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0七十、吐槽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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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绝不会再填眼儿媚的……我对灯发誓！包括莺啼序……玛蛋240个字要了亲命了！
下面防盗请无视。爆字数的人桑不起……
第五章天使会附身
迪恩听说过萨姆的工作地点,也听说过他的同事们——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据说是一个牛逼得不行的存在,就跟温切斯特是猎人里面最牛逼的存在是一样的感觉,甚至……萨姆打电话告诉他，他求他的两个最牛逼的同事来给他跟卡斯做辩护，他们很快就会被保释什么的……巴拉巴拉,但是,现在他们还坐在FBI里，甚至面前还多了个叫做加百列的大天使。
其实迪恩很想给萨姆打电话，告诉他，加百列没死——至少,就算死了,但是他复活了，活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带着熟悉的那种让人想揍他的笑容，嘴里还嚼着甘米熊。
嗜糖如命的天使什么的，其实是一种让人无法容忍的生物吧？
卡斯提奥歪着头看着他的哥哥在那里不断地咀嚼，这让他觉得很想尝试，于是，他伸出手去，没有说话。而他哥哥加百列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MM豆，放到他手里。
“尝尝，有助于心情愉快！”加百列伸进口袋里的手又翻了翻，拿出一大包樱桃派扔给迪恩，转过头去看尼尔，“嘿，我说偷画的家伙，是不是不禁制他们吃东西？”
尼尔一愣。
“别说我是在污蔑你，伙计，你偷了太多的圣母像！”加百列重重地喷了下鼻息，对此表示了十分的不满。如果他不是天使的话，他现在一定会大骂——“妈的，为毛那些画家画圣母像的时候，塞进去个天使就非要是我啊，这不科学的好吗，我只是报信的好吗，结果呢，根本就没有人乐意把我化成牛逼闪闪的天使就算了，居然还他妈的把我这么帅气的哥们儿画成个小屁孩，还非要跟圣母以及圣子画在一起——真是太可恨了，我喜欢被画在教堂外面的玻璃窗上啊混蛋”——但是，他不能骂出来这些，只能忍着，容忍着。
“他怎么了？”尼尔转过头看向另外四个人——有人用一种纠结得让他无法理解的表情来面对他的时候，他很容易被刺激到……一直都是用魅力征服世人的尼尔·凯夫瑞，从来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状况。
“他希望你能把他画在教堂的窗户上。”卡斯提奥说，“这是个愿望，我能理解。”
卡斯提奥非常理解他兄长的心情，比如他，也经常被画进画里，然后……有一次他撞进了女厕所……当然，他保证他什么都没看到。
天使这种生物，不仅仅能够使用人类皮囊，实际上，只要他们愿意，别说是画像，就是电脑程序什么的，他们也能钻进去——只要他们想。
所以，萨姆才能顺利修改了他的履历，回到斯坦福去继续上学，并且从哈佛取得了远程学位……不然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也不会要他，这个律师事务所从来只要哈佛毕业的学生。
当然了，在修改的时候，还是闹出一点笑话的，因为……负责修改的人是卡斯提奥。
“画……教堂？”尼尔皱了皱眉，对于面前这个应该是叫吉米但实际上他们都叫“卡斯提奥”的人表示了一点点的无法理解，“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先谈谈你们为什么假扮FBI。”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玩一支笔。
尼尔·凯夫瑞的手指非常灵活，一支笔，在他的手指上飞来飞去，旋转并且跳舞，就像是最为娴熟的芭蕾舞演员那样，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别说是一支笔，即使是一枚硬币，也能在他手指上跳起华尔兹。
加百列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把装满了食物的口袋推到迪恩跟卡斯提奥的面前：“别光吃樱桃派，来点儿汉堡，小卡，就算你不用吃东西，相信我，吉米会喜欢的……”
“他……消失了。”卡斯提奥垂下头，拿起了一个汉堡，手指缓慢而又轻柔地撕开包装。
“他又没彻底消失！”加百列伸出手拍在卡斯提奥的脑袋上，“不过，显然……我不会强迫你回去看他，他是个……很有天赋的人，这点你必须承认。”
这里的天赋，指的是信仰。
詹姆斯·诺瓦克是个非常非常虔诚的信徒，所以他才能成为天使的皮囊，或者说……诺维克家族的人都一样，他们都有天赋——让天使附身而不会被荣光烧溶，实际上，并非所有的人类都有这项本事。比如迪恩·温切斯特，他就是米迦勒的第一首选，但是他说死也没同意给米迦勒做皮囊，而他弟弟萨姆·温切斯特则是专门为路西法精心打造的皮囊——圣者的后人，被恶魔的血液玷污，最适合撒旦了，不是吗？
至于加百列自己……他穿着的这幅皮囊李察，也是专门为大天使打造的，圣者的后裔。
大天使只能使用圣者的血脉传承者，而卡斯提奥最初来到人间的时候还是个四翼天使，他选择了詹姆斯·诺瓦克也是因为他的血统以及信仰很适合战斗并且不会与天使冲突。
但是由于卡斯提奥的附身，吉米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当然，由于附身的是天使，他理所当然地去了天堂。所以加百列说“回去看他”的意思，就是让卡斯提奥回到天堂——这对卡斯提奥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他努力过很多次想要回到天堂……忘记天堂带给他的伤害以及快乐，但是已经有了人心的卡斯提奥并无法很顺利地接受这些。
天使，本来不该有人类的感情以及心，但是卡斯提奥有了，于是，他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加百列知道自己也有一颗人心，不过，他不用在乎这个，因为……没人在乎这个！
“其实，我们，”加百列指了指迪恩跟卡斯提奥，“也是为了那个……铠甲而来的，那个东西……很危险。”
“等等，我们只是来帮你们缴保释金的，”一旁的两个律师之中那个稍稍年长一些的伸出手指了指迪恩、卡斯提奥跟加百列，他们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那么……你们假扮FBI实际上是……恶作剧还是什么的我没法预计，但是，现在，你们是假造了证件对吗？”
“其实那不是假造证件，要知道，就连棉花糖袋子里也会有警徽——玩具的，不是吗？”年轻点儿的那个律师麦克·罗斯，举起一个警徽显摆，“所以，我们应该交上保释金……”
“然后？让我们单独面对录像带里模模糊糊的灵异影子？”尼尔沉下了脸，伸手指着加百列，“你觉得呢？”他问。
第六章网站开张第一单
“哈！模糊的影子！哈！”迪恩站起来，一拳头打在桌子上，“我说，你是长翅膀的那个，你身边跟着一个幽灵？！啊？！还被摄像头给拍进去了，嗯？”他对着加百列发飙，当然，他也知道，既然他对着加百列发飙，那么他就不用怕别人知道这些了——那可是个大天使，他会在乎什么别的？大天使会消除该消除的记忆，这是他的能力。
“嘿，我需要用这个来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些！”加百列抓住乔治·华盛顿的幽灵，指给迪恩看，“只要你努力一下，我说，你是天使的皮囊，你应该能感觉到——甚至看到这东西的！”
