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赵氏医馆
看着主仆二人的身影走远，倒在地上的钱府家丁，赶紧爬到晕过去的钱金宝身前。先前的小厮二两小心翼翼地摇着昏迷的钱金宝，“少爷，少爷，醒醒，少爷……”
“唔，好痛，哪个混蛋居然敢打本少爷，不要命了。”钱金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未看清情形就是一通乱骂。
“少爷，你怎么样？还好吧？”二两心急地问道。
“二两，我怎么会在这？好痛，谁打了我？”钱金宝看着二两，疑惑开口。
“少爷，你不记得了吗？那两个姑娘，她们……她们……”二两支支吾吾地说着，担心少爷的怒气会发泄到他的头上。
“姑娘？她们怎么了？”钱金宝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不自然的二两。
“就是她们打了少爷。”二两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大声说道，反正迟早要面对的。
“啊，我想起来了，居然敢打本少爷，别在让我碰到。”钱金宝恨恨地说道，“哎哟，痛死我了。”
“少爷，你不要紧吧？”
“笨蛋，你被打试试，还不扶我起来。”钱金宝凶狠地回道，“哎哟，痛死我了。”伴随着钱金宝的哀嚎，钱府众人终于离开了。
恶霸一走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他们真担心钱金宝会把气出在他们身上，毕竟那个恶霸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看着白衣女子主仆消失的方向，有人疑惑地低喃：“我怎么总觉得那个白衣姑娘在哪见过？奇怪？”
“额，是挺面熟的。”另一个人附和道，只是到底在哪呢？
“啊，我想起来了，陈嫂，你看刚才那个白衣姑娘是不是欧阳小姐呀？我们前几天在锦绣布庄看到的那个。”一人急急地拉着旁边一位胖大婶问道。
“咦？好像真的是哦，虽然当时只看见她的背影，不过应该错不了。”说完自己率先领会过来，不由得笑了出来。
“啊？真的呀，哈哈……这回钱金宝惨了，居然在老虎嘴上拔毛。”立刻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看他还作恶，早该有人教训教训他了。”
“就是，就是，居然敢惹晗月山庄的人，他们可是连朝廷都忌惮三分的人。”于是乎刚才还在担心钱金宝报复的众人，一致把刀口对准了钱府，庆幸终于有人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说到晗月山庄，就得提到它的现任庄主欧阳鸿了。欧阳家世代以经商为业，传到欧阳鸿这已是第十一代了，起先它的经营范围只限于布庄、钱庄和粮油，其中以布庄为主业，欧阳家的织布技术在南临甚至是整个大陆都是非常有名的。而十年前欧阳家的版图开始向各个行业拓展，逐渐深入到酒楼客栈，甚至是水路运输，现在已经发展成为涉及各个行业的综合性经济脉络，晗月山庄的产业遍布全国，它所积攒的财富，虽不是全国首富，却也相差无几。据说欧阳老爷子还有意让欧阳小姐接他的班，因而这几年他们经常能够见到欧阳小姐露面。
而另一边欧阳夕寒沉着脸走在前头，后头小青战战兢兢地跟着，看着小姐沉默的脸孔，心越发地往下沉，小心地开口：“小姐，我们不是要去布庄吗？走错了。”
欧阳夕寒不理会小心翼翼的小青，径自往赵氏医馆走去，直到走到了医馆门口，小青还是想不明白小姐的意图，只能忐忑地再次叫道：“小姐！”
欧阳夕寒看着一脸讨好的小青，冷倪了她一眼，无声地说道：“进去。”
看到自家小姐的唇语，再看看头上的匾额，小青不可置信地求证道：“小姐！”
“进去上药。”欧阳夕寒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小青。
“小姐，能不能不进去？我没事，真的，回去让小红帮我擦点药膏就好了。”原本怯弱的表情马上转变成一脸讨好，小青举着两指发誓般道。
“不行！”很坚决打断小青的念想，欧阳夕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小姐……”小青仍作垂死挣扎，就盼望自家主子突然良心发现，只是她似乎忘了，欧阳夕寒从来就不知良心为何物。
“上完药再回府。”说完欧阳夕寒不再理会小青，淡漠转身。
见小姐一个人走掉，小青急急地问：“小姐，你要去哪？”她可没忘记身为贴身侍女要时刻掌握主子的行踪。
只见一张白纸飞向呆立的小青，上书两个字：“回府！”小青无语地看着小姐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姐还真是物尽其用啊，连纸条也能成为暗器，也只有她家小姐才会用。有时她真的不明白，老爷为什么要她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姐，美其名曰：“保护小姐！”可天知道小姐的身手远远在她之上，虽然没见过小姐出手，可是看看她扔给她的‘墨宝’就知道了，小姐的内力已不是她能想象的，看似随手的一扔，其中夹杂的内力几乎都让她接不住了，害得她必须坚持练功，就怕哪天连小姐的纸条也接不住了，也因此她的武功在姐妹四个中是最好的。就不知道小姐是不是故意以这种方式督促她练功了，想着想着小青认命地走进医馆，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场面了。
