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0一百零四、各怀心思
<li> 人参芦真的是催吐用的……不过作用多大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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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吐槽一只孔雀
监视器的存在让站在监视器那边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显然监视器那边的人并不算多,顶多一个白领犯罪科的BOSS彼得，以及他那个爱到处显摆孔雀羽毛的顾问尼尔……还有他的得力干将之一——戴安娜。
戴安娜是个喜欢妹子的妹子，而且她是个长得很漂亮的混血儿——不过她完美的体现了黑美人的特征。当然，这个黑美人不是说得迪恩·温切斯特的那辆67年产的肌肉车英帕拉,虽然迪恩总是叫那辆车是他的美人儿，他的好姑娘什么的。
“天啊，他们身边……怎么会……那是什么？！”尼尔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虚影，虚弱地呻吟着，他不敢相信居然会有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东西……也许那是个鬼魂？！
“他们说的话也很有问题。”彼得深吸一口气，“戴安娜,查到他们的身份消息了么？”
“BOSS，那个……长得像是……呃……肯娃娃的那个男的，绿眼睛的那个，他……”戴安娜紧张地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彼得，“他在资料上已经显示是死亡了——而且不是一次死亡……头儿，还有……维克多·亨德瑞克森，你还记得吗？”
“维克多……”彼得揉了揉额角。他还记得自己刚进FBI的时候，还是在凶杀组里，那时候他的上司就是这个亨德瑞克森，而他追查的一个案子就是……兄弟杀人烧尸之类的恐怖案件。
那对兄弟说是从监狱里逃出好多次了，甚至……还死过很多次，但是却又活蹦乱踢地出现在亨德瑞克森的面前，一次又一次！
最后……亨德瑞克森打了一个电话给局里，说兄弟俩已经彻底死了什么的，还是说没有继续找他们的必要了之类的话……甚至传真回来一份诡异的报告，然后……他就消失了，说是死在了某地的警察局大爆炸中。
彼得觉得事有蹊跷，但是他没法继续调查，上面也匆匆结案，似乎是完全不想往下追查的样子……然后，他就被调到了纽约FBI，因为他的出身以及他的两位父亲，局里专门给他开辟了这个白领犯罪科，他就开始了追捕小骗子尼尔·凯夫瑞的日子。
“那个男人，他就是维克多·亨德瑞克森一直追捕的兄弟俩的其中之一——那个哥哥，据说死了，甚至我们还有他的尸体！”戴安娜指着屏幕上的迪恩，说，“还有这个，这个穿着风衣的家伙，他……之前也出现过，是在教堂，还称自己是……上帝。”
“也就是说……他们是两个精神病？”尼尔在旁边插话。
“显然他们很正常。”彼得深吸一口气，“我得去问问他们……”
“还是我去吧！”尼尔拉住了他，“别忘了我是谁，也许我能从他们嘴里套话，彼得，你太正直了，他们可不是我这样安分守己的好人！”
尼尔·凯夫瑞是安分守己的好人？！
戴安娜望天。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没事儿就抖落他尾毛的孔雀了——尼尔·凯夫瑞，一个诈骗专家，就算是她的BOSS也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抓住他，甚至……为了抓住他，她的BOSS，彼得·布克探长，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抓住他，而包括盗窃艺术品拉斐尔的名画什么的这些犯罪事实在尼尔·凯夫瑞身上都不成立，最终也只能判了他四年，还是他刚“出道”时需要启动资金兑换的那些带有他签名的伪造债券算是物证的情况下。
所以说，尼尔·凯夫瑞是个天才——犯罪天才。
这样一个犯罪天才是个好人？
戴安娜想看看她们FBI的墙壁是不是有软一点儿的……或许她该向BOSS提议把墙壁上包上海绵，这样她可以在听到尼尔那不要脸的话语的时候可以找到这面包着海绵的墙壁好好撞一下——至少用这个来表明她的态度！
然而，尼尔根本就没在乎戴安娜的那副见鬼了的表情。他把敞开的定制西装的扣子扣上，整理了下他的袖扣，又拽了拽衣服的下摆，抚平上面的每一道褶皱，这才踩着轻盈的步子走进FBI的审讯室。
