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秘密行动
第六章秘密行动
雅川，云飞和非凡在警署一起分析案情。
“看来在李春阳走后，邢小艳又给罗直打了电话。”雅川说。
“她还真是体力好呀，百战不殆呀！”非凡翻着白眼儿。
“看来不是李春阳杀的她，好像也不是罗直，那是谁呢？或者他们串供说谎？真是困人脑筋。”
云飞皱着眉头说。
我们还要继续跟踪调查罗直和李春阳。
“我的手下昨天发现，罗直和李春阳在霓虹夜总会里密谈。”
“哦？原来他们俩认识？那就有串供的可能，看来要使用点儿计策了。”非凡转着眼珠。
“现在还有一条线索，‘丢失的首饰’；那人偷了首饰，应该会拿去卖，要多派人手盯紧二手市场，同时多利用线人给我们提供些情报。”雅川说。
小马突然走进来报告：“有个年轻的小姐找你。”
“我？哦？奇怪。”非凡摇晃着脑袋走出去。
来人是邢小美，她穿了一件很低胸的洋装连衣裙，把腰肢束缚的很紧，勾勒出明显的身体曲线。
“唔，穿这么少，你不冷吗？”非凡笑着说。
“不冷呀。”小美媚眼飘飘。
“找我什么事儿？”
“我想问问我姐的案子怎么样了？”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是规定。”非凡一脸严肃。
“那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你请我吃饭？不好吧，我在工作，影响不好，你还有其它事儿吗？”
“没有了。”小美一脸失望和委屈。悻悻地离开了。
非凡回进来，云飞忍不住问：“谁找你？”
“那个邢小美。”
“什么事儿？”
“没正经事儿，我想她想泡我。”
“啊？她倒追你呀？那你还不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呀。”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们家的遗传不好，她姐姐就那样儿，她也好不了哪儿去。”
“你怎么这么武断，你有证据吗？”
“她好几次穿著暴露地在警局门口与我假装邂逅了，故意搔首弄姿的，故意假装弯腰捡东西，给我看她的胸沟。白痴都看的出来，怎么会那么巧呢。”
“你那时不是对邢小艳的尸体都很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对送上门来的大活人反而那么冷淡呢？”
“我怎么会对那些胸大没脑的淫娃荡妇感兴趣呢，我只是随便说说为了娱乐你们的。自从上次在她的卧室找到了那些玩意儿，我就一直特别恶心。”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找到什么了？”
非凡转身开柜子，拿出一个布包：“这是那天静璇在找药时，在另一个枕头里发现的。你们自己看吧，我开不了口。”
云飞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哇，这么多，太疯狂了。”
雅川也看过去，几个人同时咧嘴摇头。
那包里装满了各种假**，各种材质，各种尺寸，还有一本日记，记载着邢小艳所有的床上经历，描写十分详细。可以想象她生前没有其它别的追求。
非凡接着说：“这样的人的妹妹，你们谁敢要呀？雅川，你也素着呢，批发给你几个，你敢要吗？我倒贴给你一年薪水，你收了她，就算做善事了，救救我吧。”
“别胡闹了，你不理她，她强暴不了你。”雅川挥挥手。“说点儿正事儿吧，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派小马他们那组跟踪监视罗直，小张那组跟踪监视李春阳，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就立即拘传他们。我们自己可以今天晚上去闹市区的那几个夜总会碰碰运气，没准可以遇到我们想找的人呢。”
“好呀，我自从结婚以后就没去过夜总会了，正好今天假公济私一下。”云飞高兴地说。
“哦，过来人，你就是这样给我们当榜样的？”雅川斜眼白着他。
“那是因为他有审美疲劳了，偶尔为之，男人嘛，没什么的，就好比小赌宜情。”非凡开导雅川说。
“我不这么认为，任何坏习惯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养成的，一旦成瘾，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南宫浩就是个例子，晚节不保，多可惜。你们也不要大意，要认真做事，低调做人。”
“川川那，你不假正经就会死啊？”
“谁假正经，我是真正经。”
“你是真正经，你为人十全十美，正气凛然，光明磊落，可怜了爱你的女人呀。”云飞说。
“什么情况？他的女人是谁？”非凡十分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炯炯放光。
“你是八卦大学毕业的？去干你的正事儿吧。”雅川推搡着非凡。
“古探长～～～～～～～～，陈医生电话～～～～～～～～～”
