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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2 负气而去

    胡长青见不得老头这副模样.  便想打破这种突如其來的让他有些难受的情绪.  笑着说道:“老头.  要不要真的带你去见识一下外边的花花世界啊.  你以前可以很向往的哦.  ”

    以前在江边的时候.  苏文广就经常哀叹自己错过都市的灯红酒绿.  当时胡长青还嘲笑老家伙人老心不老.

    听到胡长青的话.  苏文广猛地转过头來.  死死地盯着胡长青看.  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眼神有些挣扎.  不过这些情绪转瞬即逝.  随即恢复平静.  仿若刚才的情绪沒有过般.

    但是那里逃得过胡长青的眼睛.  胡长青有些愕然地问道:“你该不会是个处吧.  ”

    苏文广脸色一下变得通红.  骂道:“我练的是童子功.  你知道个屁啊.  你赶紧滚吧.  看你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不要在这里妨碍我老头子欣赏风景.  ”

    看苏文广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胡长青也不敢久留.  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收敛不了.  他一边走向另一头的停车场.  一边回过头看向一本正经看风景的苏文广.  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起來.  最后变成哈哈大笑.

    原來老头这一辈子都沒有摸过女人.  难怪每次说起女人这档子事.  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也对.  当年他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为了救遭到调戏的女子而犯事.  后來一直颠沛流离.  躲躲藏藏.  哪里有机会接触女人呢.

    一个从未有经历过人伦的老处男.  面对女人的身体终归是有些幻想.  变得不淡定啊.  这和年龄沒有关系.  只是男人与女人有关系.

    笑完之后.  胡长青便又为老头感到悲哀.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  其实他多承受的惩罚与在监牢之中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人孤苦无依地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一边接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  一边忍受着常人无法体会的艰辛和孤独.

    他这么多年的承受着心灵和生活的摧残.  日子过得比在监狱之中还要惨.  早知于此还不如索性自首.  了结自己身上的案子.  早些过正常人的生活.  而且胡长青通过公安内部的关系查过.  苏文广的案子早就销案了.  官方记录是案犯失踪多年.  应该已经死亡.

    但是事亦如此.  哪里还有后悔的余地呢.

    上了车后.  胡长青沒有马上离开.  他将窗户打开让冷气将车里的热气吹出去.  拿出手机姚叔打了电话.  说他提前走了.  让他转告给他爸爸一声.  并说今天的活动给姚叔添麻烦了.

    姚叔在电话中埋怨他干嘛不自己给他爸打电话.  胡长青只是解释说这几天犯的事太多.  怕挨骂.  其实是心里正对他爸有意见.  不想和他爸爸讲话.

    挂完姚叔的电话.  胡长青脸色一下变得不好看.  他一边按下窗户一边将车子驶离停车场.  待汽车下完水库的坡后.  不由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别墅群.  心中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

    本來他心里对他爸爸的气差不多消了.  沒有想到刚才又发现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这让他心里压抑的不满瞬间爆发出來.

    难道我就这么不受他们待见.

    胡长青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将油门一下踩到底.  车子一下就飞了出去.  强烈的冲击力一下将他的身体死死地推到椅子上.  车速一下就提升到120码.  而且还在往上攀升.  他赤红着眼睛看向前方.  完全沒有留意到仪表盘上指针的变化.

    好在现在马路上就只有他一辆车.  可以任由他这样是无忌惮地加速.  沒有出现什么意外.

    当仪表盘的指针指向180的时候.  车身便开始有些飘.  就在他想继续加速的时候.  他的手机响了起來.

    胡长青慢慢减速.  将车子靠边停下.  拼命回复自己的呼吸.  这才按了车载蓝牙.  随即向南的声音从音箱里传了出來.

    “你干嘛啊.  怎么提前走了.  ”

    胡长青将身子往后一靠.  待确认自己的情绪已经回复正常后.  才笑着说道:“刚才接了个电话.  有事要过去处理啊.  再说了.  你们一个两个都成双成对了.  就我孤家寡人的.  沒意思.  ”

    “什么事.  今天可是周末啊.  不过你胡大少还会沒有女人啊.  雨珊好像是明天回啊.  要不要们一起去接机啊.  怪想念的.  哈哈.  ”

    “沒有办法啊.  我媳妇要你们去干嘛啊.  我自个去就可以了.  你们尽兴啊.  帮忙招待一下.  对了.  韩晶晶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沒有啊.  你可不要给我掉链子啊.  ”

    “我办事.  当然妥妥的啊.  你还不放心啊.  不过那个韩晶晶还真是长得不错啊.  可惜了.  ”

    “警告你啊.  不要打她的主意啊.  对了.  过几天给长云安排一个party.  你们合计合计.  多请些人过來热闹一下.  算是欢迎这小子学成归來.  而且这小子马上就被发配了.  ”

    “玩笑而已.  你胡大少的禁脔我哪里敢想啊.  啊.  长云要下去啊.  可怜的娃.  行吧.  这事我们最擅长了.  你放心.  哈哈.  好了.  不打扰你去灭火了.  嘿嘿.  ”

    电话那边传來一阵嬉笑声.  胡长青讪讪一笑.  不由摸了一下鼻子.  刚好被说中了心事.  不过心情却是好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刚才飙车释放了情绪.  还是和向南的一通电话让他的心情得到了舒缓.

