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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醉卧婚礼

    我失望的对二狗说:“那怎么办?总不能在猪圈里睡一夜啊?老八穿的婚纱也不能下猪圈呀?那就咱俩抬吧。”

    二狗看着我,无奈的说:“二兄弟,咱俩也抬不动呀?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西装革履的进猪圈,不吉利啊!”

    “我看这样吧:我找头驴来,用绳子把他们拖出来,你看行吗?”

    我说:“二狗你真缺德,不就误打了你吗?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们呀?你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不过嘛!我看,在没有办法的办法下这办法也可以,那吗,拖出来后,今晚他们住哪?”

    二狗兴奋的对我说:“住我家,我家房大,炕宽,够睡的。”

    我说:“那也行,你现在就去牵驴去吧。”

    二狗走出院子后,我对老八说:“这,睡在二狗家,不会出事吧?”

    老八说:“不会吧?二狗人挺厚道的,就是死心眼,一根筋。”

    我说:“那我就放心了。”

    正说着,二狗牵着一头驴进了院子。

    老八惊讶的对儿狗喊道:“二狗,你怎么把你家的骡子牵来了?”

    二狗笑着说:“这不是三个醉汉吗,驴没劲,我就把骡子牵来了。”

    说完后,二狗从骡子身上解下一捆绳子。打开猪圈的门,走进猪圈,快速的将三个醉汉的腿绑在一起。绳子的另一头挂在骡子的鞍子上,就看二狗牵着骡子喊了一声:“驾”骡子一甩头,走了。三个人齐齐的被拖出了猪圈,又从院子里拖出了院门。三个人像三具死尸被拖走了,我看着地下的三条被拖的痕迹,颇有点伤感的对二狗喊道:“二狗兄,慢点拖。”

    “知道了,你回去吧。”二狗回应。

    我呆呆的望着远去的骡子和我的那三个兄弟,真有点永别的伤感。突然老八又踹了我一脚。说:“看啥呀?走呀!”

    我生气的对老八说:“你有话就好好说嘛?你老拿脚踹我干嘛?”

    “老八看着我说:“你说干嘛?我是叫你回家入洞房,你傻啊?你不知道入洞房的?那行,你就到二狗家和你的那几个兄弟一块睡吧!我走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天哪!今天是我人身三喜中的一喜,“洞房花烛夜”啊。我拉住老八的粗手,央求的说:“老婆,别!别!别,那个男人不知道入洞房的?那不就成了傻子了嘛。”

    老八手指着我的脑门说:“我看你就是傻子,快回家呀!都几点了?还在那傻看啥呀?”

    进了屋,关好门。老八急切的对我说:“你,赶紧给我把这个棉婚纱从我身上脱掉。穿上它就像古时候的盔甲一样,有热、又闷、有重,你妈真能想呀?给我做了一件这么厚的婚纱。”

    老八转过身来对我说:“你把后面的拉链给我拉开,慢慢拉,啊呀!你这个傻子,把我的头发夹里面了。啊、、、、往回拉,对,就这样,往下拉、、、、”

    当我把拉链拉到腰以下部位时,老八赤裸的背部,扇面型的裸露在我的眼前。我赞叹不已的发出了一声唏嘘声:“乖!乖!好一张“杆面板”啊!”

    再往下拉,拉到腰部和臀部的结合位时。妈呀!两幅“磨盘”又暴露在我的眼前,一句话:就是“结实。”她不像城市里的女孩长着一副“翘臀”而“磨盘臀”是农村妇女的象征。因为经常下地干农活的原因,久而久之她们的盆骨向左右长,所以她就长出了一种特有的风景“磨盘臀”。长有磨盘臀的女人,力大无穷,是一个干农活的好把式。拉链再往下拉,就没路了。

    老八又在喊:“你拉呀?你站在那看什么看啊?快都热死我了。”

    我说:“拉链没路了,拉不动了。”

    老八说:“拉不动了你就帮我脱呀?”

    我说:“往上脱吗?还是往下脱?”

    老八说:“你说来?你这个笨蛋,给你个女人你都

    不会玩,上面脱不下来,脱下面吗?”

    折腾了半个小时,我俩终于脱去了“盔甲婚纱”半裸的老八愤怒的站在我的面前,然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哇!好舒服啊!”

    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说“老八,别动。”

    她,像蒙娜丽莎?嗯、、、、有点不像?像希腊女神维纳斯?不像。维纳斯是个残疾人,没有老八才身材苗条。对,像美国的自由女神,有高又大,手里还举着一把火,太像农村女人了!

