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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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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计,”真没想到,葛厚竟然来这一招对付她,林如冰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处,

    可是痛在哪里?她不知道……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在灯光下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林如冰看向韩俊,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忍着韩俊刚才的辱骂,扭了下头推起韩俊的轮椅,没想到却被他用力推开,他醋意大发不可收拾,苏阳都走了半天了,他还在较劲生怒气。

    林如冰斜着眼瞪他,心里也很不爽,本来被他无缘无故的责骂够憋屈了,他还耍起脾气没完没了了,他越是阻止她推,她就偏要推轮椅,走到韩俊背后双手紧握轮椅推起他,两人赌气冒烟地朝前走。

    还没走出酒吧,就接到葛家打来的电话,老大葛菲打来的,哭得泣不成声,见她哭个没完在电话里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想到家里出事了,

    “大姐,你慢慢说,怎么了?”林如冰虽然听起来很担心,但看不出她半点儿着急之意,这也是正常的,因为她和葛家无丝毫关系,

    “父亲自从葛家衰败,老三订婚不顺,他急火攻心,在医院确诊患上了癌症,医生说是晚期,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回来陪陪他吧!”

    老大在电话中边擦眼泪边伤心着说道。

    林如冰手一软,手机差点儿摔在地上,她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葛启云要是出了事,那葛家就会被葛厚闹得沸沸扬扬,葛家不会在有消停之日,

    必须马上回去,“韩俊,不要在闹了,大姐来电话父亲重疾我们赶紧回去。”林如冰说完马上推起轮椅跑出酒吧。

    韩俊受了重伤还在康复期不能开车,她把韩俊扶上车,想到开车她就头晕,豪华车摆在面前她却看着眼晕,因为自己车技太不怎样了,曾经开车还差一点儿没命,可又没其它办法只能亲自驾车。

    “你行吗?”韩俊系起安全带偏头看向林如冰问道。

    “当然,想当年我…车技一般,呵呵。”林如冰看着韩俊可爱的一笑,本来想吹牛的但怕万一在砸了招牌,干脆就实话实说。

    出于安全,她坐到车子上才插钥匙启动,她不敢快开,好久没摸车了,心里有些忐忑,车子只能缓慢行驶赶去葛家。

    一路上她开着车心里仍在怀疑,感觉很奇怪,葛启云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韩俊也感到奇怪,“你说爸身子骨这么结实,怎么说严重就不行了呢?”他摇着头叹气道。

    这豪门争斗风波不断,葛启云要是真去世葛家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林如冰不由地想起母亲柳玉梅,母亲不但输掉爱情,赔了青春,最后连自己女儿的命都搭了进去,

    现在她连母亲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想到这些林如冰眼角溢出伤心的泪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她拽出一点儿软抽擦了擦眼泪,眼泪来的还真是时候,眼睛哭的红肿,前面就是葛家了,作为女儿父亲卧床不起,如果连滴眼泪都没有有些说不过去,不过要不是想起母亲,她还真哭不出来。

    韩俊见她泣不成声,有些心疼,他还以为如冰是在跟他赌气哭的,连忙抚摸她头发两下,温柔道歉:“对不起,刚才在酒吧是我太过分了。”

    “没事吧!冰冰,”韩俊不停地安慰她,“你放心吧!爸不会有事的,他平时身体那么强壮,没有医不好的病,不行可以去美国治疗。”他对林如冰疼爱有加,自从结婚以后他为林如冰改变了许多,不在花心,似乎把于璐从印象中移除了。

    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林如冰下车以后为韩俊打开车门,又将慢慢他扶下车关好车门,扶着韩俊向里面走,屋里连成了一片哭海,大老远就听见里面哭得死去活来。

    林如冰扶着韩俊来到二楼的主人房,葛启云四脚朝天地平躺在宽敞松软地牛皮床上,张着嘴呼吸已经不均匀,只能出气,不能呼吸,两只眼睛瞪着很大直直地看着棚顶,就剩下一口气,

    夫人阎易欣在旁边念佛诵经,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葛菲她们几个姐妹都坐在床前痛哭,窗台上已经准备好了寿服和孝布等……

    林如冰红红地双眼走过去,此时的葛启云真的很吓人,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睛发直盖着被子不停的喘,吓得林如冰后退两步,心砰砰砰地跳起来,她不敢看人将死的那一幕,

    奇怪,全家人都在唯独缺的就是葛厚,只有她不在,葛启云都快上西天了,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不在。

    韩俊在如冰搀扶下来到葛启云床前,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骨瘦如柴,韩俊为他感到惋惜,看来人的生死只有阎王爷说了算,前几天他住院葛启云和阎易欣还去看望他,没想到才时隔几日他却卧床不起病倒,韩俊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林如冰走到阎易欣跟前坐下,拿出纸巾为她擦拭眼角的泪,轻轻拍了拍阎易欣肩膀安慰道:“妈,想开点儿吧!”

    见女儿回来,她忍不住眼泪痛苦地扑到林如冰怀里,“冰冰,你爸要是走了,妈以后怎么办?”她一脸无助,委屈,抱着女儿泪如雨下。

    “大妈你哭什么?好像葛家把你怎么样了似的,我们待你不好吗?”葛厚从卧室门外双手环胸,穿着高跟鞋迈着方步走到她们面前,翻了个白眼,从她们母子身边一闪而过,非常嚣张。走到葛启云经常坐的羊皮椅上坐下,用手缕了下额头碎发,双手搭在椅子两旁,翘起二郎腿,尽显她的家主风范做给家人看。

    这把羊皮椅是葛启云的宝贝,别人摸都没有摸过,他连下人打扫都不用,都是他自己保养,自己擦,家里上上下下的人也从来没有人敢坐这把椅子,葛启云还没死呢!她却目无尊长坐上去。

    “爸病倒了,国不能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我只能按照父亲的遗愿来完成他未完成的,”葛厚板着脸说道,脸皮厚地跟她名字一样。

    见她如此放肆,林如冰十分怒火,实在看不过去,她起身站起走到她面前,双方对视,她眼光如电,

    见到这种心狠手辣地恶毒女人还给她留什么情面,她指着椅子上的葛厚冷笑着狠狠地讽刺道:“你配吗?父亲还没走呢!你就想自立门户了,家里就算选主子也轮不到葛老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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