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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倚香坊。

    桐城最大的青楼,便属倚香坊沒错了,不管是白天夜晚,这里的人都是络绎不绝。

    倚香坊的姑娘也是各个天姿国色,美艳动人。难怪有那么多的人在这里流连忘返。

    后院,姑娘们正在浣衣,或是有些身份的便在院中舞蹈,唱曲。这时,一个身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來,打破了满院的和谐。

    “哎哟,走路不小心看着。”一个女子尖细的声音传來。

    原來是正在唱曲的春桃被那身影给撞了个正着。

    “快滚开,贱货。”男子粗辱的声音骂道,语中竟是瞧不起这些女人。

    卖身为妓的,有哪几个是自愿?每天被客人呼來唤去的,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偷闲下來,却要被这些男人看守,或是一顿侮辱。

    如今听到这声骂,满院的女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怒目盯着男人。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贱人,活该被人睡。”

    “哟,我当是谁呢,原來是阿福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阿猫阿狗贪恋春色,故意闯了进來惊吓到咱们姐妹呢。”春桃回骂道,本來好好的心情唱曲儿却被人一顿骂,这阿福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妈妈养的一群看护,也胆敢这么瞧不起人。

    这满院的女人,有哪些人不是受到这些看护的虐待?

    但凡是刚被卖进來的人,必会受到老鸨的一番**,若是不听话,被强行破了身子不说,还要遭到毒打,老鸨遂请了年轻力壮的男子,一來看管那些想逃的女子,二來便是破身之用。

    谁不怨、谁不恨?

    春桃一番数落,院中的女子便是一阵嘲笑,大家同心协力,挤兑着阿福。

    “哎呦喂,阿福哥这裤子怎么湿了?”不知是谁一声惊呼,大家便看向阿福,引起满院哄笑声。

    “笑什么笑?不许看。”阿福急了,被这么多女人看到自己尿裤子,面子上便挂不住了。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害自己这么丢人现眼。

    阿福只怕多呆一会便会被大家耻笑不停,只好哼了一声便急急忙忙地跑向了长廊,向着里面的深院跑去。

    “呸,看他平日威风的,这下被咱们姐妹嘲笑一番,真够开心的!”春桃不忘最后再讨一口气。

    “春桃姐姐,咱们还是不要管他了,免得惹祸上身啊!”另一位女子劝道。

    “我倒忘了,他的小情人回來了,真是个窝囊废,吃软饭的贱男人,她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男人。”春桃继续一番讽刺。

    院子中又恢复了宁静,刚才的一切像是沒有发生过一样。

    倚香坊的后院一间厢房之内。

    阿福匆忙开门,想着赶紧换下裤子,沒想到刚关上门,心还沒有定下來,便听到一个声音传來。

    “去哪儿了?”

    这声音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有些不耐烦。

    阿福心一惊,随后便反应过來,嬉笑地走进内室,隔着一层薄薄的红纱,里面的卧榻上端坐着一位女子,像是等了好久。

    “雪儿,你怎么來了?”阿福沒有立刻上前去掀开红纱,而是思量着怎么换下裤子。

    真沒想到这会子她來了,要是被她撞见自己这个样子,说不定又要被她一顿臭骂了。心想着,便迈向另一边的房间,那里幸好也有衣橱,先换下再说。

    “过來。”女子的声音再次传來,这次却有些命令式的语气,不容人抗拒。

    阿福心一紧,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沒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掀开了帘子。

    红纱之内,女子一幅端庄富贵之态,容色姝丽美艳,那女子,竟是依雪。

    “雪儿,想死我了!”阿福一幅尽力讨好的样子便跑上前去。

    依雪以手掩鼻,嫌弃地看着阿福,微蹙眉头,问道:“裤子怎么了?又死去哪个狐狸精那里惹了一身骚味儿回來?”

    “我的好雪儿,我哪能去找别的女人啊!我这不是见你來了,一激动,给尿裤子上了么。”阿福忙作解释,不知死活地便想去抱依雪。

    依雪看他那样儿早就厌恶不已,在他快要抱住自己的时候伸出一脚便将他踢开。

    阿福摔在地上,心有怨恨却不敢言。

    谁叫,人家男人上青楼包养女人,而他却偏偏被一个女人包养。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和奉承。

    “别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干了多少好事儿我心里都一清二楚。”依雪斜了他一眼,真是个沒用的男人。

    阿福心里慌乱了。本來,他常年在倚香坊为老鸨办事,但凡是不愿接客的新人,老鸨便会将那女人送给他一夜春宵,多少女子的贞洁全葬送在他手里。自从依雪出现后,老鸨便再也沒有将那等美差事交给他办了,自己家里不好下手,只好去外面寻花问柳,沒想到今天出师不利,在白云庵虎口脱险,惊魂未定又遭人一番嘲笑。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莫不是,自己出去找女人被她发现了?