“管我能不能看到！”迪恩转头根本就不搭理加百列了，但是他是对着卡斯提奥大叫，“你也看得到那个鬼魂吧，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还带个鬼出来？！”
“你没问我，迪恩。”卡斯提奥很认真地回答，“而且，他带的是乔治·华盛顿，他已经上了天堂……我想他不会成为幽灵……你懂的。”他用他湛蓝色的仿佛海洋一样的眼睛虔诚而又愧疚地看着迪恩，这让迪恩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但是……他们在说什么？！
三个生活在正常世界中的男人集体歪头盯着他们看——尼尔、哈威、麦克，三个人一起歪头盯着眼前的三个人——什么幽灵、鬼魂、翅膀，他们完全听不懂！
当然，坐在监控器那边的男人——彼得·布克，他也看得出他们在说什么，所以他也一起跟着歪头。彼得是个唇语专家，他能看得出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哪些内容让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精神错乱了。
“彼得，把他们带过来，什么鬼话，对我们来说毫无可信性。”彼得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如果他们不想说关于我想知道的一切，那就让他们等着监牢吧。”透过FBI的科技产品，他可以把他的意思传达到审讯室。
“这可真不友好。”迪恩耸了下肩帮，靠在了卡斯提奥的身上，“算了，还是让律师做点儿什么吧，要不然……就这样吧，还是换个什么方法？”他的意思就是让加百列跟卡斯提奥伸出他们神奇的小手指，点一下他们面前的那些人类，然后他们的记忆都被改变掉。
但是，这并不是加百列想要的。
“嘿，伙计，听着，我有一个好想法，我们谁也不要问对方的秘密，然后……你们做你们该做的，我……”加百列伸出手晃了晃，“我说，那位叫彼得·布克的探长，你知道我……刚开了个……嗯……相亲网站，来吧，注册一下不成问题。”
相亲网站？！
这回连卡斯提奥都用无法理解的深沉的眼神注视着加百列了。
这不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相亲网站……实际上，每次他看见迪恩的电脑上有黄□站浏览的时候，迪恩都会告诉他——“你什么都没看到，卡斯”——然后，淡定地关掉所有相关网页……这个时候，卡斯提奥一定会自动屏蔽掉自己的视觉信号，反正……他什么都没看到。
而相亲网站他从来没去过，这就证明了……对卡斯提奥来说，他的印象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网站。所以，他一脸的……痛苦，或者是抱着劝诫的心情，看着他的哥哥，认真地说：“加百列，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那……充满了……罪恶。”
“罪恶？！”加百列马上意识到了他的小弟弟完全不懂什么叫相亲网站，“哦，不，小卡，你不能这样想……嗯，我想你跟迪恩，你们还可以加入我……好吧，等以后再说这个，现在，先帮他们搞定那套铠甲。”
“好吧，腓特烈一世的铠甲。”迪恩深吸一口气，“那么……我们还需要交保释金？”
“是的，还需要。”咨询了身边的乔治·华盛顿，加百列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卡斯，你跟迪恩被保释出来，然后你们帮这两个……帮那个布克探长把案子破了，布克探长跟他的犯罪顾问要来我的网站注册，怎么样？做个交易？”
“嘿，你……”哈威带来的那个助理律师麦克可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的，他觉得自己的口才以及天才都没有被放在眼里！这太不科学了！
“相信我吧，你会喜欢我们网站的！”加百列拿出名片，塞到麦克跟哈威的手里，“天使相亲网，祝你们脱离单身，幸福快乐每一天！”
迪恩看着加百列这样，他只想捂住脸来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但是卡斯提奥却被加百列后面的话感动了，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误会你了，加比，你……是想要他们脱离单身，这……很好。”
“当然！我是你最好的哥哥，不是吗？Come on，卡斯，你得相信我，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加百列对着卡斯提奥伸开手臂，跟他拥抱了两秒钟。
缴纳了保释金，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因为有所谓的“帮助破案”作为前提，谁也没有提起迪恩跟卡斯提奥之前的那些事情——死亡了好几次以及……去教堂捣乱说自己是上帝什么的，彼得让戴安娜跟约翰保持了安静，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对此心存疑惑。
彼得非常想知道，维克多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套铠甲，你们之前只知道是十字军东征时候的东西，属于一个高等将领，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们了，这是腓特烈一世的铠甲。”加百列伸手指了指博物馆送来的铠甲的照片，“仔细看，这张照片跟现在你们提取的照片有什么不同。”
都是胸甲，上面原本……
“一个十字。”尼尔的观察非常敏锐，“缺少了一个十字架！”
“十字架？”彼得仔细观察胸甲，发现上面确实，在原本的照片里，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有一个标准的十字架，就在胸前大十字架的上面，仅仅是用光线折射才能发现的一个微微凹陷的十字架，很小——非常细小。
第七章以天使之名雷翻你们
“很好，你们注意到了。”加百列的手，从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十字架上滑过，“实际上，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幅铠甲上的这个十字架就是用来封印铠甲本身的，这是一幅……恶魔铠甲。”
“恶魔铠甲？！”尼尔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他瞪着那张打在白板说上的照片，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实际上，它是属于阿泽尔……”卡斯提奥犹豫而又担忧地看了看迪恩，“那是阿泽尔没有堕天时候的铠甲上的碎片……”
“阿泽尔……你是说……阿泽尔？！”迪恩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在地狱里……被阿泽尔折磨，折磨了整整三十年之后，他开始了折磨其他灵魂，就像一个冷血的恶魔……那个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完了，完了！
现在，他居然又得听到这个名字了！迪恩伸手捂住了额头，他不想别人看见他的不正常的反应——阿泽尔，他已经杀死了那个恶魔，这不算什么，连正主都杀死了，还怕他的铠甲碎片吗？！
