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第六十九章
<li> 第六十九章
第二天清晨,她起了个大早。早上的印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萌醒的状态最迷人,她前脚踏出,他就跟了出来。再次看见他她有些惊讶，按理说昨日说的这么清楚，他也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但凡有些自尊心的恐怕都放弃了：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永远不会丢下你，不管有多苦难。你还在，我能到哪里去？”
这句话说得很动听，她在瞬间有些许感动,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掩饰过去了,装作没有听懂。
“我要送给你一样礼物。”
“什么？”
“一盆花。”
“对不起，我没有养花的习惯，而且我也不会养。”
“习惯是慢慢养成的，你不会我可以教你，所以这些理由不足以说服我。”
“我不愿意看见花朵一点点凋零时的模样，我怕还没有欣赏够最绚烂的时候就要接受花季的结束。”
“你这样不该，不能为了避免结局，就避免一切开始，有没有想过，或许结局并不坏。”
“正如你说，只是可能，并非绝对，不是所有人都等得起那个可能不坏的结局。”
“听我一句，决定离开一个人一段往事，一定要干脆利索，快刀斩乱麻；决定接受一个人一段新故事，可以拉长时间空间，看看彼此是否真的合适。”
“你不懂我，我是那种宁愿爱上一个永远无法拥有的人，也不会接受一个无法爱上的人的类型。”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根本没有尝试过，如何确定，那个人你一定不会爱？”
“我说不过你，不过，感情的东西本就是凭着感觉的，我对你没有感觉，这件事我很清楚。”
“你在说谎，你怕接触我，由此证明你已经被我吸引。”
“自恋！”她轻笑一声，没有噗他一脸太太口服液算是给他面子了。
“我这是自信。”
她笑了，便说变往前走。
“给你讲个故事吧？说说我妈妈，我爸爸发家后就很少再陪我妈妈和我了，我毕竟是男孩子很少待家，妈妈就养狗作伴，有一只叫乖乖的泰迪犬赔了妈妈有两三年的时间，妈妈特别宠爱，有天小狗生病了，经兽医抢救无效死了，妈妈哭得特别伤心，就要给他办个小葬礼。”
“真的啊？你妈还真是喜欢狗喜欢的可以。”
“我妈就把我们都集合起来，里面有我姨妈、舅妈和婶婶。带着小乖的衣服还有玩具、生活用品到了墓地，甚至带了大包的狗粮，都是乖乖生前最喜欢吃的东西，最后埋完了还默哀了几分钟。”
“好大阵仗，这狗狗也该知足了。”
“最后的时候，舅妈她们就弱弱的问我妈：将就着随点礼吧。”
左小爱笑点不像钱如意那么低，不过，她还是笑出了声。这些天了，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原来，有时候做低智商的钱如意，也不错。
“谢谢你，高扬，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能抽时间陪我，逗我开心。”
“还有更开心的，我们去看马戏团演出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排队。”
左小爱瞅着长长的排队队伍，颦起眉头，恐怕等买上票太阳也下山了：
“太多人了，算了，等以后……”
“我这人就是喜欢于世竞争，不甘于现状，你等我！”
她话音刚落，他就跑了过去，而且没有到后面，而是到队伍的前几个。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那几个人回头都向她看来，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脚尖。
紧接着，就看到前面的人让他夹进去了，他回头冲她眨巴眼。买好了票，他用印度话跟后面的人说了什么，队伍中好多人都笑了起来。
他跑到她面前，冲她扬扬手里的票：
“怎么样？厉害吧？”
“你刚刚跟这些人说什么他们都笑了？”
“我就说，大家都别学我啊，别学我，我素质低，素质低……”
左小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看着几个美女和几只大猩猩大象什么的互相调戏着，她掏出手机来给钱如意发了条信息：
丫头，搁哪里伸爪呢？
正奔着酒池肉林去呢。
美男在侧？
钱东方算的话那就是了。
允许吐槽吗？
欢迎，无任欢迎。
今天，你公司那头野马也去吧？
不知道。
知道如何hold住吗？
赐教。
不搭理他，甭管他用什么招，你哪怕主动一点、看他一眼你就输了。
明白。
等待佳期。
别，佳期如梦，你还是等到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好，拿出视死如归、不气死丫不罢休的精神来。
领旨谢恩。
铁定了心，这次一定要让他先低头，不说见了自己就跟李莲英见了慈禧似的也得跟平民百姓见了武林盟主似的！
甚至于，都考虑好了，不管他怎么道歉，她也绝对不能跟着他回去，虽然不跟着走但是她要来个十八相送，缠绵悱恻的让他后悔当初拿把钥匙刺激她，虽然当日刺激她的人不是他，但是间接的也是脱不了的干系。所以，她今晚一定要婉约勾人一点。为此，今天她出门特意整了个低胸露背装。
两人刚到大厅，就看到了那张最近让她变得愤世嫉俗的脸。
“一一，你也来了。”
玛丽隔壁的，当你家的啊，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干嘛叫这么恶心，幸好晚饭还没吃，不然她可保不准会不会吐她一身。