    老八说话了:“你傻呀?又在发呆了?我先睡了,你就发呆吧。”

    我急忙喊道:“等等,老婆我来了。”

    第二天一早,第一缕阳光隔着窗纱射进了我的床头,刺得我是难以入眠。农村的阳光,真他妈的和城市的阳光不一样,太强进了。我转过身来一摸,吓我一大跳,哇,我老婆来?怎么没了?不可能?昨晚还在我被窝里,怎么一眨眼没了?我爬到窗口往院子里一看,哎!我可爱的老婆正厥着个磨盘屁股在烧火做饭来。

    你说,我倒插过来时,合同里都明文写着:这些活都是我干的,一年转正后,可以带家属。(就是我的父母)不过我现在休“婚假”三天,这三天在猴家我什么活都可以不干。

    不管她了,起来看看礼单,昨天随了多少钱,赚了多少?打开礼单我一看,气得我差点没吐血。乡长、站长、局长,一分钱的礼没有随,吃的、喝的、拿的,这哪像个领导干部?我看就像电影里的“皇协军”走哪、吃哪、抢哪。

    更可气的是,村里的这帮人随的礼让人看了真是哭笑不得。你们听:“巧嫂子10元。王二婶5元。李德福白菜十斤。马有才大饼20个。赵大大鸡蛋10个。李二赖子白条一张。(欠三十元)

    不念了,不念了,这都什么呀?乱七八糟的。真在生闷气时,老八端着早饭走了进来。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老公”

    啊呀我的妈呀!我回应了一句:“老母。”

    老公这字眼在老八嘴里一出来,让,是个男人一听都会浑身打“颤”的。

    老八说:“老公,你又在生谁的气啊?”

    我说:“老母你看,你们村的人随礼哪有这样随的?太抠门了吧?”

    老八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啊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来?就这事?我给你说,这还是好的来,在我们农村都是这样?别生气了,吃饭了。你看,我给你窝了两个荷包蛋,听别人说,吃什么补什么,昨晚你也累得够呛。来多吃点!”

    听完老八的话,我顿时气消云散。我端着碗,看着碗里白里透红的“蛋”。心想:吃什么补什么,难道我的“蛋”不行了?

    吃完了蛋,老八对我说:“老公,咱两去堂屋见见咱爹咱妈去。这也是咱农村的规矩,新婚的第一天要拜见公婆的。”

    我说:“行,拜谁都行!”

    出了新屋,进了堂屋。一进屋,我就看见村长威严耸立的坐在上面,婆婆坐在右边。我喊了一声:“爹,娘,早上好。”

    村长和婆婆齐声回应:“嗯,好。”

    村长说:“贤胥坐吧,”

    我说:“谢,岳丈大人。”

    村长哼了哼,哈了哈,抿了一口茶说:“贤胥啊,婚已经结完了,咱们就按君子协定办。三天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你得负起这个家的责任啊?”

    我说:“岳丈大人,请你放心,小婿一定按照劳动合同里的法规行事。绝无半点差错。”

    村长听完后,一拍大腿。喊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按合同办事。老婆子,去,炒几个好菜,我和女婿好好喝两盅。”

    老八也高兴地说道:“爹,我也去厨房帮俺娘去?”

    村长说:“嗯,去吧。哦,给我多做几个猪下水菜。”

    菜端上来后,我和村长喝了起来。酒过三巡后,村长有点微醉。拍着我的肩膀,拉着我的手说:“兄弟,不,老哥,嘿!我应该叫你什么来?对,贤胥。我说贤胥啊!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我给你说,这世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老了!也干不了几年了!我给你把路铺好,以后这个家,这个村子,都是你的。跟着我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我现在给你透露个秘密,下届村长选举还有几个月了。这村长还是我的,这是“十拿九稳”的事。”

    此时我心一震,心想:这老小子再喝几杯,什么话都会说的,将来在法庭上就是这老小子的“呈堂罪证”。

    我紧跟着问道:“岳丈大人,不可能吧?好多人都在争这个村长位子来,难道你就这样有把握吗?”

    村长又把辈份颠倒了。说:“兄弟,我给你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要用钱“砸”也要砸出个“窝”来?”

    我又故意的问:“老哥,你哪来这么多钱?”

    村长醉凶凶看着我说:“小子,你叫我什么?”

    糟糕,这老小子没醉。不行给他搞点“烧刀子”喝喝,再不醉,就来“炮打灯”这都是村长家的假酒。我就不行喝不醉他?我从炕洞里掏出半瓶烧刀子,灌进了村长的肚子,村长的眼睛像死鱼一样翻了上去。

    村长睁开醉眼,嘴里吐着酒气说:“兄弟,你刚才说什么来?”

