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七章 信,惹人泪流
黎晓,我们都不是岁月的傀儡,我们应该有权利去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风吹沙过,抖落一世年华,再怎么悲怆的伤痛也终将变成别人口中美丽的传说。抱着那本他们都一样爱看的书,他累到睡着。偶尔的几声小咳嗽,还在身体里闹着革命,额头的温度就渐渐升起来。很开心,今天一整天,他都可以掩饰得那么好,所以,就算是淋雨让他伤了身,也没有引起黎晓的注意。
幸好,没有让你担心。
欧阳星辰带着微微的笑,抱着《乞力马扎罗的雪》,睡得很安稳。
欧阳这边是安稳的,可是黎晓那边,却不尽人意。是吧?这个时候,本该好好睡个安稳的好觉,但是为什么,还要去面对自己不想要见到的人?她的脸简直就僵掉,没有一丝活着的生动感。就像被剥去了所有表情肌的用处,脸上是一潭死水般的冷漠。
黎晓打开家门,一句话没有说,明明就是他,怎么会?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就感觉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却没想到事情的始态还没来得及好好深究,所有的真相却都浮出水面。
“是你吗?”
她是在自己骗自己吗?她不想作任何解释。她的左肩还在隐隐作痛。刚才在街上撞到的那个人,是他吗?如果是他,他为什么没有一丝的开心?若不是他,那又是为什么,他要逃窜似的逃离自己的视线?她明明就感觉到,那个男人,跟自己有某种意义上的勾连。
是他。
再次收到一个匿名的礼物盒。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是要来打动我的心吗?”她捧起那个礼物盒,心里不是感动,也没有一丝的欢喜。倒是像无底洞一样的空缺,把她一下子推到了深深的谷底里,不能翻身。
她抱着自己的头,她的嘴唇暂时性的失去控制。
如果决定要来找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在那些没有你的日子,你是否也曾在意我是否在外过得好?好像都没有吧?那些日子,你有个美好的家庭,你不再是一个过着平凡的日子,拿着仅仅的微薄工资,养家糊口的人。那些日子,你有了更值得你疼爱的儿子,所以你忘了,你的女儿就不再需要你的关怀。
“啊……为什么!”
捂着眼睛不让泪往下流,却阻止不了,眼睛胀得生疼。她想撕烂那些照片,你凭什么给我这些?我有想你索要了吗?
她的心像一匹恶狼,在新月时候,狂叫、咆哮。这到底算什么?是要来做什么呢?我怎么原谅?我不会原谅!
又是这样,在自己离开家的时候,偷偷把关于自己的东西,送过来。是要博得自己的同情吗?还是你也觉得你没有脸面来见我呢?她死死的盯着躺在精美礼品中间的那封摺叠得很工整的信纸,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心情去窥探,这个好像就是自己最在乎又最恨的人的心情?很乱,不想再知道,可是为什么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迫使着自己去拿起那封信?为什么?
打开了。是的!是他的字迹!
泪还是很叛逆,不听劝。直直的流下来。
黎晓: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到底要用什么理由去跟你再见一面,那年,你离家出走不知去向我担心到整整几月都无法安眠。你说你不要我们一家人分开,是的,是爸爸对不起你。但是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只是想对你说,在爸爸的心目中,永远有你位置。也许一直是你的心结,爸爸为什么要离开你。
关于为什么要离开?关于当初的不辞而别?我知道,我也很抱歉。我不是想要你放开心去谅解爸爸,但是我不能抛下你的弟弟不管。出生没多久,你的弟弟就不幸患上了严重的病,当时是很大的手术,我一直守在手术室的门口,久久不敢离开。
请原谅我,太害怕失去自己的孩子,我才选择一句话也没说的离开。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即使最后选择跟你妈离婚,也是出自于一个男人的担当,我已经错了,便再也回不了头,但是,爸爸是爱你的。这些礼物都是我为你买的,你看到了吗?你十七岁生日、十八岁生日、十九岁生日、二十岁生日、我都没有忘记。看到了吗?这些礼物都是我们家黎晓最爱的礼物,每一年,我都没有忘记……
以为你也跟你妈妈离开了中国,我真的很心痛,毕竟骨肉相离的苦很是让人难受,知道吗?我要寄出去,却不知道,地址怎么填写。那种痛,你会明白吗?
