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梦魇鬼壑
傍晚时分，火红的晚霞在天边一层一层地晕染开来，染红了整个窗子，也染红了婉婷的那张脸。婉婷在厨房洗着碗，一边用抹布搓着，一边脸上还带着笑意。刚刚屿槐走了，偌大的屋子又剩下了她一个人，但似乎整间屋子仍然被那幸福堆砌着，充斥着，塞得满登登的。所以，她刚刚和屿槐讲的倒是她的真实感受，只要有个男人全身心的爱着你，那种感觉真的是不同的，完全的不同。
她心不在焉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看着那水里洗洁剂的泡沫在回旋在升腾；嘴角情不自禁地含着笑，眉梢眼角都是晚霞的颜色。
似真似幻的感觉中，似乎又有敲门声，她的精神一振，屿槐。扔下手里的碗，她满手泡沫地奔出厨房，开门的那瞬间，眼里带着笑，嘴角带着笑，满身的阳光轻易一碰都会洒满整间房。但是，一下子，她全身的阳光被冲散了，表情瞬间僵在了那儿，她愣愣地杵着，意识飘走了，脸跟着白了。
刘鸿飞正笑呵呵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简易的手袋，神清气爽，眉目闪烁地瞅着她。“婉婷，”他叫了一声，她的思想被重重地击了一下。好险，屿槐刚刚走，好险，他们错过去了。她心惊肉跳地瞪着他，嘴巴就不听使唤了：“你不是没有时间么？你不是在北京呢么？怎么你会突然回来？”
他继续笑，走进门来，捏了捏她的脸颊，把手袋挂到门口的架子上。“想你，我就回来了，现在的距离是个问题么？”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有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抱起了她，直接向卧室走过去。她的心脏攥紧了，神经绷直了，不能，不可以，再也不可以了。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扭动，似要挣脱出来。他低头看着她，紧紧地攥着她，没有给她留半点活动的空隙。他的眼神暧昧，嘴角的笑容摇曳着，带着捉摸不定的波浪，重重把她抛到床上。她想要站起身，他整个身体已经压了上去。
“鸿飞，你听我说，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她费力想要推开他，喘息着叫起来：“我今天不方便。”他没理她，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去解她的胸罩。他的动作粗鲁而狂热，粗重的呼吸声喷溅在她的脸上。她皱起眉头，胸口有抹隐痛，屿槐的那张脸又在眼前晃。“鸿飞，今天我不想，鸿飞，”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有抹愤怒近乎屈辱的情绪浮荡在声音里，“你放开我。”
他全然不理，用嘴唇堵在了她的嘴，她用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死不松口。他执拗地用舌头去撬她的嘴巴。终于，她的嘴巴被撬开了，一丝悲哀的感觉涌上来，她的声音骤然变得低了，近乎哀鸣呻吟地咕嘟着：“鸿飞，放过我吧！”随着她的哀求，鸿飞变得更加兴奋，他的动作野蛮而粗暴，往日的怜香惜玉荡然无存。她感觉到她的衣服被撕开了，被剥离了，身子似乎也被撕裂了，飞成了碎片，飘飘荡荡地散在空气中。
她颓然放弃了挣扎，肌底深处是一抹深深的绝望和悲凉。终于，鸿飞停止了动作，趴在了她的身上，他低头看着她，眼波流转，嘴角带着胜利的自得的笑容。她白着脸，愤怒地看着他，压抑着声音里颤栗的音浪，她说：“鸿飞，我要和你说件事。”他笑着，“你等我有兴趣听得时候，你再说吧！”突然吻住她，将她到嘴的话都送了回去。
许久，他扬起头来，脸色潮红，兴奋的热浪仍在眼底跳跃，他凝视着她，非常温柔地凝视着她，然后，他轻轻袅袅地说：“是他做的舒服，还是我做的舒服？”婉婷僵了一下，瞪着他，茫然地瞪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你说什么？”他眯起了眼睛，坏笑着看她：“那个警察么？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婉婷张大了眼睛，目瞪舌僵地瞅着他，那眼底飘忽的神情，那嘴角洞悉一切的笑容，那眉梢眼角都是谙熟一切的了然。她遽然推开他，从床上翻滚下地，她惊慌失措地用被单罩住她的前胸，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毛骨悚然地盯着他，张着嘴，舌头开始抑制不住地打着寒战，“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鸿飞得意地看着她笑，“我早就知道，从他第一天进这个房子我就知道了。”婉婷的脸白了，身子一抖，又往后退了两步，沙发挡住了她的退路，她已经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她惊恐地四下看着，凉意迅速就从后背冒了出来。“怎么会？怎么可能？”
刘鸿飞也翻身下床，一把扣住婉婷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他嘿嘿笑了一下，“宝贝，别看我没来，但是我什么都知道。”婉婷下意识地环视四周，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不会是在房间里安了监控的设备吧！鸿飞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屑一顾地说：“放心，我没在房间里安东西，我还没那么笨，万一被你发现了，你岂不是更小心了。”婉婷目不转睛地盯着鸿飞，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他回视着她，表情大而化之，坦然而无谓。
