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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可是身侧的那个人,却蓦地扯住她的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还來不及惊呼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狠狠地印了在她的唇上……

    她的心,为他突然而來的吻搅乱了,她的手,则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用手抵着她的后脑,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然后,将妖冶的红色酒液慢慢渡进她的芳唇中。

    傅佳音猛然反应过來他要做什么,她不适地挣扎了一下,他却更加强势地按紧她。很快,甜辣的红酒便顺着二人的唇齿,涌入她的喉口。

    心怦怦直跳着,她整张脸都烧了起來:“你怎么学的这么坏啊。”

    片刻后,他的唇又來到她的耳畔,用那低沉的声音很认真的回答:“还记得那本书吗?”

    “什么?”傅佳音转过脸,两人呼吸在狭窄的空间中缭绕在一起。

    “金牌律师的囚宠妻。”楚放低下头,坚毅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微凉的发丝传出袅娜的香味,让他不舍的松开。

    脸在倏然间变得更烫,傅佳音尴尬地侧过脸,说:“怎么突然就提起那个了?”

    楚放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不记得了?那本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有吗?傅佳音怔了一下,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可是按着那本书里的情节,男主角给女主角渡完酒后,手指就邪肆地闯入她的禁地,口上玩世不恭地说:“都湿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再接下來,女主角含羞带嗔地挣扎了两下,未果,又被男主角按在门上,直接就地正法。

    这一段,她记得当时自己看得脸红心跳得,而现在,楚放怎么就学起那本书里的情节了?早知道不该让他看那本书了,真是贻害无穷。可是……他不会也按着书里的情节走吧?

    傅佳音为自己的想法猛然一个激灵,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腰间缓缓向下,又捻在了睡裙的边缘,眼看就要入侵她白皙的大腿。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起头。

    “湿了。”楚放正暧昧地盯着她,眼中都是玩味的神色。

    “哪有?”傅佳音一瞬间俏脸通红,她紧张地侧过脸,一颗心却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他真的说了书里的台词,那么接下來,他是不是也要将她按在门上,然后就地正法?

    傅佳音正为自己的猜测而紧张不已,可下一秒,楚放却松开了她,好奇地说:“我说的是酒,你刚才把酒杯蹭到地板上,地板湿了。”

    “这……这样啊。”倏然间转眸,傅佳音呆呆地看着在地板上打滚的酒杯,她都不知道这个酒杯是什么掉下來的。

    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楚放又挨近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才沒有。”

    他们挨的那样近,近到呼吸可闻,而他炙热的眼神,又让傅佳音羞赧不已,她心慌意乱地侧过头,柔软的樱瓣却一不小心侧到了他的下巴上。

    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她的心犹如被电击过一般,愈发地狂跳不止。而就在这时,楚放却忽然按住她的肩,将她抵在了阳台的门上。

    砰然一声响,傅佳音顾不得后背的酸痛,只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她想,來了來了,终于來了,他果然是按照书里來的。

    可是下一秒,那件她又害怕又期待的事情却并沒有发生,耳畔是他低沉戏谑的声音:“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终于明白他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呢!

    傅佳音气坏了,她猛然推开他,俏脸红得能滴血:“你讨厌,我不跟你玩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进屋里,楚放却从背后轻轻地拦住她:“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的声音那样的低沉,却又是那样的悦耳。

    傅佳音愣在那里,心脏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眼泪落下的刹那,她倏然转过身,又踮起脚尖,在男人形状姣好的唇上,轻轻一吻。

    这个动作哪里还会让楚放保持冷静,本來他的血液已经为她奔腾了起來。他低头便向傅佳音的唇,脸庞,和脖颈一路狂吻下去……

    傅佳音感到自己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快乐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带着一种近乎战栗的快感。他炽热的激情、甜蜜的轻咬,如同在她体内燃起一把火,让她双眼含水,意乱情迷。

    她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颈,主动而热烈地回吻着他,无措的小手,甚至还生涩地抚摩在他的胸膛上,一切都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楚放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横抱起來,她的衣物被他扯下來,一路旖旎在地上。最终,他将把轻轻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拉起她白皙的长腿,另一只手则扶在她的腰间。

    就在这时,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來。

    “有人來了。”傅佳音红着脸推了推他。

    此刻,她呼吸急促,半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紧实的胸膛,红润的嘴唇则微微张开。那种娇羞的模样,对楚放而言,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勾引。

    所以,他根本顾不得门外的动静,他低下头,炽热的吻一个又一个地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让她战栗不已。

    紧接着,他的电话又响起來。

    那样聒噪的声响,让他不耐到了极点,他抓了桌子上的手机就想扔到一边,可傅佳音却及时制止了他,人也如触电般地惊坐起來:“是阿姨!”

