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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 4 向家少爷

    白依兰怎么也不明白洗澡还要有那么多的程序,终于在吴妈的监督下走了出来。

    “夫人”吴妈将白依兰带到了她的面前。

    正要把釉子送到嘴里的向文凯听到吴妈的喊声停了下来。一双灵动的眼睛,朱红的嘴巴,清丽可人的脸孔,如出水芙蓉般超凡脱俗。顿时间,向文凯的思绪全部飞扬,犹如一泓清泉注入心田,一时间便抹去了停留在他心里的许多尘埃。

    听到声音向文庭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带着蠢蠢欲动的心看着这盛开的茉莉,淡雅的清香,纯清的气质是那些画了浓眉绿眼的不能比拟的。

    “喏,还真是一个清新俏佳人。”何秀莲神色飞扬。

    白依兰淡淡一笑,脸上立刻泛起红霞,如清水芙蓉我见犹怜。当她接触到向文凯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心中便有一种异样的颤抖。

    “小兰,不用怕这是我小儿子文凯”何秀莲柔和地说,“那是大儿子,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忙,你不必理会她们。”顺着何秀莲眼神的方向,依兰轻轻一瞥,她便有一种六月天要穿棉衣的感觉。那邪邪的眼神不但包含了色眯眯的因素,还有许多读不出的疯狂。

    何秀莲拉过依兰在身旁坐下,说:“小兰她说话不太方便,她可能在我们家住一小段时间,你们可不要欺负人家。”

    当母亲的话传入耳朵时向文庭顿时有种垂入山崖的感觉。“哑*巴!哑巴!那么清丽的女孩竟然是个哑巴?”“老天爷,你也太不公平了!”听到母亲的话,向文庭蹭蹭地走上楼了,因为他觉得已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几乎一夜没有合眼的白依兰很早就起来了。借着回廊的灯光她凝屏静气地打量这豪华的的房子感觉就像做梦一般。刚刚恿上心头的甜喜很快被酸楚…俗话说金窝银窝都比不上自己的狗窝,一想到她的惠香姐她就情不自禁地流下心酸的泪水。

    这时,吴妈也起来了。她向家最老的员工也向家的管家,为人和蔼。看见白依兰她走了上去。“小兰,又想你姐姐了?”看见是吴妈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同情。

    “吴妈早!”白依兰回头看见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吴妈用手拭了拭她腮边的泪痕说:“快点把泪水擦干净,呆会不二少爷看见就惨了,二少爷是最见不得人哭的。”

    吴妈走后,白依兰就细细打量起整幢别墅起来。

    看看优柔的地毯铺在地上,白依兰想,虽然背面有些坚硬,可前一面还是好好的,还能用好些时候呢。放在地上太浪费了。那么好的毯子铺在地上太浪费了,于是她便将地毯圈了起来。

    柳江江在后面喝道:“你在干什么呢?!”这一尖声利气的吆喝让白依兰吓得退了几步。见不得她娇模羞样的柳江江故意在她身上碰了一下来发泄自己的不满。柳江江是老夫人娘家亲戚,虽然只是丫头的身份可只要老夫人不在,就会凭着是老夫人的堂亲的身份去欺负人。回头看见是柳江江,白依兰急忙‘说’:“我看见这毯放这让人踩怪可的。”柳江江撇撇嘴,两眼往天花板上翻了翻,一脸清高的样子。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她从白依兰的动作中知道了她要把地毯抽走。于是她大声地说:“地毯就是用来走路的,乡巴佬就是乡巴佬!”

    白依兰黑长的睫毛扑扑地眨了几下。

    光滑的花岗岩大理石上,铺了有色的地毯在白依兰眼中已是华丽万分,她摸着优柔的地毯,感慨万分。

    当一幕金黄色的轻莎柔轻巧地盖在房顶上时,正是向家用早餐的时间。

    佣人阿三将早厨房里将早点做好便后便端了上来。闻着香喷喷的蛋酪,白依兰情不自禁地涎下了口水,她第一次知道早餐是那么的丰富。抿着嘴的她很快就躲到一边去了,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谗谗的样子。

    “妈早!”朝气蓬勃的向文凯看到坐在方桌正前端候着何秀莲满脸春风地打招呼。

    “二少爷早!”阿三再次将早点端上,微微低下身子向他鞠了恭。

    “恩,早!”在这个大家庭里除了老夫人之外,下人们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外表冷漠实质火热的二少爷了。

    向文凯瞟了一眼站立在一边的佣人,并没发现昨天那个秀丽*淡雅的哑巴随口问道:“妈,昨天你领回来那个哑女走了?”

    “还没。”听到母亲的回答,向文凯的心像石头一样落下地来。

    “她的身世太可怜了,应该在这多呆几天”向文凯开口道。何秀莲点点头说,他这个二儿子不但工作能力强,还很有爱心与同情心,这就是他能赢得他人喜欢的其中原因之一。

    “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语言不健全的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找亲人的确是很困难的事。”何秀莲说道:“人家有名字,别老是哑巴,哑吧的。她叫小兰。”

    “嗯”瞥见白依兰的背影向文凯迅速低下头。那一种带着喜悦的心悸让他呆了好一阵子。

    其实他觉得甜妮已经很好了,不但人长得漂亮,也很可人。最重要的是她能迁就自己,让工作狂的他可以安心工作。

    再次抬头,敛入那双瞳如剪水般澄澈的眼睛,不施粉泽的脸上显得灵动而富有朝气,禁不住心扑通扑通地跳。他赶紧往嘴里噻了块面包出去了。

    不一会儿向友财就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嫂早!”

    “恩。”何秀莲将食物含在嘴里含糊地答应着。刚刚把食物咽下,她望了望楼梯口问道:“文庭怎么还不下来?”

    向友财瞥了一眼旁边的白依兰说:“昨天晚上大概喝醉了吧。”

    看多了粉装玉饰的秋水伊人,再看看白依兰这种温婉有致的女子就觉得别有一翻情趣。

    “怎么又去酒巴了,就他不要去那么多灯红酒绿的地方就是不听。”

    “吁。。。。。是谁又在说我的坏话?”向文庭边系扣子边从楼上走了下来。

    何秀莲望望儿子温和地说:“文庭,你昨晚又去喝酒了?”

    “什么叫又去,我就只去过几次而已。”向文庭很不满意的矫正。

    何秀莲把奶牛一口饮尽说:“酒会伤身,能不喝就尽量不要喝。”

    向文庭把奶牛端在手上瞪了几眼坐在对面的向友财说:“不要老拿别人的事说事,自己的事却像没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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