婉婷沉了一口气，思绪平稳了，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找好衣服穿上，然后，她把衣服扔给他，“鸿飞，我本来就没想瞒你，你上次来我就想告诉你了，但是你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就好好谈谈！”鸿飞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谈什么？你们处你们的，我们处我们的，两不干涉。”婉婷愣了一下，瞪着鸿飞，她愕然结舌地：“你，你什么意思？”
刘鸿飞穿好衣服，一件简单的浅灰色T恤衫，米色的长裤，比他平时的程序简单了很多。他抬眼看她，随后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肩膀，深情款款地说：“婉婷，你知道我是不可能给你完整的家庭和婚姻，所以，我知道我不可能一辈子拴住你。但是，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所以，你尽管去交男朋友，去结婚，甚至可以去生孩子，我不阻拦你，只是，我们不能分开，我们不能分手。”
婉婷睁大了眼睛，“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结了婚都不要和你分手，我即使有了男朋友，你也要我，即使我结婚，做了妈妈，都可以，只要不和你分手？”“是的，你瞒着他就可以了，在我这里，你不需要隐瞒。”婉婷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鸿飞，她的表情安静地要命，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她的眼神平静地研判地探求地望着他，迷蒙的水雾罩住了她眼底的光泽，她悲然地，哀切地，呻吟着咕噜了一句：“原来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
“我爱你，婉婷，”鸿飞纠正“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在我所有有过的女人中，我对你是最好的。”
“是么？”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生平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真的是太好笑了。“爱，爱的本性不是排他的么？你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容忍我和其他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怎么能忍受，这不是男人最忌讳的么？”鸿飞不满了，一脸的不满，“婉婷，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不，”她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和你分手，我不会让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我不会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这样不好么？真的，我以为我接受不了，我也以为你找了别的男人，我一定会发疯不可。”鸿飞眼睛闪亮，兴冲冲地盯着她：：“婉婷，没想到，竟然还很刺激呢？真的，我一想到，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我们同时拥有你，和你做着同样的事情，我就有说不出的兴奋。”
婉婷止住了笑，她的表情凝定不动了，像看到外星人一样地看着鸿飞，突然发现，她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原来这么陌生，这么恐怖。然后，她惶然推开他，飞跑到卫生间，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止不住地呕吐了起来，真的，她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咳得五脏六腑几乎要都跟着出来了。好半天，她从卫生间里慢吞吞地出来，浑身虚软无力，头都是昏昏然，飘飘然的，她觉得她随时都有晕厥的可能。她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两年的时间，她究竟是在和什么人一起生活？
客厅里，刘鸿飞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温存地说：“婉婷，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和你分手。”婉婷没说话。刘鸿飞站了起来，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婉婷，别动不动就把爱放在嘴边，爱情是需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那个小警察，你问问他每个月能拿多少钱？你养尊处优惯了，我给你买的一个包，他一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谈感情，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像我这么对你了。我不阻止你去寻找你的爱情，我给你提供物质的享受，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你不会不习惯的。等你捉襟见肘，等你入不敷出的时候，你就会想到，在这个物质社会里，谈爱情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伟豪需要上学吧！你爸爸每个月还要吃药吧！那可不是一笔小费用，靠那个警察，你问问他负担得起么？我给不了婚姻，但是我可以给你一切东西。”
婉婷慢慢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鸿飞，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响着，就象一台轰炸机，炸得她的头嗡嗡作响，最后她的面前就只剩下了鸿飞的那张嘴。她的意识摇晃了起来，思想被那轰炸机炸成了粉末，扬了一屋子的硫磺。她茫然地瞪着他，意识终于涣散了，终于那张脸也不清晰了。
