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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虐海情天(5)

    唐糖坚定地点头:“想,我就是想要他死,我恨他!”

    “那好,其实要让他死,并不难,你照我说的來做就好。”暗淡的夜色中那个医生掏出一盒香烟,放到唐糖的手上,然后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说:“你只要想办法将他平时抽的烟,换成这一包就好,这一包香烟的烟丝和海绵头分别含有两种不同的毒物,只要他抽上一根,保证神仙都救不了。”

    “就这样?”唐糖看着自己的手上那盒包装完整的香烟,一盒香烟就能要了他的命?这么的简单?

    “就这样,阎寒本人非常的警惕和多疑,从前不知道多少的商业间谍和杀手都近不了他的身,唐小姐,能不能要了他的命,就看你的了。祝你成功。”暗淡的夜色中,神秘医生藏在口罩后面的脸神秘的笑着,“有一点你要记住,不管成不成功,这一盒香烟都必须毁掉,不能留下痕迹。”

    唐糖点头说:“好,我记住了。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我各取所需,目标一致而已。你报你的仇,我完成我的生意。有人花大价钱买他一条命,话说回來,我还要谢你。”医生停住声音,侧耳听到走廊外传來脚步声,于是匆匆的说:“有人來了,我先走了,唐小姐,等你的好消息。”

    医生出了病房门,几秒钟后,林巧巧回到病房,看到唐糖坐在病床上,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开了灯,问她:“小唐,你醒了?刚才寒少來过,我刚把他送走。你要是早点醒來,还能见他一面。”

    “见他?我把不得一辈子都不要见他。”唐糖不动声色的收好那盒香烟。

    林巧巧调整了一下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口说:“小糖,你为什么就这么恨寒少,我看着他对你挺好的啊。他很关心你,真的。”

    “他害死了我的阿婆,抢走了我的儿子,也是真的!巧巧,对于这样的人,不能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这样的人,太会做戏了。”唐糖半夜醒來,睡意全无,抬高病床的枕头,半躺着和林巧巧聊天。

    “不会的,小糖,他身为一个公司的董事,年纪轻轻,事业有为,沒有理由做戏來骗你这么个什么都沒有的人,你有的他有你沒有的他也有,他在你这里捞不到任何的好处。”林巧巧辩解道,因为是很要好的朋友,同学四年,无话不谈,所以才如此直白的辩解。

    唐糖摇头说:“你不懂的,你沒见过他野蛮粗暴不讲理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

    林巧巧回答说:“是的,我是沒见过,我只见到过你住院的这几天,他每天都來看你,他知道你看到他会发怒,就让我在你睡着后告诉他,然后再过來看你,你每天吃的饭菜都是他一一询问了医生后让人特地准备的,我只看到过他在你的病床前说他会还你,还你的儿子,还你丢失的幸福……”

    “不要说了,那不是真的,他沒有这么好心,他巴不得我去死!他就是想留着我折磨我!”唐糖的情绪有些激动。

    林巧巧微微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帮你找了个心理医生,他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可以过來了,他说先让你听听音乐看看书,缓和一下心情。”说着这些的时候,林巧巧在病房里面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包装盒,盒子里面是一个精巧的音乐播放器,很是小巧,林巧巧将音乐播放器放到唐糖的枕头边上说:“戴上耳机试试看,音响效果很好的,里面有各种类型的音乐,你的手腕不方便,你告诉我,我帮你选。”

    这个深夜里,唐糖听着音乐,心情渐渐变的好一些。第二天,林巧巧又拿了几本书來。林巧巧和唐糖同学四年,知道唐糖最爱什么类型的书,捡着她最爱看的书,拿了几本过來。

    如此,唐糖从前几天的睡眠模式,转换到阅读倾听模式。不过好在她在慢慢的好转。唐糖进医院休养了半个多月后,手上的伤口渐渐的愈合,再将养一个多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御苑龙庭里面,阎寒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独居生活。

    黎君催着阎寒结婚,一方面是为了别的家族势力,另一方面则和许多的长辈一样的,为了抱孙子。那一天,黎君在清花湖别墅里面看到小新以后极为惊讶,带着小新离开以后紧接着就去了医者医院的私人医疗区做了遗传物质比对,结果证明小新确实是阎寒的亲子。

    突然之间多出了这么一个可爱懂事的孙子,黎君的心思突然就从阎寒的婚事上面转移到孙子上面來。因为阎寒对吕仪本來就沒多少兴趣,黎君虽然极力为了阎寒好,可是儿子不乐意这门婚事,她也不能强硬的促成,恰巧此时吕家寻了个理由让吕仪回去,黎君也沒有挽留。

    南宋本來在黎君的面前进言,企图一举除掉唐糖,可是沒想到那个小新竟然是寒少的儿子,不仅沒有除掉唐糖反而让她的儿子名正言顺的进了阎家。于是在吕仪离开的第二天,南宋又去了御苑龙庭,对黎君说:“这个小孩不能留,黎董你也知道,那个唐糖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样的女人能生下什么样的儿子?”