很开心,真的很高兴,孩子,我还能在这里见到你。自从那天在他那里得知你的消息,我真的欣喜到睡不着觉,我甚至把想要对你说的话,一遍一遍的写了下来,生怕,多年不见,再次对话会僵硬。黎晓,在外那么多年,你还好吗?那些你最爱的东西,我亲自拿到你家里,我知道,那是你最温馨的记忆。只是对不起,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话说到这里,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知道突然闯进你的生活,是件多么不合适的事,但是我的孩子,原谅爸爸吧。一想到我还可以在有生之年看见你长大的样子,我就老泪纵横,这一定是老天要给我机会去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多少个寒夜,我想到你在我肩头像只小麻雀的欢笑着,我的心就无尽头的自责着,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实在不可原谅。
我知道,我已经不可以回到过去了,但是,请给爸爸一次机会好不好?
写到这里,突然觉得痛心疾首。
对不起,请原谅我无法给予你最好的一个家。对不起,对不起。
当最后的一个“对不起”,在自己的心里敲痛的时候,黎晓再也抑制不住。她抱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拼命的渗出来,那封残留着液体痕迹的信,失去重力,飘落在地,就像黎晓的心,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还能听见心碎的声音在痛痛的呻吟着,残喘着,哭泣着。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带着凌乱的泪花,她摇着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那么多年过去了。是啊,那么多年过去了啊,为什么还是觉得往事就发生眼前?如果可以选择,她再也不会选择离开,一个人,太苦了,真的好苦。
谁也没办法回到过去,但是心痛的滋味还是即如从前,往事历历在目。她只记得恨死了爸爸,恨死了那个出轨还打了妈妈的人,那个乞求自己回到他身边却要自己叫别人妈妈的自私的男人。她记得的,全都是恨。
但是为什么,着突然的礼物,还有这么突然的信,却扯得她的心更加的疼?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吗?总是以为,自己的爸爸,并不爱自己?失去方向不知道该往哪儿走的时候,还会痛恨自己的爸爸是别人的爸爸;家长会没有人出席的时候,还会痛恨自己没有爸爸妈妈;暑假寒假的时候,还在落空的期待爸爸妈妈会来接自己回家的伤痛,她的痛要对谁诉说?
他说以为我跟妈妈在一起,他还是担心?因为不知道地址怎么填而伤心?知道还可以见到我,会高兴到睡不着是吗?
为什么?那些想念的伤,还是会让自己整颗心酸软掉?为什么再次看那些礼物,迟到的礼物,还是会有那种被疼的幸福。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告诉我,你还是在乎我?在自己快要习惯这个没有爸爸的不习惯的额时候,你突然出现,对自己说,你一直都在寻找,你一直放心不下?
“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
泪眼模糊,电话却在此刻不善解人意的响起来。是森林的?是森林吗?
“喂~森林……呜呜呜呜呜……呜呜……”
爱流泪,一定是一种天赋,所以,与生俱来。只是听到森林的声音,真的不想再矜持什么,不想,什么也不想。
“黎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呵……没有……”她努力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来,至少声音要让人不那么担心才好。
“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我现在马上赶过去,等我,在家是吧?”
“森林。不用了!只是觉得自己,太过于幸福……”
为什么,听到她说她幸福的时候,自己的心很奇怪的闪了一下?是吧。欧阳总是她最在乎的人。顾森林,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他还是很担心的问候着,生怕,黎晓受一点点委屈。
“傻瓜!幸福还哭!”
“森林,我真的很傻对不对?明明知道很恨他,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为什么听到他的温暖的问候,我还是会感动到,哭成这样?我真的好傻……”
她啜泣着,声音有点沙哑,但是电话那头,都是她被幸福包围的欢喜。黎晓,你真的,很傻,你明明就是最在乎他。
他笑了笑,黎晓,原来,你真的很在乎欧阳星辰。而他却没有意识到黎晓说的是她的父亲,她实在是很幸福,幸福到让人很嫉妒。
“是!叶黎晓,是世界上最傻最不懂得表达的人!呵呵,傻瓜,别哭了,幸福的时候,怎么可以流眼泪,要笑.现在就笑一下。叶黎晓,快笑一下!”
想她可以笑,自己却笑不出来。顾森林,其实,最傻的人,是你自己。
他只是莞尔一笑,在电话那头,听到叶黎晓带着哭腔,傻傻的笑了,有好像笑着哭了。他听着她哭着的笑,有种莫名的伤感。叶黎晓,你的笑,不是为我,你的幸福,不是为我!