有好长的时间，婉婷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呆坐着，思想神经都在麻木的状态下停滞不动了。刘鸿飞什么时候走的，她竟全然不知，他走的时候说了什么，她无法捕捉他的音浪，只恍惚觉得他走得时候，似乎亲了她一下，然后，意识回来了，她重又跑到卫生间，稀里哗啦的狂突了一阵，吐得苦胆都出来了，可是仍然无法止住的恶心。这一辈子，她一定不会再遇到比这更恶心的人和事了，没有想到，两年来的等待与牵挂竟然只是一场笑话。终于，她瘫倒在卫生间，捂住脸号啕痛哭起来。
《晚霞不落天》现已全部完稿，每天会准时在晚上20：00或者中午12:00左右更新。等着看你的评论，会比我看自己的文章更过瘾。
她心不在焉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看着那水里洗洁剂的泡沫在回旋在升腾；嘴角情不自禁地含着笑，眉梢眼角都是晚霞的颜色。
似真似幻的感觉中，似乎又有敲门声，她的精神一振，屿槐。扔下手里的碗，她满手泡沫地奔出厨房，开门的那瞬间，眼里带着笑，嘴角带着笑，满身的阳光轻易一碰都会洒满整间房。但是，一下子，她全身的阳光被冲散了，表情瞬间僵在了那儿，她愣愣地杵着，意识飘走了，脸跟着白了。
刘鸿飞正笑呵呵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简易的手袋，神清气爽，眉目闪烁地瞅着她。“婉婷，”他叫了一声，她的思想被重重地击了一下。好险，屿槐刚刚走，好险，他们错过去了。她心惊肉跳地瞪着他，嘴巴就不听使唤了：“你不是没有时间么？你不是在北京呢么？怎么你会突然回来？”
他继续笑，走进门来，捏了捏她的脸颊，把手袋挂到门口的架子上。“想你，我就回来了，现在的距离是个问题么？”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有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抱起了她，直接向卧室走过去。她的心脏攥紧了，神经绷直了，不能，不可以，再也不可以了。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扭动，似要挣脱出来。他低头看着她，紧紧地攥着她，没有给她留半点活动的空隙。他的眼神暧昧，嘴角的笑容摇曳着，带着捉摸不定的波浪，重重把她抛到床上。她想要站起身，他整个身体已经压了上去。
“鸿飞，你听我说，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她费力想要推开他，喘息着叫起来：“我今天不方便。”他没理她，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去解她的胸罩。他的动作粗鲁而狂热，粗重的呼吸声喷溅在她的脸上。她皱起眉头，胸口有抹隐痛，屿槐的那张脸又在眼前晃。“鸿飞，今天我不想，鸿飞，”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有抹愤怒近乎屈辱的情绪浮荡在声音里，“你放开我。”
他全然不理，用嘴唇堵在了她的嘴，她用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死不松口。他执拗地用舌头去撬她的嘴巴。终于，她的嘴巴被撬开了，一丝悲哀的感觉涌上来，她的声音骤然变得低了，近乎哀鸣呻吟地咕嘟着：“鸿飞，放过我吧！”随着她的哀求，鸿飞变得更加兴奋，他的动作野蛮而粗暴，往日的怜香惜玉荡然无存。她感觉到她的衣服被撕开了，被剥离了，身子似乎也被撕裂了，飞成了碎片，飘飘荡荡地散在空气中。
她颓然放弃了挣扎，肌底深处是一抹深深的绝望和悲凉。终于，鸿飞停止了动作，趴在了她的身上，他低头看着她，眼波流转，嘴角带着胜利的自得的笑容。她白着脸，愤怒地看着他，压抑着声音里颤栗的音浪，她说：“鸿飞，我要和你说件事。”他笑着，“你等我有兴趣听得时候，你再说吧！”突然吻住她，将她到嘴的话都送了回去。
许久，他扬起头来，脸色潮红，兴奋的热浪仍在眼底跳跃，他凝视着她，非常温柔地凝视着她，然后，他轻轻袅袅地说：“是他做的舒服，还是我做的舒服？”婉婷僵了一下，瞪着他，茫然地瞪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你说什么？”他眯起了眼睛，坏笑着看她：“那个警察么？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婉婷张大了眼睛，目瞪舌僵地瞅着他，那眼底飘忽的神情，那嘴角洞悉一切的笑容，那眉梢眼角都是谙熟一切的了然。她遽然推开他，从床上翻滚下地，她惊慌失措地用被单罩住她的前胸，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毛骨悚然地盯着他，张着嘴，舌头开始抑制不住地打着寒战，“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鸿飞得意地看着她笑，“我早就知道，从他第一天进这个房子我就知道了。”婉婷的脸白了，身子一抖，又往后退了两步，沙发挡住了她的退路，她已经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她惊恐地四下看着，凉意迅速就从后背冒了出来。“怎么会？怎么可能？”
