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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新邻居 一

    黛墨站起身来伸伸胳膊,锤锤腰,累了半天,终于送走中午的最后一个病人。黛墨搞不懂,她几乎每天都开门为病人诊治,为何还有这么多的病人。基本上每天都有病患上门求医,从没间断过,多的时候半天也有十几个,最少也有五六个。

    黛墨不知道,这个时候人们的生活水平并不好,而大多数村民多少懂得一点草药知识,经常会自己治疗有些小病小痛,若是生了病自己无法治疗,又没有钱请大夫看病,只能一日拖一日,最后病发身亡,所以古代青少年的死亡率是很高的。现在大家知道有这个么免费看病的神医,只要生病了,就会前来求医,加上远近好几个村庄的人都慕名而来,因此,这病人就从来没有间断过。

    逍遥寻收拾完手中的草药,拍了拍手,向厨房走去。黛墨还在收拾桌上的毛笔纸张,突然听见屋后树林里传来一阵打斗声,而且越来越近,不一会,凌乱的脚步声向木屋这边走来。黛墨正在奇怪,这平静隔世的小山村,很少有外人进来,怎么会有打斗声?而且听上去人数还不少。

    已经长成半大狗的小寻,从里屋窜出来,对着院门汪汪大叫。

    逍遥寻也听见响动,弯腰从厨房门口走出来,两人相互对望一眼,同时向院子竹篱外看去:一直延伸到木屋后面那片树林的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蓝衣男子扶着一个身着粉红衣裙的女子,踉跄地朝木屋这边奔来。不一会,两人已到了院子外面那块菜地旁的岔道口,一条通往对面的山谷,一条的尽头就是黛墨所住的小木屋。

    站在院子中间的黛墨这时终于看清楚两人的面貌,竟是前次在集市上被一群青衣男子围攻的年轻夫妇,两人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剑伤,血迹斑斑,染红了他们的蓝衣和粉红衣裙。女子面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拧着眉头,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男子一手托着女子,一手拖着一柄长剑,步履踉跄,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奔走,还不时回头张望。

    两人来到岔路口,脚步一凝,男子望望左边的山谷,又看了看右边站在院子中间的逍遥寻和黛墨两人,似在犹豫着什么。正在这时,后面的小路尽头,出现了一批黑衣大汉,一个个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朝着年轻夫妇追来。

    黛墨略一犹豫,抬头看向逍遥寻,见他面上没有否定之意,就快步跑到院门口,朝着年轻夫妇招招手,道:“你们快到屋里避一避!”

    蓝衣男子思索片刻,低头看见怀里的女子,冷汗已经打湿她额前的碎发,身体也因竭力控制疼痛而不住地轻颤,男子咬咬牙,定下决心,扶着女子快步走向黛墨。

    这对年轻夫妇刚站到院子中间,他们身后那批黑衣大汉,已经奔至院门口。最前面一个黑面大汉,一脚踹开半开的栅栏木门,木门嘎吱一生从门框上脱落,又咚地一声,倒在地上,惊得小寻嗖一下窜到逍遥寻腿后躲起来,不再出声。

    “这对狗男女,害我们追得好苦!”

    “哈哈哈……现在你们无路可逃了吧?还不出来快快受死!”

    蓝衣男子,怒目圆睁,眼睛红红的,他用提着长剑的手,一把拭去嘴角流出的鲜血,狠狠道:“你们回去告诉庄主,恕姜楠不孝,师娘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呸”一个黑衣大汉吐了口浓痰,“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打伤你师傅,拐走你师娘,你们这对狗男女走到哪里,都天理不容,还不跟我们回去快快受死!”

    黛墨在一旁听得糊涂了,庄主?师傅?师娘?这是什么跟社么?

    “姜楠大哥,你走吧,不要管我,我也该回去面对他,将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做一个了断!”她怀里的女子缓慢无力地说道。

    “不,你回去,定会生不如死的!我绝不会弃你而去,要死我们死在一起!”

    粉衣女子,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她痛苦的哭泣着摇头,“其实我早就不想活了,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天,只是多受一天罪罢了!”

    “够了,不要再听他们啰嗦,弟兄们上,将这对狗男女抓回去,交给庄主交差!”

    黑衣人一拥而上,也不管院子里还有两个局外人,噼里啪啦,挥动手中的大刀,跟蓝衣男子交起手来。黛墨从男子手中接过那半昏迷的女子,想将她扶到屋里,偏偏那伙黑衣大汉截住他们,对着黛墨就是劈头盖脸一刀砍下来。黛墨屏神凝气,用逍遥寻交给她的剑法,一边将女子护在身后,一边击退黑衣大汉的袭击。

    那些黑衣大汉无疑都是当今武林的高手,臂力浑厚,武艺精湛,又训练有素,人数多出黛墨他们好几倍,黛墨击退几人,后面那些人又涌上来。

    这样一个一个地打下去,他们必会精疲力尽,偏偏这时身后的粉衣女子已经支撑不住,慢慢向地上滑去。黛墨大叫一声:“师傅,速战速决!”她一脚踢飞一个黑衣大汉后,忙回身接住身后的女子。

    不出所料,那些来势凶猛的黑衣人,在一下秒,全部躺在地上,死法和死相均和前两次逍遥寻出手解决城主夫人手下和山贼时的一模一样。不过一瞬间,院子里的打斗声一下子突然就安静下来,只剩下蓝衣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粉衣女子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

    “快,将她扶进屋里,她快要流产了!”黛墨冲着正在发呆的蓝衣男子喊道。他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那些刚刚还要取他性命的黑衣人,是如何这样集体一致地倒在地上的。

    男子惊醒过来,抱起女子大步冲进屋里,将她放在床上。

    女子已经痛得昏迷过去,她双目紧闭,脸色发白,昏迷中还没有松开紧皱着的眉头。逍遥寻帮黛墨取来装有银针的小布袋,才转身到厨房去做午饭。

    黛墨给女子在全身止血保胎的各大穴位扎上长长的银针,不一会,昏迷中的女子,渐渐舒展开卷曲的身子和紧皱的眉头,沉沉睡去。半个时辰后,黛墨取出所有银针,轻轻拭了拭额头的薄汗,对一直守在床边的男子说:“好了,胎儿暂时保住了。后面我再开几副药,让她服下,好好休息,不要受到刺激,胎儿应该没有问题。”

    男子长长吁了一口气,谢过黛墨,来到床边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轻轻抚摸着,双眼久久的凝望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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