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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事发

    窄小癖背的街巷里往常的时候总是难见得几个人,日头才稍稍偏西,见着一辆奢华的马车驶进来了巷子,又忽的多出了两个穿灰衣以看不清面容的人,只是稍微一耽搁却呼啦啦的来了一大群穿着锦衣的人,将两个灰衣人团团围住,顷刻便是一场恶斗,灰衣人虽看着厉害,但抵不住对方人多,寂静的巷子里只有听得见清晰刺耳的刀剑相交声,偶尔夹杂几声呼喝声,灰衣人最终还是被制住,拿下塞进了马车里,一堆人又呼啦啦消失的干净,只余下锦衣人的头领还未消散的阴险的笑意。

    佩静郡主的生辰宴才刚刚恢复了一点气氛,赵轩睿便起身又要走,佩静高兴赵轩睿终于要走了,又不敢表露出来,瘪的自己神情有些古怪,成阳些微有些失落,放下手中茶盏,跟着起了身道:“表哥可是有什么急事?若没有急事不如在坐坐吧,难得咱们表兄妹有时间坐在一处的,往常聚的时间并不多。”

    她的话语里难得露出几分挽留之意,佩静郡主很瞪了成阳郡主一下抢着道:“以后要聚哪里没有时间,秦王的事情要紧,秦王的事情要紧。”

    苏敬泽看了看赵轩睿,默了默道:“我确是知道秦王为何这般焦急这要走的,前些日子听说邱老动了经骨,却每每是个坐不住的,伤势未好总要动这动那,只有秦王劝的住,秦王一向带邱老亲厚,大抵是邱老又不老实了吧。”

    他后面的话说的俏皮,显示出了两人之间不同的亲昵,赵轩睿扳着的脸到是松缓了不少,擎苍忙笑着接口道:“苏二公子这般聪慧,这样的事情一猜就中,邱老对我家主子情分不比寻常,一听得邱老得事情便坐不住了。”

    又朝着佩静郡主抱拳:“还往郡主多多海涵。”

    佩静郡主难得的极其和蔼可亲的道:“客气了客气了!”

    赵轩睿只朝着苏敬泽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泰安王府的管事陆吾笑吟吟的也迎了过来:“秦王竟是要走?我家主子刚刚说这想要请着秦王去书房谈些事情,若无什么紧要的事情秦王不若在等等?奴才刚刚仿若听着是说邱老得事情,这个到不防,想来邱老虽有几分小孩子脾性,秦王若是递话回去,邱老当还是会听的。”

    苏敬泽觉察出这其中不同的味道来,赵轩睿要走,泰安王却想拖着他。

    他去看赵轩睿,在他眼里竟品出几丝焦急,心不自主的跟着沉了沉。若泰安王成心要拖延时间呢?

    赵轩睿还没有开口,佩静郡主不依了:“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会有什么事情?偏偏挑着人家秦王又是的时间他也有事,陆吾,你去告诉我父亲,秦王的事情很重要现在就要走。”

    佩静郡主耍起蛮横来,泰安王都要让三分,更何况是陆吾一个大管家,他点头哈腰哼哼哈哈的就是不吐话。

    赵轩睿冷漠的道:“跟叔父说话聊天时时都可以做,但邱继元却只有一个。”

    陆吾有些不好接下面的话,佩静郡主也来了脾气,猛推了一把陆吾:“你快些走,别在这里碍事,本郡主不想见着你!”

    成阳郡主微微拉了一把佩静郡主,其余的人不过都在一旁看着。

    赵轩睿最不耐烦俗理,他不怕别人说他重奴仆而轻皇室,抬腿就要走,陆吾忙道:“秦王……”

    只是他还未说完,佩静郡主当即就给了他一脚,嘴里骂道:“没眼色的奴才!”陆吾在泰安王府颇有脸面的,此时不免红了脸的尴尬。

    赵轩睿步伐未有稍微的停顿,径直向外走去,擎苍对苏敬泽点了点头,忙也跟了上去。

    赵轩睿有的是惊世骇俗的法子出这府邸,只是大约真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情,不敢在人多处将自己急切表现出来,到是隐忍了几分,到底会是什么事?苏敬泽的心里不免又多了几分担忧。

    佩静郡主还没来得及高兴,苏敬泽也要走,佩静郡主要去拉苏敬泽还是成阳郡主给拦住了,不管如何就现下来看成阳郡主虽是能得了贤良的名声,但却也是真的为了佩静郡主好。

    苏敬泽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了退笑着道:“我今日之所以来的晚了,乃是因为家里的幼弟有恙,多照看了一会,故才来晚了,这会却着实是挂记他了,提早离席,还请佩静郡主见谅。”

    佩静郡主很不开心,竖着两条眉毛质问道:“你们家的丫鬟仆妇呢?!要你一个少爷做什么?我看你就是不愿意在我这多待,就是看着赵轩睿走了才想走,你就是赵轩睿的相好!”

    苏敬泽差点气笑,锦然跟在苏敬泽身后跟个幽灵一样,忽然幽幽开口:“我家三少爷一向最粘主子。”吓的佩静郡主忍不住骂道:“作死的奴才!”见是苏敬泽的小厮不免讪讪的。

    一直一言不发的祝融也道:“佩静不可如此。”

    佩静郡主到似乎还多少听了些祝融的话,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才妥协道:“你今日去可以,但是我若下次在请你,你须得在来。”

    苏敬泽有些无力:“若无事自然赴约。”

    佩静郡主这才勉勉强强的答应了下来。

    出了泰安王府,赵轩睿上马一急行:“算无一漏的事情如何会出了纰漏?明明只一个人,怎的到头来却是去了两个?竟然偏偏被人捉了去?!”