“这个十字架，是阿泽尔用他翅膀根部最柔软的羽毛化成的，然后……他失去了这个，”加百列耸了耸肩，又咬了一口士力架，“他失去了这个，失去了他的荣光，成了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吐槽永琪
手里捏着五阿哥传递给她的字条，晴格格气得浑身发抖，险些把字条摔在五阿哥脸上。
晴格格不知道这玩意儿福尔康到底是填的几张机，但显然是不会比四阙少了，前面还不知道有多恶心她的玩意儿等着呢！
瞧瞧那字字句句，写的都是她晴格格得多看重福尔康了，还又是引典又是脑补的，写得倒是挺像个人似的，却是以一个四年情郎的女子口气来写——这不摆明了是在说她看上了他福尔康嘛？！
晴儿恨不得眼前就站着福尔康，她好脱了花盆底子砸碎他的大脑门，也好他以后下雨了可以打伞，不然现在下大雨他那脑门儿大的都不用打伞了！
“晴儿，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非常非常地感动，”五阿哥开口道，“尔康这样的懂你，他每天都在念着你、想着你，在他的心里，你是他福晋的第一人选，晴儿，你实在是太幸福了！想一想福伦跟他的福晋是那样好的人，尔泰又那么的听话乖巧，你嫁过去之后，什么都不用担心，福家都会为你准备得好好的……晴儿，你真是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多年来的修养让晴儿保持着理智的话，她现如今肯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她哪里能骂啊，对面的人是个皇阿哥，她是干什么的，哪儿有哪个资格骂人家？可是，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她的名节就毁了！
“五阿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福尔康是谁我也不认识，他写的这东西，与我更是毫无关系！”晴儿把那封信撕得粉碎，“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骗得五阿哥来给他传信的，可是晴儿的名声还要，裕王府的名声还要，五阿哥现在，是要晴儿自杀以示清白吗？”
“晴格格，你怎么能这么说！”五阿哥瞪大了眼睛，就好像晴儿在说什么可怕的惊悚的恐怖故事一样，“真心相爱的人是不为世俗所束缚的，晴格格，你怎么能因为世俗的眼光就放弃了与尔康之间美好的爱情！”
“我跟他没有什么爱情还是仇情的，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福、尔、康！”晴格格大声打断他的话，“五阿哥，你只是为了给晴儿制造混乱的话，你做到了。但是我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只是在老佛爷跟前儿养着的女孩儿，跟你们没有任何牵扯，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晴儿！你怎么能这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五阿哥瞪着眼睛看她。
“我哪里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晴儿把撕碎的字条摔倒他身上，“一个不认识的人非要说跟你有情，难道还不足以让人愤怒吗？！福尔康他……他……他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这辈子最重的一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是酝酿下情绪，跟着回去跟老佛爷告状是正经。
晴格格是跑回去跟老佛爷告状去了，而五阿哥这边还在为他的好兄弟愤愤不平。在他心目中，晴儿从一个不畏强权，敢于争取自己的爱情的善良女孩变成了一个屈从强权，为了世俗礼教抛弃爱情的可怜虫，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虚伪的无情的冷酷的没有心的低俗的人！
罗列出这么一大堆评价对于五阿哥来说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但是他还是罗列了出来，甚至为此，还怒吼：“尔康，她不值得你对她那么好！”
“但是……她一定是被奸人蒙蔽了，永琪，你知道老佛爷是最重规矩的！”福尔康表现得十分痛苦，就好像晴儿跟他真是有那么一腿两腿三四腿似的。
说实话，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遇到这种事儿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儿，在大街上多少打劫的、流氓犯就非说人家姑娘是他老婆的，争执起来也没人管么不是？而这个，跟那个还真是异曲同工，那福尔康非说晴儿跟他有关系，管晴儿怎么说，他都能歪成自己想要的那种去，真是让人百口莫辩，不但连累了晴儿的名声，还直接把自己给弄成了大情圣一般。
何况这年月，本来在礼教上对女人就过于苛责了，晴儿真是被这几个人脑补出了各种版本，只是苦得要命可也没有办法大声对他们吼一句——“滚你丫的”。
然而，有句话说得真是一语成谶，这群人就是没人给他们制造状况，他们自己也会状况不断。
那福尔康还没从他被礼教舒服被迫与晴格格分开的惨剧中解脱出来，五阿哥又碰上了他的“点心姑娘”。
这倒不是在龙源楼了，而是就走在大街上，那点心姑娘手里拎着一大包的东西，蹦蹦哒哒的就在路上跟一个男的说些什么，一面说一面笑，最后又把那一大包的东西塞到那男的怀里。
永琪一旁看得愤怒，他甚至完全忽略掉了那难人身边的另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其实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长得却比他那点心姑娘端庄得多，大大方方的脸蛋儿大大方方的身段儿，头发编成麻花股垂在胸前，头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看起来十分的清秀。
“柳红，以后你可得多看着柳青一点儿，他这次跟人打架，可不是什么小事儿！”点心姑娘的声音并不小，“不过呢，我可是有的是办法的！瞧着，我带来了这么多药！反正……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医什么病的，你们就都抱回去，让柳青养一养身子，剩下的就熬了给大杂院的爷爷、奶奶还有小豆子们喝的！”
“小燕子，你让柳红看着我做什么！”一旁的那个男的古怪地瞪了她一眼，“打架什么的，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找事儿！”他说着还抬起一只胳膊，弓起来装作自己特有肌肉的样子，“瞧我这身子好着呢！所以啊，你也别瞎操心！”
“就是就是，那药能使随便喝的？”那个被五阿哥无视掉的女人从男的手里拽过包裹拎着，“放心吧，柳青我肯定会看着他，他啊，就是这个脾气！反正咱们打把势卖艺讨生活的，什么人不得忍着啊……你说他这脾气，以后可怎么弄！”
“什么怎么弄啊，这脾气才好呢！不被人欺负！”被叫做小燕子的点心姑娘大声说道，“我跟你们讲啊，我最近嘛，就遇到了怪事儿，不过不是我，是我看见了怪事儿！有个膈应人的白痴，也是个奴才，看上了我伺候的那家的小姐，可是人家小姐没看上他啊，那白痴就到处跟人说自己跟小姐是什么情什么投什么合的，还写了情诗，让小姐的堂兄弟给她传信儿的，把小姐气得，哭了好久好久，眼睛都肿了，现在还病在床上哪！”
“啊？！”柳青、柳红一起愣了。半天，柳红才反应过来，揉了揉下巴，道：“她那堂兄弟是个傻子吧？”
