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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5、你有没有身体乳(3更)

    靳娆好委屈!她哽着声音:“大哥,我……”

    突然,一束强烈的车灯扫射过来,

    车子开的是远灯,光束强烈,靳娆眼力很好,眯眼一看,是路虎。她对电话里的大哥说:“哥,我在慕宁家。就快回去了。”

    “嗯,这么夜了,要我去接你吗?”大哥温暖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大哥,你没我是什么身段?跆拳道的黑带呢。汊”

    路虎开了过来,靳娆冷冷地看着。只看到它停住。不过,走下车来的不是他,是左荣。靳娆连忙敛起恨意:“左荣?”

    “靳小姐,上车吧。”他恭敬的弯腰。

    靳娆撑着腰:“是他叫你过来的?朕”

    左荣说:“不是,二少和牧少、四少聊事情,肖泰在,我就过来了。”

    “他不会责怪你吗?”靳娆上车,又问。

    “不会的,”左荣不再多说,开着车子就往前走。靳家离这儿不远,很快左荣就把她送到。

    “靳小姐,二少对你的好你是明白的,不要跟他怄气,我是他的下属,不会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他对你是真心的。”左荣扶着靳娆下车,小声说。他觉得大事面前自己帮不了二少,但是靳小姐的事情,他还是敢帮忙的。

    靳娆点头:“我知道,但是,左荣你不懂。慕市长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我自知不会与他有什么结果,所以希望把话说清楚。谁知道他这样又生气。”

    “靳小姐,一棵树连花都不敢开,怎么会有结果?”他指着旁边的一颗光秃秃的枣树:“你看,就算是这样丑陋的树,拼了命地去开花,每一年都会有收成。”

    靳娆呆愣了,左荣居然发出这样的喟叹,原来哲理无处不在。不在乎人的身份,就在乎你对这个世界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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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依然在客厅看书,不过今晚看的好像不是《红与黑》,靳娆跳过去:“大哥?”

    “嗯,慕宁有哥哥?是他送你过来了?”大哥的笑容依然淡淡,柔和又淡雅。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靳娆想起了靳小小的狰狞,心里叹息了一下:“大哥,小小有没有打电话回来?”

    靳逸凡像是有点惊讶,抬头说:“没有。”说完,又低下头。

    “哥,她那样小,你要时常关心她。”

    “嗯。”他随意的应了一声,书本就翻页了,还拿起笔,画着书里面的词句。靳娆瞄了一眼,原来那是一本《病理学》。

    既然大哥是专心攻读,自己也不好打扰。她趔趄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靳娆,”靳逸凡喊住她,靳娆站好,转头:“怎么了大哥?”

    “我,抱你上去?”他抬头看着她,没有炽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愫。

    但是靳娆想起靳小小的那些诘问。大哥的态度她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于是她摇头:“不用了哥,你看书吧。”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铺展开来,每一个角落都是黑暗。靳逸凡看着窗外宁静的夜色,无边的黑暗里,光和影的交错中,依然能看见那些高高低低的楼房。越过这些楼房,在这个城市的中心,有他的刺,深深地扎在心底的一根刺。

    他要穷尽所有力量,不惜抛尽一切的诱饵,把这根刺拔掉,然后把刺化成刀刺入伤害过他的人的心脏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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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娆睡得很不安宁,一个又一个凌乱的梦让她辗转反侧。哪一个梦才是能预知未来的?

    说起来靳娆的梦很神奇。

    这些奇怪的事情靳娆有跟大哥说过,大哥说那是因为人类和动物一样,有一定的预知能力。可是她不能判断哪些梦是会真实发生,哪些就只是一个梦。

    大哥嘲笑她:“要是你知道了,你都变神仙了。”

    闻说,玛雅文化记录的某一天,某一个美丽的星球会突然毁灭。但是,靳娆一直不相信,因为她从没有这样的梦。

    ……

    朦朦胧胧之中,窗户忽然一动,轻微地咔嚓一声,窗口的玻璃居然被移动了一下。

    靳娆一向大胆。她转眸看着窗户,身体不动,脑子里思索着如何应付这梁上君子。

    窗,居然被移动了,然后一条黑影跳了进来!