季维姌直接忽略了她那雷同僵尸的面部表情，已经侧头去和哥哥钱东方聊了开来，没想到她跟谁都听自来熟的，可就是跟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吧。
“是啊，季总，怎么你也过来了。”
“方便进一步说句话吗？”
她想了想，抬起头对钱东方说：
“哥，你先进去，一会我去找你。”
“好。”
刚刚钱如意跟钱东方说话的时候，季维姌突然眼神不自然了起来。等他走远了，她才试探着开口：
“你和东方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
显然，季维姌震撼不小，之前一直看轻她，如今一天，她突然觉得有些东西该早点下手了。
“季总刚刚说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一一，介意我这样叫你吗？”
她笑了，我介不介意你都叫了我还能说什么？大姐，不装您能死啊！
“当然不会。”
“谢谢。”
她一客气，钱如意之前好不容易塑造的冷冽竟然就瞬间消失，谁让咱朴实呢，还真就不是与人为敌的那种人。
“一一，你喜欢少泽，我没看错吧。”
突然被人这样问出口，她还真是相当的难以承受，就好像是上小学的时候，竞选学习委员，她还没有把握能不能坐上那个位，别人就跑来问你，你是不是向往做学习委员？
“你也不用否认，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
钱如意的脸瞬间就变成红富士了，为什么不是女孩是女人？丫的，有这么明显吗？刚刚ooxx过就让人看出来她已经不是少女了……抓狂……
“一一，你有多喜欢她？”
钱如意开始冷笑，敢情是想来告诉她让她知难而退？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是她来啊，应该是她来劝退才对。
刚刚堆积的好感立马消失，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犹如左小爱上身，带了美瞳的眼睛在水晶灯光下程亮：
“那么，你又有多喜欢他？”
“在美国我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金融风暴侵袭时，很多人都选择了离开，高层中，只有我留在了他身边，陪他一起经历了最困难的日子。”
“共患难，不错，的确是让人感动。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这不仅仅是共患难，而是我用行动告诉了他什么叫不离不弃。”
“呃，然后呢？”她突然冷静了下来，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竟然想认真一次。
“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可以做到的，我想你也可以，所以，我要问问你，如果你爱他，愿不愿意接受他的全部。”
“如果我们彼此相爱，自然是接受彼此的全部。”
“那么是不是也包括他在外面的女人？”
她突然停滞了一下，他外面的女人？
“你不会以为这些年他在国外都守身如玉的就为了回国遇见你吧？”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想他如果真的爱我就会处理好一切再来找我的。”她嘴上倔强的说着，心里的高台已经慢慢的塌陷。她是个如此没有底气的女子，如果他外面真的有女人……可笑，她在别人的眼里说不定也是那个他外面的女人。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我就可以选择全心而退。”
“你……你要离开？”
“他有你了，你都能如此的包容他，我就无话可说，我要回美国了。”
“你……”
“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的气势瞬间变回那个白目一一。
“你说。”
“如果哪天你真的不愿意再跟他一起，无法像你说的如此与他相处，决定放弃，请你第一个告诉我。”
钱如意对她的好感又直线上升起来，明明她被定位自己的情敌，可是如此善解人意的情敌，她倒是不妨有她一个。
“好。”极为肯定的点点头。
季维姌笑笑，低头看了看腕表。
“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钱如意手拿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好。”
“一一，你怎么还不进来，大嫂吵着要和你聊天。”
“大嫂？就是怀孕那个吧？”
“你们怎么认识的？”
“嘿嘿，不告诉你，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她呢。”
“你往里走，我过去找你。”
“好。”
出人意料这个词语她哥刚刚经受过，很快就轮到她了。让人始料不及的事情，总是在难以接受上面。
这里她来过一次，上次因为太狼狈也没有好好看看，她打算找找洗手间补个妆什么的再进去。突然看到一个包厢内没有关闭的门。
那个背影她瞅一眼就认得出来，所以，她又倒了回去，邱少泽背对着门口，他在做什么？
紧接着传出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到底要我怎样？不管怎样，我都已经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自从跟了你，从来都是听话的……”