“嗨！什么傻子啊，人家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哪！要我说，那家伙啊，就是脑子里长了蚯蚓，钻出了窟窿了！”小燕子直扯嘴角。
“他是分不清什么亲疏远近！”柳青虽然没怎么念过书，但是他年纪最大，又是男孩子，小时候也是蹭过义学的。
“什么亲什么远近啊？”小燕子没听明白。
“让你读书你不读！”柳红刮了她下鼻子，“就是说他不分什么人跟他是亲人，什么人是他家下人，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坏人。你说吧，咱们没在深宅大院里住过的都知道，那肯定是那个白痴奴才想要小姐看上他好把他招做女婿，拜托下人的身份啊！”
“哎！你这话说得对了！”小燕子直点头，“我们少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五阿哥躲在一边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十分的不满那个什么白痴还是奴才的，更觉得那个白痴奴才能跟点心姑娘一起伺候那家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即刻愤怒了，恨不得直接让他皇阿玛砍了那个什么白痴奴才的头！居然敢让点心姑娘这样不满，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这五阿哥永琪就是有本事把自己从话题里摘出去。他哪儿知道这是在谈论的就是他们那点儿破事儿呢？
那点心姑娘小燕子跟两个人说完了话，转身离开了，正是往公主府的方向，五阿哥急忙跟了过去，他真是急得要命——她每次都不跟他说什么话，也不肯跟他去吃饭啊喝茶啊什么的，这都让他着急万分，生怕她哪里不开心就彻底的不搭理他了。
其实这事儿换成别的阿哥，顶多是找人查查这姑娘的身份，人是哪里的，若是谁家的奴婢就买出来，若不是就去提个亲什么的，虽然不能做正，但是收入房里也不算什么。
可是人家永琪就打算跟这姑娘来个关雎之类感情，指不定人家还打算效仿古人，到护城河里划船，大喊着“母也天只不谅人只”什么的，当然，这许就是“皇阿玛呀俺的个天儿哎哪儿能这样不善良高贵仁慈哎哟喂”！
“你，是疯子啊？”小燕子走了两条街，眼见着跟在她身边儿的那个男的还跟着，她猛地停下，转头对着他，问。
“不……不是啊！”永琪摇头。
“你不是疯子，那就是傻子？”小燕子又问。
“不……不是！”永琪再摇头。
“你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你跟着我走了这么远的路，我又不认识你……那你就是什么一什么厢什么愿的，要不然……你就是戏文里讲的那个什么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人，是不是？”小燕子是翻脸不认人的主儿，眼前这个五阿哥请她吃过饭，但是她觉得那是他撞坏了她的点心的赔偿，而并不证明这就能让她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好脸色什么的，所以她说话就着实恶毒了。
“我当然不是！”永琪沮丧地喊，“姑娘，我是喜欢你才跟着你的！我请你吃过饭的，你忘了吗？”
“啊——就是你撞坏了我的点心啊，想起来了！”小燕子点了点头，“那又怎么样？我跟你也不熟，你跟着我，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我警告你，在再跟着我，我就报官抓你哦！”说着，她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一脸悲戚的五阿哥。
回到宫里，小燕子又把自己白天发生的这些事儿讲给了夏子微跟小十二听，把俩人逗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其实，之前的那些话也都是小十二教给她的。本来要说些宫里的秘事，那是决不被允许的，但是要换个背景什么的再来说，倒是无妨，而且，小燕子对那个五阿哥也是烦得要死，恨不得当面骂他几句，现如今能背着他骂几句也是好的，谁知道就给他听到了呢？
“所以说这事儿吧，还真不是我的错儿！”小燕子捡了个苹果在身上蹭了蹭就咬了一大口，“少爷，十二爷，这几天我可不出去了，给那个什么玩意儿的纠缠了半天，真是闹腾得要命的！”
“那你啊，也别出屋子，就跟金锁在屋里好好学学针线不好？”子微指了指炕上那个花绷子。
“可别，这玩意儿更折磨人！”小燕子直摇头，“我还是跟金锁在屋里练练拳脚吧！我还不知道，她打人的功夫也不错呢！正好，我们俩可以一起玩！”
这倒是真的。夏子微也觉得这事儿还算不错，毕竟这俩宫女儿现在也都算作是他睿亲王府的，将来也要跟出去，所以宫里的事儿她们还真的做得不多。
跟她们俩相比，可怜的小十二现在却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了。他不仅仅要白天去上书房，晚上回来，还得跟着夏子微一起研究研究那些西洋的玩意儿。小家伙脑子灵光，想的东西也灵光。
毕竟他们都算是掌权者，上面的人，只要想出要什么效果就自然有人帮他们完成，即便不能做出来，也会有人给罗列出为什么而不是搪塞，因此，小家伙的想象力就尤为重要。
皇后也不知道自己儿子这些时候在做什么，但是她十分放心夏子微——她算是第一个知道夏子微手里有血滴子的人。为此，她也下定决心把自己培养成另一股势力——不是老佛爷也不是皇帝，而是第三股势力，这所谓的第三股势力，绝对是跟人家那两个比不得了，所以她需要跟夏子微联合起来，她、夏子微、血滴子，他们是一起的，是一个阵营，不然她又怎么会让白双月进宫呢。
进了宫里，白双月也是一样，她只能选择跟他们一起，不然她的身份若是被揭穿，那就等于……必死无疑。
所以，白双月坐在皇后娘娘的炕沿上，老老实实地绣着鞋面，旁边坐着兰馨，在那里给她兄弟们做荷包，而皇后也在一旁慢悠悠地描花样。这一屋子里的女人，一个个的漂亮的漂亮，可心儿的可心儿，可是美坏了容嬷嬷，美得她听见十二阿哥来了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给小十二直接一扑，差点儿扑倒了。
“永璂，怎么这么鲁莽。”皇后摇了摇头，笑着看着夏子微把小十二抱过来，放到她面前。“这几天又长高了不少。”她说道，“上学都学了什么，先生们可还都好么？”
“四书都念了，”小十二恭恭敬敬地回答，“还学了作诗，纪师父说了，虽然不甚雅致，但寓意颇好。”
“永璂也不过刚刚九岁，雅致什么的，到底是需要时间的，不过那诗句之中到底有大意境的，纪师父也夸说他胸怀大志。”夏子微一旁道，心里可真是骄傲得很，“不过这话倒是没当人说，也就是钮祜禄家的兄弟俩跟我们知道而已，对不对？”
“嗯！”小十二点了点头。
“那就好。”皇后很高兴这事儿，如果纪晓岚没有当众夸，那事情就变得有趣了。
“但是明儿纪师父要教填词，五哥跟纪师父说选了《眼儿媚》。”永璂忽然就沮丧了起来，“还不如来个《莺啼序》呢！”
“别瞎说了。”兰馨一旁笑了起来，“那么长，也不难为坏了你！”
“哪儿是难为坏了小十二啊，是五哥……他自己填了几个《眼儿媚》，巴不得有人欣赏呢！”夏子微实则早就知道了这事儿，自从小燕子骂了永琪之后，他那叫一个心中苦痛啊，悲伤欲绝啊，在屋里自己一天一首地直填了俩月的《眼儿媚》！也不怪小燕子长了双大眼睛。
“你们啊，就知道说笑话！”白双月在过完年之后已经被封嫔，她现如今仍居住在坤宁宫里，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但仍旧对皇后尊敬万分。
