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巧遇庸医
我摸着头，看着远去的瘦干头说了一声：“我明白了！”
新婚的三天后，也是我的蜜月结束的日子了。劳动合同上也说明，新婚三日后，也就是我的受难日的开始。公务员是五个工作日，我是七个工作日。公务员上朝时间是“朝九晚五”，我是“朝五晚九。”我是随着俺家大公鸡的打鸣声起床的，我给这只可爱的大公鸡起了名字叫“司号员”。后来奇怪的事出现了，我发现“司号员”提前半小时打鸣了。我就一直怀疑是村长捣得鬼，想，这老东西是不是在学电影《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半夜里学鸡叫，提前让我下地干活。不行，今晚我守夜，真要是村长干那龌龊之事学鸡叫，我也学长工那样打他个半死。经过我几天的仔细观察，我好像冤枉了村长。我发现我们家的司号员是吃了一种叫“火焰山”牌的化学鸡饲料，这种鸡饲料是村长的二弟“副官”开的饲料厂加工出来的。这种鸡饲料，鸡吃了以后，鸡身上的“毛”被烧的是一根不剩，鸡吃了这种“饲料”一个个长的比“猪”都肥。你要是进了养鸡场，你还以为你进了养猪场来！这种饲料，鸡最多吃十天，要是多吃一天，鸡身就像地雷一样会炸开的。也不能在太阳底下晒，晒久了，会自燃的。可见这鸡饲料的厉害！村里的老百姓都叫这种鸡是“肯德鸡”。
饲料里的化学激素烧的使司号员打鸣的那根神经紊乱，司号员得了“抑郁症”。最后导致司号员提前半小时报时，也直接导致我的工作日延长半小时，这在劳动法里是不用许的。
村里的赤脚医生说：“鸡和人不一样？鸡只能吃土食。鸡吃了化学的食物会发疯的？你看现在的人，为了不使吃饲料的鸡发疯，从小就给小鸡打针吃药，鸡长大了，也就成为你们城市人吃的那种鸡“药膳鸡 ”了。”
最后司号员吃上了一种叫“冰雪山”牌的鸡饲料。半月后，司号员的“火”降下来了，神经也恢复了正常，可打鸣声不知怎么又推后了半小时？
赤脚医生又说：“司号员虽然神经恢复了正常，可化学饲料把司号员的眼睛烧成“青光眼”了。所以就推后打鸣了！退后总比提前好吧。你说来？”
我伤心的问：“这眼病能治好吗？花多少钱都行！”
赤脚医生说：“那就用好视力眼贴吧。”
鸡鸣声，就是我的战斗号角。鸡一打鸣，我十分钟必须得起床。不然，鸡呀！鸭呀！猪呀！羊呀！牛呀！哭声一片，就等着我吃早餐哪。因为我是它们的司令呀！
我顶着月光，背着星星爬起来后。先生火，再切草，再拌食，再煮食，大锅里的烩菜熟了。锅盖一掀，雾气一散，我一看锅里的烩菜：绿的、白的、翡翠色、金黄色、太美了！天哪！这不是传说中朱元璋皇帝一生中最喜爱吃的“翡翠白玉珍珠汤”吗？乖乖！这要是投入市场，一包装，放够足量的防腐剂和添加剂，电视广告一上，报纸上一宣传，再挖掘挖掘这道菜的历史，找个脸长的歌星或电影明星，做个形象代言人，那！前景无法估量啊！
嗯，我先尝尝，啊！味道不错，就是有点馊味。这都是我三天前结婚席上的剩菜，时间就是有点长了，还得需要加以改良。以后早餐我就吃它了，官兵一致同甘苦吗。倒入泔水桶里，提出去，一个个喂到它们嘴边。看着它们吃完后，我说：兄弟们：“吃饱了没？”
生灵们说：“司令员，吃饱了。”
我说：“吃饱了，都出来。我要清理粑粑了。”
生灵们，打着隔，剔着牙，一个个的走出了圈门。我走进圈里，把它们的粑粑清理干净。然后装入拖拉机，拉到田间地头上，这也叫“良性循环”。
再回到院子里，把院子从里到外打扫一遍，再挑回八担水把水缸里倒满。这时的天色也渐渐泛白，只听堂屋里的村长一声咳嗽声，这是信号，我知道村长起床了。我又马不停蹄的跑进堂屋，把村长的夜壶端出来，倒入院子里的大桶里，这叫“肥水不往外流”。
各项工作完成后，我现在就得给“人”做饭了。人吃完后，我洗完碗，收拾完后。我跑出院外，发动起拖拉机，开到打麦场，把麦草全部拉回院子里。来年，生火、做饭、全靠它了。
中午我又把人和畜生的饭做好，吃完后。我又得发动拖拉机去拉麦草。发动拖拉机不像发动汽车，汽车一按电钮就着了。拖拉机得用摇把“摇”，要是火候不对，一回火，摇把往回一弹，你要是躲闪不及，会打死你的。
我今天就吃了这个亏。我是使劲的摇，他妈的，它就是摇不“着”，它就是个冒黑烟。我就不信了！我摇不着你？我甩开膀子使劲地摇。就听“扑哧”一声，摇把往回一弹，直接打在我的嘴唇上，我原地转了八个圈，眼睛里冒的全是金星。
我心想：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被弹射进了太空了？等我清醒过来后。我的“嘴”肿的像个猪嘴，我用舌头一舔，两个门牙“扑腾”掉进嘴里。我再一吸鼻子，两个门牙“嗖”滑进了肚子。不是有一句话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吗？”这就是我“悲惨的婚姻”。惨呀！
