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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八章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好开心~~>_<继续努力~~~<hr size=1 /></div>  挽溪见她笑的似是十分舒畅,心里一紧,隐隐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但回想起来,今天所发生的事根本全都不对,也提不起到底哪一件事最不对,想得越多便更加恼恨,只想早点回家,好好洗个澡,将身体倦在自己最熟悉的小床上,好好睡下去,最好永远也不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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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男子自浴室出来,却已不见了“绍雨容”的身影,心中有些失落,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坐在床沿,怔怔的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发呆。难道绍雨容真如她自己所说,早对自己一片倾心?可是事后,她那副样子却怎么又好似自己强迫了她似的……男子微微摇头,回忆她的言行举止,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却又琢磨不透。男子站起身,伸手将污了的床单扯下,却听轻轻的“叮”、“叮”两声响,似有什么东西自床单落在地上,转头一看,原来是“绍雨容”用来别住头发的两只发夹,可能刚才帮她解衣之时滑落在了床上,她走的时候忘记拿了。

    男子上前拾起发夹,上面似乎还留有“雨容”的余温,手指轻轻摩挲,又想起之前的激情。真没想到她吃饭时露骨的娇媚之下,居然穿着那么保守的内衣,真的到了床上,她那欲迎还拒、又怕又喜的神情,那修长柔软的身段在自己身下,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再高_潮,完全被自己征服时的那满足的样子,都令自己回味无穷。男子并非不经人事的少年,也并非没碰过处_女,但像今天这般迷恋,竟是头一次。男子回忆到舒畅之处,便在发夹上轻轻一吻,却听自己的手机铃声轻轻自桌上传来。

    男子走到桌前接起电话,只“喂”了一声,便听里面传出轻微的啜泣声,急忙道:“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跑了?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里啜泣的女声轻声回答:“我……我在楼下,我……我刚刚很害怕……”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道:“我马上下来。”打开钱包,将那对发夹小心的夹入,穿衣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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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挽溪回到家中,母亲早已备好饭菜,问一句:“回来啦?”绍挽溪不敢回答,只吱唔一声,先偷偷吃下药,便拿换洗的衣服钻入浴室。在浴室里脱个精光,眼望着浴室镜子里自己的胴体,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却也永远不再是昨天那个清白的自己,不知是药物作用抑或是心理作用,胃里一阵呕心,只想将自己彻彻底底冲透,尤其是隐秘处的粘着污秽更是反复清洗。待洗好,母亲叫她吃饭,她却只感觉反胃,只推说天气太热不想吃,钻回屋中睡觉。两个女儿向来早熟,个自都有个自的想法,二老早习以为常,也没多追问。

    绍挽溪在床上躺下,却又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渐至夜深,母亲关了电视回房睡觉,绍挽溪仍是辗转反侧。又过一会,大门轻轻一响,有皮鞋轻轻进门,绍挽溪一惊,这是姐姐回来了。她心中有愧,生怕姐姐来向自己追问事情经过,连忙侧头装睡,却听浴室轻响,是姐姐在洗澡,待水声一停,绍雨容却并不进门来,似乎回房睡觉去了。

    绍挽溪松了口气,却仍是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天已蒙蒙变亮,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听到母亲给父亲做早饭的声音,绍挽溪突然惊醒,下床推门而出,见父母具在,姐姐的房门却仍是紧闭,脱口道:“姐姐还没起床么?”母亲“嘘”了一声,道:“她昨天和朋友喝了酒,要多睡一下,早上你别吵她。”绍挽溪皱眉。母亲向来疼爱姐姐,这她到是知道,只是想不通何以自己昨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姐姐却似没事人般仍是宿醉而归?心里只一转念,一想到昨天的事,早饭仍是反胃的没法吃,便回房看书,拼命用英语和数学将杂七杂八的念头自脑海中剔除。

    过午之后商芹打电话来找挽溪,问起昨天的事情,绍挽溪哪里有脸说起,只说身体不舒服。商芹又约她去玩,绍挽溪却只是拒绝,只愿烂死在房间里,从此再不见外人才好。

    又过了两个星期,虽然离开学还有点时间,但绍挽溪离学校太远,因此要提早踏上返校之路。她来时虽有妈妈和姐姐相接,走的时候却只有商芹相送,二人在站台抱了一抱,绍挽溪便踏上火车,回头见商芹仍是依依不舍的向自己张望,眼圈也有些红了。但想到自己终于又可以远离姐姐,离开这个令自己失去童贞的地方,又觉得心理似乎落下一块大石。火车越走越远,她心理便越来越轻松,反正闲来无事,坐的又是软卧的上铺,便趴在铺上拿出课本来看。

    绍挽溪所坐的火车是开往群青市的特快,在她家是始发。她上车的时候,车上还几乎全空;待到第二站红棕市时,车厢里便已经坐了七七八八,待再到第三站,车便坐满了。众人有结伴出游,有单独出门,有人喧哗,有人听歌,车厢里很是吵杂,绍挽溪看不大进去书了,叹了口气,将书收到书包里,突然听对面下铺有人问:“你是公通大的学生?”

    绍挽溪一怔,低头看去,见是一个大男孩,浓眉大眼,一头短发,身材高瘦,皮肤晒得黑黝黝的,一身运动装,看样子比自己大不了一两岁。绍挽溪早听过许多火车上的骗术,不敢答话,只看他两眼便拿出手机上QQ,却听那男孩站起身道:“太好了,我还当是自己一个人出门呢,正好咱们可以结伴了,我也是公通大的。”

    绍挽溪皱眉,不言不语,男孩却一点也不见外,道:“你是大几的?学的哪个系?”绍挽溪侧眼看他,仍不答话,男孩终于明白她是对自己颇有戒心,苦笑道:“我真的是公通大的,否则我怎么一眼就认出你手里的课本是咱们学校自己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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