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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阴阳寒冰剑法

    这一日,天色朦胧,东方才露出了一丝斜影朝晖,玉白黎便早早的便起来到最清幽的桃花林之中,练起了“阴阳寒冰剑法”,司徒墨早早的做好了早膳便放进保温盒之中,印着淡淡黄晕,起早给他送去。

    “剑痴,快来,别光顾着练剑,吃早饭了,我给你准备了白面馒头还有一碗菩提清粥,这些东西啊,虽然看上去朴实无华,但是比起那些日常油腻的肉腥,对你的身体可是大有好处的!”司徒墨坐在石亭的石凳上一面将饭盒打开将饭菜从里头端出,一面柔声催促。

    玉白黎放下剑,对着石亭那里的司徒墨回眸浅笑,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了石亭之中来。

    “哇,这么香啊,墨儿你的手艺真是越发长进了呀!”玉白黎一面夸赞着司徒墨的厨技,一边拿起一个白嫩的馒头就往嘴里送,啃得津津有味。

    一面吃着,还不忘看司徒墨两眼傻笑。

    “笑什么呀,白痴,慢些吃,又没有人跟你抢!”看着玉白黎这狼狈的吃相,司徒墨一面无奈地倒上一杯热茶给他递去,一面拿出自己别在腰间的手绢替他擦拭因为练剑的缘故,额间生出来的点点汗珠。

    玉白黎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定定地盯着她看。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玉白黎下意识地将她的手腕攥紧,司徒墨一惊,但见玉白黎眼神是这样的真挚,便还是郑重且深情地望着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说着,司徒墨便被玉白黎出其不意地搂进了怀里。

    这时,竟是天公作美,一阵清风拂面,桃花飞零,散落了一地淡粉馨香……

    只是,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方才还好好的玉白黎,这会子竟无端自口中喷涌出一股鲜血来,且眼珠泛红,与上次走火入魔的症状十分相似。司徒墨一见他这种模样,瞬间便慌了神智,心,也无端地提到了嗓子口。

    “你怎么了?!”司徒墨望着面前忽然脸色煞白,眼眸生艳的玉白黎捂着自己的心口,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自己的心,便也开始发抖。

    玉白黎乔装淡定地浅笑:“我没事……许是练剑练得有些疲累,急火攻心,想必好好休息两日就能痊愈,你不必挂心……”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今天不许练剑了,起来,我扶你回“紫遐宫”歇息!司徒墨或许是过于心急了,所以语气中既是对玉白黎的无尽担忧,又是对他过于拼命的指责。她有些吃力的扶起玉白黎,将他的手臂耷拉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这样步履艰难地脱附着他回了紫遐宫。

    谁知,一到那里,正当她要将他放下床休息,玉白黎却不愿。

    “墨儿你还是回去吧,我在这里,暂时想起还有一些公事需要处理,为我忙活了一早上,你也累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一阵吧,我没事的!”

    司徒墨一听他这样说,心中哪里放心的下,便执意要留下来照看,但毕竟是女人,经不住玉白黎的几句甜言蜜语的哄骗,司徒墨听闻,便心花怒放的,乖顺的回了“暖香轩”。

    玉白黎看着司徒墨的身影渐渐走远,便立马命令夏公公将大门关上,遣散走夏公公之后,便自行拿起那本“阴阳寒冰剑谱”仔细研读了起来。

    为什么他每次只要多练上半个时辰的剑法就会心气上涌,招架不住体内那一股四处蒸腾的热气吐出血来?

    为什么他每次只要稍微一分神,或者想到玉如墨或者想到司徒墨,眼睛就会如同胀裂的炮火一样刺痛无比?

    为什么他只要一思及男女之间的种种情爱,他的心就会四分五裂般的撕扯发痛?

    这些到底都是为什么!为什么!照着这个进度下去,他要到何年何月才能为他的如墨爱妻报仇雪恨!

    可是,明明他已经很努力的练习了啊!为什么武功修为不增反损!

    玉白黎越想越气极,便拿着“阴阳寒冰剑谱”仔细翻找着原因。

    就在他翻看到第一百三十六页,内功心法,修习秘诀的时候,顿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只看得那秘诀上说道:阴阳寒冰剑法,乃是万年前一位宦官所创,相传万年前,上古大神倨傲为了打败妖皇造福三界,便自行宫己,而此剑法,之所以称为阴阳、寒冰,就是因为此剑法乃是天下,乃至于六道之中最阴毒狠辣的武功绝学,修习此剑法者,若是学成必定可以所向披靡于三界,无人能敌。但,若要修习此剑法,必先自断情根,抛却人欲,无喜无悲无忧无虑,心中留恨,方能练成绝世神功。但这却在于修习者对情,与爱的舍与不舍。凡修习此剑法者,日后必定会变得冷血无情嗜血残暴,还望后生谨之。

    看完这一切,玉白黎的手心攥出了一把冷汗,他的手指不知是什么原因,竟将木桌抠刮出五道深痕来。他的眼神,寒厉的可怕,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令自己愤怒。

    自行宫己,自断情根……。

    为了报仇,他都可以死不足惜……

    入夜,紫遐宫如我所料想的,传出了一声惨叫,朝里看房中的男人,他的口中咬着一块白布,下身一片殷红,面色苍白的可怕,额头上,更是净汗淋漓。

    巡夜的宦官们听见了天子宫中的惨叫,便立马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敲门,用尖细的嗓子焦急问道:“陛下怎么了?”

    只听那屋子里的男人,硬撑着寒颤道:“本尊只是心口有些隐隐作痛,再加上方才做了噩梦,所以才会如此,你们……你们且都回去吧……休要再来打扰……”

    太监们听闻屋中的男子,这样说,便也不好再多嘴,便权当他是做噩梦了,也没有多问,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

    屋中的男人听着太监们已走,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晕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只是,下身白裤之上那一整片的鲜艳,却是尤为刺眼……

    加油啦,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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