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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羌族 北宫伯玉二

    上回说道,秦祥命令大军安营扎寨,贾祤安排安营诸事不提。秦祥自骑爪黄飞电上山中狩猎,行至一密林之处忽见林后熣烟袅袅,心道:此处怎会有人家,莫非是盗匪集结此处,劫掠过往商贩,待某去查探一翻。于是秦祥将爪黄飞电藏于一僻静之所,带着贴身兵器盘龙棍潜行至近处一看,俨然一个世外桃源,四处环山,中间平坦之地上民房坐落有致,其间有小溪将民房一分为二,不少孩童于山间小溪处玩耍,民房外围之地均是耕种作物。西面一山台,占地五里有余,分为两处,皆乃军营,隐隐有训练之声传出,军营及山间民房四处均设哨塔,共数十处。一派祥和却不失威严,端的是大好河山,秦祥暗道:治理此地之人必不简单,待日后需细细查之。

    贾祤吩咐众军士将营寨扎毕,已开始埋锅造饭,却迟迟不见秦祥归来,心中甚是焦虑,便唤来秦宓问道:“将军未曾扎营之时上山狩猎,此时已开始埋锅造饭,却还不见将军归来,我等是否去山中寻找。”秦宓道:“三弟之武力,天下间少有敌手,况且这山间野地,往来并无多少商旅,所以山间定无盗匪,应当不会出差,军师且稍安勿躁。。。。。。”“哈哈哈,大哥过誉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祥阅历尚浅,不敢与天下豪杰相较。”秦祥边掀起中军帐帘,边笑着道。贾祤算是松了口气,若视这秦祥真的半路出点事,那还了得,到时羌族没有顾忌,打进凉州,又有多少百姓要遭受战乱之灾。秦宓道:“三弟怎去了这么久,莫不知道汝再不归来,军师可就要派兵上山了。”说话间眼睛瞄了一眼贾祤。秦祥又对贾祤道:“祥让先生担心了。不知先生今夜能否与祥秉足长谈,祥对于羌族有一破解之法,却对具体实施未有详细之策,还请先生教我。”贾祤道:“将军之命,祤莫敢不从。”秦祥笑道:“先生莫要如此客气,若先生不弃,直呼祥之表字子麟即可。”贾祤道:“祤不敢。”秦祥见贾祤如此,略显无奈,摇摇头,不去理会。转头对秦宓说道:“大哥,将秦琪叫来,我们一同用餐。”秦宓道:“这便去。”秦祥见秦宓出帐道:“先生也与祥一同用餐罢。”贾祤应声:“诺!”随后再不言语。

    待用餐之时,中军大帐内,秦祥座于首位,贾祤及秦宓、秦琪分座两旁。秦祥道:“诸位,我等连日行军,可说是身疲心瘁,借今日用餐大家放松一下数日来的紧张。”秦宓笑道:“不知三弟想如何放松。”秦琪道:“一切听凭将军安排。”贾祤却看也未看秦祥,自己夹了口菜放入口中,接着又灌了一樽美酒,脸上几分惬意道:“将军请出题目。”秦祥见众人都没有意见,便道:“今夜皓月当空,我等另日之内又要与羌贼酣战,就以月与羌为题,我四人皆作诗一首,如何?”秦琪面露难色道:“将军,琪乃一介武夫,还是听二位将军及军师做来即可。”秦宓亦是说道:“还是三弟与军师做吧,我兄弟二人听听就行。”秦祥见秦宓和秦琪都不愿意做,又转头看向贾祤。贾祤道:“愿听将军先做一首。”秦祥道:“那祥便献丑了。”站起身来,来回渡步,低头冥思,不一会儿忽道:“有了,诸位且听来。”遂吟道:“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陲。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

