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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 物是人非兮,姬修偏锋走剑

    最近很忙,大概有接近十天没有更新了,真的感觉很对不起一直以来关注《子兮传》的朋友。尤其是很多陌生的朋友,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

    其实关于这个故事,我很想说些什么,总觉得自己笔力有限,感觉很多时候都会词不达意,感觉很多时候描写不出来自己内心的那种感动。

    我是一个新手,从初中的时候喜欢上了小说,高中的时候开始尝试着写一些东西,我总是想写一个与众不同的故事,我并不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只要有人喜欢我的文笔,对我而言,便是一种深深的满足。

    其实身边的一些朋友包括我的妈妈,都劝我不要费脑筋写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什么是有用什么是没用,我只知道写一本完整的小说是我的梦想。

    很多朋友说我写的东西感觉有点像文言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会在以后尽量避免。

    这次断更时间比较久,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再次向各位朋友致歉,也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子兮传》,洛洛在此拜谢。

    故事到这里已经有五万多字了,男女主的命运即将发生转折,嬴离的质子生涯也即将结束,之后二人如何指点江山,敬请期待。

    嬴离的往事,对他而言,似乎只有苦痛和折磨,想象当年,他不过还是一个孩童,却孤独的忍受了那么多。

    他并非普通子民,出生君王之家,然而过的却不必寻常的孩子洒脱自在。

    是他的命运使然,还是上天有意让他多受些磨难。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刻,他讲述自己的往事,实际上,是在为我剖析他的内心。

    我的心,在那一刻里,有种感念,有种悸动,甚至还有一些欢欣。感念,是因为他对我再无半分隐瞒;悸动,是因为我躺在他怀中,能深深感到那一份踏实安定的感觉;欢欣,是因为,他对我,到底是有一丝情愫。

    我好想睁开眼,看一看将我小心翼翼拥在怀中的男子。他那么孤傲,那么神秘,那么令我敬佩,此时,却像一个孩子一般,温声细语言中有恨有爱,更多的却是从小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那种无奈和凄惶。

    我很想为他抚平心底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忧伤,很想宽慰他饱受摧残的内心,很想为他舒展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宇,然而,却仍是力不从心。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嬴离。不再隐忍,不再桀骜的他,虽然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却让我觉得更真实,让我觉得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样的他,让我在心疼之余,更多了一份情感。

    我终于体会了公主嫣为何要对他动情。

    这样一个男子,真的很难不为他动心,身处逆境,仍能淡定自若,除了心中城府极深之外,还有他一直以来不动神色的厚积薄发。

    突如其来的脚步身打断了他的话语。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说在说给我听:“他,终于来了。”我感觉到他安慰的语气中夹杂着另一半苦涩,顷刻间,公子修的声音又传来。

    “你们在此处候着,谁也别进来。”

    然后,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我榻前停住,“质子前番解我燃眉之急,我本以为是为质子自己谋划,不料竟是因为兮儿。”他怒极反笑,故意显示与我之间的亲昵,借‘兮儿’两字的称呼暗示嬴离。又提醒嬴离此刻的身份是凨国的质子,他应当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嬴离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公子何需动怒?”

    “你一向处事谨慎,若非先是为了兮儿总览罪责,又为了她出手杀我铁甲护卫数十人,我倒看不出你竟对她有情。”

    “何止公子,我亦未曾想到我竟在凨国遇到如此奇特女子。只怕这样的女子,天下间男子极少有能不动情的。”

    公子修冷哼一声:“劝质子一句,红颜虽难得,也莫为之折了自己的原本唾手可得的大好河山。”

    “不必公子费心。离偏偏天生倔强,不止要美人,更要万里江山。”嬴离淡淡一句,说的无比轻松,也无比镇定。

    “哦,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他说完,弯腰从嬴离怀中抱起我,转身踏出了牢狱。

    我挣扎半天,只是心神皆乱,微微颤动的羽睫透露了自己的心事。

    公子修似是从我紊乱的气息中感觉到什么,忙柔声安抚道:“放心,你如今已不是戴罪之身。”

    依旧是当日公子修的宫殿,屋内的陈设一成不变,然而我不得不感叹物是人非。

    我勉力抬起沉重的眼皮,侧首看向他,他如海深沉的眸光里有些暗自澎湃的暗潮,对早已在一旁等候命令的莫梅道:“去请崔太医。”

    “喏。”莫梅匆匆看我一眼,忙起身退出去。

    我对上公子修的视线,嗓子有尖锐的痛楚,沙哑的声音连吐字都不清晰,仍开口问道:“为我一人得救,付出了多少代价?”

    他皱眉看我,叹道,“殇君手握兵权,调动大军威逼王城;辰逸单枪匹马闯入王后宫中,劫持姒王后。然而这些,早在我预料之内,我独独想不到的是,嬴国质子嬴离,竟然......”

    竟然怎样,他没说出来,但我又如何不知。

    他面色瞬间恢复平静,“普天之下,能要你性命的,恐怕也是屈指可数。”

    我凝视他的双眼,字字如刀锋:“那么我现在应该称呼您为公子修?还是......应该称呼您为君上?”

    他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相反,异常镇定。

    我想起昏睡中那些将士浴血厮杀的呐喊,我想象着他们的悲壮,我不明白,为何现在我身前的男子,依旧如此淡定,那累累白骨恐怕业已堆积成山,他们是用自己年轻鲜活的生命换来了我的平安啊!

    公子修漠然看我隐忍的情绪,淡淡开口:“我自知瞒不住你,也并不想瞒你。”

    他的面容顷刻间无比暗淡,“那你可知,此举,或许会使我背负千古骂名?”

    我颔首,眉间疑云重重:“你明知如此,为何还要这样做?且不说姒王后并未诞下子嗣,即便生下麟儿,亦不会对你存在任何威胁。这王位,迟早是你的。为了救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他并不回答我,只是班驳的眸光隐隐有些光华倾泻下来。

    “还是先歇息一下吧,自你从王城大狱出来,身子还有不适,所以......殇君和辰逸的探视我全部推拒了。”

    他是在向我解释吗?可是我何需他如此。我心知肚明,他此举并非是对我的关切,而是他初登王位,很多事还需应对。

    将我软禁在这王城之中,想必在兵临城下的父亲定会有所顾忌,那么他要借父亲手中的兵权扫除障碍,便是轻而易举了。

    可我并不想拆穿他,借此还了欠他的人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么我欠嬴离的呢?又当如何偿还?

    “嬴离他......”

    他眼中那些光华支离破碎:“他斩杀王城大狱数十人,这罪责,恐怕难以赦免。”

    “当日我命悬一线,若非如此,你岂会得知?若因为这样要治罪与他,那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又当以何罪论处?”我淡然开口,尽量不流露出一份情绪。

    他长叹,而后道:“说到底,我亦要感谢他。若非当日殿前他为你揽罪,我也找不到缓冲的时间。纵然发难,亦难以稳操胜券。你既不想承情与他,我即刻下诏书就是,将他从大狱释放。”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老凨王和姒王后,你如何安置他们?”

    “父王被我安置在王城行宫,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的身子也不大好,我已命人尽力调理。至于姒王后......”

    我抬起眼眸,肯定道:“你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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