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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奇怪的病人 二

    听到男子叫出自己的名字,还叫的如此亲密,黛墨惊得张大嘴傻愣愣地望着男子,“你,你到底是谁?”难道是……她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现在想想,这男子的声音和他如此相似,难怪她刚听到时,觉得那声音如此熟悉,而且,这身形,也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这张陌生的脸。

    “说呀,我是谁,你说出来啊,你认出我来了吗?”男子激动地抓住黛墨的肩膀,不停摇晃着,晃得黛墨脑袋发晕。其实她根本没有认出他来啊,只是听声音瞎猜的。这也不能怪黛墨,南宫瑾的易容术天下少有人及,他的仪容作品,可不是一般人能认出来的。

    “好啦,太子殿下,不要再摇了,小黛墨的脑袋快被你摇到地上了!”

    男子停下动作,黛墨终于解脱了!

    “你是谁?为什么跟墨儿住在一起?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男子放开黛墨,抬头瞪向逍遥寻,眼里燃起熊熊恨意,拽紧的拳头格格作响,恨不得将他劈成三瓣,一块块丢到院子外面。

    “在下逍遥寻,是南宫瑾的朋友,受南宫瑾之托,专程来照顾黛墨的。黛墨经常在我面前提起太子殿下的种种,我想,她的朋友不多,能找到这里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再说,世上能有几人有如此的气度和风范,所以逍遥寻才斗胆猜测是太子殿下大驾光临。”逍遥寻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又将拍马屁的功夫发挥到极致,听得男子脸上怒意渐消,尤其是听见他说黛墨经常提起他的时候,脸上还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

    黛墨白了逍遥寻一眼,感叹他见风使舵的速度比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信息传播得还快,她努力回忆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在逍遥寻面前提起过太子,不过听见逍遥寻都叫这个人太子殿下,那就一定是他了。

    可是,他不是在西蜀国的皇宫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南宫瑾呢,有没有跟来?黛墨踮起脚尖向院子外面看去,并没有南宫瑾的影子,不禁微微失望。

    “不用看了,南宫留驻在军中,没有跟来,要不是他的易容术太完美,你也不至于认不出我来!”他将黛墨脸上的失望尽收眼底,心中竟泛起一丝酸涩。

    “驻军?你要去打仗吗?”黛墨水波流转的双眸流露出关切。

    太子咧嘴一笑,伸臂将黛墨拥进小木屋,两人坐在床榻上。看着简陋的房屋,太子不禁将手臂紧了紧,心疼道:“墨儿,当初你为何要逃?住在这样的地方,就为了躲着我吗?”

    黛墨笑着摇了摇头,“我在这里很好,我喜欢这里的一切!”是的,她爱这里的山水,空气,花草,爱这里的村民,爱这里的一切,这些,都是高墙大院的皇宫里永远不可能有的。

    “你和南宫瑾都要出征吗?”

    “嗯,雁南山是我西蜀国的边境,近半年不时有流寇和其他国家派军骚扰,这次父皇派我亲自挂帅,镇南将军为先锋,迎击敌军。南宫瑾懂得军事和医术,自然也跟我一道前往。”

    “你走后,我找到南宫瑾问你的去向,那小子就是不说,害得我四处派人打听,两个月前派出的人才得到消息说你在这里安顿下来。那时本想即刻将你迎回去,偏偏又忙于出征事宜,直到现在才来见你。墨儿,你还怪我吗?”

    望着太子那张完全陌生的脸庞,黛墨发了会呆,直到太子再次问起,她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说道:“我说过,从不曾怪过你!”

    “墨儿,跟我走,我们一起去边境,等我打完仗后,我们一起回宫!”太子抓起黛墨的双手,用他那因常年练剑磨起薄茧的大手轻轻搓揉着。

    黛墨红着脸,不着痕迹地抽出双手,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太子请回吧,黛墨喜欢这里,不愿意离开!”

    逍遥寻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二人,直到黛墨从身旁经过,才跟着她一起走向厨房。

    太子看见厨房里配合默契的两人,不禁嫉妒的发狂。刚刚提出让黛墨跟随一起到军中,不过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也知道带上她十分危险,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就将黛墨置于危险之中。只能等到战事完毕,大军归来时,再将她带回去。而现在也只能让这个妖艳的男子呆在黛墨身边,至少他能保护黛墨。因此,不管他多么地想将逍遥寻一脚踢出去,也只能暂时如此。

    这顿饭吃得很沉默,三人都很少说话,各自在心中想着心事,都吃得很少。逍遥寻难得知趣的收拾完碗筷,就自动消失了。

    逍遥寻刚出门,太子一把将黛墨搂紧在怀里,黛墨很顺从地没有反抗,两人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半晌,太子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黛墨头顶传来:“墨儿,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册封仪式一完毕,我就到寝殿找你,发疯地找,可是哪里都没有你的身影,那天晚上,我就睁着眼睛在太子殿的大床上躺了一夜,回想起从小到大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回想起你住在偏殿时的每一个晚上,蓦然发现,以前的我,计较太多,也因此失去太多,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回你,不论海角天涯!”

    “第二天,我找到南宫,我知道一定是他将你送走的,但是他不说将你送到哪里了,只说你去了想去的地方,去过你想过的生活。我和他以我们特有的方式,打了三天三夜,直到大家都精疲力竭!”事实上,他们不但打了三天三夜,也喝了三天三夜,醉了三天三夜,太子如此,南宫瑾亦如此。

    此时的黛墨,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他注定不属于某一个女人的,注定不属于她黛墨的。再思念,再爱慕,都只能藏在心里,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想着他,如此就够了。有时候相爱,并不一定要占有,藏在心里的那份爱,才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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