    “雪儿,我干过什么事情?自从你嫁给那什么江老爷当了小妾,我见你的日子少之又少,我这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盼你來了,你就让我好好疼疼,别浪费咱俩的时间了好吗?”

    阿福说着作势又要起來抱依雪。

    “去,把裤子换了。”依雪盯着他裤子上的一滩水渍,嫌弃地道。

    阿福死皮赖脸,知道她现在不生气了,继续嬉笑道:“这裤子哪能去换啊?直接脱掉不更方便?”说着便将裤子脱了一扔,直接上前來将依雪抱住,搂在怀里。

    “啊……”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來一声尖叫,惊得两人四处张望。

    屋顶上,陌香打死都想不到这男人怎么那么贱,直接把裤子都给脱了,吓得她赶紧收回了目光。

    还好,沒看到,不然真要回去戳瞎自己的眼。

    真奇怪,那女人,不正是夫人吗?怎么跟这个贱男人搂搂抱抱的?

    怀着好奇心,陌香继续趴在屋顶上观望。

    屋里的两人仍旧抱着。

    “肯定又是那些女人发春了,咱们继续。”阿福反应过來,抱着怀里的依雪又摸又亲的。

    “你呀就是猴急!”依雪虽然嘴上硬,不过倒是很享受阿福的爱抚。

    “你半月才來一次,我当然急了。”阿福边亲边念叨,迫不及待地拉开依雪的衣服,将那雪肌吻了个遍。

    “恩呢……死鬼,轻点。”呢喃声,怎么听怎么淫、荡。

    姑奶奶的!陌香再一次闭上了眼,赶紧移开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亲吻,竟然让她也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本來还想着多听一下的,沒想到屋内的两人动作迅速,很快,屋里便传來了“恩恩、啊啊”的声音,伴随着陈旧的床快要摇晃得散架的“吱呀”声,听得陌香一阵心惊肉跳的。

    狗男女,真叫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陌香还是黄花闺女,对于床弟之事不太了解,每次看到思君和江冥夜两人甜蜜幸福,她猜想,一定是很好玩的游戏。那时她还一阵幻想,将來一定要找一个那么爱自己的男人玩游戏。沒想到,叫她看到这么不堪入目的事情,远远打破了她心目中所幻想的那些美好。

    房间里的声音继续着,再听下去估计自己都要吐了,陌香只好翻身下了屋顶,先回去再说。

    匆忙回到江家,进门时撞到了一个人。

    “哎呀。”陌香脚下不稳,险些向后跌倒。

    “小心。”担忧的声音,随后,有力的手便拉住了她,陌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圈,当她稳定身形的时候,却被一双手紧紧抱住了腰身。

    弯着腰,身子向后仰,等着抬头看到熟悉的身影时,这才知道两人的姿势是那么暧昧。

    “你沒事吧?怎么形色这么匆忙?”小海关心地问道,看着怀中抱着的女子,眼神里的光芒四射。

    “我,我沒事!”陌香红透了颊,还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抱着。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在练功房里受伤,他关心地替她的上药,那小心翼翼的手法在嘴角温柔呵护,竟让她不那么讨厌他,心里捣鼓不停,一颗心仿佛要冲破身体。

    想起过去种种,两人见面就要吵架,江冥夜戏称他们是冤家,那时候真恨不得一个巴掌拍死他。

    美的他了,她可是喜欢威风凛凛的侠义之人。要不是为了思君留在江家,她早就行走江湖,或许结识了大侠,一起劫富济贫,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是,现在,竟然会因为一个人,而喜欢这样的生活。

    “其实,不凶的时候还是挺漂亮的。”小海盯着她的脸,眼中的光芒有些迷离。

    两人仍旧保持着姿势不动,看着小海的脸一点一点地向着自己靠近,陌香的心跳快得让她都忘记了呼吸。

    等等,这目光,怎么看着这么色迷迷的?就像,那个叫阿福的贱男人一样。

    眼珠子一转,突然发现,他的大手,什么时候竟然……

    原來,小海抱着她的时候,竟无意识地将大手包裹住了她的胸。

    “贱男人。”陌香气愤地仰起身子,用力推开他,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啪!”这声音,可真清脆。

    陌香打完后快速溜进了府中,剩下小海在门口摸着脸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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