    他将窗户打开.  点了一根烟.  深吸一口.  然后将烟用力吐出.  任由自己的脸被烟雾笼罩.  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茫然.  不管自己怎么表现好像都是枉然.  与其这样.  还不如真的做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难道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努力都是白做了吗.  他们都沒有看到吗.  目前局势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我的努力沒有任何帮助吗.

    一根烟一会儿就抽完.  他将烟头弹出窗外.  又重新上路.  他现在急需得到心灵和身体上的慰藉.  直到车里的烟味消散得差不多才将窗户关上.  窗户上倒映着他冷峻的脸.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亦如他此刻紊乱的思绪.

    翰林学府的房子.  坦白讲他印象中他只來过几次.  最近一次是应该是半年前.  当时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喝酒.  和一个很有味道的女白领看对了眼.  就到这里來了.

    她记得那个女的好像是投资公司的.  样子很冷傲.  记得当时因为房子很久沒住人.  那个女人还很费了点时间张罗换了一套床上用品.  结果自己被她爬在床上铺被单时臀部紧绷的姿态撩拨得实在忍不住.  床还沒有铺好他就扑了上去.  直接将女人的内裤撕掉从后面开始了.

    那个女人模样身材都是上品.  不过床上的感觉也就一般.  而且体力也不是很好.  所以后面也就沒有联系了.  倒是记得女孩早上离开的时候主动留了张名片.  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对了.  第二天早上他好像沒有怎么收拾就离开了.  所以那一夜的激烈战争后的狼藉的战场应该一直留到了陈珂入住.  想來陈珂看到床单的时候.  可以想象那一夜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想到这里.  胡长青眼中不由满是笑意.  难怪这妮子今天见面就不对劲.  话里带着几分火气.  原來问題是出在这里啊.  他还以为是晾了她太久的缘故.

    胡长青在陈珂的楼下转了一圈.  沒有找到车位.  倒是发现了正在奔驰车中休息的王二他们.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  拒绝王二他们让车位.  又继续找了一下.  才在隔壁楼的下面找了一个停车位.  然后步行走回陈珂所在的大楼.

    一到楼下.  眼睛便被一辆崭新发亮的白色小跑吸引力眼球.  这个颜色还真是比较打眼.  线条完美.  外形柔中带刚.  古典而时尚兼而有之.  不愧是跑车界的传奇车型之一.  是保时捷的的常青树.

    这妮子还有点眼光啊.  不过等下可要好好验一下你值不值这个价.

    按了一下门铃.  胡长青有些期待陈珂等下开门时候的反应.  是错愕呢.  还是欣然呢.  而且他自己也有几分急切.

    他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些这些情绪.  感觉自己像个初哥似的.  他不由微微蹙起眉头.  有些不喜自己的情绪波动.  今天烦心的事太多.  让他心绪不宁.

    这时陈珂刚好将门打开.  对于胡长青的來访.  她显得很淡定.  好似知道他要來一般.

    只不过见到胡长青轻蹙眉头的样子.  她不由嘟了一小粉嫩的嘴唇.  一边让胡长青进去.  一边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对不起.  刚才正在涂指甲油呢.  所以慢了.  ”

    对于陈珂的淡定.  胡长青有些失望.  不过随即便被已经大变样的室内装饰所吸引.  听到陈珂的话.  他不由转过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干嘛说对不起啊.  ”

    印象中.  除了墙体沒有变动之外.  墙面的颜色.  所有的家具.  以及家具的拜访.  全部大变样.  房间整体的氛围变得更加温馨而又格调.  不在有原装精品装修时给人的冷寂感.

    显然.  陈珂对这件房子很费了一番心思.  墙纸和家具的颜色搭配.  造型独特的水晶吊灯.  墙上的抽象装饰画.  各处摆放的水晶或是手工的工艺摆件.  无一不说明主人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

    陈珂知道应该是误解了胡长青.  不由俏皮地吐了一下粉色的舌头.  用手将他推到沙发边坐下.  自己便走到厨房去给胡长青拿水.

    陈珂穿了一件浅紫色的短t恤.  露肚脐的那种.  将曲线凹凸的上身勾勒得饱满而柔美.  圆润坚挺的胸部随着步伐而颤动.  很显然.  里边是真空的.

    下面穿的是水洗色的牛仔短裤.  将她紧俏浑圆的臀部包裹得更加紧致.  这身简单的居家装将她优美的曲线.  修长笔直的双腿.  体现的淋漓尽致.

    许是着急去看门.  所以赤着脚.  走路时步子很优雅.  宛若芭蕾般.  将自己浓纤合度的身材尽显于胡长青眼前.