    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

    边城多警急,胡虏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

    长驱蹈羌胡,东顾陵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 将军好气魄!”贾祤听罢胸中澎湃不止,激动的站起身来道:“自霍骠骑去后,胡虏欺我大汉无人,逢年必来劫掠,不曾想将军却又如此胸襟。”秦琪与秦宓亦是听得如身临战场,热血汹涌,宓道:“此才为我大汉儿郎该做之事,宓必随主公打到胡虏再不敢窥视我汉境为止。”琪道:“琪亦愿追随主公抗击各族来犯之敌,永世不敢相负。”秦祥见目的已达到便道:“各族胡虏奸猾异常,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祥之志,不仅要击败胡虏,且要其为我所用。”贾祤奇道:“将军何意。”秦祥道:“我等可斩其首领,将其子民与我汉民同化,扶持其中亲汉之人担任族长,届时,胡虏尽乃汉室子民,当可根除异族之患。”贾祤不禁头皮发麻道:“将军真乃神人也,如此计策若有先人实施,当可救我多少汉室子民。”贾祤心中已有计较:若秦子麟破得羌族,我定拜其为主,跟随终生。当夜,贾祤便于秦祥彻夜长谈,将秦祥所说计划构思皆记于心中承诺秦祥三日即可将具体实施方案做出。第二日,秦祥等继续拔寨行军不说。

    “羌族小贼,莫非无人可用,怎不敢与本将军一战。如此宵小竟敢入得我大汉境内,端的是不知廉耻。”马超一身银甲白马,与羌族寨前骂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曾见有人出来应战。正待再次问候羌族八辈祖宗时,敌寨营门大开,一骑飞身而出大喊道:“无知小儿,待爷爷来取你首级。”马超见敌将接近遂催马迎上,一枪刺出,敌将以刀面挡住,却已是虎口震裂,马超反手又是一枪,敌将来不及缓招被一枪贯穿胸膛,马超一枪抽回,一片血雾自敌将身上喷出,随即落下马来。马超大笑道:“哈哈哈,此便是汝羌族勇士呼?真是不堪一击。”北宫伯玉于寨门处看得清楚道:“那银甲将军何许人也,竟如此勇猛,谁敢与我擒杀此人。”一人上前道:“盟主勿忧,待某来斩杀此贼。”北宫伯玉转头一看,一满脸扎獴胡茬大汉,身长九尺有余,生得虎背熊腰。便道:“我盟第一勇士上阵,我心甚安。去吧,莫要让贼将逃掉。”那大汉也不答话骑马便冲了出去,马超见敌寨中再次冲出一人,便再次迎上,“铮!”巨大的金属撞击之声让两人同时向后一仰,马超赞道:“好劲道!”那大汉亦是心中一惊道:“想不到汝这黄口小儿倒有几分力气。”马超见敌将轻视自己,凶性大发,一杆长枪舞得咧咧作响,战至六十余合,马超气力略显不足,心道:贼将虽气力与我相当可却不如我这般灵活,不能与之硬拼,可智取也。遂避其锋头,专使刁钻枪路,大汉顿时倍感防守吃力,又战三十余合,马超寻机一枪刺中敌将手臂,敌将吃痛,武器脱手而落,马超又是一枪刺来,敌将奋力闪身却还是被刺中腰间,遂拨马往寨中逃去。马超大喊:“贼将休走!”紧追其后。追至寨前,一阵箭雨飞来,马超赶紧勒马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挡下箭雨,拨马回到阵中气道:“羌贼懦弱,不敢与某拼死一战,逃的倒快。”还要骂阵,却被偏将止住道:“将军,今日我等已胜得一阵,士气大增,反观敌军士气低落,何不就此回营,待来日再战。”马超细思之下,却也在理,便道:“今日我军已立军威,就此回营。”遂带兵回营不说。

    马腾大喜道:“我儿勇猛,竟杀的羌贼胆寒不敢出战,敌军士气已失,待主公来时,我等合兵一处,定教羌贼抱头鼠窜,哈哈哈哈。”程银也说道:“马将军之勇武,某不及也。”正说间一斥候于门外大声道:“报!”马腾道:“进来说话。”斥候进门单膝跪地道:“报将军,秦将军已领大军至城东五里处。”马腾喜道:“主公来也,超儿看守大营,程将军与我速速去迎接主公。”马超,程银抱拳道:“诺!”马腾遂于程银领兵一千前去迎接秦祥,马超自守大营。