咔嚓。
玻璃门被打开，尼尔歪着头，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走了进来。
“嗨，伙计们！”他笑呵呵地开口，适当地展现自己的魅力，“那么，我们先谈谈什么？当然，鉴于……你们清楚这里有监控，所以一直在……表演？”他看了看面前的五个人，其中两个是来自于纽约的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哈威·斯佩克特，全纽约最好的终结者，而另外一个……麦克·罗斯，尼尔冲他笑了笑，这个麦克·罗斯，显然……他的履历有问题。
作为一个造假专家，任何假货都不能逃过尼尔·凯夫瑞的眼睛，包括这个麦克·罗斯。
“你好，凯夫瑞先生。”哈威冲尼尔伸出手去，与他握了握手——他们之前打过交道。甚至……连尼尔的官司都是哈威帮忙打的，帮忙为他争取到只有四年监禁什么的真的是一份苦差事。
“哈威，真是好久不见了！”尼尔笑得闪亮亮的，“那么……这位……温切斯特先生，是吧？还有……这位先生，哦，真是不好意思，”他冲穿着米黄色风衣的卡斯提奥笑了笑，转过头去疑惑地看着加百列，“先生，是不是……我们见过？哦，是的，在博物馆门口！”
“没错，我们是见过……很多次了。”加百列挑了挑眉毛，他见过这个尼尔·凯夫瑞，很多次了——每次这个凯夫瑞把画着他的画像偷走，然后……他就只能看着对面该死的圣彼得什么的，无聊地从画里再跑出来——其实他更喜欢跑到博物馆里的画像上看着到处转来转去的人而不是盯着画像里的毫无灵魂的约书亚！
“加百列。”卡斯提奥听到了他兄长的吐槽，急忙按住了他即将挥舞起来的拳头，“现在……是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卡斯。”迪恩深吸一口气，“我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那个……哈威跟麦克，是吧？萨姆……跟你们是同事，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第五章天使会附身
迪恩听说过萨姆的工作地点，也听说过他的同事们——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据说是一个牛逼得不行的存在，就跟温切斯特是猎人里面最牛逼的存在是一样的感觉，甚至……萨姆打电话告诉他，他求他的两个最牛逼的同事来给他跟卡斯做辩护，他们很快就会被保释什么的……巴拉巴拉，但是，现在他们还坐在FBI里，甚至面前还多了个叫做加百列的大天使。
其实迪恩很想给萨姆打电话，告诉他，加百列没死——至少，就算死了，但是他复活了，活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带着熟悉的那种让人想揍他的笑容，嘴里还嚼着甘米熊。
嗜糖如命的天使什么的，其实是一种让人无法容忍的生物吧？
卡斯提奥歪着头看着他的哥哥在那里不断地咀嚼，这让他觉得很想尝试，于是，他伸出手去，没有说话。而他哥哥加百列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MM豆，放到他手里。
“尝尝，有助于心情愉快！”加百列伸进口袋里的手又翻了翻，拿出一大包樱桃派扔给迪恩，转过头去看尼尔，“嘿，我说偷画的家伙，是不是不禁制他们吃东西？”
尼尔一愣。
“别说我是在污蔑你，伙计，你偷了太多的圣母像！”加百列重重地喷了下鼻息，对此表示了十分的不满。如果他不是天使的话，他现在一定会大骂——“妈的，为毛那些画家画圣母像的时候，塞进去个天使就非要是我啊，这不科学的好吗，我只是报信的好吗，结果呢，根本就没有人乐意把我化成牛逼闪闪的天使就算了，居然还他妈的把我这么帅气的哥们儿画成个小屁孩，还非要跟圣母以及圣子画在一起——真是太可恨了，我喜欢被画在教堂外面的玻璃窗上啊混蛋”——但是，他不能骂出来这些，只能忍着，容忍着。
“他怎么了？”尼尔转过头看向另外四个人——有人用一种纠结得让他无法理解的表情来面对他的时候，他很容易被刺激到……一直都是用魅力征服世人的尼尔·凯夫瑞，从来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状况。
“他希望你能把他画在教堂的窗户上。”卡斯提奥说，“这是个愿望，我能理解。”
卡斯提奥非常理解他兄长的心情，比如他，也经常被画进画里，然后……有一次他撞进了女厕所……当然，他保证他什么都没看到。
天使这种生物，不仅仅能够使用人类皮囊，实际上，只要他们愿意，别说是画像，就是电脑程序什么的，他们也能钻进去——只要他们想。