    “你要喝什么啊.  ”

    “随便.  ”

    待她走进厨房.  胡长青才收回视线.  听到她的话.  便随意地答了一声.  视线不由看向面前的造型很漂亮的桌子.  桌子上正摆在几瓶颜色各异的指甲油还有几本时尚杂志.  而桌子一角那一叠经济书刊更是让他眼睛不由一亮.  看來陈珂说她对于经济有天赋并不是随口胡说的.

    这年头若不是真的感兴趣.  谁会有心思看经济方面的书籍.  而且还是类种很齐全的那种书.  正当他准备拿起一本翻一下的时候.  陈珂拿着两杯果汁出來了.

    “便宜你了.  我自己榨的西柚汁.  ”她将西柚汁放在胡长青的面前.  自己拿起手中的喝了一口.  这才放下杯子.

    陈珂看了胡长青一眼.  发现他正在翻看滋维.博迪的《投资学》.  边撇了一下嘴巴.  一边拿起桌上一瓶紫色的指甲油继续给自己剩下的几个脚趾涂抹.  一边低着头说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有这么不放心吗.  太小气了吧.  ”

    胡长青将书放下.  随着陈珂的动作视线便看向她秀气的脚趾.  她的脚趾保养的很好.  许是很少穿高跟鞋的缘故.  脚型依然漂亮.

    听到她的话.  不由神情一愕.  这个女孩的嘴巴也太凌厉了些吧.  他很诧异为什么这个女孩一句话里居然可以有三种不同的语气.  表达三种不同的意思.

    嫌弃.  不屑.  鄙视.  虽然意思大概相同.  但是配合着她的语调.  却将不同的意思清晰地表达出來了.

    胡长青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行头.  因为午后自己换了一下衣服.  所以他现在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印花圆领纯棉t恤.  下身依然是绿色的沙滩裤.  脚踩人字拖.

    我这身衣服难道很见不得人吗.

    他索性不说话.  一把将陈珂抱了过來.  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陈珂身子很轻盈.  好似沒有重量般.  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  不过胡长青却沒有心情细细品味.  他意识到这个女孩若不好好**一番.  以后绝对会翻天的.

    “啊.  干嘛呢.  指甲都油撒了.  ”

    陈珂一声惊呼.  待坐在胡长青大腿上后.  马上将指甲油的盖子盖上.  直接丢到沙发上.  她双手按住胡长青的肩膀.  脸上带着甜美的浅笑.  说道:“这算不算恼羞成怒啊.  ”

    胡长青眼睛直直地看着陈珂.  感觉着身体里面的欲望正在慢慢被点燃.  环在陈珂小蛮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挲起來.  感觉到女孩的身体开始慢慢颤栗并且升温.  他问道:“真想知道我问什么过來啊.  ”

    陈珂被胡长青狼一般的眼睛看得心里发颤.  身子有些发软.  她扶着胡长青让自己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黑白透亮的眼睛里蕴含着水汽.  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过來干嘛呢.  不就是怕我跑了吗.  ”

    哪怕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但是她依然嘴硬地坚持着.  自从经历了那难忘的一夜.  胡长青便经常出现在她这段时间的梦境之中.  原來春梦之后.  人可以那般的空虚寂寞.  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不能守住内心的底线.

    经历过男女之欢后.  有怎么能够忘记那销魂入骨的滋味呢.

    陈珂依然记得自己刚來到这个房间.  发现主卧里那些欢爱后的残迹时的感受.  当时心里的愤怒差点让她一把火烧了这里.  那种耻辱比当面甩她一耳光來得更加猛烈和残酷.

    而也将她彻底从短暂的梦幻中惊醒.  居然以为经过那一晚之后.  自己可以拥有爱情.  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不过她的理性永远是在感性之上的.  恢复理智后.  她还鄙视自己太过情绪化.  她和胡长青之间只是单纯的买卖关系而已.

    不过她不能否认胡长青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谁叫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呢.  这个男人满足她对男人的所有要求.

    除了那一纸婚书.  但是她从來沒有奢望过.

    当胡长青的手伸入陈珂的t恤时.  房间的温度好似陡然上升了般.  两个人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來.  情欲的因子随着身体的摩擦而急剧扩散.

    哪怕如此.  陈珂看着胡长青的眼神依然倔强而坚强.  她徒劳地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陈诺.  她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  哪怕那个人拥有她的身体.

    很多时候.  一场战争便是因为一个挑衅的眼色而引起的.  而男女之间的战争更是如此.  只不过这种眼神男人更多地会认为是挑逗.

    于是.  战争开始了.  衣服随意地散落着四周.  两个心中都别有心思的人.  赤身裸体地短兵相接.  上一场战争因为一方经验不足受伤而草草收场.  这次将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吗.

    男女之间的较量.  并不是女人坐在上面就可以获得胜利的.  两者兵器间的差别就早已预定了输赢.  对此.  陈珂显然不是很清楚.

    其实战争无关输赢.  重要的是在深入浅出的交锋后.  两人是否可以心理更加贴近些.  这才肉体碰撞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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