    羌族营寨内,北宫伯玉问随军医师道:“勒里奇的伤势如何?”医师道:“回盟主,勒里奇将军虽然性命无忧,可也元气大伤,短期内恐无法再上战场。”北宫伯玉道:“来人!”门外进来一侍卫道:“盟主有何吩咐?”“命勒姐部落派人护送勒里奇回部落养伤,另召集各部首领来中军大帐议事。”侍卫应道:“诺!”便出帐去传令了。不一会儿各个部落首领均至,北宫伯玉端座主位道:“诸位首领,今日我盟第一勇士亦不敌西平一员小将,我军士气低落,长此以往不战而自败矣,所以我决意明日率大军与西平军决战,诸位可有异议。”当煎部落首领出列道:“盟主所言极是,汉贼杀我族弟,我当煎部定随盟主杀尽西平汉军。”原来首先出阵一合被马超斩杀者乃是当煎部落首领之族弟。其余首领纷纷附和道:“我等誓随盟主杀尽西平汉军。”“慢!”且冻部落首领且连合出列道:“盟主,若我大军压阵与敌决战,西平军必据城而守,我盟多乃骑兵,不善攻城,届时若强行攻城则伤亡惨重,待汉朝援军到来,我等危也;若与其对峙则士气日下,不战自败。”北宫伯玉也是心中一惊,险些酿成大错,遂正色道:“以汝之见,该当如何破敌?”且连合道:“盟主岂不闻,擒贼先擒王,待明日盟主可召集盟里所有善战之勇士领兵于敌寨前叫阵,若其出战,可以数人战一人,纵使敌将武艺高强亦是双拳难敌四手,到时一可鼓舞我军士气,二可擒杀敌将,乃一石二鸟之策也。”北宫伯玉听完不禁道:“大善,哈哈哈,且记汝一大功,待明日斩得敌将,再行封赏。”且连合忙道:“谢盟主!”北宫伯玉见计议已定,便道:“若无他事,尔等且回去休息吧。”

    众人起身道:“诺。”

    秦祥、贾祤及秦宓并行于大军前端,秦祥道:“此时马将军恐已听闻我军到来。”秦宓道:“呵呵,恐其已前来迎接三弟了,三弟且看。”秦宓说完手指远方尘土飞扬之处,秦祥随其指看去,一马字大旗渐近。待到近处,马腾下马施礼道:“马腾拜见主公。”程银亦是下马道:“韩太守麾下司马程银拜见主公。”秦祥道:“二位快快免礼,祥早闻韩文约帐下八部司马之陈银智勇双全,谋略过人,今日一见真是英雄不凡啊,呵呵。”程银又施一礼道:“主公过誉了。”秦祥点点头道:“持才而不傲,好好好。”陈银被夸的老脸通红,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秦祥又道:“马将军,程司马,这位是我军军师,凉州名士贾祤贾文和。”又回头对贾祤道:“军师,此便是武威太守马腾马将军,此乃西平太守韩遂韩将军麾下八部司马之一程银程司马。”贾祤下马抱拳道:“二位将军,祤有礼了。”马腾及程银道:“马腾、程银拜见军师。”马腾又道:“腾早些时日便听过军师大名,亦曾去请军师出山助我,不幸军师外出游历,今又与军师共事一主,真是三生有幸也。”贾祤又抱拳道:“马将军过谦了,我等还是速速回营再从长计议。”众人称善,秦祥遂领众军士及马腾、程银合兵一处向马超所在之营地行去。