“咦？青丫头，你怎么来了？你家小姐呢？怎么没看见她一起？”果然，被主仆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赵伯，在小青一进门就发现了她，开始了他的“关心”。
“哦，小姐先回府了，赵伯，霜儿在吗？”小青看着有点热情过度的赵伯，赶紧转移话题道。
“在后院呢，青丫头找她有事？”赵伯疑惑地看着有点闪躲的小青，感觉有点怪怪的。
“啊？没事，呵呵……我先去找她了。”说完小青一溜烟地跑开了。
“这丫头…… ”赵祥好笑地摇摇头。
“霜儿，霜儿…… ”一进后院小青就扯开嗓门大喊。
蹲在花圃的赵霜儿听见了喊声，从花丛中探出头，就看见小青风风火火地从院门跑过来，赶紧走出去，温柔地问道：“小青，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小姐出事了？”
“不是。”小青摆摆手，弯下腰喘息着，刚才她真的担心赵伯继续问下去，每来一次都被赵伯问一大堆，就差把小姐的日行起居做个报告了，真的好恐怖，她宁愿对着小姐的冰脸也不要对着赵伯的唠叨。
“不是？那你怎么跑得那么急？除了小姐的事，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你大惊小怪的。”赵霜儿一脸不信地说道。
“错了，你爹就可以，你都不知道，你爹一见到我就像看见千年人参一样，接下去就该唠唠叨叨问我一大堆问题了。”其实小青的比喻一点也不夸张，对于嗜医成命的赵祥来说，除了药也就欧阳夕寒的事能让他花心思了。
“额，这个不能怪爹爹的，要不是小姐，我们……”
“行了，你又来了，小姐都说叫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了，你怎么整天念着呢。”小青一脸嫌弃地打断赵霜儿的感恩。
“好了，我不说了，你还没说你来找我干嘛呢？”赵霜儿眨眨有些泛红的眼眶，疑惑地看着小青。
“这个……我说了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告诉赵伯。”小青难得扭捏地说道。
“好，我保密，你说吧。”赵霜儿看着尴尬的小青，更加好奇她所说的事了。
“走，我们去你房里。”小青拉着赵霜儿往房间走去。
赵霜儿一头雾水地被人拉着走，直到关上房门，看到小青背上的淤青，不由得惊呼出声：“呀！”
“嘘，小声点，霜儿，你成心害我吗？”小青责怪地看着瞪圆了眼的赵霜儿。
“小青，你背上怎么会？是谁那么狠心。”赵霜儿看着小青背上的大片淤青，玉手紧紧握起。
“哎呀，没事了，紧张什么，我不是好好在这吗？快点帮我上药，痛死我了。”小青笨拙地转移话题。
只是不说还好，一说赵霜儿的眼眶又泛红了小手颤抖地把药膏小心地抹上去，略带哽咽地说道：“小青，你是不是很疼？我轻点，你忍忍。”
“不疼，你再浇水，等下药膏都白抹了。”小青无语地翻白眼，女人就算是水做的，霜儿也太过了吧。就知道是灾难，要么被赵伯念到耳朵起茧，要么得面对霜儿的“大水”冲刷，果然小姐是成心的，故意要她内疚惹霜儿哭。可恶，不就被打一棍嘛，又不是第一次，下次小心点就是了，小姐自己受伤还不是藏着不让她们知道，别以为不说她们就不知道，她们只是不希望小姐担心而已，小姐总是什么都为她们想好，怎么就不为自己想想呢？想着想着小青的眼眶也红了，不过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小姐说过“眼泪是弱者的象征”，她不要做弱者，她还要保护小姐呢。她们姐妹四个说过的，小姐不会为自己想，那她们就帮她想，想着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痕，故作轻松地说道：“霜儿，你好了没，我趴着好累呀。”
“哦，好了。”还带点鼻音的赵霜儿回道，“你是怎么受伤的？你们遇到坏人了吗？”
“应该说遇到恶霸了，要不是一时大意，也不会被打一棍，下次再让我看到，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小青恨恨地说道，在赵霜儿的坚持下，把街上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下次看到他们，你还是绕道走好了。”赵霜儿担心地说道，虽然知道小青的身手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欺负的，但是还是担心对方人多势众，万一再受伤了怎么办？
看出赵霜儿的担心，小青认真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要是打不过，我会跑的，再说只要他们不惹我，我不会去找麻烦的。”就怕有人不知死活硬要犯在她手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哼哼……，小青阴阴地想着，嘴角勾出狡猾的弧度。