Vivian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1-25 16:36:1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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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绝不会再填眼儿媚的……我对灯发誓！包括莺啼序……玛蛋240个字要了亲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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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天使会附身
迪恩听说过萨姆的工作地点,也听说过他的同事们——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据说是一个牛逼得不行的存在,就跟温切斯特是猎人里面最牛逼的存在是一样的感觉,甚至……萨姆打电话告诉他，他求他的两个最牛逼的同事来给他跟卡斯做辩护，他们很快就会被保释什么的……巴拉巴拉,但是,现在他们还坐在FBI里，甚至面前还多了个叫做加百列的大天使。
其实迪恩很想给萨姆打电话，告诉他，加百列没死——至少,就算死了,但是他复活了，活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带着熟悉的那种让人想揍他的笑容，嘴里还嚼着甘米熊。
嗜糖如命的天使什么的，其实是一种让人无法容忍的生物吧？
卡斯提奥歪着头看着他的哥哥在那里不断地咀嚼，这让他觉得很想尝试，于是，他伸出手去，没有说话。而他哥哥加百列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MM豆，放到他手里。
“尝尝，有助于心情愉快！”加百列伸进口袋里的手又翻了翻，拿出一大包樱桃派扔给迪恩，转过头去看尼尔，“嘿，我说偷画的家伙，是不是不禁制他们吃东西？”
尼尔一愣。
“别说我是在污蔑你，伙计，你偷了太多的圣母像！”加百列重重地喷了下鼻息，对此表示了十分的不满。如果他不是天使的话，他现在一定会大骂——“妈的，为毛那些画家画圣母像的时候，塞进去个天使就非要是我啊，这不科学的好吗，我只是报信的好吗，结果呢，根本就没有人乐意把我化成牛逼闪闪的天使就算了，居然还他妈的把我这么帅气的哥们儿画成个小屁孩，还非要跟圣母以及圣子画在一起——真是太可恨了，我喜欢被画在教堂外面的玻璃窗上啊混蛋”——但是，他不能骂出来这些，只能忍着，容忍着。
“他怎么了？”尼尔转过头看向另外四个人——有人用一种纠结得让他无法理解的表情来面对他的时候，他很容易被刺激到……一直都是用魅力征服世人的尼尔·凯夫瑞，从来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状况。
“他希望你能把他画在教堂的窗户上。”卡斯提奥说，“这是个愿望，我能理解。”
卡斯提奥非常理解他兄长的心情，比如他，也经常被画进画里，然后……有一次他撞进了女厕所……当然，他保证他什么都没看到。
天使这种生物，不仅仅能够使用人类皮囊，实际上，只要他们愿意，别说是画像，就是电脑程序什么的，他们也能钻进去——只要他们想。
所以，萨姆才能顺利修改了他的履历，回到斯坦福去继续上学，并且从哈佛取得了远程学位……不然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也不会要他，这个律师事务所从来只要哈佛毕业的学生。
当然了，在修改的时候，还是闹出一点笑话的，因为……负责修改的人是卡斯提奥。
“画……教堂？”尼尔皱了皱眉，对于面前这个应该是叫吉米但实际上他们都叫“卡斯提奥”的人表示了一点点的无法理解，“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先谈谈你们为什么假扮FBI。”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玩一支笔。
尼尔·凯夫瑞的手指非常灵活，一支笔，在他的手指上飞来飞去，旋转并且跳舞，就像是最为娴熟的芭蕾舞演员那样，这是他的习惯之一，别说是一支笔，即使是一枚硬币，也能在他手指上跳起华尔兹。
加百列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把装满了食物的口袋推到迪恩跟卡斯提奥的面前：“别光吃樱桃派，来点儿汉堡，小卡，就算你不用吃东西，相信我，吉米会喜欢的……”
“他……消失了。”卡斯提奥垂下头，拿起了一个汉堡，手指缓慢而又轻柔地撕开包装。
“他又没彻底消失！”加百列伸出手拍在卡斯提奥的脑袋上，“不过，显然……我不会强迫你回去看他，他是个……很有天赋的人，这点你必须承认。”
这里的天赋，指的是信仰。
詹姆斯·诺瓦克是个非常非常虔诚的信徒，所以他才能成为天使的皮囊，或者说……诺维克家族的人都一样，他们都有天赋——让天使附身而不会被荣光烧溶，实际上，并非所有的人类都有这项本事。比如迪恩·温切斯特，他就是米迦勒的第一首选，但是他说死也没同意给米迦勒做皮囊，而他弟弟萨姆·温切斯特则是专门为路西法精心打造的皮囊——圣者的后人，被恶魔的血液玷污，最适合撒旦了，不是吗？
至于加百列自己……他穿着的这幅皮囊李察，也是专门为大天使打造的，圣者的后裔。
大天使只能使用圣者的血脉传承者，而卡斯提奥最初来到人间的时候还是个四翼天使，他选择了詹姆斯·诺瓦克也是因为他的血统以及信仰很适合战斗并且不会与天使冲突。
但是由于卡斯提奥的附身，吉米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当然，由于附身的是天使，他理所当然地去了天堂。所以加百列说“回去看他”的意思，就是让卡斯提奥回到天堂——这对卡斯提奥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他努力过很多次想要回到天堂……忘记天堂带给他的伤害以及快乐，但是已经有了人心的卡斯提奥并无法很顺利地接受这些。
天使，本来不该有人类的感情以及心，但是卡斯提奥有了，于是，他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加百列知道自己也有一颗人心，不过，他不用在乎这个，因为……没人在乎这个！
“其实，我们，”加百列指了指迪恩跟卡斯提奥，“也是为了那个……铠甲而来的，那个东西……很危险。”
“等等，我们只是来帮你们缴保释金的，”一旁的两个律师之中那个稍稍年长一些的伸出手指了指迪恩、卡斯提奥跟加百列，他们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那么……你们假扮FBI实际上是……恶作剧还是什么的我没法预计，但是，现在，你们是假造了证件对吗？”
“其实那不是假造证件，要知道，就连棉花糖袋子里也会有警徽——玩具的，不是吗？”年轻点儿的那个律师麦克·罗斯，举起一个警徽显摆，“所以，我们应该交上保释金……”
“然后？让我们单独面对录像带里模模糊糊的灵异影子？”尼尔沉下了脸，伸手指着加百列，“你觉得呢？”他问。
第六章网站开张第一单
“哈！模糊的影子！哈！”迪恩站起来，一拳头打在桌子上，“我说，你是长翅膀的那个，你身边跟着一个幽灵？！啊？！还被摄像头给拍进去了，嗯？”他对着加百列发飙，当然，他也知道，既然他对着加百列发飙，那么他就不用怕别人知道这些了——那可是个大天使，他会在乎什么别的？大天使会消除该消除的记忆，这是他的能力。
