “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好好的!”桑梓拒绝听重点。

    “好,非要我死了你才说实话是吧?那就耗着,耗到你我白了头掉了牙,要是我先进棺材,还荣幸能听到你那句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俞恪凡,你别绕了,让我睡觉吧。”

    “睡什么睡?事还没弄明白呢!”某人火大,“以前我答应给你时间,是因为不确定你的心意,你需要时间走出阴影,我可以慢慢等。可现在你那点小心思都写身上了,呶,这胳膊、这手腕、这脚腂、这脚掌,哪一块不明明白白写着呢,你爱俞恪凡,那还抻什么抻?老老实实跟我在一起,省了你担心我了想我了,再翻山越岭,有什么不好?”

    谁说她翻山越岭是想他了?谁说担心就等于爱了?桑梓正要张口辩驳,他立刻唬她道:“你再不承认我就亲你!然后拉着你在这村子里走,见人就跟他讲你昨晚做的事,让他们评评,你这么疯法,不是爱我是什么?”

    “他们才不像你,一天爱呀爱的挂嘴边。”

    “他们比你明白,该怎么就怎么,喜欢就是喜欢了,才不会心里一套,嘴上一套。”

    “你才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桑梓找不出话来反驳,直接把他的话扔回去。

    “错,我嘴上和心里想的是一样的。”他迅速接口,诡异地一笑,然后迅速把唇压下来,封住桑梓还想说话的唇。

    他嘴上和心里在想的都是这个?桑梓后知后觉,想骂他流氓,嘴却被封得严严实实。除了他的唇他的舌,她什么也接触不到了,骂人,此时显得难度系数太大了。

    似乎是一个没有尽头的吻,有好几次,桑梓呼吸不上来,他微微撤离,让她得以喘上几口清凉的空气。可却不肯撤远,舌还描摹着她的唇瓣,一圈一圈,把上面粘的津液裹进嘴里咂着,等她刚把气喘匀,他的舌就又攻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放开她,桑梓已经不敢睁眼,直接把脸埋进枕头,好丢脸,刚才后来,好像是她主动了。

    他也不说话,只几根手指轻轻搭着她的腕,姿势怪怪的,不是他平时习惯的动作。不过,桑梓没心琢磨这些,她全部心思都在如何睁开眼睛,义正严辞地赶他出去这件事上。

    “83下。”他低低的声音,带着点笑意。

    “什么?”桑梓不在状况。

    “现在你半分钟心跳是83下,一分钟就是166下。我在跑步机上12千米每小时,跑30分钟后,心跳刚130。”

    “俞恪凡,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心脏比你的嘴诚实,它已经承认它爱我。所以,你的嘴承不承认我不管,从现在开始,你正式成为我老婆。”

    “哪有你这样的?我不同意。”

    “不同意就出去找人问问。”他作势要拉她,她吓得往被窝里缩,边缩边叫,“俞恪凡,你别发疯,你不怕丢人我可怕!”

    她鸵鸟的样子逗笑了他,却也让他无奈:“纪帘幽,你到底在怕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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