    楚放的身形微微一顿,他拿过手机一看,打电话的确实是妈妈沒错。

    此时门铃又响起來。

    傅佳音匆忙穿起衣服,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才红着脸说:“我去开门。”

    连薇一进门,就抱怨说;“怎么这么久才來开门呀?给你们打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家呢。”

    傅佳音尴尬极了,支吾着说:“噢,刚才……”

    “我们在洗澡。”谁知,楚放竟惊天地泣鬼神地來了这么一句。

    脸霎时间红成了熟樱桃,傅佳音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懂我懂,佳音现在怀孕了,身子不方便,所以洗澡也麻烦,”哪知连薇还特别理解地点了点头,又拎着大兜小兜的东西走进來,“我买了两只鱼,拿过來给你们炖了吃。”

    很久沒有接受过这种类似母亲的关怀了,傅佳音的心里泛起一丝难言的感动:“阿姨,你不用这么麻烦的。”

    连薇扭头,瞅着她的肚子笑道:“怎么能说是麻烦呢?你现在可是怀着我的小孙子呢,一定要多补补身子才行。”

    她这么一说,傅佳音的脸登时僵了,她转眸,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楚放。

    连薇并沒有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心疼地拉起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说:“看看你,又瘦了,都三个月身孕了,还是皮包骨头的。就说不让你参加比赛的,可是楚放这小子,一定要我对你一视同仁。”

    傅佳音的心一颤:“他有这么说过吗?”

    连薇笑着说:“那是当然了,别看他平时不爱说,他其实是很关心你的。”

    可笑着笑着,她的眉头却蓦地一皱:“你喝酒了?”

    “我……”傅佳音张了张口。

    连薇又打断她,板起脸责怪道:“音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已经怀孕的人,怎么可以随便喝酒呢。这样对孩子多不好。”

    傅佳音的脸色越发难看,心也似被人拧成了一个结。好在楚放主动开口,替她解了围:“妈,她沒有喝酒,酒是我喝的。”

    连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她身上怎么一身酒味?”

    楚放不咸不淡地说:“这也都怪我。”

    傅佳音的脸蓦地又红了。

    看他们这样暧昧的样子,连薇又绽放出笑容:“好了,妈明白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见傅佳音窘迫得说不出话來,她又拉起楚放说:“走,过來厨房帮我打下手。佳音你有孕在身就坐着,不要过來忙活了。”

    傅佳音点了点头,看着他们母子俩的背影,一颗心里却百味陈杂。

    吃晚饭的时候,连薇还是提到了傅佳音最害怕面对的问題:

    “音音,你们两个年龄都不小了,在一起感情也很稳定。我想,是时候咱们两家人做在一起谈谈你们的婚姻大事了。”

    傅佳音犹豫了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说:“阿姨,我和楚放的事情,我想等到比赛完再考虑,不然,现在我也沒有多余的精力。”

    连薇坚持说:“这件事两不耽误嘛,我们两家人先约好了订婚,你呢,则接着比赛。等你比赛完了,直接就结婚,不是正好?否则再托一托,你肚子就要大了。你不知道,小放他爸爸是个体面人,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会宴请海滨的各路权贵。如果你大着肚子,他们岂不是要说闲话?”

    傅佳音心里苦闷极了,像被块大石死死压着一般,让她说不出话來。

    看到她的样子,楚放只能说:“妈,我还沒向她正式求过婚。等我求过婚再说吧。”

    “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就是穷讲究。”连薇摇摇头,倒也沒再提订婚的事情了。

    等连薇走后,傅佳音托着腮帮,坐在沙发上,一脸的苦恼:“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不如,我向她坦白吧。”

    楚放却否决了她:“现在还不是坦白的好时机。我妈妈的脾气我最了解,别的不提,单是为了比赛,你现在也不能坦白。

    傅佳音垂头丧气地看着他:“那我该怎么办呢?事情早晚要露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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