挂掉电话的时候,眼泪还未完待续的掉着。只是,这一次,有点甜。
他是爱我的。
有这句话,在黎晓的心里,想回声一样没有限制的回荡下去。
风吹沙过,抖落一世年华,再怎么悲怆的伤痛也终将变成别人口中美丽的传说。抱着那本他们都一样爱看的书,他累到睡着。偶尔的几声小咳嗽,还在身体里闹着革命,额头的温度就渐渐升起来。很开心,今天一整天,他都可以掩饰得那么好,所以,就算是淋雨让他伤了身,也没有引起黎晓的注意。
幸好,没有让你担心。
欧阳星辰带着微微的笑,抱着《乞力马扎罗的雪》,睡得很安稳。
欧阳这边是安稳的,可是黎晓那边,却不尽人意。是吧?这个时候,本该好好睡个安稳的好觉,但是为什么,还要去面对自己不想要见到的人?她的脸简直就僵掉,没有一丝活着的生动感。就像被剥去了所有表情肌的用处,脸上是一潭死水般的冷漠。
黎晓打开家门,一句话没有说,明明就是他,怎么会?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就感觉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却没想到事情的始态还没来得及好好深究,所有的真相却都浮出水面。
“是你吗?”
她是在自己骗自己吗?她不想作任何解释。她的左肩还在隐隐作痛。刚才在街上撞到的那个人,是他吗?如果是他,他为什么没有一丝的开心?若不是他,那又是为什么,他要逃窜似的逃离自己的视线?她明明就感觉到,那个男人,跟自己有某种意义上的勾连。
是他。
再次收到一个匿名的礼物盒。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是要来打动我的心吗?”她捧起那个礼物盒,心里不是感动,也没有一丝的欢喜。倒是像无底洞一样的空缺,把她一下子推到了深深的谷底里,不能翻身。
她抱着自己的头,她的嘴唇暂时性的失去控制。
如果决定要来找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在那些没有你的日子,你是否也曾在意我是否在外过得好?好像都没有吧?那些日子,你有个美好的家庭,你不再是一个过着平凡的日子,拿着仅仅的微薄工资,养家糊口的人。那些日子,你有了更值得你疼爱的儿子,所以你忘了,你的女儿就不再需要你的关怀。
“啊……为什么!”
捂着眼睛不让泪往下流,却阻止不了,眼睛胀得生疼。她想撕烂那些照片,你凭什么给我这些?我有想你索要了吗?
她的心像一匹恶狼,在新月时候,狂叫、咆哮。这到底算什么?是要来做什么呢?我怎么原谅?我不会原谅!
又是这样,在自己离开家的时候,偷偷把关于自己的东西,送过来。是要博得自己的同情吗?还是你也觉得你没有脸面来见我呢?她死死的盯着躺在精美礼品中间的那封摺叠得很工整的信纸,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心情去窥探,这个好像就是自己最在乎又最恨的人的心情?很乱,不想再知道,可是为什么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迫使着自己去拿起那封信?为什么?
打开了。是的!是他的字迹!
泪还是很叛逆,不听劝。直直的流下来。
黎晓: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到底要用什么理由去跟你再见一面,那年,你离家出走不知去向我担心到整整几月都无法安眠。你说你不要我们一家人分开,是的,是爸爸对不起你。但是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只是想对你说,在爸爸的心目中,永远有你位置。也许一直是你的心结,爸爸为什么要离开你。
关于为什么要离开?关于当初的不辞而别?我知道,我也很抱歉。我不是想要你放开心去谅解爸爸,但是我不能抛下你的弟弟不管。出生没多久,你的弟弟就不幸患上了严重的病,当时是很大的手术,我一直守在手术室的门口,久久不敢离开。
请原谅我,太害怕失去自己的孩子,我才选择一句话也没说的离开。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即使最后选择跟你妈离婚,也是出自于一个男人的担当,我已经错了,便再也回不了头,但是,爸爸是爱你的。这些礼物都是我为你买的,你看到了吗?你十七岁生日、十八岁生日、十九岁生日、二十岁生日、我都没有忘记。看到了吗?这些礼物都是我们家黎晓最爱的礼物,每一年,我都没有忘记……
以为你也跟你妈妈离开了中国,我真的很心痛,毕竟骨肉相离的苦很是让人难受,知道吗?我要寄出去,却不知道,地址怎么填写。那种痛,你会明白吗?