惨叫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我的老婆和丈母娘跑了出来一看我的惨样。老八惊叫道：“天啊！你怎么变成“猪八戒”了？”
我捂着嘴说：“别胡说了！是摇把打的。”
丈母娘说：“哪快送医院呀！还愣着干啥？老八，快叫二狗发动拖拉机。”
二狗开着拖拉机拉着我和老八以一百二十码的车速来到了县医院，进了挂号大厅。二狗问老八，说：“妹子，先挂牙科吗？还是先挂外科？”
老八焦急的说：“废话，当然先挂牙科。”
正等着二狗来，就听，好像是二狗和人吵架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果不其然是二狗。我现在的嘴根本说不成话，只能看，只能听。就看老八问二狗：“怎么回事？”
二狗说：“这都是什么医院啊？你看，挂个号要双份的钱，所有的费用全是双份钱，这是为人民服务吗？简直就是一帮海盗吗！
老八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说：“同志：你是不是算错了？”
从窗口里飘出来几句恶狠狠的话来：“没错，这时医院里的规定，只要病人是十二点至两点来的，全收双份钱，这叫“扰民费”。你们生病也不会生个时间，你不知道不，这段时间是医生的睡眠段吗？”
我一听这情况，我拉了一下老八。意思：走吧！还站在那干嘛？老八满脸的迷茫和二狗扶着我来到了牙科门前。二狗上前敲门，嘭嘭嘭，没人应，再敲，就听里面有人问：“谁？”“我。”“啥？”“病。”
听口音好像里面是一个河南大夫，就这样！隔着门一问一答。里面的大夫又问：“什么病？”
回答：“牙被打掉了。”
大夫又问：“牙来？”
回答：“掉进肚子里了。”
大夫说：“你走错门了，我只管拔牙，“牙”进肚子就不是我的事了！你去肛门科看吧！”
从新挂号又去了肛门科，二狗敲门。嘭嘭嘭，里面回应：“谁呀？”
好像是本地口音，二狗说：“看病。”
大夫问：“什么病？”
回答：“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进去了。”
大夫又问：“多长时间了？”
回答：“晌午的事。”
大夫回答：“还早着哩！明天吃饱了拉出来了再来。”
我们三个人，大眼看着小眼，一个看着一个。老八先说：“你们两个看着我干啥？走啊！去看外科呀！”
找着外科后，三个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敲门。老八看着二狗说：“你敲门呀？
二狗指着自己说：“我敲？”
老八理直气壮的说：“废话，你不敲？谁敲？”
二狗无奈的说：“好！好！我敲！”
嘭嘭嘭，没回应。再敲，还没回应。使劲敲，砰砰砰。突然，里面传出一声暴吼：“谁啊？他妈的让人活不活了？”
二狗吓的小声的说道：“大夫，是我们，我们是看病来的，看完了，我们就回家了，再也不打扰你了。”
门开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有黒又矮，三寸铁钉谷树皮的男人。我一看：他妈的就是一个“武大郎”吗！听声音，我还以为是个“西门庆”来！
我忽然发现武大郎身后，有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一闪身进了里面的套间。这“厮”还金屋藏娇啊！有艳福！不会是“潘金莲”吧？
武大郎看了看我们，没好气的说：“进来吧，你。”指着我说：“把嘴张开。”
我把嘴一张开。武大郎说：“你咋回事？这么年轻就没牙了？”
我心想：你啥眼神呀？你没看这满嘴是血？
武大郎看了看说：“嘴唇裂开了，要缝针。”转身走到桌边，写了几张单子。交给老八说：“先去交费吧。”
交完费后，武大郎说：“你们俩个出去，我要工作了。”
老八和二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这时武大郎穿好白大褂对我说：“把嘴张开，我要打麻药了？”
我赶紧摆摆手，用有长又肿的嘴，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别打麻药，这样对大脑不好。”
武大郎似乎态度有点和蔼的说：“兄弟，不打麻药不行啊！你会受不了的。说实话，我以前是个修鞋的“鞋匠”。“活”做得细，所以医院特聘我为外科大夫。”
我一听武大郎的自白，天啊！打吧！今天要是不打麻药，我看我是出不去了！我一咬牙说：“打吧，不过，武大夫，求求你了！缝肉的针？可千万别用纳鞋底的针？
武大郎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牛皮我都缝过，就你这点“人皮”小菜一碟，嘴张开。”