“字面意思，之前我们说好的，相信你应该没有忘记。”
“这次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女的突然就朝他抱了过去，他是能躲开的，却没有动，任那个满头青丝的女孩子抱了个满怀。
“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好想你……”
女孩子清丽脱俗，脂粉不施，浑然天成的美丽。哭的更是让人动容，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的滴落。
别说男人，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觉得无法抗拒。
“好了，好了，别哭了。”
钱如意愣住了，这声音竟然是邱少泽说出口的，原来他也会哄女孩子，也会软声细语，为何偏偏对她的时候，总是那么冷言冷语。
她看到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子终于不哭了，而钱如意作为一个看景人，竟不知不觉得笑了。她转身离开，不知道要上哪里去，只是茫然的朝门口走去。
“一一，一一，你去哪了都没有找到你。”
“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循着她的目光，他看到了老三，还有老三手上挂着的那只金丝雀。
他再去看钱如意，她的眼圈就红了，能坚持眼泪打转却不掉下来已经让钱东方很佩服自己的妹妹了。
“哥，他和你这么熟，你一定知道，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哥哥跟你保证，他们俩绝对没有什么。”才怪！兄弟几个除了几个安下家的其他哪个不是风花场所的常客，但是也都是片叶不沾身的……这老三，是要闹哪样。
“哥，你不要骗我，要是连我亲哥哥都骗我，我会受不了的。哥，我真的会受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掉下来了。钱东方走过去，将自己西服上衣口袋里的装饰手帕拉出来，很小心的帮钱如意擦眼泪。
“哥哥骗谁也不会骗你，别哭了，再哭可是要花妆了。”他的另一只手握拳，青筋凸起，老三，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可是如何牵扯一一，这次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点点头，努力的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谁都不信，自己的哥哥总是要信的。
钱东方把她送到了大嫂落小凡那里，除去就拨了个手机号。
“喂，在忙什么？”
第二天清晨,她起了个大早。早上的印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萌醒的状态最迷人,她前脚踏出,他就跟了出来。再次看见他她有些惊讶，按理说昨日说的这么清楚，他也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但凡有些自尊心的恐怕都放弃了：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永远不会丢下你，不管有多苦难。你还在，我能到哪里去？”
这句话说得很动听，她在瞬间有些许感动,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掩饰过去了,装作没有听懂。
“我要送给你一样礼物。”
“什么？”
“一盆花。”
“对不起，我没有养花的习惯，而且我也不会养。”
“习惯是慢慢养成的，你不会我可以教你，所以这些理由不足以说服我。”
“我不愿意看见花朵一点点凋零时的模样，我怕还没有欣赏够最绚烂的时候就要接受花季的结束。”
“你这样不该，不能为了避免结局，就避免一切开始，有没有想过，或许结局并不坏。”
“正如你说，只是可能，并非绝对，不是所有人都等得起那个可能不坏的结局。”
“听我一句，决定离开一个人一段往事，一定要干脆利索，快刀斩乱麻；决定接受一个人一段新故事，可以拉长时间空间，看看彼此是否真的合适。”
“你不懂我，我是那种宁愿爱上一个永远无法拥有的人，也不会接受一个无法爱上的人的类型。”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根本没有尝试过，如何确定，那个人你一定不会爱？”
“我说不过你，不过，感情的东西本就是凭着感觉的，我对你没有感觉，这件事我很清楚。”
“你在说谎，你怕接触我，由此证明你已经被我吸引。”
“自恋！”她轻笑一声，没有噗他一脸太太口服液算是给他面子了。
“我这是自信。”
她笑了，便说变往前走。
“给你讲个故事吧？说说我妈妈，我爸爸发家后就很少再陪我妈妈和我了，我毕竟是男孩子很少待家，妈妈就养狗作伴，有一只叫乖乖的泰迪犬赔了妈妈有两三年的时间，妈妈特别宠爱，有天小狗生病了，经兽医抢救无效死了，妈妈哭得特别伤心，就要给他办个小葬礼。”
“真的啊？你妈还真是喜欢狗喜欢的可以。”
“我妈就把我们都集合起来，里面有我姨妈、舅妈和婶婶。带着小乖的衣服还有玩具、生活用品到了墓地，甚至带了大包的狗粮，都是乖乖生前最喜欢吃的东西，最后埋完了还默哀了几分钟。”
“好大阵仗，这狗狗也该知足了。”
“最后的时候，舅妈她们就弱弱的问我妈：将就着随点礼吧。”
左小爱笑点不像钱如意那么低，不过，她还是笑出了声。这些天了，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原来，有时候做低智商的钱如意，也不错。