所以，萨姆才能顺利修改了他的履历，回到斯坦福去继续上学，并且从哈佛取得了远程学位……不然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也不会要他，这个律师事务所从来只要哈佛毕业的学生。
当然了，在修改的时候，还是闹出一点笑话的，因为……负责修改的人是卡斯提奥。
“画……教堂？”尼尔皱了皱眉，对于面前这个应该是叫吉米但实际上他们都叫“卡斯提奥”的人表示了一点点的无法理解，“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先谈谈你们为什么假扮FBI。”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玩一支笔。
尼尔·凯夫瑞的手指非常灵活，一支笔，在他的手指上飞来飞去，旋转并且跳舞，就像是最为娴熟的芭蕾舞演员那样，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别说是一支笔，即使是一枚硬币，也能在他手指上跳起华尔兹。
加百列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把装满了食物的口袋推到迪恩跟卡斯提奥的面前：“别光吃樱桃派，来点儿汉堡，小卡，就算你不用吃东西，相信我，吉米会喜欢的……”
“他……消失了。”卡斯提奥垂下头，拿起了一个汉堡，手指缓慢而又轻柔地撕开包装。
“他又没彻底消失！”加百列伸出手拍在卡斯提奥的脑袋上，“不过，显然……我不会强迫你回去看他，他是个……很有天赋的人，这点你必须承认。”
这里的天赋，指的是信仰。
詹姆斯·诺瓦克是个非常非常虔诚的信徒，所以他才能成为天使的皮囊，或者说……诺维克家族的人都一样，他们都有天赋——让天使附身而不会被荣光烧溶，实际上，并非所有的人类都有这项本事。比如迪恩·温切斯特，他就是米迦勒的第一首选，但是他说死也没同意给米迦勒做皮囊，而他弟弟萨姆·温切斯特则是专门为路西法精心打造的皮囊——圣者的后人，被恶魔的血液玷污，最适合撒旦了，不是吗？
至于加百列自己……他穿着的这幅皮囊李察，也是专门为大天使打造的，圣者的后裔。
大天使只能使用圣者的血脉传承者，而卡斯提奥最初来到人间的时候还是个四翼天使，他选择了詹姆斯·诺瓦克也是因为他的血统以及信仰很适合战斗并且不会与天使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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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吐槽一只孔雀
监视器的存在让站在监视器那边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显然监视器那边的人并不算多,顶多一个白领犯罪科的BOSS彼得，以及他那个爱到处显摆孔雀羽毛的顾问尼尔……还有他的得力干将之一——戴安娜。
戴安娜是个喜欢妹子的妹子，而且她是个长得很漂亮的混血儿——不过她完美的体现了黑美人的特征。当然，这个黑美人不是说得迪恩·温切斯特的那辆67年产的肌肉车英帕拉,虽然迪恩总是叫那辆车是他的美人儿，他的好姑娘什么的。
“天啊，他们身边……怎么会……那是什么？！”尼尔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虚影，虚弱地呻吟着，他不敢相信居然会有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东西……也许那是个鬼魂？！
“他们说的话也很有问题。”彼得深吸一口气，“戴安娜,查到他们的身份消息了么？”
“BOSS，那个……长得像是……呃……肯娃娃的那个男的，绿眼睛的那个，他……”戴安娜紧张地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彼得，“他在资料上已经显示是死亡了——而且不是一次死亡……头儿，还有……维克多·亨德瑞克森，你还记得吗？”
“维克多……”彼得揉了揉额角。他还记得自己刚进FBI的时候，还是在凶杀组里，那时候他的上司就是这个亨德瑞克森，而他追查的一个案子就是……兄弟杀人烧尸之类的恐怖案件。
那对兄弟说是从监狱里逃出好多次了，甚至……还死过很多次，但是却又活蹦乱踢地出现在亨德瑞克森的面前，一次又一次！
最后……亨德瑞克森打了一个电话给局里，说兄弟俩已经彻底死了什么的，还是说没有继续找他们的必要了之类的话……甚至传真回来一份诡异的报告，然后……他就消失了，说是死在了某地的警察局大爆炸中。