我把嘴一张开，武大郎拿出一注射器，对中我的嘴，将半管麻药射进我的嘴里。当时我就在想，这“厮”打麻药和别人怎么不一样啊？人家是往肉里注射，武大郎怎么直接往嘴里射？
不好，嘴里怎么发苦、发麻、发木，好像喉咙里塞进一个木塞子。想说话已经来不及了！喉咙已经不属于我的了。就看武大郎左手里拿着一根弯弯的针，右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手术线。然后用嘴抿了抿线头，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在穿针引线。线穿完针，打好结，托起我的嘴唇开始纳起了鞋底。
我“啊”，可是我喊不出声来。因为我的喉咙被“全麻”了！此时，我疼得是全身颤抖，因为伤口根本就没麻醉，麻药全进了喉咙。最可气的是，这“厮”，缝几针，跑进套间和潘金莲聊几句，再缝几针，再进去，里面还不时传出来几声，咯、咯、咯，的淫笑声。
手术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精心缝制，终于完成了。武大郎走出门外对老八和二狗说：“谁是家属？”
老八站起身来急切的说：“大夫是我，我是他的家属？”
武大郎如释重负的说：“幸好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送半小时，那就没救了！不过，手术做的非常成功，你们可以进去了。”
我看着二人影影绰绰的站在我的面前，老八关切的问我：“老公，大夫说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期了！都是这位白求恩大夫救了你！”
我现在只有点头和摇头的份了，就是想说，我也说不出来了！我打着手势，嘴里发出，伊呀，伊呀的嗓音。我的意思是说：“老母啊！早知道遇着这样的“蒙古大夫”，我还不如在家喝二两“炮打灯”让隔壁的李二奶奶缝两针算了！这钱咱花的“怨”啊！
老八看着我，有着急又心疼，忙问武大郎，说：“武大夫，我老公，怎么说不出话来？你是不是把腮帮子和舌头缝到一起了？”
武大郎满不在乎的说：“哎、、、、此话差矣！休的胡言！本大夫，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没事的，病人现在是在恢复阶段，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再给你开一星期病假，病好了，给我送一面锦旗来，宣传宣传我，因为这是我入院来的第一例手术，也是我的“处女做”做的不好！请多多关照！嗨！”
老八和二狗俩，诚惶诚恐的扶着我，走出了这间白色的“作坊”。老八回头对着武大郎说了一声：“谢谢了！”
我们三人刚走一步，就听作坊的门“咣”关上了。我琢磨着，这“厮”，让“潘金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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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料里的化学激素烧的使司号员打鸣的那根神经紊乱，司号员得了“抑郁症”。最后导致司号员提前半小时报时，也直接导致我的工作日延长半小时，这在劳动法里是不用许的。
村里的赤脚医生说：“鸡和人不一样？鸡只能吃土食。鸡吃了化学的食物会发疯的？你看现在的人，为了不使吃饲料的鸡发疯，从小就给小鸡打针吃药，鸡长大了，也就成为你们城市人吃的那种鸡“药膳鸡 ”了。”
最后司号员吃上了一种叫“冰雪山”牌的鸡饲料。半月后，司号员的“火”降下来了，神经也恢复了正常，可打鸣声不知怎么又推后了半小时？
赤脚医生又说：“司号员虽然神经恢复了正常，可化学饲料把司号员的眼睛烧成“青光眼”了。所以就推后打鸣了！退后总比提前好吧。你说来？”
我伤心的问：“这眼病能治好吗？花多少钱都行！”
赤脚医生说：“那就用好视力眼贴吧。”
鸡鸣声，就是我的战斗号角。鸡一打鸣，我十分钟必须得起床。不然，鸡呀！鸭呀！猪呀！羊呀！牛呀！哭声一片，就等着我吃早餐哪。因为我是它们的司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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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灵们说：“司令员，吃饱了。”