“谢谢你，高扬，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能抽时间陪我，逗我开心。”
“还有更开心的，我们去看马戏团演出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排队。”
左小爱瞅着长长的排队队伍，颦起眉头，恐怕等买上票太阳也下山了：
“太多人了，算了，等以后……”
“我这人就是喜欢于世竞争，不甘于现状，你等我！”
她话音刚落，他就跑了过去，而且没有到后面，而是到队伍的前几个。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那几个人回头都向她看来，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脚尖。
紧接着，就看到前面的人让他夹进去了，他回头冲她眨巴眼。买好了票，他用印度话跟后面的人说了什么，队伍中好多人都笑了起来。
他跑到她面前，冲她扬扬手里的票：
“怎么样？厉害吧？”
“你刚刚跟这些人说什么他们都笑了？”
“我就说，大家都别学我啊，别学我，我素质低，素质低……”
左小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看着几个美女和几只大猩猩大象什么的互相调戏着，她掏出手机来给钱如意发了条信息：
丫头，搁哪里伸爪呢？
正奔着酒池肉林去呢。
美男在侧？
钱东方算的话那就是了。
允许吐槽吗？
欢迎，无任欢迎。
今天，你公司那头野马也去吧？
不知道。
知道如何hold住吗？
赐教。
不搭理他，甭管他用什么招，你哪怕主动一点、看他一眼你就输了。
明白。
等待佳期。
别，佳期如梦，你还是等到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好，拿出视死如归、不气死丫不罢休的精神来。
领旨谢恩。
铁定了心，这次一定要让他先低头，不说见了自己就跟李莲英见了慈禧似的也得跟平民百姓见了武林盟主似的！
甚至于，都考虑好了，不管他怎么道歉，她也绝对不能跟着他回去，虽然不跟着走但是她要来个十八相送，缠绵悱恻的让他后悔当初拿把钥匙刺激她，虽然当日刺激她的人不是他，但是间接的也是脱不了的干系。所以，她今晚一定要婉约勾人一点。为此，今天她出门特意整了个低胸露背装。
两人刚到大厅，就看到了那张最近让她变得愤世嫉俗的脸。
“一一，你也来了。”
玛丽隔壁的，当你家的啊，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干嘛叫这么恶心，幸好晚饭还没吃，不然她可保不准会不会吐她一身。
季维姌直接忽略了她那雷同僵尸的面部表情，已经侧头去和哥哥钱东方聊了开来，没想到她跟谁都听自来熟的，可就是跟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吧。
“是啊，季总，怎么你也过来了。”
“方便进一步说句话吗？”
她想了想，抬起头对钱东方说：
“哥，你先进去，一会我去找你。”
“好。”
刚刚钱如意跟钱东方说话的时候，季维姌突然眼神不自然了起来。等他走远了，她才试探着开口：
“你和东方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
显然，季维姌震撼不小，之前一直看轻她，如今一天，她突然觉得有些东西该早点下手了。
“季总刚刚说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一一，介意我这样叫你吗？”
她笑了，我介不介意你都叫了我还能说什么？大姐，不装您能死啊！
“当然不会。”
“谢谢。”
她一客气，钱如意之前好不容易塑造的冷冽竟然就瞬间消失，谁让咱朴实呢，还真就不是与人为敌的那种人。
“一一，你喜欢少泽，我没看错吧。”
突然被人这样问出口，她还真是相当的难以承受，就好像是上小学的时候，竞选学习委员，她还没有把握能不能坐上那个位，别人就跑来问你，你是不是向往做学习委员？
“你也不用否认，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
钱如意的脸瞬间就变成红富士了，为什么不是女孩是女人？丫的，有这么明显吗？刚刚ooxx过就让人看出来她已经不是少女了……抓狂……
“一一，你有多喜欢她？”
钱如意开始冷笑，敢情是想来告诉她让她知难而退？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是她来啊，应该是她来劝退才对。
刚刚堆积的好感立马消失，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犹如左小爱上身，带了美瞳的眼睛在水晶灯光下程亮：
“那么，你又有多喜欢他？”
“在美国我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金融风暴侵袭时，很多人都选择了离开，高层中，只有我留在了他身边，陪他一起经历了最困难的日子。”
“共患难，不错，的确是让人感动。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这不仅仅是共患难，而是我用行动告诉了他什么叫不离不弃。”
“呃，然后呢？”她突然冷静了下来，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竟然想认真一次。
