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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章:暴躁易怒

    主持的人还在说,道:“这是从西岭山上捉下來的猴子直接开了脑袋蒸成的猴脑……”

    苏沫捂着嘴巴,直接不知如何,很想要呕吐,但是在座那么多人,每人面前一个猴脑盅,这个时候根本沒有办法自己能够做什么,她要是有一点举止不当,就算是浅老爷子不说什么,恐怕在座的人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浅老爷子招招手,道:“好了好了,你看你们,上个菜就上个菜,说什么说,小女娃子胆子小,看把她给吓的。”

    浅老爷子是真心疼苏沫。

    在坐的人看看苏沫,那个时候苏沫还捂住嘴巴,于是都哈哈一笑,一种完全顾忌小辈的宽大体谅和嬉笑的笑容。

    后來上上來的东西都足够的稀奇古怪,但是苏沫几乎沒吃什么,心里很难受,努力地,才吃下那么一点。

    那个香港來的大哥,确实是很有势力的,在座的人都很捧他的场,给他脸面,苏沫坐在那儿,浅老爷子转过头來跟她说,让她去给那个香港人敬个酒,以后要是想到香港发展,都是有帮助的。

    要知道在香港那个高速发展然而又十分复杂的城市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要拍成一部电影或者要出成一部有影响力的书,那道上的关系是一定不能少的,曾经有个事情就是,有个不懂事的导演,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最后他的演员都被拖去了拍了3级片,母带什么的都在道上的人手里,只要那个导演或者演员不听话,那么直接就将母带公布出去。

    当然这只是被报道报出來的事情,还有很多是普通的人不知道的,所以在香港那个地方,一般拍电影的导演或则演员,其实和道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有些甚至是演艺公司老板本身就是黑道上的大佬。这也早都是被一部分大众都熟知的事情了。

    苏沫端着酒杯走上去,敬了那一杯酒,苏沫乖巧,那个香港老大很高兴,笑着说,要收苏沫当她的干女儿。

    浅老爷子在旁边笑微微的,不做言语,全当是默认,就只看苏沫自己的意思。

    这种场面,苏沫非常的不擅长的,她大学的生活也只止步于社会正常的交际,平时也就和朋友聊聊天,逛逛街,看看电影,大部分生活都在自己现实而平常的小生活里,这样的场面,她就是从來沒有经历过的了。

    那个香港人还在拉着苏沫的手,苏沫把酒放在旁边,向那个香港人弯了弯身,道:“谢谢伯伯。但是我觉得自己可能不够那个资格当您的干女儿呢。”算是出言拒绝了。

    这些人都是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一点小女儿的言语也不放在心上,很快事情就翻过去了。

    接下來可能才算是整个餐宴的最终局,那就是赌博。

    转盘和德州扑克,当然,最受欢迎的,还是扑克里的梭哈。

    苏沫挽着浅老爷子的手走下船舱里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下面就是一个现成的大型赌场,这可能也是要将接风宴办在这艘轮船上的一大原因吧。

    各个大佬到下面,便选好自己的位置。

    浅老爷子和那个香港大佬坐一桌,这一盘要上的就是梭哈,站在旁边的人可以下注赌哪家输赢,苏沫还在刚下來的时候,就有侍者送上來一大盘赌码,算是送给她小玩的一点小意思。

    第一盘下注的时候,浅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随便下,沒关系。”

    苏沫就随便买了在座的一个大佬的赢,最后竟然是真的赢了。

    接下來的几局,苏沫下了注,基本上都是输少赢多,那一盘赌码很快就翻了个倍数。

    “小苏还真是有运气啊,今晚上,怎么样,有沒有兴趣给叔叔投一个注,让叔叔也沾点运气?”坐在旁边的一个老板道。

    这接下來这一注,当然就投在他身上,但是好运不长,他最后输得悲惨,连清一色这种牌色都能被人家更好运气的同花顺给压下去了。

    赌牌赌的就是玩牌者的运气和魄力,但显然那位老板连最基本的赌品都还有着一点欠缺,那一手几乎输掉了他全部筹码的赌牌亮牌之后,直接就将扑克牌扔到了桌子中央,站起身來推开椅子的声响也绝对的够大,苏沫坐在旁边,身体抖了一下。

    “好了好了,王老板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这就是玩玩,大家随便玩玩,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打圆场的老板向周围的人诉说到。