很开心,真的很高兴,孩子,我还能在这里见到你。自从那天在他那里得知你的消息,我真的欣喜到睡不着觉,我甚至把想要对你说的话,一遍一遍的写了下来,生怕,多年不见,再次对话会僵硬。黎晓,在外那么多年,你还好吗?那些你最爱的东西,我亲自拿到你家里,我知道,那是你最温馨的记忆。只是对不起,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话说到这里,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知道突然闯进你的生活,是件多么不合适的事,但是我的孩子,原谅爸爸吧。一想到我还可以在有生之年看见你长大的样子,我就老泪纵横,这一定是老天要给我机会去弥补我对你的伤害,多少个寒夜,我想到你在我肩头像只小麻雀的欢笑着,我的心就无尽头的自责着,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实在不可原谅。
我知道,我已经不可以回到过去了,但是,请给爸爸一次机会好不好?
写到这里,突然觉得痛心疾首。
对不起,请原谅我无法给予你最好的一个家。对不起,对不起。
当最后的一个“对不起”,在自己的心里敲痛的时候,黎晓再也抑制不住。她抱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拼命的渗出来,那封残留着液体痕迹的信,失去重力,飘落在地,就像黎晓的心,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还能听见心碎的声音在痛痛的呻吟着,残喘着,哭泣着。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带着凌乱的泪花,她摇着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那么多年过去了。是啊,那么多年过去了啊,为什么还是觉得往事就发生眼前?如果可以选择,她再也不会选择离开,一个人,太苦了,真的好苦。
谁也没办法回到过去,但是心痛的滋味还是即如从前,往事历历在目。她只记得恨死了爸爸,恨死了那个出轨还打了妈妈的人,那个乞求自己回到他身边却要自己叫别人妈妈的自私的男人。她记得的,全都是恨。
但是为什么,着突然的礼物,还有这么突然的信,却扯得她的心更加的疼?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吗?总是以为,自己的爸爸,并不爱自己?失去方向不知道该往哪儿走的时候,还会痛恨自己的爸爸是别人的爸爸;家长会没有人出席的时候,还会痛恨自己没有爸爸妈妈;暑假寒假的时候,还在落空的期待爸爸妈妈会来接自己回家的伤痛,她的痛要对谁诉说?
他说以为我跟妈妈在一起,他还是担心?因为不知道地址怎么填而伤心?知道还可以见到我,会高兴到睡不着是吗?
为什么?那些想念的伤,还是会让自己整颗心酸软掉?为什么再次看那些礼物,迟到的礼物,还是会有那种被疼的幸福。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告诉我,你还是在乎我?在自己快要习惯这个没有爸爸的不习惯的额时候,你突然出现,对自己说,你一直都在寻找,你一直放心不下?
“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
泪眼模糊,电话却在此刻不善解人意的响起来。是森林的?是森林吗?
“喂~森林……呜呜呜呜呜……呜呜……”
爱流泪,一定是一种天赋,所以,与生俱来。只是听到森林的声音,真的不想再矜持什么,不想,什么也不想。
“黎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呵……没有……”她努力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来,至少声音要让人不那么担心才好。
“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我现在马上赶过去,等我,在家是吧?”
“森林。不用了!只是觉得自己,太过于幸福……”
为什么,听到她说她幸福的时候,自己的心很奇怪的闪了一下?是吧。欧阳总是她最在乎的人。顾森林,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他还是很担心的问候着,生怕,黎晓受一点点委屈。
“傻瓜!幸福还哭!”
“森林,我真的很傻对不对?明明知道很恨他,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为什么听到他的温暖的问候,我还是会感动到,哭成这样?我真的好傻……”
她啜泣着,声音有点沙哑,但是电话那头,都是她被幸福包围的欢喜。黎晓,你真的,很傻,你明明就是最在乎他。
他笑了笑,黎晓,原来,你真的很在乎欧阳星辰。而他却没有意识到黎晓说的是她的父亲,她实在是很幸福,幸福到让人很嫉妒。
“是!叶黎晓,是世界上最傻最不懂得表达的人!呵呵,傻瓜,别哭了,幸福的时候,怎么可以流眼泪,要笑.现在就笑一下。叶黎晓,快笑一下!”
想她可以笑,自己却笑不出来。顾森林,其实,最傻的人,是你自己。
他只是莞尔一笑,在电话那头,听到叶黎晓带着哭腔,傻傻的笑了,有好像笑着哭了。他听着她哭着的笑,有种莫名的伤感。叶黎晓,你的笑,不是为我,你的幸福,不是为我!
挂掉电话的时候,眼泪还未完待续的掉着。只是,这一次,有点甜。
他是爱我的。
有这句话,在黎晓的心里,想回声一样没有限制的回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