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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偶遇的女孩(5)

    慕容小宾这一番懊悔的话已经在上官天翼的意料之中,要是不是慕容小宾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程思饶是不可能够赶来营救美人痣小姐的。

    “这一日我根据你的吩咐,去陪着西门清风,不想走到一半被程思饶拦阻了,程思饶让我说那天到底发生而来什么事情,无奈,我就只能够这么跟他说实话了,程思饶说这个事情也是他的事情,这事他一定要管!于是两个人一起去找西门清风,又花钱找了马车,就决定让程思饶去救人,然后一起上马车离开。对于程思饶救美人痣小姐,我一点都不担心的,凭程思饶的功夫,别说一个美人痣小姐,就是十个美人痣小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这时再去抱怨慕容小宾,显然是没有用,其实慕容小宾这样做全都是因为西门清风,他们当时谁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上官天翼拍了拍慕容小宾的肩头,说:“行了行了,别哭了,现在要做的,是想出计策,商量一下怎么搭救程思饶。”

    “现在还能够有那家子计策,”慕容小宾擦干了泪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可是更改不了的啊,那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要怎么办啊?”

    是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上官天翼他们确实没有办法,上官天翼他们所能够做的,就是做一些力所能够及的事情了。

    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买通狱卒,带了一些程思饶喜欢吃的饭菜,去监里看望程思饶。

    几天不见,程思饶非常容易看出瘦了很多,身上被打得到处全都是伤痕,只不过这样也就算了,最为残忍的,这些人害怕程思饶逃跑,居然狠心的挑断程思饶的脚筋!

    为难的瞅着程思饶这般难受,上官天翼的眼泪滴了下来,上官天翼紧紧的握住程思饶的手,一边哭着一边说:“思饶大哥,全都是我们连累你了!”

    慕容小宾一直撕扯着他的头发,呼天抢地地说:“思饶大哥,全都是我的错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程思饶拉住上官天翼他们的手,说:“你可别这样,怎么能够都怪你呢,那小姐既然跟你的朋友好,那这个忙我肯定是要帮的。只不过都怪我身上有伤,不然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啊,只不过最难过的是不能够杀死陷害我的人!”

    “怎么,思饶大哥,你已经知道是谁陷害你了吗?”

    “是的,我已经查清楚了。”

    “是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啊?”

    “不是其他人,就是那周老爷和缺阴的大老爷!”

    事实上,程思饶查了很多地方,终于查出来陷害他的就是周老爷和缺阴的大老爷,其目的就是要抢走程思饶的资产。

    “这两个人,真是天作地和啊!”慕容小宾狠狠的砸墙,鲜血直流。

    “本来之前我想要跟你们说的,但是你们都在帮周府做事,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程思饶叹了一口气,“只不过什么时候我都能够报仇,本来打算是等我痊愈了就杀了他们,然后退隐江湖,以后就什么事情都不做了,唉,可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像现在这样发展!”

    “思饶大哥,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慕容小宾非常的生气。

    “绝对不行的”程思饶连连摆着手,“你现在这点本事,根本就是去送死,我即便心里不舒服,但不可以拿你们的性命开玩笑,你们千万不能够这样啊,不然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开心的!”

    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又再一次哭出来了,心底似乎压了一个大石头一样,压得上官天翼他们根本无法呼吸了,程思饶见状,拿着杯子,豪爽地笑道:“来,咱们能够在今天认识,这一日咱们就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咱们就为怎么的友情而干杯。”

    酒,就这样喝下去,到达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不管是如何都觉得不舒服,感觉好像是苦苦的味道,就这样,他让一个汉子的心里满是眼泪。

    上官天翼决定了,思饶大哥,你就安心的去吧,你那些没有完成的心愿,上官天翼会帮助你的!

    回到周府,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的心情都非常不好,上官天翼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睡觉,一想到程思饶就要与上官天翼他们分开了,上官天翼的心就非常的难受,然而他们却哪里也不能够去。

    周老爷的伤势现在还行,只不过也需要休息,这个看似有模有样的老头,竟然是那么奸诈的人,周老爷,周大老爷,还有那个缺阴的大老爷,别让上官天翼抓住你们的把柄,让上官天翼抓到机会,你们就完蛋了!