“哦，来了。”非凡做了个足足的耍宝表情，屁颠屁颠地跑出去。
古非凡接完电话，精神焕发地跑回来，两眼放光。
“喂，你怎么了？怎么一脸的少女怀春的骚模样？”云飞问。
“我有吗？天机不可泄露，呵呵～～呵呵呵～～～”非凡一阵怪笑。
“刚才那个电话是陈静璇打来的吧？”云飞苦恼地问。
“嗯～呐。”非凡还是收不住花痴表情。
“你不是也喜欢陈医生吧？”云飞继续追问。
“嗯？也喜欢？还有谁喜欢？”古非凡立即机警起来。
云飞偷偷瞟了一眼正坐在旁边暗地运气的雅川，闪闪眼睛说：“你不知道呀？她可是本川的女朋友呀？”
“啊？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和静璇的大哥是高中同学，我们两家是世交呀，她大哥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呀？不，当我没听见呀，她们一天没结婚，我就有公平竞争的权利。”
“你就别跟着裹乱了，你不如考虑一下邢小美吧，我看她还不错，不会和她姐姐一样的。”云飞冲非凡使眼色，用眉毛挑向雅川的方向。
“唔？什么情况？”非凡看向雅川，雅川极力掩饰着阴郁的表情，强挤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装相是很累的，你又不是影帝。”古非凡拍拍雅川的肩膀，“你要是敢承认你喜欢陈医生，我就立马儿退出。”
雅川还是闷声不响。
古非凡和云飞交换了一个眼色：“哦，对了，我还要去问问陈医生，她那个动物实验怎么样了？
云飞，跟我一起去吧，顺便和陈医生多聊聊，这个小丫头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知性美女了，我很喜欢和她聊天，特别愉快，如醍醐灌顶，特比是她百无禁忌，可以很坦然地和我们谈那个话题，呵呵，呵呵，走了，云飞～～～～～～～～～”
“好好好，我也喜欢听。”云飞屁颠屁颠地跟着古非凡。
两人拿雅川当空气，自说自话地走了。留下雅川一个人独自惆怅，纠结，徘徊，然后开车回家。
云飞和非凡一边开着车，一边聊天。
“哎～～～，雅川真的也喜欢静璇呀？什么时候的事儿？”非凡问。
“我们俩在英国留学时，他每逢和我一起喝酒，就说自己心里有一个女人，爱的铭心刻骨，可是家里极力反对，因为俩家的家长好像有些宿怨，所以极为痛苦，我怎么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说。有一次，他喝的不省人事，我把他抱上床，他还迷迷糊糊地抱住我，说：‘静璇，别走。’从那儿之后，我就知道了，但我知道静璇是他弟弟的女朋友，为了给他留面子，我就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后来他好长时间没再提过女人的事儿，我以为他忘了。可是这个案子又把他们牵到一起，真是命运捉弄人呀，你想，他能不纠结吗？。”
“那我们俩这么对他，是不是很残忍啊？”
“嗐，我觉得该刺激刺激他，让他像个男人，敢爱敢恨，不然像静璇这么好的姑娘，就生生被他们俩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面人给耽误了。”
“呵呵～～呵呵呵～～～～～，你的比喻还真雷人，不过话糙理不糙，想想静璇也二十出头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那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吧？”
“我保持善意的中立啊，你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云飞置身事外。
说着说着，静璇的诊所就在眼前了。
“静璇，你在吗？”非凡敲了敲门。
“在，请进。”静璇正在往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邢小艳的那俩个药瓶我都化验过了，一种是女用的催情药，另一种是男用的，都不会直接致命。但是，男用的一款会增加血液的粘稠度，经常使用，血液会越来越粘，显然南宫浩是连续使用过了。我把这些药也给那俩只类人猿吃了。”
“对，我们来就是想问问动物实验怎么样了？而且还要具体策划一下我俩的秘密行动。”非凡神秘地说。
“什么秘密行动？”云飞好奇地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们都知道了，就不是秘密行动了。”
“我刚刚得到动物中心的报告，你们猜结果怎样？”
“怎么样？快说来听听。”
“那俩只类人猿本来只是在繁殖季节才交配的，但是点了那两种薰香以后不久，它们就疯狂地交配，20个小时以后，雄性突然猝死，雌性却没什么事儿，只是显得很慵懒疲惫，一直躺着。”
“真的这么神奇？太厉害了，还有这种迷香。”非凡半天合不拢嘴。
“那我们完全可以肯定南宫先生是死于这两种薰香同时燃烧后的混合作用。现在只要确定是不是有人故意教邢小艳使用这个方法了。”