“好了，我要回山庄去了，记住别告诉你爹哦，不然我就惨了。”小青一脸怕怕地叮嘱道。
“知道了，我不说，药膏你拿回去，有空再来看我。”
“好，那我走了。”小青挥挥手，快速地消失在赵霜儿的面前，经过前厅的时候，硬着头皮跟赵伯打招呼，然后直接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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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不记得了吗？那两个姑娘，她们……她们……”二两支支吾吾地说着，担心少爷的怒气会发泄到他的头上。
“姑娘？她们怎么了？”钱金宝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不自然的二两。
“就是她们打了少爷。”二两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大声说道，反正迟早要面对的。
“啊，我想起来了，居然敢打本少爷，别在让我碰到。”钱金宝恨恨地说道，“哎哟，痛死我了。”
“少爷，你不要紧吧？”
“笨蛋，你被打试试，还不扶我起来。”钱金宝凶狠地回道，“哎哟，痛死我了。”伴随着钱金宝的哀嚎，钱府众人终于离开了。
恶霸一走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他们真担心钱金宝会把气出在他们身上，毕竟那个恶霸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看着白衣女子主仆消失的方向，有人疑惑地低喃：“我怎么总觉得那个白衣姑娘在哪见过？奇怪？”
“额，是挺面熟的。”另一个人附和道，只是到底在哪呢？
“啊，我想起来了，陈嫂，你看刚才那个白衣姑娘是不是欧阳小姐呀？我们前几天在锦绣布庄看到的那个。”一人急急地拉着旁边一位胖大婶问道。
“咦？好像真的是哦，虽然当时只看见她的背影，不过应该错不了。”说完自己率先领会过来，不由得笑了出来。
“啊？真的呀，哈哈……这回钱金宝惨了，居然在老虎嘴上拔毛。”立刻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看他还作恶，早该有人教训教训他了。”
“就是，就是，居然敢惹晗月山庄的人，他们可是连朝廷都忌惮三分的人。”于是乎刚才还在担心钱金宝报复的众人，一致把刀口对准了钱府，庆幸终于有人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说到晗月山庄，就得提到它的现任庄主欧阳鸿了。欧阳家世代以经商为业，传到欧阳鸿这已是第十一代了，起先它的经营范围只限于布庄、钱庄和粮油，其中以布庄为主业，欧阳家的织布技术在南临甚至是整个大陆都是非常有名的。而十年前欧阳家的版图开始向各个行业拓展，逐渐深入到酒楼客栈，甚至是水路运输，现在已经发展成为涉及各个行业的综合性经济脉络，晗月山庄的产业遍布全国，它所积攒的财富，虽不是全国首富，却也相差无几。据说欧阳老爷子还有意让欧阳小姐接他的班，因而这几年他们经常能够见到欧阳小姐露面。
而另一边欧阳夕寒沉着脸走在前头，后头小青战战兢兢地跟着，看着小姐沉默的脸孔，心越发地往下沉，小心地开口：“小姐，我们不是要去布庄吗？走错了。”
欧阳夕寒不理会小心翼翼的小青，径自往赵氏医馆走去，直到走到了医馆门口，小青还是想不明白小姐的意图，只能忐忑地再次叫道：“小姐！”
欧阳夕寒看着一脸讨好的小青，冷倪了她一眼，无声地说道：“进去。”
看到自家小姐的唇语，再看看头上的匾额，小青不可置信地求证道：“小姐！”
“进去上药。”欧阳夕寒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小青。
“小姐，能不能不进去？我没事，真的，回去让小红帮我擦点药膏就好了。”原本怯弱的表情马上转变成一脸讨好，小青举着两指发誓般道。
“不行！”很坚决打断小青的念想，欧阳夕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小姐……”小青仍作垂死挣扎，就盼望自家主子突然良心发现，只是她似乎忘了，欧阳夕寒从来就不知良心为何物。
“上完药再回府。”说完欧阳夕寒不再理会小青，淡漠转身。
见小姐一个人走掉，小青急急地问：“小姐，你要去哪？”她可没忘记身为贴身侍女要时刻掌握主子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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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青丫头，你怎么来了？你家小姐呢？怎么没看见她一起？”果然，被主仆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赵伯，在小青一进门就发现了她，开始了他的“关心”。