“嘿，我需要用这个来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些！”加百列抓住乔治·华盛顿的幽灵，指给迪恩看，“只要你努力一下，我说，你是天使的皮囊，你应该能感觉到——甚至看到这东西的！”
“管我能不能看到！”迪恩转头根本就不搭理加百列了，但是他是对着卡斯提奥大叫，“你也看得到那个鬼魂吧，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还带个鬼出来？！”
“你没问我，迪恩。”卡斯提奥很认真地回答，“而且，他带的是乔治·华盛顿，他已经上了天堂……我想他不会成为幽灵……你懂的。”他用他湛蓝色的仿佛海洋一样的眼睛虔诚而又愧疚地看着迪恩，这让迪恩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但是……他们在说什么？！
三个生活在正常世界中的男人集体歪头盯着他们看——尼尔、哈威、麦克，三个人一起歪头盯着眼前的三个人——什么幽灵、鬼魂、翅膀，他们完全听不懂！
当然，坐在监控器那边的男人——彼得·布克，他也看得出他们在说什么，所以他也一起跟着歪头。彼得是个唇语专家，他能看得出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哪些内容让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精神错乱了。
“彼得，把他们带过来，什么鬼话，对我们来说毫无可信性。”彼得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如果他们不想说关于我想知道的一切，那就让他们等着监牢吧。”透过FBI的科技产品，他可以把他的意思传达到审讯室。
“这可真不友好。”迪恩耸了下肩帮，靠在了卡斯提奥的身上，“算了，还是让律师做点儿什么吧，要不然……就这样吧，还是换个什么方法？”他的意思就是让加百列跟卡斯提奥伸出他们神奇的小手指，点一下他们面前的那些人类，然后他们的记忆都被改变掉。
但是，这并不是加百列想要的。
“嘿，伙计，听着，我有一个好想法，我们谁也不要问对方的秘密，然后……你们做你们该做的，我……”加百列伸出手晃了晃，“我说，那位叫彼得·布克的探长，你知道我……刚开了个……嗯……相亲网站，来吧，注册一下不成问题。”
相亲网站？！
这回连卡斯提奥都用无法理解的深沉的眼神注视着加百列了。
这不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相亲网站……实际上，每次他看见迪恩的电脑上有黄□站浏览的时候，迪恩都会告诉他——“你什么都没看到，卡斯”——然后，淡定地关掉所有相关网页……这个时候，卡斯提奥一定会自动屏蔽掉自己的视觉信号，反正……他什么都没看到。
而相亲网站他从来没去过，这就证明了……对卡斯提奥来说，他的印象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网站。所以，他一脸的……痛苦，或者是抱着劝诫的心情，看着他的哥哥，认真地说：“加百列，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那……充满了……罪恶。”
“罪恶？！”加百列马上意识到了他的小弟弟完全不懂什么叫相亲网站，“哦，不，小卡，你不能这样想……嗯，我想你跟迪恩，你们还可以加入我……好吧，等以后再说这个，现在，先帮他们搞定那套铠甲。”
“好吧，腓特烈一世的铠甲。”迪恩深吸一口气，“那么……我们还需要交保释金？”
“是的，还需要。”咨询了身边的乔治·华盛顿，加百列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卡斯，你跟迪恩被保释出来，然后你们帮这两个……帮那个布克探长把案子破了，布克探长跟他的犯罪顾问要来我的网站注册，怎么样？做个交易？”
“嘿，你……”哈威带来的那个助理律师麦克可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的，他觉得自己的口才以及天才都没有被放在眼里！这太不科学了！
“相信我吧，你会喜欢我们网站的！”加百列拿出名片，塞到麦克跟哈威的手里，“天使相亲网，祝你们脱离单身，幸福快乐每一天！”
迪恩看着加百列这样，他只想捂住脸来表达此刻自己的心情，但是卡斯提奥却被加百列后面的话感动了，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误会你了，加比，你……是想要他们脱离单身，这……很好。”
“当然！我是你最好的哥哥，不是吗？Come on，卡斯，你得相信我，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加百列对着卡斯提奥伸开手臂，跟他拥抱了两秒钟。
缴纳了保释金，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因为有所谓的“帮助破案”作为前提，谁也没有提起迪恩跟卡斯提奥之前的那些事情——死亡了好几次以及……去教堂捣乱说自己是上帝什么的，彼得让戴安娜跟约翰保持了安静，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对此心存疑惑。
彼得非常想知道，维克多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套铠甲，你们之前只知道是十字军东征时候的东西，属于一个高等将领，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们了，这是腓特烈一世的铠甲。”加百列伸手指了指博物馆送来的铠甲的照片，“仔细看，这张照片跟现在你们提取的照片有什么不同。”
都是胸甲，上面原本……
“一个十字。”尼尔的观察非常敏锐，“缺少了一个十字架！”
“十字架？”彼得仔细观察胸甲，发现上面确实，在原本的照片里，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有一个标准的十字架，就在胸前大十字架的上面，仅仅是用光线折射才能发现的一个微微凹陷的十字架，很小——非常细小。
第七章以天使之名雷翻你们
“很好，你们注意到了。”加百列的手，从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十字架上滑过，“实际上，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幅铠甲上的这个十字架就是用来封印铠甲本身的，这是一幅……恶魔铠甲。”
“恶魔铠甲？！”尼尔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他瞪着那张打在白板说上的照片，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实际上，它是属于阿泽尔……”卡斯提奥犹豫而又担忧地看了看迪恩，“那是阿泽尔没有堕天时候的铠甲上的碎片……”
“阿泽尔……你是说……阿泽尔？！”迪恩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在地狱里……被阿泽尔折磨，折磨了整整三十年之后，他开始了折磨其他灵魂，就像一个冷血的恶魔……那个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完了，完了！
现在，他居然又得听到这个名字了！迪恩伸手捂住了额头，他不想别人看见他的不正常的反应——阿泽尔，他已经杀死了那个恶魔，这不算什么，连正主都杀死了，还怕他的铠甲碎片吗？！