雅川，云飞和非凡在警署一起分析案情。
“看来在李春阳走后，邢小艳又给罗直打了电话。”雅川说。
“她还真是体力好呀，百战不殆呀！”非凡翻着白眼儿。
“看来不是李春阳杀的她，好像也不是罗直，那是谁呢？或者他们串供说谎？真是困人脑筋。”
云飞皱着眉头说。
我们还要继续跟踪调查罗直和李春阳。
“我的手下昨天发现，罗直和李春阳在霓虹夜总会里密谈。”
“哦？原来他们俩认识？那就有串供的可能，看来要使用点儿计策了。”非凡转着眼珠。
“现在还有一条线索，‘丢失的首饰’；那人偷了首饰，应该会拿去卖，要多派人手盯紧二手市场，同时多利用线人给我们提供些情报。”雅川说。
小马突然走进来报告：“有个年轻的小姐找你。”
“我？哦？奇怪。”非凡摇晃着脑袋走出去。
来人是邢小美，她穿了一件很低胸的洋装连衣裙，把腰肢束缚的很紧，勾勒出明显的身体曲线。
“唔，穿这么少，你不冷吗？”非凡笑着说。
“不冷呀。”小美媚眼飘飘。
“找我什么事儿？”
“我想问问我姐的案子怎么样了？”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是规定。”非凡一脸严肃。
“那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你请我吃饭？不好吧，我在工作，影响不好，你还有其它事儿吗？”
“没有了。”小美一脸失望和委屈。悻悻地离开了。
非凡回进来，云飞忍不住问：“谁找你？”
“那个邢小美。”
“什么事儿？”
“没正经事儿，我想她想泡我。”
“啊？她倒追你呀？那你还不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呀。”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们家的遗传不好，她姐姐就那样儿，她也好不了哪儿去。”
“你怎么这么武断，你有证据吗？”
“她好几次穿著暴露地在警局门口与我假装邂逅了，故意搔首弄姿的，故意假装弯腰捡东西，给我看她的胸沟。白痴都看的出来，怎么会那么巧呢。”
“你那时不是对邢小艳的尸体都很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对送上门来的大活人反而那么冷淡呢？”
“我怎么会对那些胸大没脑的淫娃荡妇感兴趣呢，我只是随便说说为了娱乐你们的。自从上次在她的卧室找到了那些玩意儿，我就一直特别恶心。”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找到什么了？”
非凡转身开柜子，拿出一个布包：“这是那天静璇在找药时，在另一个枕头里发现的。你们自己看吧，我开不了口。”
云飞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哇，这么多，太疯狂了。”
雅川也看过去，几个人同时咧嘴摇头。
那包里装满了各种假**，各种材质，各种尺寸，还有一本日记，记载着邢小艳所有的床上经历，描写十分详细。可以想象她生前没有其它别的追求。
非凡接着说：“这样的人的妹妹，你们谁敢要呀？雅川，你也素着呢，批发给你几个，你敢要吗？我倒贴给你一年薪水，你收了她，就算做善事了，救救我吧。”
“别胡闹了，你不理她，她强暴不了你。”雅川挥挥手。“说点儿正事儿吧，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派小马他们那组跟踪监视罗直，小张那组跟踪监视李春阳，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就立即拘传他们。我们自己可以今天晚上去闹市区的那几个夜总会碰碰运气，没准可以遇到我们想找的人呢。”
“好呀，我自从结婚以后就没去过夜总会了，正好今天假公济私一下。”云飞高兴地说。
“哦，过来人，你就是这样给我们当榜样的？”雅川斜眼白着他。
“那是因为他有审美疲劳了，偶尔为之，男人嘛，没什么的，就好比小赌宜情。”非凡开导雅川说。
“我不这么认为，任何坏习惯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养成的，一旦成瘾，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南宫浩就是个例子，晚节不保，多可惜。你们也不要大意，要认真做事，低调做人。”
“川川那，你不假正经就会死啊？”
“谁假正经，我是真正经。”
“你是真正经，你为人十全十美，正气凛然，光明磊落，可怜了爱你的女人呀。”云飞说。
“什么情况？他的女人是谁？”非凡十分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炯炯放光。
“你是八卦大学毕业的？去干你的正事儿吧。”雅川推搡着非凡。
“古探长～～～～～～～～，陈医生电话～～～～～～～～～”
“哦，来了。”非凡做了个足足的耍宝表情，屁颠屁颠地跑出去。
古非凡接完电话，精神焕发地跑回来，两眼放光。