“哦，小姐先回府了，赵伯，霜儿在吗？”小青看着有点热情过度的赵伯，赶紧转移话题道。
“在后院呢，青丫头找她有事？”赵伯疑惑地看着有点闪躲的小青，感觉有点怪怪的。
“啊？没事，呵呵……我先去找她了。”说完小青一溜烟地跑开了。
“这丫头…… ”赵祥好笑地摇摇头。
“霜儿，霜儿…… ”一进后院小青就扯开嗓门大喊。
蹲在花圃的赵霜儿听见了喊声，从花丛中探出头，就看见小青风风火火地从院门跑过来，赶紧走出去，温柔地问道：“小青，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小姐出事了？”
“不是。”小青摆摆手，弯下腰喘息着，刚才她真的担心赵伯继续问下去，每来一次都被赵伯问一大堆，就差把小姐的日行起居做个报告了，真的好恐怖，她宁愿对着小姐的冰脸也不要对着赵伯的唠叨。
“不是？那你怎么跑得那么急？除了小姐的事，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你大惊小怪的。”赵霜儿一脸不信地说道。
“错了，你爹就可以，你都不知道，你爹一见到我就像看见千年人参一样，接下去就该唠唠叨叨问我一大堆问题了。”其实小青的比喻一点也不夸张，对于嗜医成命的赵祥来说，除了药也就欧阳夕寒的事能让他花心思了。
“额，这个不能怪爹爹的，要不是小姐，我们……”
“行了，你又来了，小姐都说叫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了，你怎么整天念着呢。”小青一脸嫌弃地打断赵霜儿的感恩。
“好了，我不说了，你还没说你来找我干嘛呢？”赵霜儿眨眨有些泛红的眼眶，疑惑地看着小青。
“这个……我说了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告诉赵伯。”小青难得扭捏地说道。
“好，我保密，你说吧。”赵霜儿看着尴尬的小青，更加好奇她所说的事了。
“走，我们去你房里。”小青拉着赵霜儿往房间走去。
赵霜儿一头雾水地被人拉着走，直到关上房门，看到小青背上的淤青，不由得惊呼出声：“呀！”
“嘘，小声点，霜儿，你成心害我吗？”小青责怪地看着瞪圆了眼的赵霜儿。
“小青，你背上怎么会？是谁那么狠心。”赵霜儿看着小青背上的大片淤青，玉手紧紧握起。
“哎呀，没事了，紧张什么，我不是好好在这吗？快点帮我上药，痛死我了。”小青笨拙地转移话题。
只是不说还好，一说赵霜儿的眼眶又泛红了小手颤抖地把药膏小心地抹上去，略带哽咽地说道：“小青，你是不是很疼？我轻点，你忍忍。”
“不疼，你再浇水，等下药膏都白抹了。”小青无语地翻白眼，女人就算是水做的，霜儿也太过了吧。就知道是灾难，要么被赵伯念到耳朵起茧，要么得面对霜儿的“大水”冲刷，果然小姐是成心的，故意要她内疚惹霜儿哭。可恶，不就被打一棍嘛，又不是第一次，下次小心点就是了，小姐自己受伤还不是藏着不让她们知道，别以为不说她们就不知道，她们只是不希望小姐担心而已，小姐总是什么都为她们想好，怎么就不为自己想想呢？想着想着小青的眼眶也红了，不过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小姐说过“眼泪是弱者的象征”，她不要做弱者，她还要保护小姐呢。她们姐妹四个说过的，小姐不会为自己想，那她们就帮她想，想着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痕，故作轻松地说道：“霜儿，你好了没，我趴着好累呀。”
“哦，好了。”还带点鼻音的赵霜儿回道，“你是怎么受伤的？你们遇到坏人了吗？”
“应该说遇到恶霸了，要不是一时大意，也不会被打一棍，下次再让我看到，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小青恨恨地说道，在赵霜儿的坚持下，把街上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下次看到他们，你还是绕道走好了。”赵霜儿担心地说道，虽然知道小青的身手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欺负的，但是还是担心对方人多势众，万一再受伤了怎么办？
看出赵霜儿的担心，小青认真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要是打不过，我会跑的，再说只要他们不惹我，我不会去找麻烦的。”就怕有人不知死活硬要犯在她手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哼哼……，小青阴阴地想着，嘴角勾出狡猾的弧度。
“好了，我要回山庄去了，记住别告诉你爹哦，不然我就惨了。”小青一脸怕怕地叮嘱道。
“知道了，我不说，药膏你拿回去，有空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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