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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第29章

    或许是因为严世藩是孤儿的原因,更或者说他本来喜欢简单的原因,原本复杂的古代婚礼,竟然也简单了起来。

    丞相府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气。玉瑾萱安安静静的坐在被红色铺就的闺阁,一身大红嫁衣,精美得过于沉重的凤冠,大红盖头挡住了入眼的一切。

    打扮得格外精神的右相,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凝重,谆谆告戒她道:“严世藩军人出生,不似京城男儿温柔,出嫁从夫,萱萱今后要时刻小心、恭敬、不要违背夫婿的意愿。且漠北苦寒,要好生照顾自己。没事给爹爹来信抱平安。”

    玉瑾萱沉默不语,垂下的眼眸看着铺着红地毯的地面,神色淡雅宁静,没有出嫁的丝毫喜气,就像平日里出门一般。到了门口右相牵着她停了下来,大抵是等着阎世藩的迎娶。

    不一会儿鞭炮声由远及近,丞相府也跟着点燃了鞭炮,一时间热闹非凡,好似繁华的盛会。只是本来是这场盛会里最开心的人,却觉得浅浅的涩然。累积两世自己也就只嫁了这一次,还是嫁给一个算得上陌生人的男子。前一世自己辛辛苦苦混成了白骨精,也混成了剩女,虽然没有嫁人,可心的男伴从来不缺,日子也过得逍遥快活。现在。。。。。。

    热闹的丞相府外突然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了起来,玉瑾萱想定是那人来了。

    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红色新郎袍服的严世藩,虎背熊腰,神色凶神恶煞,一点儿也不像是迎亲的,倒像是抢亲的,再加上他身后同样着铠甲陪刀的士兵,就更像了。

    严世藩丝毫不在意人群的低低咕咕,高扬着下巴,眼神睥睨的望着那身着红色嫁衣,婀娜立在原地的身影,双腿夹马腹,驱马上前,一把捞起她,将她抱与怀里,扬长而去。

    徒留右相尴尬,气恼,羞愤的站在原地,低声咒骂道:“这个混蛋,就知道他没那么规矩。。。。。”

    玉瑾萱惊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完好无损的躺在严世藩宽阔的怀抱里。一阵风拂过,头上的红盖头被风解开。一张绝色的艳容露与人前,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惊艳,痴迷的眼神黏在了她身上。

    玉瑾萱绝艳的玉容,眼神清澈如泉水,妩媚与清纯在她小小的脸上完美的融合。定下神来的她,放软了身子靠在阎世藩怀里,入眼的是红色丝绸挂满了长街,地上竟也铺满了红丝绸,美丽到了极致,奢华到了极致。

    这就是古代所谓的十里红妆吗?她也不枉费嫁一次人!

    倾城的美人和身后黥面恶男,极为不和谐的依偎在一起。不少男士都无比叹息,这样一个完美的美人活生生的落入了恶魔之手,只怕会早早凋零而去。

    爱慕归爱慕,痛惜归痛惜,可是却无一人敢做出任何护花使者的举动。

    因为整个盛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严世藩乃盛国魔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很美,谢谢将军。”玉瑾萱娇声感谢道,一双灵气的双眸好奇的打量着盛京繁华的大街,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出现在盛京街上,毕竟古时女子决不允许随意出门,就是出门也得坐轿子,什么也看不见。

    严世藩低头看了一眼完全窝在自个儿怀里娇小玲珑的女子,狂傲的说道:“本将军十里红妆娶你自然比那些个墨守成规的俗礼有意思。”语气里毫不掩饰自信的霸气,还有浅淡的喜悦。

    玉瑾萱嫣然一笑,道:“将军的十里红妆,萱萱很喜欢。”男人都需要女人的赞美,她自然也从善如流。其实她很想问,他家里有多少侍妾,自己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这个女人很会讨人开心。”阎世藩低下头,粗呢的唇贴着玉瑾萱的耳边说道,豪气的粗嗓音里夹杂着愉悦。

    玉瑾萱心知自己的讨好,愉悦了阎世藩。但是继而她便身子僵硬了起来,因为某个炙热,坚硬抵着着她的臀部,她岂会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她面容微红。

    阎世藩自然也瞧见了她脸上陡然升起的红晕,眼底的喜色渐深。原本搂着她腰际的手,竟然环在了她的胸部,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调戏她。

    玉瑾萱有些不自然的瞧了瞧围观的人群,见大家似乎都没有注意,这才送了一口气。甚为恼火的转头瞪了阎世藩一眼,娇羞玉颜,明眸秋水,含娇带嗔,真是勾引得紧。

    阎世藩呼吸顿时浓了,某处也更加膨胀得厉害,急切的想要找到宣泄湿地。他狠狠的一夹马腹,拍打马肚子,骏马飞奔疾驰。

    玉瑾萱惊叫一声,顾不得什么,身子紧紧靠在阎世藩怀里,小手胡乱的抓住了他壮硕的大腿。

    这样的举动对于欲*火焚身的阎世藩,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的大手竟然揉搓上了那丰满的玉*乳。