    黎君久经沙场,焉能听不出南宋的话外之音來,她不软不硬的对南宋说:“医院的检查报告白纸黑字写着,这还是小寒的儿子,那就是我的孙子,我不管他妈妈怎么样,反正这个孙子我是认定了,以后再有人说他半个不是,我第一个不同意。”

    南宋碰了一鼻灰,便推托说:“黎董说得极是,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是怕那个唐糖一发疯,说不定会跑到这里來抢孩子。”

    黎君瞥了一眼南宋:“怕是打这个孩子的注意的人,不止是唐糖一人吧。南宋,以前我觉得你挺沉稳能干的,怎么一回国來,好像就有些糊涂了呢。要不过几天,你还是出国去吧,我那边正缺人手。”

    南宋垂首说:“黎董,我也准备出国去的,可是家里我妈妈身体不太好,还想在国内留一段时间。黎董,你就再批我一段时间的假吧。”

    黎君点头说:“我从來不苛责下属,可是对于多事的人,就不一样了。看在你的孝心的份上,就再批你两个月的假。我不喜欢不安分的人,你应该知道。”

    南宋尴尬的垂着头:“是,多谢黎董体恤。假期到了我就立即出国去。”

    南宋离开后,黎君一方面怕身边的一些像南宋这样多事的人,害了自己的孙子,也害怕唐糖发起疯來不顾死活的來抢孩子,于是第一时间派了一架私人飞机将小新送回到阎岛。

    送走了小新以后,所有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沉静了下來,暂时不用催着阎寒结婚,而且阎寒为人好强,早就不喜欢她这个老一辈人在边上碍手碍脚了,黎君索性什么都不管,再次回到市委大院里面陪着黎老爷子住着,争取有限的时间里多多孝敬老父亲。

    黎君离开以后,阎寒便恢复了一个人独居的生活。除去料理公司事务的时间,其余的时间,他都是在关心唐糖的康复情况。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关心那个女人,也许是闲着无聊,也许不过是为了偿还,偿还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

    夏季之初,病房里面的空调控制着室温,病房的门沒有关紧,虚掩着,大约是那个护士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上的,门还留着一条大大的缝。

    阎寒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衣,深色的西裤,板栗色的头发,修剪出一个即时尚又不失严肃的发型,铂金钻石耳钉镶嵌在他轮廓完美的耳廓上,彰显着某种不羁的逆反,此时此刻他伸手在裤兜里,倚在门框上,透过门缝,看着病房中的床上,唐糖耳朵里放在耳机,躺在床上静静的看书,床边林巧巧摆弄着床头的一束鲜花。

    这个时候的唐糖,显出一种很安静的气质來,这种气质就好像那天晚上弹钢琴时候的她一样,清纯,高贵,典雅。脸上不施粉黛,却温婉美丽,身上虽然只穿着病号服,可是她却能将这身呆板到极点的病号服穿出几分美丽來。阎寒渐渐的为这个女子沉迷,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心甘情愿的去关心她,呵护她,因为他开始为她沉迷了。

    林巧巧插好花瓶中的鲜花,抬头间看到看到了门外站着的阎寒,忙上前拉开门笑着说:“寒少,你什么时候來的,怎么不进來?”

    阎寒冲着林巧巧礼节性的点了点头,迈开修长的双腿來到唐糖的病床边。唐糖抬起头來,看着阎寒,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激动,她问阎寒:“住院快一个月了,我的伤口基本上都长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这一次的见面沒有让她激动和愤怒,阎寒觉得很是喜悦,他回答说:“等我问过了医生,再來告诉你什么时候出院。”

    医生方面的回答是,可以出院了,只要注意饮食,静心休养,很快就能康复起來,最好是要看一看心理医生,身心的健康才是真的健康。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唐糖换下了那身刻板的病号服,穿着一身白色棉布连衣裙,背一个可爱的小熊背包,背包里面装着日常衣物,书籍,音乐播放器等等杂物,当然里面还有一盒特制香烟,那是那天晚上的神秘医生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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