“喂，你怎么了？怎么一脸的少女怀春的骚模样？”云飞问。
“我有吗？天机不可泄露，呵呵～～呵呵呵～～～”非凡一阵怪笑。
“刚才那个电话是陈静璇打来的吧？”云飞苦恼地问。
“嗯～呐。”非凡还是收不住花痴表情。
“你不是也喜欢陈医生吧？”云飞继续追问。
“嗯？也喜欢？还有谁喜欢？”古非凡立即机警起来。
云飞偷偷瞟了一眼正坐在旁边暗地运气的雅川，闪闪眼睛说：“你不知道呀？她可是本川的女朋友呀？”
“啊？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和静璇的大哥是高中同学，我们两家是世交呀，她大哥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呀？不，当我没听见呀，她们一天没结婚，我就有公平竞争的权利。”
“你就别跟着裹乱了，你不如考虑一下邢小美吧，我看她还不错，不会和她姐姐一样的。”云飞冲非凡使眼色，用眉毛挑向雅川的方向。
“唔？什么情况？”非凡看向雅川，雅川极力掩饰着阴郁的表情，强挤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装相是很累的，你又不是影帝。”古非凡拍拍雅川的肩膀，“你要是敢承认你喜欢陈医生，我就立马儿退出。”
雅川还是闷声不响。
古非凡和云飞交换了一个眼色：“哦，对了，我还要去问问陈医生，她那个动物实验怎么样了？
云飞，跟我一起去吧，顺便和陈医生多聊聊，这个小丫头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知性美女了，我很喜欢和她聊天，特别愉快，如醍醐灌顶，特比是她百无禁忌，可以很坦然地和我们谈那个话题，呵呵，呵呵，走了，云飞～～～～～～～～～”
“好好好，我也喜欢听。”云飞屁颠屁颠地跟着古非凡。
两人拿雅川当空气，自说自话地走了。留下雅川一个人独自惆怅，纠结，徘徊，然后开车回家。
云飞和非凡一边开着车，一边聊天。
“哎～～～，雅川真的也喜欢静璇呀？什么时候的事儿？”非凡问。
“我们俩在英国留学时，他每逢和我一起喝酒，就说自己心里有一个女人，爱的铭心刻骨，可是家里极力反对，因为俩家的家长好像有些宿怨，所以极为痛苦，我怎么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说。有一次，他喝的不省人事，我把他抱上床，他还迷迷糊糊地抱住我，说：‘静璇，别走。’从那儿之后，我就知道了，但我知道静璇是他弟弟的女朋友，为了给他留面子，我就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后来他好长时间没再提过女人的事儿，我以为他忘了。可是这个案子又把他们牵到一起，真是命运捉弄人呀，你想，他能不纠结吗？。”
“那我们俩这么对他，是不是很残忍啊？”
“嗐，我觉得该刺激刺激他，让他像个男人，敢爱敢恨，不然像静璇这么好的姑娘，就生生被他们俩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面人给耽误了。”
“呵呵～～呵呵呵～～～～～，你的比喻还真雷人，不过话糙理不糙，想想静璇也二十出头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那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吧？”
“我保持善意的中立啊，你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云飞置身事外。
说着说着，静璇的诊所就在眼前了。
“静璇，你在吗？”非凡敲了敲门。
“在，请进。”静璇正在往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邢小艳的那俩个药瓶我都化验过了，一种是女用的催情药，另一种是男用的，都不会直接致命。但是，男用的一款会增加血液的粘稠度，经常使用，血液会越来越粘，显然南宫浩是连续使用过了。我把这些药也给那俩只类人猿吃了。”
“对，我们来就是想问问动物实验怎么样了？而且还要具体策划一下我俩的秘密行动。”非凡神秘地说。
“什么秘密行动？”云飞好奇地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们都知道了，就不是秘密行动了。”
“我刚刚得到动物中心的报告，你们猜结果怎样？”
“怎么样？快说来听听。”
“那俩只类人猿本来只是在繁殖季节才交配的，但是点了那两种薰香以后不久，它们就疯狂地交配，20个小时以后，雄性突然猝死，雌性却没什么事儿，只是显得很慵懒疲惫，一直躺着。”
“真的这么神奇？太厉害了，还有这种迷香。”非凡半天合不拢嘴。
“那我们完全可以肯定南宫先生是死于这两种薰香同时燃烧后的混合作用。现在只要确定是不是有人故意教邢小艳使用这个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