彼得觉得事有蹊跷，但是他没法继续调查，上面也匆匆结案，似乎是完全不想往下追查的样子……然后，他就被调到了纽约FBI，因为他的出身以及他的两位父亲，局里专门给他开辟了这个白领犯罪科，他就开始了追捕小骗子尼尔·凯夫瑞的日子。
“那个男人，他就是维克多·亨德瑞克森一直追捕的兄弟俩的其中之一——那个哥哥，据说死了，甚至我们还有他的尸体！”戴安娜指着屏幕上的迪恩，说，“还有这个，这个穿着风衣的家伙，他……之前也出现过，是在教堂，还称自己是……上帝。”
“也就是说……他们是两个精神病？”尼尔在旁边插话。
“显然他们很正常。”彼得深吸一口气，“我得去问问他们……”
“还是我去吧！”尼尔拉住了他，“别忘了我是谁，也许我能从他们嘴里套话，彼得，你太正直了，他们可不是我这样安分守己的好人！”
尼尔·凯夫瑞是安分守己的好人？！
戴安娜望天。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没事儿就抖落他尾毛的孔雀了——尼尔·凯夫瑞，一个诈骗专家，就算是她的BOSS也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抓住他，甚至……为了抓住他，她的BOSS，彼得·布克探长，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抓住他，而包括盗窃艺术品拉斐尔的名画什么的这些犯罪事实在尼尔·凯夫瑞身上都不成立，最终也只能判了他四年，还是他刚“出道”时需要启动资金兑换的那些带有他签名的伪造债券算是物证的情况下。
所以说，尼尔·凯夫瑞是个天才——犯罪天才。
这样一个犯罪天才是个好人？
戴安娜想看看她们FBI的墙壁是不是有软一点儿的……或许她该向BOSS提议把墙壁上包上海绵，这样她可以在听到尼尔那不要脸的话语的时候可以找到这面包着海绵的墙壁好好撞一下——至少用这个来表明她的态度！
然而，尼尔根本就没在乎戴安娜的那副见鬼了的表情。他把敞开的定制西装的扣子扣上，整理了下他的袖扣，又拽了拽衣服的下摆，抚平上面的每一道褶皱，这才踩着轻盈的步子走进FBI的审讯室。
咔嚓。
玻璃门被打开，尼尔歪着头，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走了进来。
“嗨，伙计们！”他笑呵呵地开口，适当地展现自己的魅力，“那么，我们先谈谈什么？当然，鉴于……你们清楚这里有监控，所以一直在……表演？”他看了看面前的五个人，其中两个是来自于纽约的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哈威·斯佩克特，全纽约最好的终结者，而另外一个……麦克·罗斯，尼尔冲他笑了笑，这个麦克·罗斯，显然……他的履历有问题。
作为一个造假专家，任何假货都不能逃过尼尔·凯夫瑞的眼睛，包括这个麦克·罗斯。
“你好，凯夫瑞先生。”哈威冲尼尔伸出手去，与他握了握手——他们之前打过交道。甚至……连尼尔的官司都是哈威帮忙打的，帮忙为他争取到只有四年监禁什么的真的是一份苦差事。
“哈威，真是好久不见了！”尼尔笑得闪亮亮的，“那么……这位……温切斯特先生，是吧？还有……这位先生，哦，真是不好意思，”他冲穿着米黄色风衣的卡斯提奥笑了笑，转过头去疑惑地看着加百列，“先生，是不是……我们见过？哦，是的，在博物馆门口！”
“没错，我们是见过……很多次了。”加百列挑了挑眉毛，他见过这个尼尔·凯夫瑞，很多次了——每次这个凯夫瑞把画着他的画像偷走，然后……他就只能看着对面该死的圣彼得什么的，无聊地从画里再跑出来——其实他更喜欢跑到博物馆里的画像上看着到处转来转去的人而不是盯着画像里的毫无灵魂的约书亚！
“加百列。”卡斯提奥听到了他兄长的吐槽，急忙按住了他即将挥舞起来的拳头，“现在……是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卡斯。”迪恩深吸一口气，“我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那个……哈威跟麦克，是吧？萨姆……跟你们是同事，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第五章天使会附身
迪恩听说过萨姆的工作地点，也听说过他的同事们——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据说是一个牛逼得不行的存在，就跟温切斯特是猎人里面最牛逼的存在是一样的感觉，甚至……萨姆打电话告诉他，他求他的两个最牛逼的同事来给他跟卡斯做辩护，他们很快就会被保释什么的……巴拉巴拉，但是，现在他们还坐在FBI里，甚至面前还多了个叫做加百列的大天使。
