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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蝴蝶泉中宿鸳鸯(一)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

    窗外,细雨如丝,氤氲着满院花树,青苔碧草。几只乳燕在微风中斜飞而过,徘徊檐间,正衔泥筑巢。

    竹案上,新墨初研,纤毫搁架,一册展开的书卷,被风翻过数页。

    卷边铺开的白色宣纸上,墨渖淋漓,字体风劲,一笔好草书。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落下最后一个“花”字,绿衣男子收起狼毫,静默地望着远处青山翠郭,乡间炊爨的袅袅轻烟。

    “师父,我回来了。”

    青竹帘被掀开,跃出少年娇红的身影,雨珠欢快地雀跃在他的眉间,染着红晕的青丝,被细雨微微地润湿,柔顺地垂在肩上。

    “霞儿,过来。”

    绿衣男子轻声道。

    流霞走到他身边,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充满乞求地望着绿衣男子。

    突然,绿衣男子将流霞打横抱起,将他脚上一双沾满泥土的红色凤头靴脱了,扔在竹门边。

    “霞儿,你太顽皮了,师父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绿衣男子说着,转身抱着流霞往书房后面的内室走去。

    他抱着流霞,美到令人窒息的侧脸贴在流霞的发间,轻轻的嗅着,仿佛那里混合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属于少年的独特幽香。

    “师父”。

    流霞的心中似乎揣起一份不安,语音轻颤。

    “嗯?”

    绿衣男子的清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

    “师父在生徒儿的气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师父在生气。”

    “那你就乖乖听话,师父就不气了。”

    “好,霞儿一定乖乖听师父的话。”

    绿衣男子轻轻一笑,将流霞的身体,放在青竹簟上。轻轻地脱去他有些湿润的外衫。

    白色的绸袜也被褪下,露出流霞雪白纤细的脚踝,绿衣男子浅绿的眸中,忽然闪起灼灼的光芒。

    “师父。”

    流霞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竟然有些怯怯的。

    “霞儿。”

    一声低唤,深长而缠绵的吻,已经落在流霞唇上。

    流霞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吻,在绿衣男子的热吻中,脸上细白的皮肤,渐渐抹上一层淡淡的胭脂,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里,已经有几分迷醉。

    怀中的少年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手,分开雪白的中衣,抚摸着少年白皙的胸膛,渐渐地停留在那两个凸起的粉红花蕾上,用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优雅的手势,就像在抚琴一般。

    “呜呜,师父,我好难受。”

    少年发出不安的低咽,好像他的身体,难受极了。

    “霞儿,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绿衣男子一边安抚着流霞,手,沿着他白皙的肌肤下滑,伸进少年白色的亵裤中,握住已经半抬头的□。

    “啊啊,师父。”

    在指尖的摩挲下,一道前所未有的热流传遍了流霞的全身。他像是触电一般,全身颤抖着,在绿衣男子指下发出期期艾艾的声音。

    纯真生涩如流霞,根本没有手|淫的经验,此刻的快感体验,瞬间将他拖入快乐的天堂。

    “好徒儿,喜欢师父这样碰你吗?”

    轻咬少年的耳垂,感受到怀中身体的颤抖,甘醇若美酒的诱惑声,云雾一般缭绕在流霞的耳边。

    “呜呜,师父,师父。”

    内心的羞涩让他不敢承认心中真是的欲|望,只能呜咽地低唤着。

    “嗯?霞儿喜欢吗?喜欢师父碰你吗?”

    绿衣男子一边诱惑着,一边加速了有节奏的抚摸,手指抚摸上分||身顶端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摩挲着。

    “啊啊啊,师父。”

    从未有过的快感,再次沿着脊背,传入少年的意识里。

    “霞儿,你还没回答师父的问题。”

    感觉到少年快攀上兴奋的顶峰,绿衣男子故意不让他射出。

    **不能舒展的痛苦深深地折磨着少年的神经,他不得不哭着乞求,“喜欢,霞儿喜欢被师父碰。”

    绿衣男子在他因激情而红艳欲滴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满意地笑道:“那霞儿以后会乖乖听师父的话,不再顽皮吗?”

    “恩,霞儿以后一定听师父的话。”

    “好吧,那师父就让霞儿的身体快乐。”

    绿衣男子含笑,美丽的眼中,载满温柔,收回指间的功力,放松了对少年的桎梏。

    少年在一阵娇媚的叫声中射了出来。

    我醒了,又是那个该死的梦。我很怀疑,流霞阴魂不散,已经缠上了穿越过来的我。

    玉王水容,梦中的绿眸美人,流霞最在乎的,到底是谁还是两个都在乎?