    秦军中军大帐中秦祥座于主位,两列座有马腾,马超,陈银,贾祤,秦宓,秦琪等,马腾举起酒樽道:“我等为主公接风,望主公贵体安康。”众人亦举起酒樽道:“望主公贵体安康。”秦祥道:“诸位有心了,来,诸位请满饮。”说完当先饮尽樽中之酒,众人也随之将樽中之酒饮下。秦祥道:“诸位,为祥接风一事到此为止,寿成,汝且将如今战况细细道来。”马腾道:“禀主公,某使孟起连日腻战,羌贼均坚守不出,至今日午时,敌寨中出两将,一将被孟起一合斩于马下,一将被孟起重伤,生死不知。”此时贾祤道:“将军,今夜乃劫营之机,莫要错过。”程银道:“军师,主公大军新到,乃疲惫之时怎可连夜劫营。”“程将军此言差矣。”众人皆回头看去,乃是马超。马腾知马超武力惊人却谋略不足,当即道:“孟起,莫要胡言。”马超登时如霜打的茄子般低下头去,然而秦祥却道:“寿成,孟起日后定要为祥独挡一面,且让其道出心中所思,若善当采用,若不妥,可令其释然,如此方能成长。”马腾心中感激道:“谢主公栽培!”秦祥有转头对马超说道:“孟起,且将你心中所思缓缓道来。”马超此时却又如小女人般扭扭捏捏,偷眼看了看马腾方道:“超谢过主公,超以为,敌军新败,士气低迷,而我军却士气大增,主公所带之兵虽乃疲惫之师,然我军尚有一万四千余精兵可用,当趁胜于今夜一举破敌,至于破敌之策,超还未曾想到。”马腾边听边微微点头,贾祤亦是轻轻抚着下颚胡须看向马超,待马超说完,秦祥大声道:“好个马孟起,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真是进步神速啊!哈哈哈哈。”马超施礼道:“此都是主公教导有方,自西平城一别,超谨遵主公教诲,得闲暇之时便翻阅兵书,在与超平时作战相解,得知其中妙处,真是欲罢不能啊。”秦祥道:“如此,孟起当可独挡一面也,汝且退下。”又对贾祤道:“军师请上座发令!”而后自己退守一旁。贾祤也不客气,大大方方上座主位大声道:“马腾何在?”马腾出列抱拳道:“马腾在此!”“命汝领八千骑兵扎营休整,与丑时发兵直捣敌军大营,生擒北宫伯玉。”马腾面露难色道:“军师,敌军五万大军,我八千骑,何以破之,况且要生擒贼首。”贾祤手持令牌,厉声道:“大胆马腾,还不接令!”马腾见秦祥向自己点头,虽心中不服,可还是诺诺道:“马腾领命!”而后站于一旁。贾祤低头稍作思索道:“程银可在!”程银出列道:“程银在此!”“命汝率三千新到之骑兵,接应马将军。”贾祤又道:“马超听令!”马超出列道:“马超在此!”“命汝领五千长枪兵,绕至敌寨后方之狮子岭设伏,待敌败军至,兵士降则擒,不降则可杀可放,然其首领不可放过一人。”马超大声道:“马超领命!”遂立于一旁。贾祤看向秦宓道:“秦宓何在!”秦宓出列道:“秦宓在此!”“命汝领军一千,多带锣鼓作响之物,于敌寨四周诈作袭营,待敌出则隐,使其不能明其踪迹,疲于奔命,丑时而止。”秦宓道:“秦宓领命!”贾祤又对秦琪道:“秦琪听令!”秦琪大声道:“秦琪在此!”“命汝领兵一千,多备干柴载于马车之上,兵士口中衔草,马匹口咬衩,设伏于敌寨近处,不得暴露踪迹,待丑时,引燃车中之干柴,短刀狠刺马臀,使其闯入敌营。”秦琪道:“秦琪领命!”贾祤又看了一眼秦祥道:“秦祥听令!”秦祥一惊,随即释然道:“秦祥在此!”“命汝领剩余兵士坐守中军大营,以防敌军劫营。”秦祥道:“秦祥领命!”贾祤发完令牌,起身大声道:“众将即刻领军备战!”众将道:“诺!”起身各自回营备战不说。

    祥武初到此地,请各路大侠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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