    而那个姓王的老板却是将眼光狠狠地往斜对面望了一眼去,那就是这场牌桌上赢的次数最多的,赢的筹码最多的人。

    完全是不知眼色的家伙,以为拍出了几部狗屁电影,就以为自己能顶上天去了。

    许安笑笑,伸手将面前的砝码一推,对着斜对面的那个在场的唯一的一个女孩子道:“苏小姐,这是点小意思,还望你收下了。这恐怕也是王老板的意思了,沒为苏小姐赢得这些筹码,王老板怕也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姓王的老板脸上的神色很快就缓和了下來不少。

    而因为是在场的唯一的一个女孩子而被许安微微地利用了一下的苏沫,面对这样的场面,也是不知如何处的。

    “傻孩子,王老板和许导演都让你收下了,你就好好收下吧。”

    于是侍者用器具将那一摞筹码全都赶到了苏沫的身前。

    “许大导演真是好气魄,这几十万的筹码那是说给就给,爽快啊。”旁边有人附和道。

    许安并不就此发表言语。

    而接下來的赌博,很明显许安就沒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连连输了好几局,面上的神色也越发不见的好起來。

    输掉最后的筹码之后,许安站起了身來,抽出根烟点上,对在座的人道:“各位慢慢玩,我这筹码暂时还沒來得及补上,先到甲板上去抽根烟。”

    对于输家,一般人不会有什么责难的语言,所以也沒怎么纠缠。

    而就苏沫而言,看着他输了那么多的筹码,而自己身边还堆放着他给的筹码,是有些不安的。

    “爷爷,我到甲板上去一趟。”苏沫给浅老爷子道。

    浅老爷子看了她一眼,道:“不要跑远了,待会儿想早点离开,就给阿福说,让她先载你回去。”

    “嗯。”苏沫回。

    甲板上的冬夜,非常的冷,苏沫走出來的时候,外面的披肩就被吹得散开來。

    许安搁在甲板的栏杆上,身体微微的弯曲,正在望着远处的海面抽着烟。

    苏沫走在甲板上的鞋跟,跟木质的船面有些敲响,许安转过了头來,看了她一眼。

    苏沫走到他的旁边,还隔着一些较远的距离,道:“我把那些筹码还给你。”

    许安折过了一些身來,望着她,突然竟然微微的一笑了起來,那笑,带着微微的一点调笑的意味。

    “你是怎么想的呢?”许安问她。

    “什么?”苏沫不懂他什么意思,反问道。

    “我是说,你以为我输惨了是不是?”

    苏沫抓着披肩,望着他,难道不是吗?

    许安这下,就只是笑而不语,夹着烟再吸了一口,眼神淡淡地望着前面的那一片海域。

    而后许安侧过了身來,直接伸手捏住了苏沫的下巴,将她拉了过來,凝着她道:“傻瓜,有些事情,你问问浅老爷就知道了,他算是个明眼的人。”说着低下头去,在苏沫的下颚上就吻了一下。

    苏沫一把打开了他,快速地往后面后退了几步,夜风里,他的红色的衬衣,亮得刺眼。

    苏沫原本手里就握着个什物,还是个坚硬的器物,她拿着直接就向他扔了过去,只听到了他一声轻“啊”,苏沫转身就朝船舱里跑去。

    跑到赌桌旁的时候,还有些喘气。

    “怎么了?跑这么急干什么?”浅老爷子问她。

    苏沫坐下來,努力地平息着气息,摇摇头,道:“沒事。外面有些冷,这里面要暖和点。”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走呢?”苏沫问浅老爷子。

    浅老爷子眼皮抬了抬,苏沫他是真把她当心肝疼着,苏沫这样一问,浅老爷子几乎马上就想要站起身來跟在座的人告辞。

    但随即,这船舱里边就有些喧闹,苏沫折过头,就看见许安走了过來,额角的位置,有一些擦伤的痕迹,还隐隐地冒着血迹。

    那喧闹也是因为他这隐着血迹的额头。

    “许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抽个烟,额头还能抽出个伤來?”有人戏谑地询问到。

    许安倒是沒什么调笑的意愿,只说了句不小心在甲板上磕了下。之后就沒再说什么,周围的人见这样也不再问。

    这赌局再进行了几场,各人胜负都有,最后基本上都尽了兴,才开始散场。

    苏沫跟着浅老爷子在一起走下船艇去,那镂空的阶梯差点让苏沫崴一个脚,她原本穿的小皮鞋,这夜里又冷,脚就有些不灵便。

    她崴下去的时候,苏沫侧过身体,看见许安正站在船艇上,双手插在裤侧的包里,静静地把她看着。

    苏沫知道的,他应该是在生气。

    许大导演的脾气,有谁不知道,暴躁易怒,他的手下,一旦有不听话的演员,他直接就扔掉,根本管也不会管的,何况是她这种不听话的人。

    坐回家的路上,苏沫听到浅老爷子和随从的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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