    这些日子慕容小宾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也不爱说,也不爱笑了。整日都郁郁寡欢的,上官天翼真怕他会因为这个而生病的,本想开导他几句吧,但是,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提到要给程思饶报仇,上官天翼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样做,想上官天翼只不过就是手无寸铁的账房先生,如何能够抵抗有钱有势的周老爷和缺阴的大老爷?但如果不报复对方,上官天翼是睡不好觉的,关键是到底要怎么做,程思饶说得对,不能够这么莽撞的,这样会断送性命的,于事无补,现在,君子报仇,多少年也不迟,有朝一日,上官天翼会为难的瞅着这对贱人倒在上官天翼的脚下。

    大概是心情不好,上官天翼的身体好像有一些问题了,不但饭不爱吃,还老是闹肚子,夜里老是要跑厕所,折腾得上官天翼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这一夜,也不知道又怎么了,上官天翼再一次感觉肚子疼给疼醒了,没办法,赶紧去厕所方便!

    茅厕在整个院子的西北角,正好路过周老爷的内宅,上官天翼路过时,内宅里面还亮着,好像听到了男女之间的那些话,恨得上官天翼非常生气,周大老爷,你就美吧,总有一天,让你一次美个够。

    从茅厕回来,又经过那周老爷的内宅时,眼前突然一花,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人,偷偷的往内宅这边来,看样子应该是外人,上官天翼急忙找了个犄角旮旯藏了起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黑影慢慢的接近了,透过一点点的亮光,上官天翼看清楚了,慕容小宾,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慕容小宾!立时上官天翼的心就紧张了起来,这个慕容小宾是要闹哪样啊?难不成是想要行刺那周老爷?这么一想,上官天翼吓了一大跳,当慕容小宾经过上官天翼的旁边时候,上官天翼赶紧出来了,狠狠的蜡烛慕容小宾,慕容小宾刚想要挣扎,上官天翼嘘了一声,慕容小宾听出了上官天翼的声音,于是便不再使劲了,上官天翼顺势把慕容小宾也拉到了犄角旮旯处。

    上官天翼他们刚躲好了,远处就有一丝亮光摇摇晃晃的来了,这肯定是来这个地方巡查的下人。

    待家丁离开了,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便在放心,上官天翼问慕容小宾:“你这是要闹哪样?”

    慕容小宾一耸肩膀,说:“你别阻拦我,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大坏蛋!”

    上官天翼低声喝道:“不行,你怎么能够那么冲动?刚才如果不是我不让你去,你恐怕就让那些下人给五花大绑了!退一万步说,即使你真的好运气进去了内宅,你怎么会知道内宅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又怎么会知道内宅里有没有人在保护着呢?你呀,做事情什么也不管不顾的,这样做可不行啊!”

    经上官天翼这么一说,慕容小宾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他仍然不服气的说:“那你说如何是好啊?你不会是让我放过他们吧?”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但是要报仇就一定要找合适的机会,你明白吗?”

    上官天翼不管慕容小宾理解不理解,到最后还是一起回去了。

    为了避免慕容小宾再次私自行动,上官天翼便让他不能够离开他的视线,虽然他已经有一些同意了上官天翼的观点,但上官天翼怕这个容易冲动的家伙,说不定又作出什么傻事来。

    报仇的路越来越难了,狱里的程思饶已经不知道好不好,西门清风也不知道好不好,唉,就这样的愁啊愁,恍惚间,上官天翼似乎一下子变老了。

    还未等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有什么好机会报仇,没有想到却大祸临门了。

    这一天早晨,上官天翼刚起床,都还没有把衣服给穿争气了,门外好像来了很多人,紧接着就传来了敲门声,上官天翼刚一开门,突然进来了很多官差,官差不由分说,就拿着链子把上官天翼锁了,上官天翼一边挣扎,一边生气地喊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要做什么?”一位官差讥讽着,“到了衙门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上官天翼在那几个人的挟持下,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门口,走到大门口,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令上官天翼吃惊极了,没想到慕容小宾居然跟自己的命运一样。

    一瞬间,上官天翼好像懂了。

    到了大堂,缺阴的大老爷在上非常严肃的坐着,那架势,真的让人害怕的要死。

    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两个人站着,双目瞪着上面,看这缺阴的大老爷如何发落上官天翼他们。

    缺阴的大老爷一拍惊堂木:“下面的歹徒,见了本官怎么不下跪呢?”

    慕容小宾扬了扬脑袋,好像根本不在乎缺阴的大老爷说的这话。

    未待缺阴的大老爷发话,衙役中就来了一个人,他大喝一声:“跪下!”只不过他也没做什么,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两个人就被逼的跪下了,再想站可是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堂下之人,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吗?”缺阴的大老爷捋了捋胡须,问上官天翼他们。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有什么罪。”

    “居然还说没罪?”缺阴的大老爷冷笑一声,“我看你们是不吃苦不知道害怕啊。来呀,打,使劲的打!我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够耐啊!”

