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暗渡陈沧（2）
开学后使我们感到可喜的变化是，学校为每个宿舍安装了免费公用电话，这使得我们同外界的交往变得更加畅通无阻、随心所欲。
此前，没有手机的学生为了打一个免费电话不得不在宿舍楼下的公用电话亭苦苦等待。
一次，我来到男生楼下打电话（手机欠费时），电话正被一个女生霸占着。
女生比男生感情细腻，拿起话筒聊起来就没完没了，无论后面有多少人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着急，她们依然能够做到有条不紊，稳如泰山。所以，一部电话在女生楼更显得供不应求，女生们会不请自到，来使用男生楼这部本来就炙手可热的电话。此时，我面前的这位女生正在眉飞色舞地同电话那边交流着什么。
我站在外面等待了片刻，觉得如果不为自己的利益做出些表示的话，那么这个女生将会得过且过地毫无休止地讲下去。
我走上前去，敲了一下玻璃，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示意她快些结束，可她却瞪了我一眼，我还听到她说：“讨厌！……我没说你，旁边有人催我快点儿……好吧，改日再聊。……嗯，那我挂了！……是吗，我没听说呀！……真的？……怎么回事儿？……够惨的！……行，先这样。……哦，对了，忘告诉你一件事儿……当然是好事儿……生活方面的……要不见面再说吧！……好，一言为定。……我不知道呀！……去了好几个月了？……去哪儿了？……哦！……不错，改天再联系吧！……还有，小楠那怎么样呀？……是吗？……真背！……她一直就这样。……好吧，拜拜！”
伴随我心情的时起时落，这个女生终于放下话筒，但她立即再次拿起话筒，又拨了一个号码。
“我靠！”我仰天长啸，故意让她听见。
可能是对方占线，女生放下话筒，走出电话亭，态度恶劣地说：“催什么催！”
“我这是为学校省电话费。”
“用不着你瞎操心！”女生背起挎包，扬长而去。
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年级女生，根本不拿我们低年级的男生当男人看。可她是怎么知道我是低年级男生的？
那些被我和欧阳天从千里之外运回的“泡泡”现已成为乐队的精神慰藉品。
劳动人民的双手要创造财富，不能仅用于拿筷子和擦屁股。 另有一部分挑剩下的，弃之可惜，我们决定把它们转化成财富，帮助这些商品实现物有所值。
于是每天中午，我和萧枫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食堂门口，我俩蹲在地上，面前摆着几袋子饼干。学生下课后纷纷涌向食堂，其中对饼干感兴趣的人看到我们的“泡泡”，便会涌上前来，精心挑选，我们的生意也时常出现人头攒动的场面。
有的学生拿着饭盒来食堂买饭，看见了便停下脚步，挑出自己喜爱的，付过钱后并无失落地拿着空饭盒返回宿舍或只买两个馒头；有的学生打着饱嗝走出食堂，从我们摆在地上的“泡泡”上堂而皇之地迈过，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也有学生趁人多手杂之际，将其悄悄塞进自己的书包。
欧阳天和徐离作为搭档，也在徐离的学校摆起小摊，情况和我们这里大致相同。我们将钱用于乐队日常生活的改进，先是买了一箱“燕京”啤酒，因为我们在排练中经常遇到口渴找不到水喝的情况；我们又趁手里有钱，预交了下个月的房租；剩下的钱被我们用来买了一台二手电视，摆放在排练室。
这样，又有了促使我不去教室学习的因素——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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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没有手机的学生为了打一个免费电话不得不在宿舍楼下的公用电话亭苦苦等待。
一次，我来到男生楼下打电话（手机欠费时），电话正被一个女生霸占着。
女生比男生感情细腻，拿起话筒聊起来就没完没了，无论后面有多少人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着急，她们依然能够做到有条不紊，稳如泰山。所以，一部电话在女生楼更显得供不应求，女生们会不请自到，来使用男生楼这部本来就炙手可热的电话。此时，我面前的这位女生正在眉飞色舞地同电话那边交流着什么。
我站在外面等待了片刻，觉得如果不为自己的利益做出些表示的话，那么这个女生将会得过且过地毫无休止地讲下去。
我走上前去，敲了一下玻璃，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示意她快些结束，可她却瞪了我一眼，我还听到她说：“讨厌！……我没说你，旁边有人催我快点儿……好吧，改日再聊。……嗯，那我挂了！……是吗，我没听说呀！……真的？……怎么回事儿？……够惨的！……行，先这样。……哦，对了，忘告诉你一件事儿……当然是好事儿……生活方面的……要不见面再说吧！……好，一言为定。……我不知道呀！……去了好几个月了？……去哪儿了？……哦！……不错，改天再联系吧！……还有，小楠那怎么样呀？……是吗？……真背！……她一直就这样。……好吧，拜拜！”
伴随我心情的时起时落，这个女生终于放下话筒，但她立即再次拿起话筒，又拨了一个号码。
“我靠！”我仰天长啸，故意让她听见。
可能是对方占线，女生放下话筒，走出电话亭，态度恶劣地说：“催什么催！”
“我这是为学校省电话费。”
“用不着你瞎操心！”女生背起挎包，扬长而去。
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年级女生，根本不拿我们低年级的男生当男人看。可她是怎么知道我是低年级男生的？
那些被我和欧阳天从千里之外运回的“泡泡”现已成为乐队的精神慰藉品。
劳动人民的双手要创造财富，不能仅用于拿筷子和擦屁股。 另有一部分挑剩下的，弃之可惜，我们决定把它们转化成财富，帮助这些商品实现物有所值。
于是每天中午，我和萧枫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食堂门口，我俩蹲在地上，面前摆着几袋子饼干。学生下课后纷纷涌向食堂，其中对饼干感兴趣的人看到我们的“泡泡”，便会涌上前来，精心挑选，我们的生意也时常出现人头攒动的场面。
有的学生拿着饭盒来食堂买饭，看见了便停下脚步，挑出自己喜爱的，付过钱后并无失落地拿着空饭盒返回宿舍或只买两个馒头；有的学生打着饱嗝走出食堂，从我们摆在地上的“泡泡”上堂而皇之地迈过，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也有学生趁人多手杂之际，将其悄悄塞进自己的书包。
欧阳天和徐离作为搭档，也在徐离的学校摆起小摊，情况和我们这里大致相同。我们将钱用于乐队日常生活的改进，先是买了一箱“燕京”啤酒，因为我们在排练中经常遇到口渴找不到水喝的情况；我们又趁手里有钱，预交了下个月的房租；剩下的钱被我们用来买了一台二手电视，摆放在排练室。
这样，又有了促使我不去教室学习的因素——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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