“这个十字架，是阿泽尔用他翅膀根部最柔软的羽毛化成的，然后……他失去了这个，”加百列耸了耸肩，又咬了一口士力架，“他失去了这个，失去了他的荣光，成了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吐槽永琪
手里捏着五阿哥传递给她的字条，晴格格气得浑身发抖，险些把字条摔在五阿哥脸上。
晴格格不知道这玩意儿福尔康到底是填的几张机，但显然是不会比四阙少了，前面还不知道有多恶心她的玩意儿等着呢！
瞧瞧那字字句句，写的都是她晴格格得多看重福尔康了，还又是引典又是脑补的，写得倒是挺像个人似的，却是以一个四年情郎的女子口气来写——这不摆明了是在说她看上了他福尔康嘛？！
晴儿恨不得眼前就站着福尔康，她好脱了花盆底子砸碎他的大脑门，也好他以后下雨了可以打伞，不然现在下大雨他那脑门儿大的都不用打伞了！
“晴儿，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非常非常地感动，”五阿哥开口道，“尔康这样的懂你，他每天都在念着你、想着你，在他的心里，你是他福晋的第一人选，晴儿，你实在是太幸福了！想一想福伦跟他的福晋是那样好的人，尔泰又那么的听话乖巧，你嫁过去之后，什么都不用担心，福家都会为你准备得好好的……晴儿，你真是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多年来的修养让晴儿保持着理智的话，她现如今肯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她哪里能骂啊，对面的人是个皇阿哥，她是干什么的，哪儿有哪个资格骂人家？可是，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她的名节就毁了！
“五阿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福尔康是谁我也不认识，他写的这东西，与我更是毫无关系！”晴儿把那封信撕得粉碎，“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骗得五阿哥来给他传信的，可是晴儿的名声还要，裕王府的名声还要，五阿哥现在，是要晴儿自杀以示清白吗？”
“晴格格，你怎么能这么说！”五阿哥瞪大了眼睛，就好像晴儿在说什么可怕的惊悚的恐怖故事一样，“真心相爱的人是不为世俗所束缚的，晴格格，你怎么能因为世俗的眼光就放弃了与尔康之间美好的爱情！”
“我跟他没有什么爱情还是仇情的，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福、尔、康！”晴格格大声打断他的话，“五阿哥，你只是为了给晴儿制造混乱的话，你做到了。但是我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只是在老佛爷跟前儿养着的女孩儿，跟你们没有任何牵扯，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晴儿！你怎么能这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五阿哥瞪着眼睛看她。
“我哪里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晴儿把撕碎的字条摔倒他身上，“一个不认识的人非要说跟你有情，难道还不足以让人愤怒吗？！福尔康他……他……他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这辈子最重的一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是酝酿下情绪，跟着回去跟老佛爷告状是正经。
晴格格是跑回去跟老佛爷告状去了，而五阿哥这边还在为他的好兄弟愤愤不平。在他心目中，晴儿从一个不畏强权，敢于争取自己的爱情的善良女孩变成了一个屈从强权，为了世俗礼教抛弃爱情的可怜虫，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虚伪的无情的冷酷的没有心的低俗的人！
罗列出这么一大堆评价对于五阿哥来说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但是他还是罗列了出来，甚至为此，还怒吼：“尔康，她不值得你对她那么好！”
“但是……她一定是被奸人蒙蔽了，永琪，你知道老佛爷是最重规矩的！”福尔康表现得十分痛苦，就好像晴儿跟他真是有那么一腿两腿三四腿似的。
说实话，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遇到这种事儿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儿，在大街上多少打劫的、流氓犯就非说人家姑娘是他老婆的，争执起来也没人管么不是？而这个，跟那个还真是异曲同工，那福尔康非说晴儿跟他有关系，管晴儿怎么说，他都能歪成自己想要的那种去，真是让人百口莫辩，不但连累了晴儿的名声，还直接把自己给弄成了大情圣一般。
何况这年月，本来在礼教上对女人就过于苛责了，晴儿真是被这几个人脑补出了各种版本，只是苦得要命可也没有办法大声对他们吼一句——“滚你丫的”。
然而，有句话说得真是一语成谶，这群人就是没人给他们制造状况，他们自己也会状况不断。
那福尔康还没从他被礼教舒服被迫与晴格格分开的惨剧中解脱出来，五阿哥又碰上了他的“点心姑娘”。
这倒不是在龙源楼了，而是就走在大街上，那点心姑娘手里拎着一大包的东西，蹦蹦哒哒的就在路上跟一个男的说些什么，一面说一面笑，最后又把那一大包的东西塞到那男的怀里。
永琪一旁看得愤怒，他甚至完全忽略掉了那难人身边的另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其实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长得却比他那点心姑娘端庄得多，大大方方的脸蛋儿大大方方的身段儿，头发编成麻花股垂在胸前，头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看起来十分的清秀。
“柳红，以后你可得多看着柳青一点儿，他这次跟人打架，可不是什么小事儿！”点心姑娘的声音并不小，“不过呢，我可是有的是办法的！瞧着，我带来了这么多药！反正……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医什么病的，你们就都抱回去，让柳青养一养身子，剩下的就熬了给大杂院的爷爷、奶奶还有小豆子们喝的！”
“小燕子，你让柳红看着我做什么！”一旁的那个男的古怪地瞪了她一眼，“打架什么的，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找事儿！”他说着还抬起一只胳膊，弓起来装作自己特有肌肉的样子，“瞧我这身子好着呢！所以啊，你也别瞎操心！”
“就是就是，那药能使随便喝的？”那个被五阿哥无视掉的女人从男的手里拽过包裹拎着，“放心吧，柳青我肯定会看着他，他啊，就是这个脾气！反正咱们打把势卖艺讨生活的，什么人不得忍着啊……你说他这脾气，以后可怎么弄！”
“什么怎么弄啊，这脾气才好呢！不被人欺负！”被叫做小燕子的点心姑娘大声说道，“我跟你们讲啊，我最近嘛，就遇到了怪事儿，不过不是我，是我看见了怪事儿！有个膈应人的白痴，也是个奴才，看上了我伺候的那家的小姐，可是人家小姐没看上他啊，那白痴就到处跟人说自己跟小姐是什么情什么投什么合的，还写了情诗，让小姐的堂兄弟给她传信儿的，把小姐气得，哭了好久好久，眼睛都肿了，现在还病在床上哪！”
“啊？！”柳青、柳红一起愣了。半天，柳红才反应过来，揉了揉下巴，道：“她那堂兄弟是个傻子吧？”