其实迪恩很想给萨姆打电话，告诉他，加百列没死——至少，就算死了，但是他复活了，活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带着熟悉的那种让人想揍他的笑容，嘴里还嚼着甘米熊。
嗜糖如命的天使什么的，其实是一种让人无法容忍的生物吧？
卡斯提奥歪着头看着他的哥哥在那里不断地咀嚼，这让他觉得很想尝试，于是，他伸出手去，没有说话。而他哥哥加百列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MM豆，放到他手里。
“尝尝，有助于心情愉快！”加百列伸进口袋里的手又翻了翻，拿出一大包樱桃派扔给迪恩，转过头去看尼尔，“嘿，我说偷画的家伙，是不是不禁制他们吃东西？”
尼尔一愣。
“别说我是在污蔑你，伙计，你偷了太多的圣母像！”加百列重重地喷了下鼻息，对此表示了十分的不满。如果他不是天使的话，他现在一定会大骂——“妈的，为毛那些画家画圣母像的时候，塞进去个天使就非要是我啊，这不科学的好吗，我只是报信的好吗，结果呢，根本就没有人乐意把我化成牛逼闪闪的天使就算了，居然还他妈的把我这么帅气的哥们儿画成个小屁孩，还非要跟圣母以及圣子画在一起——真是太可恨了，我喜欢被画在教堂外面的玻璃窗上啊混蛋”——但是，他不能骂出来这些，只能忍着，容忍着。
“他怎么了？”尼尔转过头看向另外四个人——有人用一种纠结得让他无法理解的表情来面对他的时候，他很容易被刺激到……一直都是用魅力征服世人的尼尔·凯夫瑞，从来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状况。
“他希望你能把他画在教堂的窗户上。”卡斯提奥说，“这是个愿望，我能理解。”
卡斯提奥非常理解他兄长的心情，比如他，也经常被画进画里，然后……有一次他撞进了女厕所……当然，他保证他什么都没看到。
天使这种生物，不仅仅能够使用人类皮囊，实际上，只要他们愿意，别说是画像，就是电脑程序什么的，他们也能钻进去——只要他们想。
所以，萨姆才能顺利修改了他的履历，回到斯坦福去继续上学，并且从哈佛取得了远程学位……不然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也不会要他，这个律师事务所从来只要哈佛毕业的学生。
当然了，在修改的时候，还是闹出一点笑话的，因为……负责修改的人是卡斯提奥。
“画……教堂？”尼尔皱了皱眉，对于面前这个应该是叫吉米但实际上他们都叫“卡斯提奥”的人表示了一点点的无法理解，“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先谈谈你们为什么假扮FBI。”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玩一支笔。
尼尔·凯夫瑞的手指非常灵活，一支笔，在他的手指上飞来飞去，旋转并且跳舞，就像是最为娴熟的芭蕾舞演员那样，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别说是一支笔，即使是一枚硬币，也能在他手指上跳起华尔兹。
加百列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把装满了食物的口袋推到迪恩跟卡斯提奥的面前：“别光吃樱桃派，来点儿汉堡，小卡，就算你不用吃东西，相信我，吉米会喜欢的……”
“他……消失了。”卡斯提奥垂下头，拿起了一个汉堡，手指缓慢而又轻柔地撕开包装。
“他又没彻底消失！”加百列伸出手拍在卡斯提奥的脑袋上，“不过，显然……我不会强迫你回去看他，他是个……很有天赋的人，这点你必须承认。”
这里的天赋，指的是信仰。
詹姆斯·诺瓦克是个非常非常虔诚的信徒，所以他才能成为天使的皮囊，或者说……诺维克家族的人都一样，他们都有天赋——让天使附身而不会被荣光烧溶，实际上，并非所有的人类都有这项本事。比如迪恩·温切斯特，他就是米迦勒的第一首选，但是他说死也没同意给米迦勒做皮囊，而他弟弟萨姆·温切斯特则是专门为路西法精心打造的皮囊——圣者的后人，被恶魔的血液玷污，最适合撒旦了，不是吗？
至于加百列自己……他穿着的这幅皮囊李察，也是专门为大天使打造的，圣者的后裔。
大天使只能使用圣者的血脉传承者，而卡斯提奥最初来到人间的时候还是个四翼天使，他选择了詹姆斯·诺瓦克也是因为他的血统以及信仰很适合战斗并且不会与天使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