    我微笑的说:“老哥,我没说什么?我就是说,你选村长哪来那么多钱呀?”

    村长说:“钱,你说我哪来这么多钱?我给你说,我是向银行贷的款。想不到吧?”

    我纳闷的问:“你说什么?选村长也贷款?”

    “贷款有做生意的、有买房的、没听说过还有选村长的?真他妈的见鬼了!

    我又问:“你准备贷多少钱?你能还上吗?”

    村长说:“还不上,我、、、敢贷吗?兄弟,你、、、把耳朵伸过来,我给你说:你看,全村现在一千五百号人。一个人我给他两千元,这就是三百万元。他拿了我的钱,你说他敢不投我的票吗?”

    我吃惊的问村长。说:“这三百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老哥,你就是选上这个村长,这笔钱你怎么还啊?”

    村长又贴着我的耳朵说:“兄弟,这你就不懂了?你看,我要是连任上这个村长,这个村不就是我说了算吗?现在上边不是提倡“招商引资”吗?我把这个“商”引进来,再把这个“地”卖出去,这钱不就来了吗?”

    我故作明白的说:“哦、、、、、我知道了!太君,高!你实在是高!”

    现在情况紧急啊,我必须把这份情报送出去。我看村长已经让烧刀子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了,要让他彻底醉倒,就得让他喝“炮打灯”。

    我又拍了拍村长,说:“太君,你的现在,咪西咪西,我的现在,方便方便。”

    我快速跑出屋子钻进地窖,提了一瓶炮打灯进了屋子。打开瓶盖倒了一杯,就看炮打灯冒着青烟,滋滋的乱响,我把酒端到村长的嘴边说:“太君,你的,把酒喝下去,我的,去给你找花姑娘。”

    村长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啊、、、、花姑娘!吆西。”一仰脖子喝下了这杯“炮打灯”。酒杯还没放下,就听村长的肚子“腾”一声巨响,就看村长脖子一伸,嘴一张,一股青烟从村长的嘴里缓缓的冒了出来,村长一歪头,就爬在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了。

    这就是所谓的“炮打灯”。何为“炮打灯?”因为此酒是假酒,全是工业酒精。度数高、毒性大,人喝进肚子后,肠胃受不了,肚子里所有的气体直接从嗓眼里喷出来,所以你就能听到刚才那响声。我拍了怕村长的背。轻声的问:“太君,太君,你醒醒?花姑娘的大大的有。”

    村长嘴里说了一声:“嗯,吆西。”

    转过身又睡了。我一看时机已到,我必须现在就去威虎山山洞,找联络员瘦干头把情报送出去。我穿好鞋走出了堂屋,进入了我的新房。我看老八在炕上在睡二回觉。我拿出笔和纸,将这村里当前的敌情,村长和台湾开发商的罪恶勾当我书面的写入信中,然后将信装入信封。我四处张望,看院子无人,我钻进鸡窝,从一公鸡身上拔下三根鸡毛,插入信封。一根鸡毛代表平信,两根鸡毛加急,三根鸡毛特级。

    我藏好这封鸡毛信,正要出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好,那两瓶假酒没藏起来,要是皇军酒醒一看,我这不就是一个毒害皇军的罪名吗?那我就,死啦,死啦的有。

    我回身进了屋,揣起两瓶假酒出了屋,直奔威虎山。进了山,又直奔山洞,到了洞口,推开洞门,进入威虎堂。我借着微弱的亮光,看见五个黑影齐齐的坐在堂中央。走近仔细一看:原来是,瘦干头、李大爷、胖子、还有那两个。

    我推推了李大爷。说“喂,你们在修炼啊?还是在念经?”

    瘦干头和胖子一看是我来了,两人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对我说:“你可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

    胖子先对我说:“二哥,你看看我们现在成啥了?你看李大爷?自从喝了你的喜酒,都快变成老年痴呆了。再看这两个?昨晚被二狗用骡子拖进驴棚,被驴踢成啥样了?”

    我看李大爷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什么?再看那两个,头被驴踢得肿的像个西瓜。看得我心里乖难过的。

    我对瘦干头说:“这都怎么回事?”

    瘦干头说:“没事的,李大爷假酒喝的有点多了,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这两个吗!我看得送医院。”

    我想:这下麻烦了!出来时好好的个人?回去成了病人,我怎么向家里人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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