“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可以做到的，我想你也可以，所以，我要问问你，如果你爱他，愿不愿意接受他的全部。”
“如果我们彼此相爱，自然是接受彼此的全部。”
“那么是不是也包括他在外面的女人？”
她突然停滞了一下，他外面的女人？
“你不会以为这些年他在国外都守身如玉的就为了回国遇见你吧？”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想他如果真的爱我就会处理好一切再来找我的。”她嘴上倔强的说着，心里的高台已经慢慢的塌陷。她是个如此没有底气的女子，如果他外面真的有女人……可笑，她在别人的眼里说不定也是那个他外面的女人。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我就可以选择全心而退。”
“你……你要离开？”
“他有你了，你都能如此的包容他，我就无话可说，我要回美国了。”
“你……”
“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的气势瞬间变回那个白目一一。
“你说。”
“如果哪天你真的不愿意再跟他一起，无法像你说的如此与他相处，决定放弃，请你第一个告诉我。”
钱如意对她的好感又直线上升起来，明明她被定位自己的情敌，可是如此善解人意的情敌，她倒是不妨有她一个。
“好。”极为肯定的点点头。
季维姌笑笑，低头看了看腕表。
“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钱如意手拿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好。”
“一一，你怎么还不进来，大嫂吵着要和你聊天。”
“大嫂？就是怀孕那个吧？”
“你们怎么认识的？”
“嘿嘿，不告诉你，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她呢。”
“你往里走，我过去找你。”
“好。”
出人意料这个词语她哥刚刚经受过，很快就轮到她了。让人始料不及的事情，总是在难以接受上面。
这里她来过一次，上次因为太狼狈也没有好好看看，她打算找找洗手间补个妆什么的再进去。突然看到一个包厢内没有关闭的门。
那个背影她瞅一眼就认得出来，所以，她又倒了回去，邱少泽背对着门口，他在做什么？
紧接着传出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到底要我怎样？不管怎样，我都已经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自从跟了你，从来都是听话的……”
“字面意思，之前我们说好的，相信你应该没有忘记。”
“这次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女的突然就朝他抱了过去，他是能躲开的，却没有动，任那个满头青丝的女孩子抱了个满怀。
“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我好想你……”
女孩子清丽脱俗，脂粉不施，浑然天成的美丽。哭的更是让人动容，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的滴落。
别说男人，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觉得无法抗拒。
“好了，好了，别哭了。”
钱如意愣住了，这声音竟然是邱少泽说出口的，原来他也会哄女孩子，也会软声细语，为何偏偏对她的时候，总是那么冷言冷语。
她看到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子终于不哭了，而钱如意作为一个看景人，竟不知不觉得笑了。她转身离开，不知道要上哪里去，只是茫然的朝门口走去。
“一一，一一，你去哪了都没有找到你。”
“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循着她的目光，他看到了老三，还有老三手上挂着的那只金丝雀。
他再去看钱如意，她的眼圈就红了，能坚持眼泪打转却不掉下来已经让钱东方很佩服自己的妹妹了。
“哥，他和你这么熟，你一定知道，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哥哥跟你保证，他们俩绝对没有什么。”才怪！兄弟几个除了几个安下家的其他哪个不是风花场所的常客，但是也都是片叶不沾身的……这老三，是要闹哪样。
“哥，你不要骗我，要是连我亲哥哥都骗我，我会受不了的。哥，我真的会受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掉下来了。钱东方走过去，将自己西服上衣口袋里的装饰手帕拉出来，很小心的帮钱如意擦眼泪。
“哥哥骗谁也不会骗你，别哭了，再哭可是要花妆了。”他的另一只手握拳，青筋凸起，老三，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可是如何牵扯一一，这次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点点头，努力的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谁都不信，自己的哥哥总是要信的。
钱东方把她送到了大嫂落小凡那里，除去就拨了个手机号。
“喂，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