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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守候很苍白(五)

    王恋冷笑说:“有!一种就是他们就是我们的,另外一种就是他们什么都不是我们的。”

    熊雪说:“这不等于没结果吗?敢情恋姐玩的就是感觉与心跳了。”

    高小溪说:“哪儿敢说玩感觉与心跳,是整个感觉与心跳都把我们玩了。”

    王恋拿起杯子与高小溪碰了一杯浅浅一笑说:“对!感觉与心跳把我们玩了!小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在玩生活,现在大了才明白生活一直他奶的一直在玩我!”

    熊雪说:“我就感觉生活就象水那么流着,很平很静没什么波澜,最后总会汇聚在一块然后就那么安静的一起平着。”

    高小溪说:“你说的就是命由天定,那些属于你的与不属于你的都跟你无关似的,就是传说中的小龙女,总会有一杨过出现在你的面前,而我们就是杨过他妈穆念慈,悲剧啊,一辈子最大的成功就是产了一杨过,最大的失败与幸运就是爱上杨康!”

    王恋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完说:“首先表明我不金庸迷!?金庸十四部小说,都拍成电视剧或者电影了,唯一给我印象的就是《射雕》里的杨康,那个人物出场比较少但他所展现的一切却是真实的,因为只有他是矛盾的。”

    高小溪挽起袖子拿起杯子对着王恋说:“为杨过他妈穆念慈干杯!矛盾是一切痛苦与快乐的根源。”

    熊雪说:“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不起不落,没有复杂的情绪。”

    王恋抿了一口啤酒说:“熊雪就是摆在她自己面前的冰沙,没有白酒的浓烈,没有啤酒的温和,就冰沙里面那么一丝等待的甜蜜。

    高小溪说:“我爱他,一种无法自拔,我也很复杂面我都不知道我复杂的背后里面藏着什么,但我就愿意那么慢慢的去守候。”

    王恋说:“其实男人都是有野心的动物,为野心坚持到底的都是禽兽,野心破灭最终回到我们身边的都是凡人。”

    熊雪说:“虽然我现在没有恋爱,但我知道应该没有平白无故的爱情吧,他们身上总有那么一点在吸引着你们。”

    高小溪说:“那股内在低调的才华与外在的血腥让我吸引,你不知道他貌似流氓,吉他与口琴那可是精通的很,他只在我面前秀了两次,但那弹的与吹的比我们元旦晚会上那几个甩出来可是流畅的多。”

    王恋说:“就你们说的那学长,他不是我们学校文学社的,他也从没在我们校刊上投过稿子,后来他拿出一打《萌芽》几乎每本里面有篇作者是他的文章,还说咱们学校校刊只会降低他文章的档次。”

    熊雪说:“原来你们都是因为他们的才华才喜欢上他们的。”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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