我说：“吃饱了，都出来。我要清理粑粑了。”
生灵们，打着隔，剔着牙，一个个的走出了圈门。我走进圈里，把它们的粑粑清理干净。然后装入拖拉机，拉到田间地头上，这也叫“良性循环”。
再回到院子里，把院子从里到外打扫一遍，再挑回八担水把水缸里倒满。这时的天色也渐渐泛白，只听堂屋里的村长一声咳嗽声，这是信号，我知道村长起床了。我又马不停蹄的跑进堂屋，把村长的夜壶端出来，倒入院子里的大桶里，这叫“肥水不往外流”。
各项工作完成后，我现在就得给“人”做饭了。人吃完后，我洗完碗，收拾完后。我跑出院外，发动起拖拉机，开到打麦场，把麦草全部拉回院子里。来年，生火、做饭、全靠它了。
中午我又把人和畜生的饭做好，吃完后。我又得发动拖拉机去拉麦草。发动拖拉机不像发动汽车，汽车一按电钮就着了。拖拉机得用摇把“摇”，要是火候不对，一回火，摇把往回一弹，你要是躲闪不及，会打死你的。
我今天就吃了这个亏。我是使劲的摇，他妈的，它就是摇不“着”，它就是个冒黑烟。我就不信了！我摇不着你？我甩开膀子使劲地摇。就听“扑哧”一声，摇把往回一弹，直接打在我的嘴唇上，我原地转了八个圈，眼睛里冒的全是金星。
我心想：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被弹射进了太空了？等我清醒过来后。我的“嘴”肿的像个猪嘴，我用舌头一舔，两个门牙“扑腾”掉进嘴里。我再一吸鼻子，两个门牙“嗖”滑进了肚子。不是有一句话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吗？”这就是我“悲惨的婚姻”。惨呀！
惨叫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我的老婆和丈母娘跑了出来一看我的惨样。老八惊叫道：“天啊！你怎么变成“猪八戒”了？”
我捂着嘴说：“别胡说了！是摇把打的。”
丈母娘说：“哪快送医院呀！还愣着干啥？老八，快叫二狗发动拖拉机。”
二狗开着拖拉机拉着我和老八以一百二十码的车速来到了县医院，进了挂号大厅。二狗问老八，说：“妹子，先挂牙科吗？还是先挂外科？”
老八焦急的说：“废话，当然先挂牙科。”
正等着二狗来，就听，好像是二狗和人吵架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果不其然是二狗。我现在的嘴根本说不成话，只能看，只能听。就看老八问二狗：“怎么回事？”
二狗说：“这都是什么医院啊？你看，挂个号要双份的钱，所有的费用全是双份钱，这是为人民服务吗？简直就是一帮海盗吗！
老八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说：“同志：你是不是算错了？”
从窗口里飘出来几句恶狠狠的话来：“没错，这时医院里的规定，只要病人是十二点至两点来的，全收双份钱，这叫“扰民费”。你们生病也不会生个时间，你不知道不，这段时间是医生的睡眠段吗？”
我一听这情况，我拉了一下老八。意思：走吧！还站在那干嘛？老八满脸的迷茫和二狗扶着我来到了牙科门前。二狗上前敲门，嘭嘭嘭，没人应，再敲，就听里面有人问：“谁？”“我。”“啥？”“病。”
听口音好像里面是一个河南大夫，就这样！隔着门一问一答。里面的大夫又问：“什么病？”
回答：“牙被打掉了。”
大夫又问：“牙来？”
回答：“掉进肚子里了。”
大夫说：“你走错门了，我只管拔牙，“牙”进肚子就不是我的事了！你去肛门科看吧！”
从新挂号又去了肛门科，二狗敲门。嘭嘭嘭，里面回应：“谁呀？”
好像是本地口音，二狗说：“看病。”
大夫问：“什么病？”
回答：“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进去了。”
大夫又问：“多长时间了？”
回答：“晌午的事。”
大夫回答：“还早着哩！明天吃饱了拉出来了再来。”
我们三个人，大眼看着小眼，一个看着一个。老八先说：“你们两个看着我干啥？走啊！去看外科呀！”
找着外科后，三个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敲门。老八看着二狗说：“你敲门呀？
二狗指着自己说：“我敲？”
老八理直气壮的说：“废话，你不敲？谁敲？”
二狗无奈的说：“好！好！我敲！”
嘭嘭嘭，没回应。再敲，还没回应。使劲敲，砰砰砰。突然，里面传出一声暴吼：“谁啊？他妈的让人活不活了？”
二狗吓的小声的说道：“大夫，是我们，我们是看病来的，看完了，我们就回家了，再也不打扰你了。”
门开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有黒又矮，三寸铁钉谷树皮的男人。我一看：他妈的就是一个“武大郎”吗！听声音，我还以为是个“西门庆”来！