    慌乱过后的玉瑾萱发现,骏马竟然疾驰出城,向着罕无人烟的山里奔驰着。玉瑾萱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身后这个征战沙场的阎世藩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危险男人。

    马儿疾驰进入茂密的树林后,速度减缓。黥面薄汗的阎世藩一手揉搓着玉峰,一手搂着玉瑾萱跳下了马。

    还未等玉瑾萱从初次骑马奔驰的惊慌中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阎世藩抵在了粗壮的树干上,一只手顺着领口滑入了她的衣服里。温热的身子,竟比真丝还要滑上几分。

    玉瑾萱红透了的玉颜,透出紧张,慌乱,身子同样也是僵直的。这个男人竟然想要野*合,这可是她的第一次,是新婚之夜。

    她只觉得愤怒,一种供人玩乐的愤怒。她紧紧闭着眼,将愤怒压在眼底。她清楚的知道,她没有资格表达自己的愤怒。因为这是古代,她还需要这个男人的保护,因为这个男人掌握着她的命运。她心中暗自嘲讽,全当成与陌生男人的一夜情吧!

    阎世藩觉得繁复的大红嫁衣极为碍事,手用力一撕,嫁衣敞开,露出里面白嫩,如通透玉脂娇躯,上面没有丝毫瑕疵,泛着害羞的晕红,如同水中的红莲。

    他呼吸沉了,眼神炙热的盯着眼前的玲珑玉体。他粗粝的手描画着她优美的曲线,厚重的茧子让她暴露在空气里的娇躯轻颤。

    闭眼的玉瑾萱听见他窸窸窣窣褪去衣衫的声音,一具滚烫的男性身躯贴上了她的身躯,她站立靠在树干的身子更加僵硬了,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严世藩灼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大手一直捉着她的玉*峰,揉搓,挤压。

    她的呼吸错乱了,急促了。

    他的吻穿过她下面的黝黑密林,他架起她白嫩细长的腿放在他的肩部,他埋头含住了密林里的花瓣,逗弄着。

    她无力的靠在树干上,唇微张,轻轻的低吟着。

    她得感谢他没有直接粗鲁的进入,还知道给些前戏,不然以她处子身子,定然会痛苦不堪。

    她僵硬的身子因为他不予余力的逗弄而逐渐放松了下来,干涸紧密的花瓣也有渐渐张开。

    她娇声□声微大,身子也软绵绵的,如同柳条。

    他似乎感到她身子明显的变化,不再埋头逗弄。他抓起她细腰然后将他膨胀的巨大没入。

    她想她的瓶口和他巨大的瓶盖一定不成正比,所以这场活塞运动,她一定十分悲惨。果然!身子初次被开垦的疼痛传来,如同撕裂了一般,令她大汗淋漓,泪不由自主的从眼里滚落出来,她低低的低泣着。

    严世藩停下了继续开垦,强忍着内心膨发的欲*望,安抚的亲吻着她的眼,鼻子,脸蛋。

    玉瑾萱也尽量放开身子,毕竟男人这方面的忍耐有限。奈何这具身子实在太娇弱了,虽然已然全力放开,依旧无法完全适应他的巨大。而他也忍无可忍,再次动了起来。她或痛苦,或承欢的□声溢出了艳红的娇唇,旖旎勾人。

    严世藩至始至终都睁着双眼你,看着身下女人的反应。身下娇软妩媚的她,神情迷*情荡漾,别有一番滋味,诱人至极,弄得他再也顾不得她的娇贵,奋力律动起来,采撷着她的芬芳。

    玉瑾萱软绵无力的娇躯随着强健有力的他摇动着,痛楚时不时的袭击着她,却又带着莫名的欢愉,身后的树干磨蹭着她娇嫩的背部,难受极了,她只得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部,整个人紧紧贴着他,减少后背与树干的磨擦。她扬起头,紧闭的眸子微微张开,迷乱的眸子里是天际晃动的蓝天白云。

    她的靠近让严世藩异常兴奋,越发灼热的疯狂起来。竟然一个反手蛮横的迫使她趴在树干上,以背对着他,他抽出来的巨大转眼间又极快的从她身后进入了她,涨而深。

    他的手粗鲁的抓着她胸前的饱满,猛烈的撞击起来,她只得扶着树干任由他如同战场杀敌一般的凶狠撞击。

    这一场男女酣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玉瑾萱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会不会死也这场疯狂的野*合里?然后是眯着的眼里最后的一丝光线消失了,耳边男人粗大的喘气声消失在耳际,没有任何声音再传入耳里,周围一切都安静了,只有那具娇躯还剧烈的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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