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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隔离,审查

    这引起了警方的强烈不满,被示作是一种消极对抗,本來半个月可以解决的问題,一拖竟拖了将近个把月毫无进展,她也麻木了,每晚同失眠与惊惧作斗争,等着太阳升起。

    屋子里所有的灯都亮着,这已成了她的新习惯,乔景年抱着双腿坐在床中央,脑海里各种恐怖的镜头过电影一样回放,你越是想摆脱它,越是挥之不去。

    突然,她看到一双脚就站在床边,“谁?”乔景年浑身的应激细胞一下子调动起來,惊恐万状地抬起头,当她看清楚來人后,好像练功的人一口真气突然泄了一般,瘫倒在床头,“不带你这样吓人的。”她拍着胸口有气无力地指责。

    “一向胆大妄为的乔景年居然有怕的时候,真是难得。”江辰逸讥笑着退后两步,往窗边的单人沙发椅上一坐。

    这个位置是讯问人员常坐的地方,所以,她的大脑条件反射地调整成防御状态,“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话的,已经看到了,大可不必多作逗留了;如果你是來审问我的,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知道的就老实回答,不然你打算一直这样耗下去?如果你愿意,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们乐意奉陪。”

    看他一脸义正辞严的样子,乔景年哼了一声,“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将我关在这里,每天轮番轰炸,怎么,连晚上也不放过,想搞疲劳战术?”

    虽然事先有所耳闻,但她的状态还是令他吃了一惊,不过半个月沒见,瘦得可以用形销骨立來形容,面容枯槁,头发零乱地披在肩头,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熊猫”眼神采全无,与过去那个成天神采飞扬、冲劲十足的女人判若两人。

    也是,心爱的人死了,她大概也沒心情对镜理花红了,为伊消得人憔悴大概就是形容她现在的心境吧!

    醒醒吧,江辰逸,当你担心她成为他的人质,专门指示简单将她约出來的时候,她居然走到半路居然又回去了;看看两人诀别时那一记热吻,多么缠绵腓测,这个女人已经不值得你为她负出哪怕一丝一毫了。

    “随便你,既然你执意为他守志,我成全你。”眼底怒芒一闪而逝,他缓缓站了起來,脸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问你。” 乔景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眼看着他大步向前,即将走出房间,终于问出她很想知道答案的一个问題:“从带人闯入婚礼那一幕开始,这一切都是你事先计算好了的,是吗?”

    不是,他一下飞机便听到她和靳司勒的婚讯,根本來不及细想,便带着人冲过去了,只是沒想到靳司勒的后台这么硬,抓住这件事情不放,最后力保他的一方也顶不住了,他身败名裂,可他不甘心,所以才决定利用这个机会。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当初情不自禁的举动,后來被她无数次的证明是多么的可笑,每每想起,他都会为自己愚不可及的自作多情而愤怒与羞惭,他当然不想承认。

    “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一枚棋子。”乔景年惨笑如哭,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她真是自作多情,自以为重,其实,她在他心目中不过如此。

    如同纪晓芙之于靳司勒。

    “罢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不用计算了,求你看在曾夫妻一场的份上,能不能给我几颗安眠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抓着头发,近乎要崩溃了。

    江辰逸蓦然回头,眼底又露出那种刻骨的怨毒,冷笑一声,“夫妻?情份?当靳司勒的枪口对准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大嚷着要我们不要开枪,是不是他的子弹射中我你才满意?”

    “你胡说,他的枪里根本沒有子弹,所以我才阻止的。”这误会太深了,她不能不为自己辩解。

    他难以置信她地望着她,这女人惯会胡搅蛮缠甚至自我狡辩,如此颠倒黑白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蒙谁呢!”那支枪里子弹是不多,只有一颗,但以靳司勒曾获“全军第一射手”称号的身手來看,自己稍微慢一点便会陨命于枪下。

    他这话什么意思,她又为什么要蒙他?

    “我沒蒙。”她嘟囔一声。

    也许,这是靳司勒确故意留下的破绽,目的就是让自己与她误会更深?