    “你,觉得身手很俊是不是?”靳娆坐起来,心里对这个黑影说。她的嘴角泛笑,既然睡不好,就想和这个小偷玩玩。

    谁知,黑影没有惊慌,靳娆听见他轻笑。看见他侧了一下头:“小女警心有灵犀?等我爬墙来吧。”

    靳娆惊恐了,她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你!来干什么?”想到,黑暗里他会不会被自己房间的杂物卡到,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呢,她又拧着身子去开台灯。

    谁知那家伙的速度别提多快,一下就压了下来,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敲钟人,你问我我们之间算什么?”

    “我告诉你,你是我女人,我的妻子!我爱你!我打算爱一辈子!”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食指像是一支唇膏,轻轻描写临摹着她的唇形。

    屋内屋外都是昏黑的一片,靳娆却好像是感觉到他炽烈的眸光,那是一种就要燃烧她全身的火焰。

    “你胡说的!”靳娆赌气。

    “要我发誓还是怎样?”他抓住她的手指。

    “不要,你怎么来的,外面冷不冷?”靳娆抽出手指来,问他。

    “嗯,不要就不要。开灯,我要洗洗。”某人洁癖永远。

    靳娆推开他,亮了床头灯。

    “带我去。”他傲慢地命令。

    靳娆真想把他从窗口塞出去,但是又怕弄出了声响,大哥听见了,可就麻烦。只得拉着他的手,把他塞进了洗漱间。

    还不过五分钟那家伙居然围着她的粉红豹浴巾出来了。

    靳娆无奈摇头:“你洗澡了?”

    “你的沐浴液一点都不滋润,以后换个牌子。”他非常执着,然后又说:“有身体乳吗?我皮肤有点干。”

    哦!靳娆拍着脑袋,压低声音:“二少,这是我的闺房。?”

    “你没有身体乳吗?”他笑,嘴角上扬,妖孽的不可方物:“薄荷精油有没有?”

    靳娆一把扯过他,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你还敢来问我有没有身体乳,有没有薄荷精油?哈,你!把我丢在大街上!夜深人静的!我的脚还是痛着!你这混蛋!”

    他低声笑,突然一个转身,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而他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他手臂压住她的后脑勺,吻她。他的舌,灵敏而有力,紧紧地追逐着她的舌。灼热而执着!她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逆来顺受,这个吻自始至终都是火热的,充满激情,没有一丝松懈。

    这样浓情蜜意的吻靳娆又怎么会没有感觉?他一来,第一句就是宣告:他爱着她,她是他的女人,妻子。他打算爱一辈子!

    或者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许是他的激情点燃了她。慢慢的,她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微微融合在慕若晨激情肆意的吻里。

    靳娆什么也没想,因为来不及想,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听从着大脑的安排,实实在在的感觉着:这是一个叫慕若晨的男人的亲吻。彼此的唇不舍地分之后,他们的脸颊都因为缺氧而变红。隐隐的红色衬着眼眸内残余的激情……这就是他们看见的彼此。

    慕若晨微微喘着气,俊逸的鼻翼微微翕动,他始终锁定着她的眼睛。

    “你有我喜欢的身体,也有我喜欢的……”他探进她的衣服,捂着她的丰美,当然,睡觉的时候她不会穿内衣,自然地他的手就占据了她的双峰。

    “乳。”他把最后一个字吐出,低声地笑。

    “坏蛋!”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再次,他的唇,像羽毛般滑过她的脸颊,她的耳廓,她的颈脖,她的胸膛,她的小腹……

    这是她的地盘,可是他就是在她的身体上做主。她的私密在他的眼里如斯美好。最让他心动的是她的羞涩。她绯红的脸,水漾漾的眼睛,在他的扶慰下浑身微微抖着。想看他是在做什么,又不敢看。

    他的大手温情的、细细密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试图让她放松。靳娆感觉到:那双不安分的手仿佛是在她的皮肉之上游走,似乎已经渗入了她的骨血,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能力,她只能与之和应,不然全身就像是火中煎熬,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身上乱窜。

    熟悉的是他不是第一次抚摸她;陌生的是,今天他加上了他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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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亲爱的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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