    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很明确了,但赵轩睿对这样的失败显的极其气恼。

    擎苍追赶上来道:“主子,有奸细!”

    是,绝对是有奸细,有人将他想在半路上收拾姬凤衾的事情定是告诉看了魏王一脉,这才让他原本的事情以这么意料不到的速度被别人破坏,甚至让他立时就陷入了僵局,这事情一旦被放在明面上他将出于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齐王带他一向不错,姬家明明是齐王一脉,他却使人暗害姬家长子姬凤衾,若不知道便也罢了,若说破了,最难的还是齐王。

    他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竟到了这一步。

    他紧皱着眉头让那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了多了一层阴霾,若这奸细真有本事,就最好别让他找出来,若找了出来,他会让人人后悔来了人世这一遭的!

    苏敬泽上了马就一直思索到底会是什么事情,他不好现在就去打探,骑马走了一会了才想起要给苏敬智买些玩耍的东西,又策马去了东市一回才回了家。

    苏武并不在家,他先去看了苏敬智。

    苏敬智跟他院子挨着,约莫是在睡着,院子里静静悄悄的没个人说话,他掀了帘子进去才见着苏敬智的大丫头芳竹自在里面守着做针线,见了苏敬泽进去忙站起了身:“二爷来了。”

    苏敬泽点了点,不等说什么,里间已经响起了苏敬智稚嫩的声音:“哥回来啦!”

    早起得时候有点风寒,听声音应该是好的舒服了,一面随着芳竹进去一面听着芳竹道:“晌午的时候也没吃多少,看着闷闷不乐的,奴婢问又不肯说,稍微消了消食就嚷着脑仁疼要睡,只是奴婢听着跟烙煎饼似的,想来就没有睡着过一会。”

    芳竹长的清秀文静,也是个妙人,苏敬智在里面嚷嚷道:“芳竹,你又在我哥跟前编排我的不是了,是不是?”

    芳竹抿嘴笑道:“主子冤枉奴婢了,奴婢没这胆子。”

    苏敬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只穿着件里衣,但还知道拥着被子坐着,眼巴巴的看着苏敬泽。

    苏敬泽失笑:“怎的,谁给你气受了?”边说着,在苏敬智的床边坐下。

    苏敬智摇头。

    苏敬智在苏敬泽跟前很少有这么沉闷过,连那平日里看起来圆嘟嘟的小脸蛋此时也不饱满了,苏敬泽温和道:“出了什么事,可跟哥说说?”

    苏敬智低着头,攥住了苏敬泽的衣角,钻的紧紧的,仿佛是怕苏敬泽立时就抛开他跑了一般。

    苏敬泽感觉到了苏敬智的不安,试探的道:“谁在你跟前说了什么?”

    苏敬智以往只有狡黠和调皮的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惶恐和不安:“我们要有继母了?”

    他竟担心的是这个:“敬智担心什么?”

    苏敬智摇头,看着并不想说。

    苏敬泽垂了垂眼睑随即笑着道:“你怕什么,不是还有父亲,还有哥哥们吗?在说,你又怎知继母就一定不好?”

    苏敬智快速的道:“继母会有自己的孩子。”

    苏敬泽默了默:“这话都是你自己想的?”

    苏敬智点头如捣蒜。

    “男子汉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人云亦云,但也不能不听取他人意见,你还小,每天只想怎么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最好,旁的还有哥哥姐姐们在,你先歇着吧,哥晚上在过来看你。”

    他边说着起了身,苏敬智却还不松手,苏敬泽将给他定制的一套精美的白玉象棋给了他:“这是哥哥给你的,等你睡醒了在看。”

    苏敬智看着又欢喜了起来,带着期盼道:“那哥哥记得晚上来看我。”

    苏敬泽点了点头,看着芳竹侍候着苏敬智睡下,才一同出来,不等苏敬泽问,芳竹便道:“五姑娘跟前的春嬷嬷来过。”

    苏敬泽闭了闭眼,五姑娘到底是不如六姑娘,更不如如今的四姑娘。他是不会参合到这事情里去的,如今不论是钱财还是身份地位,都不会是个穷家女子能轻易撼动的,若人不犯他,他定不会动,但若犯到了他手上,就又应另当别论。

    苏敬泽吩咐道:“三少爷的事情你上心点,有些事情当来跟我说一声就说一声。”

    芳竹忙欢喜的应道:“是。”

    自老皇帝那次重病好了之后,仿佛是变了不少,以往是很少近女色的,这些时日下来,也慢慢宠出了一两个新进宫的宠妃,尤其是林昭仪,貌美小意又温软甜美,最得老皇帝的喜爱,裘皇后早将这些事情拿捏的及有分寸,在没有伤害到她利益的时候,一起都是可以存在的。

    伯阳侯进了宫,好些时候才得了老皇帝的召见,林昭仪还侍候在跟前。

    老皇帝喝了一口林昭仪递过来的茶水道:“你说有急事?”

    伯阳后噗通一声跪下道:“求皇上给臣做主张啊,要不然臣是真要过不下去了!”

    老皇帝的眼皮跳了跳,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赵轩睿,他缓缓的摆弄着自己的胡子,又咳了数声,惊的宫人们一起动,痰盂,帕子,药丸...都送了上来,好一顿折腾才停了下来,老皇帝似是忘了伯阳侯。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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