    江辰逸随即摆摆头,为自己至今还在为她找借口而懊恼万分。

    乔景年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指望他发善心施舍几粒药给自己是不可能的了,再一想,即使在外面,他也是反对她吃药帮助睡眠的,时不时地会“搜查”她的房间,一有发现,毫不客气地沒收外带狠狠地训斥,有一次甚至这威胁她,如果再犯,定会“大刑侍候”,她也是实在沒有办法了,才会慌不择路地求他,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她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所以,第二天,调查人员惊奇地发现了乔景年的变化,她开始回答问題了,就像他教她的那样,不知道的说不知道,知道的照实讲來,不似以前要么一问三摇头,要么闭着眼睛不理不睬。

    她本來沒有什么问題,所以不到一个星期,两位调查人员带给她一个好消息,马上可以出去了,只是有两个文件需要她签字。

    乔景年拿起來一看,一份是关于存在她名下的大量珠宝首饰和定期存款,虽然她已经交待并且承诺,那些珠宝是靳司勒送给她的,她可以不要,但数十万存款是她的婚前财产,不能充公,但警方认为尚需调查,在结果出來之前一并冻结;另一份文件是承诺调查期间,她不得离开G市。

    关于那些存款,别人不知道,江辰逸是再清楚不过的,但他不肯为她作证,或许这些动作还是他授意的也未可知,乔景年一心只想着出去,便在上面签了字。

    然后,她被人陪同着前往靳家大宅,拿回一些私人物件。

    宅子已经被查封了,院子里曾经震撼过每一位來者的玫瑰花阵已经凋零,枯萎的模样很像她现在的状态,楼内寂静无声,不过这幢楼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好几次晚归她都被自己的脚步声吓倒。

    当初她是一个人來的,要说私人物品也不过是一个随身小包外带几件旧衣裳,衣橱里那些天价衣装都是婚后他给置办的,她一件也沒拿;小包里面有一些证件和信用卡,所幸,她的工资卡沒有被沒收,她记得里面还有几千元,够她租房和支撑一些时日。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房子和复工,所以,乔景年提了包包出來,被告知正式自由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银行将卡里的钱全部提了出來,花掉三分之一租了一套小房子,设施半新不旧但一应俱全可以直接入住的那种,稍稍打扫了一下,便洗了一个热水澡,倒头便睡----找房子之前她就设法弄到了几粒小药丸。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在狭小的卫浴间里对镜梳洗,这是靳司勒走后她第一次提起精神打扮,不到十分钟,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因为瘦而显得亭亭玉立,脸色红润、眼神焕发出神采的女人,不得不感慨化妆品的神奇功效。

    半小小时后,乔景年出现在公司前台,接待小姐看到她的时候似乎吃了一惊,随即带着礼节性的笑容问她找谁,乔景年不想怪人家,都是打工的,照章办事可以理解,便说明了來意。

    “请稍等,我问一下总裁办公室。”

    “谢谢。”她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小前台还不错,明知她沒有预约,还是答应帮她通传。

    很快,那边有了答复,总裁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接见她,看來有希望,乔景年再次谢过之后直奔电梯,总裁办公室还在上面。

    刚进电梯,便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惊呼:“哟,这不是靳太太吗,噢,对不起,请原谅我让你伤心了。听说你正在隔离审查,这么快出來了,恭喜。”

    真是冤家路窄,乔景年暗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答:“我自伤我的心,别人高别人的兴,何來对不起一说。”说完,便不再理会 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你是來要求复工的吧,如果是的话,我劝你不用上去了,真的,别白跑一趟了。”可是对方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

    也是,之前的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限风光羡煞多少同类,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她沦落了,人家不快乐一把都对不起自己,乔景年懒得理她,凭自己的实力,加上与苏珊大妈关系不错,她有信心说服她重新聘用她。

    结果还真被李总张乌鸦嘴给说中了,总裁苏珊很是遗憾地告诉她,鉴于靳司勒的案子太大了,牵涉的层面也很广,启用他的遗孀,在这个敏感时期,公司不敢冒这个风险。

    她的心沉了沉,提出实在不行,可以从基层做起,苏珊很无奈但很明确地再一次表达了遗憾,并且,以她一贯的直率告诉她,也不用去其它大公司咨询了,这个时候,沒有人会接纳一个随时接受警方调查的人做公司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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