    下身粘粘湿湿的,遗精了,在梦中流霞的高|潮里,这可恶的身体,跟他一起达到了高|潮么?

    囧死了,古代人就是麻烦,弄脏了,也不能去冲个澡什么的。

    偏偏我正在左右为难,前后抱怨,准备下去换条新的亵裤时,珍珠帘一掀,羽觞可恶的俊脸在我眼里慢慢放大。

    遭了?大半夜的,他来干嘛?要是被他发现我的窘状就惨了。

    快消失吧,快消失吧,希望是梦,希望是梦。

    话说,羽觞还没有在我梦里出现过啊。

    苍天啊,大地啊,听到了我的祈祷,快把羽觞弄消失吧。

    “霞美人,在想什么?”

    羽觞轻软的声音传来,他已经在卧榻边上坐下。

    很显然,苍天和大地现在要么美梦正酣,要么激战正烈,都没有听到我的祈祷。

    要先把羽觞打发走,“大半夜的,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

    我摆出一副很困的样子,还假意地打了两个哈欠。

    羽觞抬起我的下把,漆黑如夜一般深不可测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放你出去玩了一天,你也不感谢下我这个主人么?”

    我瞪他,“羽觞,你不是我的主人!就算我不得不为你工作,顶多也只算你的员工!”

    “员工?”羽觞好看的眉毛轻轻地挑了挑,似乎在揣摩这个词的意思。

    我掰下他的手,下巴被顶着的感觉不好受,为什么男人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都喜欢抬起猎物的下巴,这是基于什么心理?

    羽觞眸色一沉,倏地将我抱入怀中,惩罚地捏着我的手腕。

    “好痛,羽觞,你放开我的手。”

    腕骨本身就脆弱敏感,他就算用上半成的功力,我也受不了。疼到骨头里,疼到眉毛直打结。

    混蛋羽觞,根本就是一条腹黑心毒的恶龙,全身都是逆鳞,我随便一拔就触到,防不慎防,躲不慎躲!

    “我说过,忤逆我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就在我疼得快要昏迷之际,他终于放过了我的手腕。此刻正在我耳边吹着气,雪白的牙齿深浅不一地啮着我的耳垂。

    我望着红肿的手腕,抬一下就疼得要命,一边还要忍受羽觞的侵犯,真是恨不得跳进黄河淹死投胎算了。

    咬了我的耳朵,又咬我的脖子,我的肩,我的锁骨,然后我的前胸,我胸前的……

    “混蛋,羽觞,你放开我。”

    中衣早被他退到腰间,胸前的敏感正被他啃啮着,我恨得牙齿打颤。

    “啊,痛,你不要咬。”

    羽觞突然加重了力道,用力一咬,疼得我直掉眼泪。可是他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还加重了袭击的力道。

    “啊,痛,痛,痛,不要咬了。”

    我哭泣着,顾不得疼痛的手腕,双手推着他的肩,企图将他的毒牙从我的身体拔出去。

    “你说谁是混蛋?嗯?”

    羽觞醇酒般的喉音传来。毒牙继续肆掠着我的敏!感。

    “呜呜,放开我,你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混蛋。”

    “那谁是混蛋?”

    “我是混蛋,呜呜。”

    羽觞这才停止了啃咬,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我的乳|尖。但因为之前的啃噬,受伤的部位即使是被他一舔,也疼得发怵。

    我的心一阵一阵发寒,简直寒到了骨头里,如同赤|裸着坠入冰窟,羽觞不愧是天下第一青楼的楼主,逼良为娼的刑罚手段,真是练到炉火纯青了。

    我再次明白一个事实,跟他硬碰硬,我只有死得更快的份。估计我还没逃出去,就蹈了流霞的覆辙了。

    身下一空,羽觞的手已经探进我的亵裤。

    羽觞抬眼看着我,黑水银的眸子里载满邪肆,“霞美人,想谁想到这么兴奋地射了?玉王水容吗?”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梦中的一切,连连摇头道:“没有,你不要瞎想。”

    他凝视探视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出我有没有说谎,我竭尽全力的掏空可能看穿的一切,留下一个纯真无辜的眼神给他。

    哼!心理学的课程,本少爷可是很喜欢也很认真听的。课程论文还被老师夸得满天飞。跟本少爷耍心理战术,羽觞你这位未开化的古代人还嫩了点儿!

    羽觞果然没有看出什么,变了一副喟叹的神情,“这么说,霞美人是欲求不满了?想想也是,都有半个月没被人碰过了,啧啧,以你这淫|荡的身体,怎么耐得住寂寞?”

    我快被他气晕了,心中暗骂:羽觞,你这变态,等本少爷练就了神功,一定要宫了你,让你寂寞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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