    几个衙役点头,就把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给拽下去了,噼里啪啦,狠狠的打了一顿,打得上官天翼他们是皮开肉绽,呼呼的流血,弱不禁风的上官天翼差点就不省人事了。

    打完了,上官天翼他们再一次被带回来,缺阴的大老爷表现的很为难的瞅着上官天翼他们,说:“怎么样,这回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慕容小宾虽然疼,但是什么都不想说,他梗直了脖子,愤怒地说:“我们又没有做犯法的事情,你让我们说什么啊!”

    “居然还不招?”缺阴的大老爷勃然变色,“来呀,给我继续打!”

    几个衙役又点头,这时候旁边站着的一个人却有一些犹豫,大概是怕上官天翼他们受不了这样的刑罚。

    师爷附在缺阴的大老爷耳边说了一些话,缺阴的大老爷换了一副嘴脸,说:“你们全都是文人,很多事情也不用我多说,只是你们想不起来是不是,这样,我就起个头,你们接着想,行不行?”

    缺阴的大老爷咳嗽一声,说:“请问你们可认识西门清风吧?而且是不是你们的关系还很好呢,这西门清风居然爱上了赵府的美人痣小姐赵玉娥,恰好周府的周老爷也看上了赵玉娥,为了能够帮助西门清风,你们就让程思饶来杀周老爷,抢走赵玉娥,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一听说缺阴的大老爷说的是这个事情,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两个人居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缺阴的大老爷非常得意的笑了笑,说:“俗话说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千万别做这个事情,我这个地方的这个,是赵府的那个丫鬟小鸳鸯的口供,你们的错都在上面了,我看你们就别僵了,赶紧画押吧。”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这样了,上官天翼他们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只不过上官天翼他们没有必要怨恨小鸳鸯,试想上官天翼他们这么强壮对着板子都只能够哭泣,美人痣小姐身边的丫鬟又怎么忍受得了?于是为了不连累其他人就乖乖的画押了。

    缺阴的大老爷非常高兴的看着笔录,然后脸色一转,厉声喝道:“既然你们都已经招了,是与程思饶勾结抢走了那女人,那么你们把西门清风和赵玉娥给弄到哪里里?”

    这句话问得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两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说实话,上官天翼他们还真没有他们的消息,又怎么会摘掉西门清风领着赵美人痣小姐上什么地方去了呢。

    见上官天翼他们一直不说话,缺阴的大老爷再一次来了气,他又喊了一句“打!”于是那噼里啪啦的又打在了上官天翼他们的屁股上,可是,再怎么打,上官天翼他们也实在不知道西门清风的下落呀,缺阴的大老爷见再怎么问也无济于事,吩咐衙役将上官天翼他们收监,听候发落。

    非常漆黑的牢房,牢房很小,却关了那么多人,一进门,一股撒尿的骚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差点吐出来。

    牢房里没有床铺,地上有点稻草就已经不错了,上官天翼跟慕容小宾把草席给铺好,在稻草上就趴着不动了,事实上上官天翼他们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的伤都在屁股上,根本没办法躺着,只能够趴着

    刚趴下,一个胡子喳喳的人过来,岁数不小了,脸上已经全都是纹路了,想必经历过很多风雨的。

    老者观察了上官天翼他们一会儿,小声地问:“看你们两个人很斯文,不是作奸犯科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深深的叹息,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者非常心疼,说:“与你们这个事情比起来,我是更加委屈啊!”

    事实上,老者的名字是白连祥,就是在附近的人家,事实上岁数大了,什么也干不了,就给地主放牧,为了能够有口吃的。可是本来日子过的好好的,却没有想到意外又发生了,在一次放牧回来,没想到居然少了个畜生,地主老财说他偷去卖了,于是就见了官。还是哪个缺阴的大老爷,他根本什么都不听,直接就给判罪了。

    “唉,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真是冤枉死了啊!”

    老者的话让上官天翼他们表示非常同情,看来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有这昂缺阴的大老爷不分清白啊。

    经过一些日子的静养,上官天翼他们的伤势已经好了一些,奇怪的是,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被关进来之后就没有人问了,似乎上官天翼他们就让别人忘记他们的存在了,但上官天翼明白,他们不会一直这样的,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呢。

    由于牢房里见不到阳光,上官天翼他们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总之这些日子真的很难过,每天都过的很凄惨,就连慕容小宾那么强壮的身体,也瘦的不成样子了。

    突然有一天,牢门外有着乱糟糟的声音,上官天翼他们以为又有什么人来了,都抢着朝外面看,然而就在这时,不由让上官天翼和慕容小宾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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