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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6夜不归宿

    他不依:“这样回去叫他担心么?”

    的确,吴缺最近忙着赚钱买车,接了不少单子,他这个人压力一大就容易烦躁。要知道她路遇流氓,铁定影响情绪。她不能给他添堵。处处想着他,可他如今还会把她放在心上吗?现在指不定和小妹妹在哪甜蜜呢。思及此,她无奈笑笑:“那就麻烦你了。”

    车子停在中心郡的高档别墅小区,一栋小二层的花园别墅,没进门便听见狗叫,阿姨热情的迎上来:“先生回来了。”身后一只雪白萨摩耶,见了顾小烟热情又是蹭又是摇尾巴。

    “百合?”她唤着狗的名字,讶异仰起脸,问邵平安,“这是百合吗?你没送人,还养着?”她们谈恋爱那会,她特别喜欢白色的狗,他便买了只萨摩耶送她。两个人讨论买公狗还是母狗,他说公狗好,没母狗每个月来号麻烦,她嫌公狗调皮捣蛋。最终他依了她,买了只小母狗,取名百合。意在百年好合,可惜两个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他一边脱下大衣递给阿姨,一边漫不经心说:“养惯了。习惯是最难舍弃的东西。”她也是他的习惯。其实分手后一见百合总容易想起她。也想过眼不见为净,断了念想。都已经送到朋友家里,狗一叫他就心软了,于是养着养着就好几年。

    她淡淡笑了笑,也没再问。

    他拿来紫药水和红花油,放在桌子上:“来,我给你处理伤口。”

    她往沙发里猫了猫:“我自己来。”

    撩开裤脚,脚踝已经肿得和面包差不多,她旋开红花油的盖子,一点点倒在掌心,揉搓在脚踝上,红花油辛辣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肩膀的淤青靠后,她试了几次,都涂抹不上。

    他坐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看她为难的样子,夺过她手里的红花油,倒在手上:“我帮你涂。”

    她将肩膀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些:“这里不涂了,也不会怎样。”

    他将她按好,固执地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掌心在她肩头那块淤青用力揉搓,她痛得直往旁边缩。他索性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声音里听得出生气:“知道痛就别出来喝酒。”

    “应酬。没办法的事。”其实应酬没必要喝这样多,她是心里难受,因为吴缺。如果告诉邵平安,邵蓓宁是她和吴缺的第三者,可以让他管管他妹妹。可这是能管的了吗?何况她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从不靠其他人。

    她这样任何时候都死撑的坚强,这样的疏离冷淡,都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下手也不觉间重了些:“你这是何苦?他不来接你,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了,我不想谈这个问题。”她巧妙的把话题转开,“你什么时候在这买了房,不是住在家里吗?”

    “家里不让养狗,百合没处住。这里请个阿姨就能照顾它了。我不常来。”他答的天高云淡。

    买栋别墅就是为了养百合?她笑着和他打趣:“破费的败家子。”

    “是为了你。”

    他一说她就知道他是为了她,想用玩笑敷衍过去,他却那样直截了当就说出来。弄得她有些尴尬,起身张望着:“你家卫生间在哪,我想泡个澡。”

    “刚擦完药就泡澡?”他真拿她没办法,对他不是敷衍就是拒绝,“算了,等你泡完澡再重擦一遍。”

    洗澡水被阿姨调得十分合适,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她穿好衣服走到楼下,头发还湿着,一缕缕贴在脖子上。

    他正在摆碗筷,见她楚楚动人站在那里,莫名觉得像首古诗,具体怎么念,好像就在口边却又死活也说不出来。

    她走过来,桌子上一只大海碗,里面热气腾腾是鸡丝拉面,就问:“你饿了?”

    她就在咫尺的地方,可以清楚闻到她发间的香气,不觉间喉间发紧:“我去给你拿吹风机。”想起还没回答她的问题,补了句,“是你饿了。”

    “我没饿啊。”她晚上吃过饭了。

    他将吹风机插上电:“来,我给你吹。你忘记了,从前一喝酒胃不舒服,你就爱吃鸡丝拉面。”

    她都忘记了。他为什么还好念念不忘?有多少勇气,才可以念念不忘。

    她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郑重其事对他说:“邵平安,你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结婚了。”

    她对吴缺一再谦让,却对他拒之千里,连拒绝都一针见血。她从不知道他也会心伤。邵平安眸中的悲伤丝丝缕缕蔓延开来,脸上却维持着笑意:“只要没死,就有希望。结婚又算什么,他对你不好。”

    被人戳穿,她心里像猛然插了把刀,没拔出来之前不是剧痛,却止不住血流。她怒不可遏将吹风机往桌子上一拍:“他对我好不好,和你没关系。”

    他拉住她的胳膊:“你说得对,既然他对你好不好和我无关。我对你好,也和你无关。”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转身去卧室,明天一早她就回家。

    他却在她身后逼问:“你怕什么,你怕我对你好你无法拒绝?”

    不是。是既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论吴缺对她如何,对婚姻忠诚都是她个人的事。

    早晨,天还没亮顾小烟就离开了。邵平安不放心,一直开车在后面跟着,顾小烟并未发现。

    小区门口,远远就见吴缺坐在楼门口的石凳上,她心下一喜,难道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

    加快步伐走过去,见到他的面,似乎先前的怒气全消了,关切地去摸他的脸:“怎么在这等着,冷坏了吧?”

    因为寒冷和隐忍的怒气,吴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冷漠拂开她的手:“你去哪儿了,学会夜不归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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