刘鸿飞也翻身下床，一把扣住婉婷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他嘿嘿笑了一下，“宝贝，别看我没来，但是我什么都知道。”婉婷下意识地环视四周，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不会是在房间里安了监控的设备吧！鸿飞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屑一顾地说：“放心，我没在房间里安东西，我还没那么笨，万一被你发现了，你岂不是更小心了。”婉婷目不转睛地盯着鸿飞，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他回视着她，表情大而化之，坦然而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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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睁大了眼睛，“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结了婚都不要和你分手，我即使有了男朋友，你也要我，即使我结婚，做了妈妈，都可以，只要不和你分手？”“是的，你瞒着他就可以了，在我这里，你不需要隐瞒。”婉婷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鸿飞，她的表情安静地要命，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她的眼神平静地研判地探求地望着他，迷蒙的水雾罩住了她眼底的光泽，她悲然地，哀切地，呻吟着咕噜了一句：“原来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
“我爱你，婉婷，”鸿飞纠正“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在我所有有过的女人中，我对你是最好的。”
“是么？”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生平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真的是太好笑了。“爱，爱的本性不是排他的么？你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容忍我和其他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怎么能忍受，这不是男人最忌讳的么？”鸿飞不满了，一脸的不满，“婉婷，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不，”她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和你分手，我不会让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我不会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这样不好么？真的，我以为我接受不了，我也以为你找了别的男人，我一定会发疯不可。”鸿飞眼睛闪亮，兴冲冲地盯着她：：“婉婷，没想到，竟然还很刺激呢？真的，我一想到，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我们同时拥有你，和你做着同样的事情，我就有说不出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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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刘鸿飞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温存地说：“婉婷，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和你分手。”婉婷没说话。刘鸿飞站了起来，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婉婷，别动不动就把爱放在嘴边，爱情是需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那个小警察，你问问他每个月能拿多少钱？你养尊处优惯了，我给你买的一个包，他一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谈感情，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像我这么对你了。我不阻止你去寻找你的爱情，我给你提供物质的享受，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你不会不习惯的。等你捉襟见肘，等你入不敷出的时候，你就会想到，在这个物质社会里，谈爱情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伟豪需要上学吧！你爸爸每个月还要吃药吧！那可不是一笔小费用，靠那个警察，你问问他负担得起么？我给不了婚姻，但是我可以给你一切东西。”
婉婷慢慢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鸿飞，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响着，就象一台轰炸机，炸得她的头嗡嗡作响，最后她的面前就只剩下了鸿飞的那张嘴。她的意识摇晃了起来，思想被那轰炸机炸成了粉末，扬了一屋子的硫磺。她茫然地瞪着他，意识终于涣散了，终于那张脸也不清晰了。
有好长的时间，婉婷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呆坐着，思想神经都在麻木的状态下停滞不动了。刘鸿飞什么时候走的，她竟全然不知，他走的时候说了什么，她无法捕捉他的音浪，只恍惚觉得他走得时候，似乎亲了她一下，然后，意识回来了，她重又跑到卫生间，稀里哗啦的狂突了一阵，吐得苦胆都出来了，可是仍然无法止住的恶心。这一辈子，她一定不会再遇到比这更恶心的人和事了，没有想到，两年来的等待与牵挂竟然只是一场笑话。终于，她瘫倒在卫生间，捂住脸号啕痛哭起来。
《晚霞不落天》现已全部完稿，每天会准时在晚上20：00或者中午12:00左右更新。等着看你的评论，会比我看自己的文章更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