我忽然发现武大郎身后，有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一闪身进了里面的套间。这“厮”还金屋藏娇啊！有艳福！不会是“潘金莲”吧？
武大郎看了看我们，没好气的说：“进来吧，你。”指着我说：“把嘴张开。”
我把嘴一张开。武大郎说：“你咋回事？这么年轻就没牙了？”
我心想：你啥眼神呀？你没看这满嘴是血？
武大郎看了看说：“嘴唇裂开了，要缝针。”转身走到桌边，写了几张单子。交给老八说：“先去交费吧。”
交完费后，武大郎说：“你们俩个出去，我要工作了。”
老八和二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这时武大郎穿好白大褂对我说：“把嘴张开，我要打麻药了？”
我赶紧摆摆手，用有长又肿的嘴，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别打麻药，这样对大脑不好。”
武大郎似乎态度有点和蔼的说：“兄弟，不打麻药不行啊！你会受不了的。说实话，我以前是个修鞋的“鞋匠”。“活”做得细，所以医院特聘我为外科大夫。”
我一听武大郎的自白，天啊！打吧！今天要是不打麻药，我看我是出不去了！我一咬牙说：“打吧，不过，武大夫，求求你了！缝肉的针？可千万别用纳鞋底的针？
武大郎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牛皮我都缝过，就你这点“人皮”小菜一碟，嘴张开。”
我把嘴一张开，武大郎拿出一注射器，对中我的嘴，将半管麻药射进我的嘴里。当时我就在想，这“厮”打麻药和别人怎么不一样啊？人家是往肉里注射，武大郎怎么直接往嘴里射？
不好，嘴里怎么发苦、发麻、发木，好像喉咙里塞进一个木塞子。想说话已经来不及了！喉咙已经不属于我的了。就看武大郎左手里拿着一根弯弯的针，右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手术线。然后用嘴抿了抿线头，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在穿针引线。线穿完针，打好结，托起我的嘴唇开始纳起了鞋底。
我“啊”，可是我喊不出声来。因为我的喉咙被“全麻”了！此时，我疼得是全身颤抖，因为伤口根本就没麻醉，麻药全进了喉咙。最可气的是，这“厮”，缝几针，跑进套间和潘金莲聊几句，再缝几针，再进去，里面还不时传出来几声，咯、咯、咯，的淫笑声。
手术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精心缝制，终于完成了。武大郎走出门外对老八和二狗说：“谁是家属？”
老八站起身来急切的说：“大夫是我，我是他的家属？”
武大郎如释重负的说：“幸好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送半小时，那就没救了！不过，手术做的非常成功，你们可以进去了。”
我看着二人影影绰绰的站在我的面前，老八关切的问我：“老公，大夫说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期了！都是这位白求恩大夫救了你！”
我现在只有点头和摇头的份了，就是想说，我也说不出来了！我打着手势，嘴里发出，伊呀，伊呀的嗓音。我的意思是说：“老母啊！早知道遇着这样的“蒙古大夫”，我还不如在家喝二两“炮打灯”让隔壁的李二奶奶缝两针算了！这钱咱花的“怨”啊！
老八看着我，有着急又心疼，忙问武大郎，说：“武大夫，我老公，怎么说不出话来？你是不是把腮帮子和舌头缝到一起了？”
武大郎满不在乎的说：“哎、、、、此话差矣！休的胡言！本大夫，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没事的，病人现在是在恢复阶段，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再给你开一星期病假，病好了，给我送一面锦旗来，宣传宣传我，因为这是我入院来的第一例手术，也是我的“处女做”做的不好！请多多关照！嗨！”
老八和二狗俩，诚惶诚恐的扶着我，走出了这间白色的“作坊”。老八回头对着武大郎说了一声：“谢谢了！”
我们三人刚走一步，就听作坊的门“咣”关上了。我琢磨着，这“厮”，让“潘金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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