“嗨！什么傻子啊，人家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哪！要我说，那家伙啊，就是脑子里长了蚯蚓，钻出了窟窿了！”小燕子直扯嘴角。
“他是分不清什么亲疏远近！”柳青虽然没怎么念过书，但是他年纪最大，又是男孩子，小时候也是蹭过义学的。
“什么亲什么远近啊？”小燕子没听明白。
“让你读书你不读！”柳红刮了她下鼻子，“就是说他不分什么人跟他是亲人，什么人是他家下人，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坏人。你说吧，咱们没在深宅大院里住过的都知道，那肯定是那个白痴奴才想要小姐看上他好把他招做女婿，拜托下人的身份啊！”
“哎！你这话说得对了！”小燕子直点头，“我们少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五阿哥躲在一边儿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十分的不满那个什么白痴还是奴才的，更觉得那个白痴奴才能跟点心姑娘一起伺候那家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即刻愤怒了，恨不得直接让他皇阿玛砍了那个什么白痴奴才的头！居然敢让点心姑娘这样不满，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这五阿哥永琪就是有本事把自己从话题里摘出去。他哪儿知道这是在谈论的就是他们那点儿破事儿呢？
那点心姑娘小燕子跟两个人说完了话，转身离开了，正是往公主府的方向，五阿哥急忙跟了过去，他真是急得要命——她每次都不跟他说什么话，也不肯跟他去吃饭啊喝茶啊什么的，这都让他着急万分，生怕她哪里不开心就彻底的不搭理他了。
其实这事儿换成别的阿哥，顶多是找人查查这姑娘的身份，人是哪里的，若是谁家的奴婢就买出来，若不是就去提个亲什么的，虽然不能做正，但是收入房里也不算什么。
可是人家永琪就打算跟这姑娘来个关雎之类感情，指不定人家还打算效仿古人，到护城河里划船，大喊着“母也天只不谅人只”什么的，当然，这许就是“皇阿玛呀俺的个天儿哎哪儿能这样不善良高贵仁慈哎哟喂”！
“你，是疯子啊？”小燕子走了两条街，眼见着跟在她身边儿的那个男的还跟着，她猛地停下，转头对着他，问。
“不……不是啊！”永琪摇头。
“你不是疯子，那就是傻子？”小燕子又问。
“不……不是！”永琪再摇头。
“你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你跟着我走了这么远的路，我又不认识你……那你就是什么一什么厢什么愿的，要不然……你就是戏文里讲的那个什么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人，是不是？”小燕子是翻脸不认人的主儿，眼前这个五阿哥请她吃过饭，但是她觉得那是他撞坏了她的点心的赔偿，而并不证明这就能让她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好脸色什么的，所以她说话就着实恶毒了。
“我当然不是！”永琪沮丧地喊，“姑娘，我是喜欢你才跟着你的！我请你吃过饭的，你忘了吗？”
“啊——就是你撞坏了我的点心啊，想起来了！”小燕子点了点头，“那又怎么样？我跟你也不熟，你跟着我，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我警告你，在再跟着我，我就报官抓你哦！”说着，她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一脸悲戚的五阿哥。
回到宫里，小燕子又把自己白天发生的这些事儿讲给了夏子微跟小十二听，把俩人逗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其实，之前的那些话也都是小十二教给她的。本来要说些宫里的秘事，那是决不被允许的，但是要换个背景什么的再来说，倒是无妨，而且，小燕子对那个五阿哥也是烦得要死，恨不得当面骂他几句，现如今能背着他骂几句也是好的，谁知道就给他听到了呢？
“所以说这事儿吧，还真不是我的错儿！”小燕子捡了个苹果在身上蹭了蹭就咬了一大口，“少爷，十二爷，这几天我可不出去了，给那个什么玩意儿的纠缠了半天，真是闹腾得要命的！”
“那你啊，也别出屋子，就跟金锁在屋里好好学学针线不好？”子微指了指炕上那个花绷子。
“可别，这玩意儿更折磨人！”小燕子直摇头，“我还是跟金锁在屋里练练拳脚吧！我还不知道，她打人的功夫也不错呢！正好，我们俩可以一起玩！”
这倒是真的。夏子微也觉得这事儿还算不错，毕竟这俩宫女儿现在也都算作是他睿亲王府的，将来也要跟出去，所以宫里的事儿她们还真的做得不多。
跟她们俩相比，可怜的小十二现在却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了。他不仅仅要白天去上书房，晚上回来，还得跟着夏子微一起研究研究那些西洋的玩意儿。小家伙脑子灵光，想的东西也灵光。
毕竟他们都算是掌权者，上面的人，只要想出要什么效果就自然有人帮他们完成，即便不能做出来，也会有人给罗列出为什么而不是搪塞，因此，小家伙的想象力就尤为重要。
皇后也不知道自己儿子这些时候在做什么，但是她十分放心夏子微——她算是第一个知道夏子微手里有血滴子的人。为此，她也下定决心把自己培养成另一股势力——不是老佛爷也不是皇帝，而是第三股势力，这所谓的第三股势力，绝对是跟人家那两个比不得了，所以她需要跟夏子微联合起来，她、夏子微、血滴子，他们是一起的，是一个阵营，不然她又怎么会让白双月进宫呢。
进了宫里，白双月也是一样，她只能选择跟他们一起，不然她的身份若是被揭穿，那就等于……必死无疑。
所以，白双月坐在皇后娘娘的炕沿上，老老实实地绣着鞋面，旁边坐着兰馨，在那里给她兄弟们做荷包，而皇后也在一旁慢悠悠地描花样。这一屋子里的女人，一个个的漂亮的漂亮，可心儿的可心儿，可是美坏了容嬷嬷，美得她听见十二阿哥来了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给小十二直接一扑，差点儿扑倒了。
“永璂，怎么这么鲁莽。”皇后摇了摇头，笑着看着夏子微把小十二抱过来，放到她面前。“这几天又长高了不少。”她说道，“上学都学了什么，先生们可还都好么？”
“四书都念了，”小十二恭恭敬敬地回答，“还学了作诗，纪师父说了，虽然不甚雅致，但寓意颇好。”
“永璂也不过刚刚九岁，雅致什么的，到底是需要时间的，不过那诗句之中到底有大意境的，纪师父也夸说他胸怀大志。”夏子微一旁道，心里可真是骄傲得很，“不过这话倒是没当人说，也就是钮祜禄家的兄弟俩跟我们知道而已，对不对？”
“嗯！”小十二点了点头。
“那就好。”皇后很高兴这事儿，如果纪晓岚没有当众夸，那事情就变得有趣了。
“但是明儿纪师父要教填词，五哥跟纪师父说选了《眼儿媚》。”永璂忽然就沮丧了起来，“还不如来个《莺啼序》呢！”
“别瞎说了。”兰馨一旁笑了起来，“那么长，也不难为坏了你！”
“哪儿是难为坏了小十二啊，是五哥……他自己填了几个《眼儿媚》，巴不得有人欣赏呢！”夏子微实则早就知道了这事儿，自从小燕子骂了永琪之后，他那叫一个心中苦痛啊，悲伤欲绝啊，在屋里自己一天一首地直填了俩月的《眼儿媚》！也不怪小燕子长了双大眼睛。
“你们啊，就知道说笑话！”白双月在过完年之后已经被封嫔，她现如今仍居住在坤宁宫里，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但仍旧对皇后尊敬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