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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4这算不算偷香窃玉

    “去!”能结交他的好友,这样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静颐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江南水乡的风格,似是过去有钱人家的官邸。一路过去亭台楼阁,曲径回旋,鞋子踏在木质栈桥上会发出嗒嗒的声音,吴缺带着邵蓓宁推门而入时,周绍荣正和几个朋友拼酒,身边莺莺燕燕不乏美女,桌上的菜倒没动几筷子。

    见他进来,周绍荣咻一罐啤酒掷过来:“可算是有人给我挡酒了。”

    吴缺手微微一抬,精准接住,啤酒罐往桌上一搁:“你还真把我当夫人了,挡酒的差事都给我了?”

    “夫人在这呢!”周绍荣漂亮的手在美人腰上收紧,美人立刻露出娇嗔笑意,纤若无骨地软在他怀里,“真会说笑,你讨厌!”

    瞟了一眼美人,香肩半露,妩媚动人,就是脸孔陌生了,吴缺无奈笑笑:“你这换夫人的频率赶上走马灯了。”

    又揭他老底,周绍荣目光在吴缺身边女孩身上打量一圈,挑着眉毛嘻嘻地笑:“你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少胡说,我对你嫂子可是赤胆忠心。”吴缺一边安排邵蓓宁坐下,一边解释:“她是我一朋友。”

    邵蓓宁将椅子往吴缺身边挪得近些,抿嘴一笑,娇羞乖巧:“可别误会吴老师了,否则他回家吃不了兜着走,又该埋怨我。”

    “啧啧,瞧这护的多急切,还说没事儿!”周绍荣才不信,手掌在吴缺肩上一拍,“男人在外头应酬是正常,什么年代了,怕老婆怕得跟三孙子似的,你这忒不爷们儿了啊!”

    周遭几个人也纷纷应着说笑,一看就是背着女友在外花天酒地的主儿,各个软玉温香。周绍荣招呼服务生新上了菜,又启了几瓶酒,硬要给吴缺满上:“来来,出来了就甭顾及太多,喝酒聊天而已,嫂子不会介意的。大不了明早再回去,我给你圆谎。”

    “你是不把我往沟里带,你就不安生!”吴缺端起酒杯,先干为敬,甘冽的酒液有少许留在嘴角。

    “慢点喝,甭着急。”邵蓓宁细心,伸出手指轻轻替他摸去。

    吴缺喝得已经有些晕,也顾及不了细节,任由她照顾着,女孩子也极识大体,夺了酒杯:“我们来之前吴老师已经喝了不少,我代他喝了。”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直冲鼻腔,她不由拧眉,吐吐舌,样子可爱至极。

    “美女救英雄啊!我说小缺,你这女朋友不错。比你家母老虎好多了,好福气好福气。”周绍荣啧啧赞道,“这样吧,看在你女朋友面子上,咱换个公平的办法拼酒。”手一抬,示意服务员拿来纸牌一副。

    只取一张抽出来,往桌面上一拍:“玩‘心传递’吧,用嘴顶着传牌,谁掉下来谁喝。”

    吴缺正望着窗外,包厢半面玻璃墙透亮明澈,外头小桥流水,温室的荷花吐露芬芳,叶片上的水珠盈盈欲落,顾小烟最爱荷花,如果是她来,一定流连忘返。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喝了那样多的酒,回家有没有人送。

    “喂,神游九州呢?”周绍荣拍在他肩头,手中的牌扬了扬,“来玩了。”

    吴缺只当是普通游戏,笑呵呵应着,邵蓓宁已经用嘴将牌顶着凑过来。

    他心里一跳:“爱心传牌啊?这个玩不得。”万一牌落下来,嘴唇碰嘴唇的。吴缺记得顾小烟打心眼里最鄙视这种游戏,说是借着游戏男女银乱。

    周绍荣如何不依:“你可别扫兴啊,游戏而已!人家小姑娘都顶好长时间了。”

    邵蓓宁手指捏着牌沿,嘴唇不离,嘟哝着:“快呀,好累喔,输了要罚的。”

    扫一眼四周,皆是期待眼神,他怕推辞又落个怕老婆的罪名,勉强凑上嘴去。

    近在咫尺,清晰无比瞧见她脸上微笑的梨涡浅浅,细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微微颤动,像风中娇嫩的花蕊,室内开了暖气,热烘烘地扑过来,在彼此间盘旋,他想着这样近的距离,微微一个呼吸就将她呼出的空气吸入鼻腔肺腑,心中不由一颤,带着她唇温度的纸牌倏然间就落了下去。

    温温软软的唇,似有若无的香气,仅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吴缺只觉得一颗心似猛然间掉进蜜罐子里,煞那间就失了神,周遭已经笑成一团,有人起哄着喊:“继续继续!”

    女孩子闭着眼,面颊粉红仰着脸,那样子似是无声的邀请,期待更深入的接触。

    他顿在那里,心怦怦直跳,睁大的眼睛有无法克制的迷离,再往前一寸,一定是个动人的吻,香甜无比。不过是肉碰肉无情无爱,出了门便无人再提,不过是游戏中的欢愉,能怎样?可顾小烟能接受吗?

    吴缺就势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不玩了,这游戏我没啥兴趣。”

    邵蓓宁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饰不住失落。

    “哟哟哟,偷了个香脸都红了,还说没兴趣。”周绍荣不依不饶鼓动着,“怕什么啊,谁在外面喝酒不玩游戏?就你假正经,今儿个谁也不许走。别让姑娘们失望。”

    这就叫盛情难却,酒桌上理智终究无法战胜朋友的邀请。一群人男男女女推杯换盏,玩得不亦乐乎,吴缺彻底喝高了,早已把顾小烟忘至九霄云外。

    同事们陆陆续续先走一步,顾小烟坐在空荡的位置上,眼睛已然睁不开,手里的酒杯还紧紧攥着,有服务生来提醒:“小姐,我们要打烊了。”

    她才晃晃悠悠起身,穿好外套往外走,厚重的酒吧大门,推了几次才打开,扑面而来的冷风让她顿时清醒不少。

    裹紧衣服,在冬夜里独行,说不出的落寞,时而有出租车缓缓停在旁边,司机探出头问要不要乘车。

    她皆是摆摆手推辞掉,一个人走走,或许更好。她害怕回到家,灯光漆黑,空无一人,更害怕房间里是两个人。

    靠在电线杆上勉强站稳,手伸进包里,自己都不知道是去摸什么,手机拿出来,她愣了半天,原来自己心里还是想着他,哪怕打个电话听听声音,但终究是怕的,名字都已经调出来,却迟迟拨不出号码。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手机壳上的水钻,刮在指尖微微的疼,将冻得红肿的手指凑在唇边呵着热气,暖意依旧阻止不了手指麻木的速度。

    她忽然有些想哭,仰起脸,不让眼泪落下来。

    此时,身后簌簌的脚步,回过头,是几个黑长款大衣,黑色帽子的男人,犀利冰冷的眼神停留在她脸上,张嘴就问:“你是不是顾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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