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

    “他说遇见朋友过去打个招呼。”GIL回答，Joey噢了一声坐下。   我故意问Joey，“你去洗手间干什麽去了。”   Joey怔怔地望著我，她明白我话裏的意思，瞥了瞥不远处的EDISON，神秘的压低声音，“我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去洗手间笑了一会儿。”她的答案和我猜测的一样，这种事只有Joey干得出来。我们仨人对望了一眼，脑海裏浮现出Joey在洗手间隔断裏狂笑的样子，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在旁人看来是莫名其妙的爆笑，惹得EDISON和旁桌食客一个劲地向我们行注目礼。    当我们停止笑声时，EDISON也回到座位上，好奇地问我们在笑什麽，我们仨捂住肚子，一起摆了摆手，EDISON很美国式的耸了耸肩。我揉揉肚子看了看Joey和EDISON，又一个坏主意蹦了出来，於是假装正色的对EDISON说：“众所周知，Joey有很多的追求者，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赢得芳心的？”我话音才落，就觉得左右两条腿分别被人踢了一下，左腿是被旁边GIL踢的，右腿是坐在我对面Joey踢的。这两脚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那就是多事，无聊。可是二人踢完後的做法是不一样的，GIL踢完後就把脚拿开了，看看EDISON又侧头看看我。而Joey却把脚团粟我的腿边，她并没有象Mani那样轻轻碰触或上下划动，只是一动不动停贴在我的裤腿上，让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装作无意的去看Joey，她似有似无地瞅了我一眼，然後把脸转向EDISON等著他回答。EDISON用情比石坚，爱比海深的眼神凝视Joey，动情地说：“我想，我用的是真诚。”Joey用恋爱中女人才有的眼神，温柔地望著他，但她的脚依就贴在我的腿边。我想把腿拿开，又想Joey没准是无意的，我要这样做的话那就太刻意了。   这时，GIL弯下腰去捡不小心碰到地上的纸巾，也就在同时腿边的贴靠没有了，Joey收回了脚。我没有马上去看Joey，而是把我的纸巾递给GIL，叫服务员换来新纸巾，又给她杯裏添了些饮料，才擡眼去看Joey。她正侧头和EDISON说著什麽，满眼都是笑意，嘴边的笑容就没断过，我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直到吃饭结束Joey也没有再把脚伸过来。    亲爱的GIL：没想到你这麽坚忍和顾全大局，Joey这件事你居然在半年後才说出来。    饭後我们四个人分手时，我又仔细观察Joey和EDISON的一举一动，很合谐般配的一对情侣。而且Joey眼睛一直盯著EDISON看，媚媚的柔柔的，根本就没正眼看过我，我半天也没看出个端倪，也就做罢，看来真的是我多心了。    回到家，洗完澡後的GIL裹著浴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走进卧室，看见我拿著吹风机站在梳化台前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会意地抿著嘴笑了，乖乖地走到梳化台前坐好。她的头发黑顺柔亮，直直的披散到背部肩胛的位置，她不喜欢染发和烫发说那样会毁头发，说实话GIL发质好的可以去当洗发水代言人。不象我会把头发调染成自认为最满意的颜色，而且不断尝试各种新式发型，一会爆炸式、一会弯曲式、一会清汤挂面式。手裏吹风机嗡嗡的工作著，我用左手撩起她的黑发从发根到发梢一丝不苟的嫺熟地吹著，如丝般的头发在我手上轻舞飞扬，让我不自觉地哼起了一首久远的曲调<穿过你黑发的我的手>。GIL会意地望著我笑，享受地闭上眼，不时配合我调整头部姿势，以便我能更好完成吹干工作。    很快她的头发就乾了，GIL并没有象往常那样说声谢谢，而是站起身握住我正要收吹风机的手，把身体贴近我，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小小地啄了我的鼻尖，缓缓地亲了我的下巴。她总是以这种细腻地亲吻，羞涩地表达想和我做爱。如果换是我，通常会用语言和行动直接表达想要她，每次GIL都会又惊又羞地瞅著我，柔笑著默许，这样更会让我邪邪的想好好的欺负她。此时我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她的亲吻，伸手搂过她贴进自己，顺势倚靠在梳化台前这样可以省些劲，舒服地闭上眼睛。她发间的香气一股一股地钻入我的鼻尖，和她的吻一样轻缓而缭人。她的唇柔软温暖，一下一下的印在我脸上，那种柔软的接触有时轻的让你感觉不到，却能让身上每根神经为之跳动，她仔细地吻遍了我的五官，双手在我背後及颈处温柔地摩挲著。    GIL见我没有任何反应，轻轻离开我的身体，用焦灼的目光不解地看著我。看她一副又急切又羞涩的样子，我再也按捺不住地找到她的唇，毫不迟疑地吻了下去，扯去她身上浴巾的同时我们一起跌进宽阔的大床上，很快有如狂风暴雨般地情欲从头顶轰嚣而来，淹没了我们。   狂风暴雨过後，留下了温存的缱绻，GIL把唇停贴我耳边倦怠地轻语，“你觉得，我是怎样把你追到手的？”   我心裏一顿，这怎麽有点象我问EDISON的乔段，稍稍偏过头坏坏地说：“两个耳光。”   刚说完就觉得耳朵上一阵轻微疼痛，“你在说一遍。”GIL突然咬住我的耳朵不松口地笑问，原来她早有预谋。   “两个耳光。”我故意的气她。   “你在说一遍！”GIL气气地追问，稍微加重了齿间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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