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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两败俱伤

    “昨个夜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一个小太监扯住另一个小声问道。

    那个看了看周围,才小声道:“能不知道么,这宫里如今都盯着此事呢。”

    “闹出了这丑事,没想陛下也没怎么罚那小爷,昨夜里还是在乾清宫过的夜,真是宠的没了边界了。”

    “可不是么,倒是可怜了那个姑娘,那人以前还在乾清宫当过差的,人很是和气,长的也是极端正的。就这么。。。”他压低了声音,在那人耳边小声说道:“听说昨夜里死在军营了。”

    “啊——”小太监听闻轻叫了一时。

    “不单是如此。”他面色略有古怪,耳语道:“听里面的士兵说,还是个处子。”

    “怎么可能?那。。。”

    “这事啊,怕是没那么简单,原本将军倒是有些喜欢的。并未叫他人作践她,不想清晨忽然死了。”

    “咳咳!”

    两人正对视着满腹犹疑时,忽然听见了几声咳嗽,忙回身一看,“安公公!”

    “大清早的在这嚼什么舌根。再被我看见就割了你们的舌头。”安公公口气森然的警戒道。

    “奴才知错,奴才不敢了。”两人忙连声求饶。

    “还不快滚!”

    两人听闻,立即躬身退下了。留的安公公在那站立了片刻,面色暗沉。清晨时,早有人来报,楹舞那丫头已经在军营中自尽了。细想而来,期间种种异常,让他不得不怀疑,这该是谁故意设计的。如今又灭了口。当真是心狠手辣。好在陛下对阮钰情深不减少。如今虽是有了芥蒂。却还未至于太糟。此事怕是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唉——”他长叹了口气,随即往正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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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钰实则是被痛醒的。在梦里出了一身的汗,全身虚软无力。他睁着眼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昨夜的事在脑中翻转不停,犹如一个噩梦。他闭了下眼,再睁开,眼中已是清明许多。勉励起身。他决定要去见淳于甄,不管如何,他不能不救楹舞。一想起她此刻也许正在遭受的耻辱,便不能再多等一刻。

    见他神色决绝,加之没有皇上的命令。宫仆未敢阻拦,便任由他出了寝宫。大步朝正殿走去。

    而此刻,刚下了朝的淳于甄正在正殿中翻看奏折。安公公在旁安静的伺候着。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

    “命人将昨日那婢女送回黎国吧。”淳于甄忽而说道。

    安公公楞了一愣,反应过来,才知道淳于甄说的是楹舞。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些。一时有些吞吐起来。

    淳于甄得不到回应,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他。却听安公公低声回禀道“陛下,那婢女昨夜已是自尽了。。。”

    静默了片刻,淳于甄哦了一声。随后说道:“死了就死了吧。”

    此刻阮钰站在门后,全身一震。然后呆滞般一动都不能动。

    一旁本来正要禀报的奴才。听闻也呆望着阮钰此刻煞白的脸,一时不知该如何。

    竹卷翻动的声音。又过了片刻,听淳于甄嘱咐道:“此事不可相传。你去处理。”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又看了半个时辰的卷子,淳于甄却越来越心浮气躁。他丢开了再也看不进的奏折。准备回寝宫。

    刚走出殿门,就察觉那侍卫两眼直望着小安子似乎是有什么要跟他禀报,便径直往前走去。

    未走几步,小安子便快步跟了上来,小声禀报道:“陛下。方才。。。方才衍少主有来过正殿,还在门口站了一会,方才所说的恐怕他已是知晓了。。。”

    淳于甄定定了看了小安子一眼便径直往寝宫走去,心中呼之欲出的情绪,连他自己都诧异,原来他那么怕阮钰伤心。即使是使他背叛自己的女人。

    一把推开了殿门,一路快行竟使得自己有些呼吸沉重。他站立了片刻,待平复后才走进去。室内很是安静。他站立在床前。阮钰正倚靠着床头,怔怔的坐着。见他进来也未有抬头。

    又是静默。

    “你都知道了?”淳于甄问。

    阮钰点了点头。低垂的头看不清他的表情,让淳于甄有些烦躁。

    “知道了也好,省的你心里惦记。这事朕不再与你追究。你自己好自为之,再做出。。。”

    未等他说完,却见阮钰忽而身子一滑,一下子侧身躺了下去。身体却微微发颤。

    淳于甄捏了捏拳,坐在了床边。

    “你这是做什么,把脸转过来。”说着伸手去扳。

    阮钰抵不住,身子便被一下子扳直。两眼通红,却并没有眼泪。而他对望着淳于甄。眼神中竟有隐隐的恨意。

    “你果真那么喜欢她?”淳于甄喉间沙哑。只觉得手中的力气都失去了。

    阮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阮钰只是有些累了。”

    淳于甄坐了半响,“那你就休息吧,我晚些再来看你。”话毕起身走了出去。待行至门口时,却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陛下。”

    淳于甄回过头见阮钰跪在床上。俯身说道:“求你放我回黎国。”

    “你说什么?”淳于甄站立在原地。

    “阮钰无龙阳之好,无法接受陛下的荣宠。也不能回应陛下的厚爱。自知扫兴,还请陛下放臣回黎国。”

    虽然知道阮钰从来都是想回黎国的,但这些年还是头一次听他那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却是在这样一个情境。

    淳于甄只觉的全身热气翻涌,牙关酸涨。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这是在和我置气?”

    “不是。臣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这样对陛下更好。”

    淳于甄怒极反笑。他行至阮钰面前。“这样对朕更好?怎么个好法?”

    阮钰一时静默。淳于甄却锲而不舍,“你说啊,怎么个好法?”但呼吸却越发的沉重。

    “你倒是给朕说说看啊!”他一把拎起了阮钰,“你凭什么,你究竟是凭什么跟我说这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即使去和一个婢女苟合也强过在我身下承欢。无论我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负担。我知道你有时主动取悦我不过是因为觉得我可怜,觉得我爱你爱的可怜。可就算你一辈子都不喜欢又怎么样。用的着你来提醒吗?你看着你这辈子除了在我的榻前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或者你也可以再故伎重演。倒时我自会叫你付出代价!”

    话毕将阮钰一把甩在了床上。看也不看一眼便离开了房间。门“啪!”的合上,很快,外面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以及婢女的惊叫声,求饶声。阮钰闭上了眼睛。嘴角上扬,眼泪却终于无法再抵制。

    “你自然是不在意我到底喜不喜欢你,你只在乎你自己能不能得到,又怎会考虑他人的心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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